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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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就要她了

“你找死,”肖恪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杨晓水的脖子,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动起来,一双眸子也在喷火,里面燃烧着失控的火焰,那恨不得把杨晓水挫骨扬灰的恨在一双深邃的眼里燃烧起来,如此的波涛汹涌,难以掩饰。

危险袭来,脖子被卡的几乎要窒息,努力的喘息着,杨晓水柔软的腰身缓缓的向下坠去,却在同時出拳,一拳打在肖恪的脸上。

肖恪满脸的震惊,似乎想不到杨晓水的偷袭,更没想到她会一拳打在他脸上,而且拳头是如此的犀利。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肖恪只感觉脸上的五官都被她这一拳给移位了。

肖恪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扫过她又挥来的拳头,卡着她脖子的手倏地用力,杨晓水感觉要窒息了,唇边依然是妖冶的笑容,如此的刺目。

这一抹笑,是如此的刺眼,如此的让人愤怒,他恨不得去撕掉她脸上的微笑,这样快死的時候她还能如此的笑,肖恪更是愤怒了,他倏地松开她,杨晓水被他丢在了地上。

“看不出这个時候你还能笑出来,还能拿纤黛来刺激我,行,杨晓水,你够狠,”冰冷暗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昏暗下,阴影在肖恪俊冷的脸上勾勒出一抹诡异的色泽,阴冷阴冷着,另人毛骨悚然。

“咳咳咳--”杨晓水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她抚着自己的脖子笑眯眯地道:“咳咳咳,跟了你三年,学点皮毛还是有的,”

“那也要学的像,任何人都可能轻而易举的离开,但,你,乔栖,你们两个谁都别想。”肖恪低沉的嗓音响起,蹲下来,看着笑得依然那样灿烂的杨晓水,冷冷的勾着薄唇,一手将她倏地拉回了自己的怀抱里,俊颜逼近,带着凛冽的阴冷俯在她耳边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折磨的只是我的身体,却不是我的心,你也永远折磨不了我的心,因为你,永远看不到我的心。肖恪,任你再有本事和手段,你也只能折磨我的身体而已。而你折磨我一分,你内心便更痛苦一分,纤黛离你就越远一分,”刚刚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给了肖恪一拳,如今杨晓水挣脱不开紧紧的箍着自己腰间的手臂,被他扯着人坐在地上,腰却被她攥,所以也放弃了挣扎,只是一双含笑却同時也清冷的黑瞳,却带着莫名的坚持,不管有多么的危险,她绝对会让自己笑。

“好,很好,果然是我的女人,学会了如何扣住我的名门了,这三年我还真是没有白教你。”紧紧箍住她的手臂似乎要折断她的腰骨一般,肖恪冰冷的笑着,泛着寒意的薄唇凑向杨晓水的脸颊,低喃的阴冷嗓音只有彼此才能听见,“那么我可要好好的宠着你,不能弄死你,我可是十分喜欢自己的在你身体里的销-魂的滋味。”

含笑垂下目光,杨晓水根本不在乎肖恪的羞辱,她连身体都可以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那言语上的羞辱,只是微微的喘息着,嘴角忽然泛起一抹带着挑衅的笑,“我只当自己被一头畜生上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换个男人做,岂不是显得我更贱,现在我只是贱,还不,我该感谢你才是,”

“贱人,”她的反驳成功的挑起肖恪的怒火,大掌倏地掐住杨晓水的下巴,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掐碎一般。

肖恪大力的抬起杨晓水的脸,对上那一双挑衅含笑的瞳孔,心头的怒火在瞬间熊熊的燃烧起来,薄唇在瞬间重重的吻上她倔强抿紧的唇,只要能羞辱到,他不在乎在这宿舍里,要了她的身体。

啃噬的吻带着粗暴的疼痛,杨晓水依旧睁着一双含笑的眸子,腰间的大手倏地用力,狠狠的掐上她的腰侧,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压在了宿舍的门板上,痛楚之下,紧抿的唇在吃痛里刚一张启,肖恪的舌立刻滑进了她的口中。

被强吻着,杨晓水目光一冷,倏地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刹那,鲜血顺着肖恪的唇瓣滴落下来,鲜红的鲜红的,如同他此刻燃烧着火光的鹰隼黑眸。

“你竟然敢咬我?”怒喝的嗓音阴冷的回想在安静的宿舍里,没有擦去嘴角的血迹,肖恪原本掐着杨晓水下巴的手缓缓的移动上她的脖子,狂怒的俊颜森冷的如同要发狂的雄狮,“贱人,看来折磨的你还不够。”

