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
字体: 16 + -

第106章 ,一周之后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程灵波等待着。“什么?”

“你注定了是我孩子的妈妈?”他说完,低头,咬了下她的小鼻子,亲密的拥住她。“所以,你把心收了吧,谁追你都不行?”

“如果你中途改变了主意呢??”她说这话的時候,神情明显浮现一抹落寞。“如果你发现有人或许更愿意给你生孩子呢?世界之大,女人之多,愿意爬上你床的人不计其数?”

“我没义务跟别人生孩子,何况法律也不允许?”他呵呵一笑道:“我不想给自己找一辈子的不痛快?”

“有些時候,谁又能由得了自己的心呢?”程灵波幽幽说道。

裴启阳心里一阵酸,想到她之前的心里状态,想着她虽然冷漠,心里是不是害怕和恐慌,会不会担心自己离开她?

他突然想到她那次在操场说自己是孤儿時,哭泣的样子?

他没回答,她抹去神情间的低落,又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刚要推开他,却被他抱住?

裴启阳抱紧了她,莫名的就是想要保护她,宠溺她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强烈,三年如此,从未改变。“患得患失不该是小魔该有的表现,丫头,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哥哥我很专一的?”

依靠在他的怀中,她鼻息间都是他干净熟悉的气息,不是那种讨厌的古龙香水味,她将脸蛋蹭了蹭,手搭在他腰上,她满足的笑了,眼睛弯成一潭令人沉溺的清月,忽然就抬起头柔软的唇瓣主动贴上他的唇。

裴启阳的眼眸一沉,顺势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空气中逐渐有了某种味道,程灵波感觉得到彼此的体温都在骤升,火热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到对方的身上,还有那不安跳动的心,几乎要从她胸腔中跳出来。

他的吻已经从她的唇到她的下巴,脖子,一路蜿蜒而下,程灵波的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有点紧张,还有着更多的期待。

程灵波在喘息的空间,低声道:“抱我去卧室.......”

他突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然后笑了起来,如同偷腥的猫,倾身吻住了她。

“唔--”舌尖伸进了她口中,程灵波闷哼了一声,结果热吻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轻易飘动,两人一路相拥着进了卧室。

她被他眼底那种带着温柔的**之火给震住了,她曾跟这个男人无数次的亲密融合了,却还不知道他每次都会这样温柔,眼底似乎一片神情。

一時间,她情不自禁,手拂过他的眉眼,然后仰头含住了他的唇,轻轻的吮吸起来。

温柔的挺进,一切如潮水般汹涌的涌来。

“裴启阳?”她呢喃着,呼唤他的名字,指甲陷入了他的后背,他似乎更兴奋,侵略更加顽固,深入。

他勾起她的脸蛋,看着她微眯着眼,看着那陌生的情潮染上了她白皙的脸蛋,看着她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攀向无法自抑的幸福的生到云端,他满足的笑了……

他满足地笑了。

“喜欢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笑,目光中含着宠溺的味道。

“嗯?”她点点头,脸颊的颜色泛红。

“哈哈哈--”他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室内,温柔地将她搂近,让她贴靠着他滚烫的**,然后低头沈默地凝视着她。

她感觉到他在她**的肌肤上滚烫,像是奔腾的岩浆,感觉到他那被拘禁在最后理智下的汹涌渴望。

“裴启阳?”她倾身,在他喉结处烙下一吻。

他的气息随即变了,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她满意自己对他的影响。手掌平放在他陶口,柔软的身子偎着他,轻轻地磨蹭着他坚硬的身体线条,感觉到他与她的种种不同,

她的主动,将那原本就已经逐渐滚烫的**堆叠到高点。

她一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身于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感觉那种剧烈的复杂滋味淹没了她。这种种的种种,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在那浪潮中迷失了自己。

裴启阳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进卧室,正对上程灵波的视线,她半躺在**,歪着头打量他。裴启阳过去坐在床沿用手臂圈住她,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程灵波伸出手摸着他的脸:“你担心吗??”

裴启阳听了挑眉,“你说的肖恪?”

“嗯?”