随着怒吼声的落下,肖恪手一个下移,哗啦一下,原本单薄的衣服被大手猛的撕裂开来,猛的将杨晓水单薄的身体压到了门上,目光冷魅而讥讽的扫过她的脸,随着撕扯,露出原本白皙的身体,那满是他昨夜施虐过的粗暴吻痕让他微微一怔,却又更加粗暴起来。

“水水,这一辈子,我他妈下了地狱,你也得在地狱里陪着我,想逃?门儿都没有,”嗓音从刚刚的盛怒转为低沉的平静,反而给人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毛骨悚然,一手按住杨晓水的肩膀,一手缓缓的褪去她仅有的遮挡物,笑容更冷,“我如果就在这里要了你,你会如何?等下或许全楼的人都会知道,你是个贱人了,”

“肖恪,你给我记着,终有一日,你给我的折磨,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你。”清冷的空气下,杨晓水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目光没有移开,直视着眼前的肖恪,他对她的羞辱,她会一一的奉还,

狂戾的冷笑声响起,肖恪欺身压上门上的单薄身体,黑目里满是发泄的阴冷,“那你就一一的记清楚,我如何占有你,羞辱你,即使你忘记了,我也会一一提醒你,我就是这样占有你的。”

干涩突然被强行的侵占,一瞬间,那被撕裂的痛再次的席卷而来,脸色苍白如纸,杨晓水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唇边依然含笑,越疼,笑得越灿烂,目光将肖恪那冷血无情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刻入到脑海里,今日他对她的羞辱和折磨,来日,她必定加倍奉还。

她那略带着压抑愤怒的目光让目光再次燃起了怒火,即使他如此的粗暴,可她依旧面容含着笑,如同被强行占有的不是她的身体一般,反而是肖恪自己被挑起了本能的生理渴望。

“水水,叫出声来,”一手强制的按住她的身体,肖恪阴冷的逼近,一手紧紧的掐住杨晓水的下巴,强行的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瘦削的下巴已经留有了青紫的淤青,可是对上肖恪的脸却依旧是灿烂的笑容,不求饶,不喊疼,似乎那凌辱的是别人的身体,她,杨晓水,根本不在乎他施加的痛处和羞辱。

“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在你身下叫?这样才能满足你变态的快感是不是?抱歉了肖少,我真的不爽。”唇角勾着不屑的浅笑,杨晓水字一字的开口,清冷的脸带着挑衅的冷笑,似乎在嘲弄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强暴还能做什么?

“你信不信我撕了你。”壮硕的身体狠狠的压着杨晓水单薄而纤瘦的身体上,目光冷绝的逼近,近距离之下,两人视线冰冷的撞击在一起,气息甚至彼此的交融在了一起。

“随便,”那苍白的脸依旧是一张绝美的含笑面容,细如山黛的眉宇,挺翘的鼻尖下,一张因为刚刚的强吻为鲜艳欲滴的唇,无形之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强势的掠夺,不分场合和地点,这就是肖恪,

杨晓水早就知道他就会这样,她默默地承受着,不喊疼,不求饶,也不再反抗。肖恪在一阵抽搐后,倏地抽身,然后缓缓地拉上自己裤子的拉链。

当一切结束后,她身子疼的靠在门板上,缓缓地滑下去。

“不是很能装吗?不是说不爽吗?你身体软什么?抽搐个什么?刚才谁的肉在跳?”森冷的嗓音带着阴沉响起,“今晚给我准時回去,不然,我亲自上你家,”

“卑鄙,”杨晓水吼了一声。

“呵呵,这是你逼我的,”冰冷的笑声清晰的响在宿舍里,肖恪懒散的开口,“卑鄙有任如何?我肖恪何時说要当君子了?我他妈要下地狱,那是我的事,就算下地狱,我也拉着你。”

说完,他整理好自己,拉开门,杨晓水被开了的门挤得差点受伤,她赶紧抓衣服护住自己,从敞开的门缝里出去,肖恪回转身看着衣不遮体的杨晓水,一双宛如鹰隼的黑瞳却是冷血而冰冷的。“今晚八点,准時,”

说完,肖恪转身就走了,

杨晓水关上了门,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了回去,肖恪,他居然在宿舍里这样对她,唇抿得死紧,贝齿陷入了唇里,渗出血丝来,可是不多時,她又笑了,笑得依然阳光灿烂,心里越悲凉,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

肖恪走出去,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宿舍房门,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杨晓水,他还是了解她的,大多時候她都会打碎了牙齿和着血吞,但有些事她不一定会忍,只是今天,她爆发了,三年在他身边演戏,今天一朝爆发,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了什么,下楼去了,车子离开,停在街上,他坐在车里,有些烦躁的抽了半包烟。

裴启阳带着程灵波刚离开学校,程灵波立刻对他道:“调头回去,”

“回去?回哪里?”裴启阳不解。

“回宿舍,”程灵波语气少有的急了点。

“丫头,你担心杨晓水?”

“快点回去,”程灵波怕自己惹了肖恪,让他把怒火都发泄在了杨晓水的身上,她刚才走的急,现在不由得担心起来了。

“丫头,有些事,还是不要参与的好,能有多远躲多远,懂吗?”虽然嘴里说着这些,但是裴启阳还是调转了车头,载着程灵波去了学校,只是刚一进学校,就看到迎面而出的肖恪的车子。

“他走了,”程灵波看到车里并没有杨晓水,她拿出电话拨了宿舍的,可是无人接听,再打杨晓水的电话,也依然无人接听。

裴启阳从倒车镜子里看到肖恪的车出了校门,停在路边,他视线眯了起来,然后道:“等下你去宿舍,我一个小時后来接你,”

“你做什么?”

“算算账,”裴启阳笑了笑,伸手揉了下灵波的头发。“丫头,我突然有点怀念在桐城你读高中的時候了,那時候你不爱说话,但也不惹事,现在你是一天不惹事也不开心啊,”

程灵波转过脸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怕事?”

裴启阳扑哧笑了。“我怕事?像吗?”

他只是不想她有事,他为了她,都可以低头,怕的是有人伤害她,倒是她,这丫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叹了口气,他把车子停下来,“快上去吧,记住一个小時啊,一个小時后我回来,”

“知道了,”程灵波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裴启阳一把抓住她,阻止了。

灵波一转头,裴启阳的俊脸已经凑了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下:“丫头,肖恪的事我来解决,你不要再惹他,懂吗?”

“他若惹我,我必然不会忍的,”程灵波才不管肖恪是谁。

“你就不能听话?”

“我凭什么要听话?”她脾气很是不好的说。

裴启阳真是无语问上苍,他上辈子欠了程灵波什么啊?上辈子他到底怎么拾掇的她,让她这辈子跑来让他如此的提心吊胆的?

“好了,这个问题我们过后再说,你先上去看看杨晓水吧,我出去一会儿,”

“嗯,”程灵波也没再多说什么,开车门下车,走了两步回头看车里的裴启阳,他正透过车窗看她,她愣了下,然后又回来,很认真地开口道:“你,不许再对自己动刀子,”

这下子,轮到裴启阳呆了下,然后他笑了,点头:“知道了,我的小丫头,”

程灵波认真地盯了他眼睛很久,看到他眼睛里流淌出认真的表情后,算是得到保证,这才上楼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裴启阳眼底浮现出一抹幸福而又心疼的柔光,这丫头,那样对肖恪,名为杨晓水,实则为自己。他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了,

打开宿舍的门,程灵波就看到地上一堆卫生纸,像是刚才留下的残痕,空气里还残留于一种萎靡的暧昧气味。

她愣了下,四下寻找杨晓水的身影,却没看到,刚要出门,就见杨晓水拿着扫把进门。

一看到程灵波走而复回,错愕了一下,顿時笑了笑:“你咋又回来了啊?”

“你没事?”程灵波眼神打量着她,眼底一抹担忧。

“没事啊,”杨晓水嘿嘿笑了起来。“能有什么事啊,”

程灵波的视线望着她的脸,看到她下巴又肿了,脖子也是一片红痕,像是勒的,视线又转向地上的一堆使用过的卫生纸。

杨晓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表情略有一丝尴尬,然后干咳了两声,笑嘻嘻地道:“哦,刚才刺激了点,幸好没被管理员发现,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程灵波眼神复杂地看着杨晓水,她觉得杨晓水的处境真的很尴尬,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不肯离开,他这样不重视她,这样当着杨晓水的面追别的女孩子,更恶心的是他还同時养了几个女人,他到底在做什么?虐杨晓水吗?还有他居然在宿舍里就这样对待杨晓水,他到底把杨晓水当成了什么?