“不?”裴启阳摇头,即使担心,他也不愿意承认。“未来一个月,你是安全的,放心吧?他明天去海南,一个月后回来?这一个月你是安全的?”

程灵波看着他,耸耸肩,不再说话。

“你担心吗?”他反问。

程灵波更是摇头,“他没什么可怕的?”

裴启阳认真起来,双手环住程灵波的身体,额头相抵,低声道:“丫头,答应我,以后不要惹肖恪,那家伙失控的時候,不是你能控制的?尤其今天,你居然打了他一个耳光,还踹了他一脚吧?”

“你知道?”程灵波讶然,都不知道他何時去的,出现在她们宿舍门口多久。

“肖恪一上楼我就去了?”看出程灵波眼中的疑惑,裴启阳给出答案。“一直在听,呵呵,丫头,不会怪我躲在门口一直听你们说话吧?”

“.......”还真是腹黑,这妖孽一直在,居然一直忍着没进去?“其实我觉得他不是那么可恶,或许被什么掩盖了本质?”

裴启阳听到程灵波这么说肖恪,他怔了下,沉默了几秒钟,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她的指尖,道:“丫头,你对他还不了解,不要轻易下结论,肖恪的确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但他的确很可恶,做事情他是按照喜好来的,已经不是当初的肖恪了?所以,在他那里,收起你的善心。”

程灵波趴在他的胸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有点闷闷的道:“肖恪并没有真的对我怎样?我打了他,他也没还手,似乎也没那么差吧?”

“怎么?对你的爱慕者产生了同情的态度吗?”裴启阳抓住她的手,微微的用力:“你不了解他,所以千万不要妄下结论?”

“知道了?”没有再争论,程灵波靠在他身边,窝在他的怀里,虽然心里还是在犯嘀咕,但是袭来的睡意暂時驱逐了她的问题,闭上眼的時候她告诉自己不要杞人忧天了,肖恪是怎样的人的确跟她没关系?

第二天是周六,裴启阳起得很早,程灵波睁开朦胧的眼睛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了。

她摸过手机看了眼,才五点多,外面天还没亮吧,她问道:“你这么早就要出去啊?”

她想从**爬起来。

裴启阳制止了:“你继续睡,记得要吃饭。冰箱里有全麦面包和牛奶,自己煎个蛋,我下午回来,上午不要出门了,就在家里画画?”

他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就出门了。

程灵波打电话去宿舍的時候秦菲告诉她,杨晓水一夜没回,早晨也没有回来。

程灵波又打了杨晓水的电话,电话是通的,没有关机。

然而接电话的人竟然是肖恪,程灵波听到这个声音的時候先是一愣,继而对着电话淡漠地开口:“让杨晓水接电话?”

“呵呵,程妹妹,晓水在洗澡呢?只怕一時半会儿出不来,有什么事跟我说吧?”肖恪在那边嬉皮笑脸地说道。

他越是不让杨晓水接电话,程灵波反而越担心,“肖恪?”

“嗯?”肖恪慵懒的应了一声:“程妹妹,怎么了?是不是想了一夜,觉得我其实也不错?不比阳子差?”

程灵波对着电话道:“把自己伪装成倜傥表面完全不在乎,玩弄女人随便打女人内心却无比荒凉的浪荡男人,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肖恪完全没有想到程灵波会这样说,他错愕了一下,随即沉默了几秒,然后低低沉沉的笑声从那边传来。“程妹妹,你可真是哥哥肚子里的蛔虫,居然这么了解哥哥?可是你错了?哥就是骨子里喜欢玩弄女人,喜欢每天在不同女人的**醒来?这样哥觉得很幸福?”

“也很悲哀吧?”程灵波淡淡地开口。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有意试探他,而肖恪也的确有一瞬间的微怔,灵波知道自己可能猜对了一部分。

肖恪又是大笑:“程妹妹,怎么办呢?我发现我对你的渴望是越来越浓厚了?”

程灵波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悦,“叫杨晓水接电话?”

“我们见个面吧?”肖恪开口,语气居然鲜少的认真。“只是见个面,放心,我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程灵波犹豫了下,还是那句话:“叫杨晓水接电话?”

“我让她接电话,你答应见面,怎样?”

“你说地址吧?”程灵波漠然回到。

“呵呵,果然痛快?”肖恪笑了起来。“好?我们在..........”

他说了地址,程灵波记下来,这時听到他拿着电话,似乎在走路,然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再然后是肖恪的声音传来,不过是跟杨晓水说的:“水水小贱人,程妹妹打你电话了?”

程灵波听到电话里传来肖恪这样的声音,皱着眉,等候。

再然后,一阵窸窣声,那边传来杨晓水轻快的声音:“嗨?灵波?”

“你怎样?”灵波问。

“我很好?”杨晓水对着电话笑道:“你不好好休息,周末还惦记我?”

“是有点担心?”程灵波难得关心别人。这時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关门声,像是肖恪出门去了吧?

“我没事?今天没有挨打,放心吧?”杨晓水对着电话说道:“他出去了,很是难得,没有听我们说话?”

程灵波也有点意外了,这个肖恪还真是让人费解。

“没事就好?”程灵波说了这句话,顿了几秒,终于什么都没说。

杨晓水似乎明白她未出口的话。“灵波,谢谢你?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你要知道,心,无论怎样摧残,都还在跳动着,只要不死,只要还跳动,人就没事?”

纵然那心上被划得千疮百孔,也早已疼的麻木不仁了?

挂了电话的時候,程灵波还在咀嚼这句话,即使不说,也可以想象杨晓水内心承受的东西,那被践踏的自尊,并不是谁被践踏了自尊都可以依然笑面如花的?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压制住内心深处的尴尬和羞耻心,自尊是人最基本的东西,不是谁都能跨越的了的?

程灵波换了衣服,今天穿的是牛仔裤,毛衣,帆布鞋,很简单,没有任何装扮,素面朝天,就这样出现在肖恪说的地点。

当肖恪看到她時,打了声口哨,下了跑车,走了过来,视线里充满了赞赏和玩味:“嗯?胆儿够肥的,居然单枪匹马跑来见我,丫头,你可知道我这人凶悍起来是六亲不认的,也可能一个控制不住,就把你压在这里就地正法了?”

程灵波只是淡然地看着他,然后道:“放过杨晓水?”

“呵呵?你们两个还真是好姐妹,昨天杨晓水不惜以死相逼,要我放过你?程妹妹,今天你又单枪匹马的跑来见我,居然说的也是这样的话?我倒是纳闷了,你这么冷漠的一张脸,跟她那样灿烂的一张脸,完全是两种姓格的人,你们怎么就这么惺惺相惜了呢?我还怀疑,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特别的感情?”

“要怎样才肯放过她?”她只重复自己的问题,完全不答话别的。

肖恪注视着她,摇头。“怎样都不放过?这是她欠我的?”

听到肖恪的话,程灵波的脸色愈加的沉重,一時之间,她看着肖恪,缓声道:“这样的话杨晓水对你来说是特殊存在的吧?”

“每一个女人对我来说都是特殊存在的?小丫头,包括乔栖?嘿?知道乔栖吧?裴启阳的初恋女友呢?”

“知道?据说他们睡过?”程灵波回答的很是直接。

肖恪呵呵一笑。“你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初恋女友啊?”肖恪拖着长音。”难道你不好奇他们当初怎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吗?不好奇我怎么把乔栖弄过来的吗?想当初乔栖还义正言辞的拒绝过我呢?后来怎样?还不是自己跑来爬上我的床?”

“那又怎样?你不也说是当初?”

“你倒是对裴启阳很死心塌地啊?”肖恪讥讽一笑:“当初乔栖也是如此?可是后来又怎样?还不是他妈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女人嘛,其实很贱的,勾勾手指就来了?不值一碗牛肉面钱?”

“你妈不是女人?”程灵波反问。

“哈,丫头,你似乎没有你看起来的那么冷?”肖恪笑得更加邪肆:“丫头,今天你也跑来了,假以時日,没准你也会自动就爬上我的床了呢?”

“或许?”程灵波淡漠的应了一声:“到那天再说吧?现在,我的确没这个意思?如果你的小弟弟那天还没被割掉的话,也许吧?”

“呵呵,你真是有趣,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想当年乔栖也是很有个姓很有魅力的女孩,如今怎样了?这才几年不到,就变成了了?丫头,時光最厉害,能把把美女雕琢成?你说神奇不神奇啊?”

“時光也是把你雕琢成吊儿郎当的男人了吗?之前未被雕琢的你,又是怎样呢?是不是很深情?”

肖恪怔住了,视线望着程灵波,阳光之下,他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唇边浮起一抹轻笑,似乎带着某种玩味。

“程妹妹又如何如此确定我之前未被雕琢前是璞玉一块呢?”

“我没说你是璞玉?”程灵波冷声说道,视线同样一眨不眨地看着肖恪,嘴角带着一贯冷漠的弧度,“难道你一出生就流氓,刚从娘胎出来还不忘记回头看你妈一眼流氓一下吗?”

“呵呵?丫头,冷笑话讲的不错啊?”肖恪微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抹危险。“有话直接说,别问候老的,已经够不孝的了,再连累老的被骂,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程灵波冷淡的开口道:“那就别祸害女人?把自己当种马?”

“种马?呵呵,祸害?我还真的想祸害你?”肖恪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程灵波,修长的美腿,纤细的腰肢,的胸部,白皙的颈项。

目光缓缓上移,定格在程灵波颈子上的一处吻痕上,刹那间,欣赏的目光转为熊熊的怒火,肖恪突然厉声吼道:“你昨晚跟阳子睡了??”

程灵波冷笑的扬起嘴角,冷漠的对上肖恪怒火腾腾的双眸,冷声道:“肖恪,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跟谁睡,需要向你报备吗?你是我的谁?”

“我说过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肖恪走了过去,高大的身影挡在灵波的面前,视线锁住她的脸,幽声道,“原来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程灵波收回目光,转身要走,她突然觉得和这样一个人说话,真是有点累?

“回来?”肖恪一把拉住程灵波的胳膊,那一刹,他眼底闪过一抹纠结。

“放手?”灵波停下脚步,淡然的转过身来,目光冷漠的看向肖恪,如果他要一直动手的话,她可不能保证她的修养可以控制的住自己不反抗。

“程灵波,你的眼睛很漂亮?”他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开口说道,声音低沉沙哑,还透着一股悲恸。

程灵波突然想起杨晓水说过的话,伊纤黛也有一双猫眼?“是因为本身漂亮,还是长得像某人?”

闻言,肖恪的眼底突然凝聚起一抹犀利,目光落在程灵波的脸上,控制不住的伸过手。

“放手?”冷喝一声,程灵波被他抓住的手倏的一个反转,快速的掏出包包里的警用手电,在他的狼抓袭上自己的脸之前,她啪得一下打开手电开关对上肖恪的身子。

“啪--”一声,肖恪被电的倒在地上一真猛烈的抽搐。

那一刹产生的高压如电警棍一般,居然一枚小小的手电具有如此强的威力。

“我告诉过你,不要惹火我。”高傲扬起的面容此刻换上了冰冷而淡漠的神情,一双眼,不似以往的清澈,而是幽深不见底的黑暗,黯淡里射出的是冷酷绝情的目光。

“你?”肖恪呆滞的僵直住身子,人好半天都在发麻,疼,愣愣的收回手,看向如鬼魅般阴冷的程灵波,根本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摸出来的手电,这丫头居然带了防的工具。

轻蔑的扫了一眼肖恪,程灵波快速的收回手,将手电放进了包包里,冷声道:“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放过杨晓水,不然下次我让你这辈子做不成男人?”

高挑的身影带着洒落不羁的气息,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肖恪。uc9c。

肖恪愣愣的看着她,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程灵波说完,转身离开。

肖恪愣愣的看着渐渐走远的身影,终于回过神来。

失败和失望的紧绷让他再也克制不住的骨血里的狂燥,一脚重重的踢在车门,车子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一声接着一声的尖锐警报器铃声下,肖恪就站在那里,终于收敛起愤怒,转而化成悲恸,望着远去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么?

一周后。

因为没有肖恪的打扰,程灵波和杨晓水这阵子上课也轻松了不少。

裴启阳也回到了法医鉴定中心上班,但程灵波已经看出他在看书,每天晚上回来都在书房看书,偶尔还会记笔记,程灵波还看到了托福考试的资料。

“你要去留学?”程灵波诧异地问。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得大半年以后?”裴启阳从书堆里抬起头来,眨了下慧黠的眼睛:“丫头,不如咱们一起去留学怎样啊?”

程灵波突然就沉默了?

原来他是打算要去留学的?而她,又在他心里算什么?她才大一,他把她弄到北京来,自己却离开北京去国外,程灵波此時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她微微低眉,闭上眼睛,又睁开,一句话不说,转身走了出去。

他有这个打算,却不曾告诉自己,而是自己去发现的,程灵波背对着裴启阳的眼里闪过一抹苦楚,终究,她也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所以,他可以说走就走?

“灵波——”裴启阳看她转身就走,心底闪过慌乱。“丫头,等一下?”

背对着他,停住脚步,程灵波轻声说道:“在我没办法祝福你留学成功的時候,不要跟我说话,我一句话都不想说?”

“丫头,我可以理解成你舍不得我吗?”裴启阳幽幽问道,这样的灵波让他心里也是百般滋味。

“你已经决定了,而我却是在你做了决定后连通知都不曾通知一下的人?如果我今天不曾看到这些资料,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说了?”

然后,像在桐城那次一样,他临走的時候,才告诉她,他要回北京了?最后只是通知她一声而已,完全的措手不及。

“丫头,抱歉?我忘了?”裴启阳连声的道歉,“留学也不是现在,就算走,最早也得明年夏天?”

“裴启阳,我只想问你,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呢?”程灵波终于回转身,唇边却是一抹淡笑,只是这淡笑,来的如此不是時候,平時冷漠的程灵波,此時颊边一抹淡笑,如此的楚楚动人,如此的让他怦然心动。

“丫头,抱歉,我真的忘记告诉你了?”

“忘记了?”灵波重复着这句话,真是好笑,这种事也会忘记吗?

“灵波?”裴启阳噌得站起来,走了过来。

程灵波抬起眼睛,望进他眼眸深处。“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是不是?”

因为离开,总是要离开的,谁也不会陪着谁过一辈子?

裴启阳微微一震,搁在身侧的手僵了僵。

半响,摇了摇头。“丫头,如果你不想,我就不去了?”得着你着。

“不?你去?”她程灵波从来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何况叫人家放弃留学这种事,真是太不人道,她程灵波也不是他的谁,凭什么把他留在身边呢?

“灵波,我只去三年?”他看着她,轻声道:“最早也得明年七月份走,等我回来,你就毕业了?”

程灵波扯了扯唇。“那又怎样呢?”

“我们在一起?”他说,毕业后,他们可以每天在一起了。

程灵波听他说的语气这样的肯定。肯定到好似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而她就在他的掌控里一样,从来都是她在他的掌控里,她就是放出去的风筝,他手里却始终握着那根线。可是程灵波却感觉,也许一阵狂风暴雨,那风筝就断了线,随時可能落下,落在山巅,落在河流,极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你如此笃定我一定会跟你在一起吗?”她冷然地反问。

“我肯定?”他的话还是那样的肯定,肯定到让人心生恼意,让程灵波心,都跟着痛了。

他就这样以为,她一定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程灵波落寞一笑,“裴启阳,这个世界没有永恒,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们之间,身份,背景,道德伦理,人生规划都各不相同,你又怎么能笃定我会最后跟你在一起呢?这个世界,不是你说要在一起,就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说到最后,程灵波语气低了下去,几乎没有了声音。

这个世界,有時候明明相爱,却不一定在一起。明明相爱却相互伤害,从此形同陌路,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突发状况,让人措手不及。

对面的裴启阳,一语不发。

心,扯痛着,有些尖锐。

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