“离开他吧,”程灵波这一次很认真的开口。

杨晓水笑了,笑过之后是沉默。

感受到她的沉默,程灵波这样淡漠的姓子也不禁担忧起来,小心的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杨晓水叹口气,道:“灵波,你不懂的,我跟他不是三言两语说清楚的,也不是老板和这样的关系这么简单的,我认识肖恪十五年了,五岁就认识他,那時他十一岁,是我儿時最好的伙伴伊纤黛爸爸战友的儿子,他假期会去我们那边住一阵子,带着纤黛和我玩,那時候他是个阳光明媚的大男孩,对纤黛好的不得了,而我永远是陪衬。纤黛话不多,甚至姓子有点冷,跟你有点像,从小学国画,温柔恬静,可爱乖巧,惹人怜惜。肖恪给纤黛补课,我在一旁跟着受益匪浅,肖恪请吃冰激凌,我是吃的最多的那个,无论去哪里,他们一起说话,纤黛都是安静的听,偶尔笑笑,这時候我就冒出来活跃气氛,像傻瓜一样的充当跳梁小丑,取悦他们。

天冷的時候,肖恪把纤黛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我只是缩缩脖子在寒风里跺脚;他对宠纤黛不说一句难听的话,却对我大呼小叫,叫我傻妞,笨猪,叫纤黛公主,再后知后觉的我,再低贱不要脸的我,在十五岁后也知道了什么是廉耻,所以我不再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但是只要肖恪回来,纤黛就会去找我,出游也带我去,我终于爆发跟纤黛吵了一架,叫她不要再叫我,我真的不想参与他们的活动,去当大灯泡,

但纤黛一再叫我,我忍无可忍,赌气跟她说要跟她绝交,甚至为此半夜离家出走。好吧,灵波,我承认我嫉妒,我他妈真的嫉妒,我一出走,纤黛担心我,夜里满大街的找我,被几个坏人给强暴了,我知道这件事的時候,纤黛已经疯了,你永远不会知道纤黛是个多美好多善良多温柔的女孩子,她其实表面很冷漠,却骨子里古道热肠,而你们的气质还真的有点像,你的眼睛跟她有几分像,可是,她疯了。

因为纤黛因我出事,肖恪开始恨我,后来纤黛被送走,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件事闹的满城风雨,纤黛父母后来搬走了,那段時间,肖恪发了狂似的四处寻找纤黛,可是依旧遍寻不获。肖恪好像消沉了很长一段時间,直到三年后,我才知道伊家移民去了加拿大。再后来,肖恪去加拿大找纤黛,回来時,带着纤黛的遗像。我才知道纤黛在加拿大自杀了,她永远不会知道肖恪有多爱她,二十一岁的肖恪,爱着十五岁的纤黛,纤黛的死让我这一辈子都活在自责里,我欠了纤黛,欠了肖恪,你懂吧?肖恪找我算账,那時我已经开始考大学,第一次高考,肖恪把我锁在房里,我错过了第一天的考试,自然落榜。第二年我重新来过,可是依然这样,我文化课缺考两门,根本够不了分数线。最后这次是他开恩,我才没有缺考,二十岁的我,终于上了大学,

我无法离开,不是我不想,是我想等他折磨够我,觉得可以了,觉得我不欠他了,再离开,三年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够了,刚才我说结束,他却不同意,其实我明白,从纤黛离开的時候,我跟肖恪这辈子就注定了纠缠,我要还债,当他失去女友時,我是他暖床的工具。他想起纤黛時,我是他暴揍发泄情绪的工具,失去纤黛,我从来都是工具,肖恪不再需要爱情。我是卑贱如尘埃,低到不能再低的尘埃里,却换不回他定点的爱,其实,那又怎样呢?被他折磨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觉得心里踏实,越来越觉得欠他们的,差不多还完了。就这样,很累,被折磨却也踏实。”

程灵波静静地听着这些话,不知道该说什么。肖恪这样对待杨晓水因为伊纤黛吗?既然爱着伊纤黛,又为什么要跟杨晓水上床呢?肖恪还真是一个让人想不通的人,

“你欠伊纤黛的,又不是欠肖恪,”

“不,我欠肖恪的,无论是纤黛的事,还是经济上的,若没有肖恪,我也读不了美院,支付不了昂贵的学习费用,我母亲生病还是肖恪垫付的药费,他对我凶,对我父母却还是尊重,”

“那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了?他对你做出这种事,你还要继续还债?你越是纵容他,他以后越是没有度,”

“无所谓的,灵波谢谢你,我喜欢这样,这样或许心里好受点,肖恪什么样为难人的手段我没见识过,别担心了,我真的很好,我该庆幸,他让我变得内心很强大,倒是你,他可能真的会下决心追你的,因为你跟纤黛有点像,你们都有一双猫眼,你们姓子看起来都很冷,”

程灵波面无表情,只是道:“那与我没关系,你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可以帮你,”

“谢谢你,灵波,认识你,我很开心,”

“我可不是伊纤黛的替身,你别在我这里找精神抚慰,”

“我知道,你是程灵波,”

“知道就行,”程灵波耸耸肩,爬上床,打算躺一会儿,等下裴启阳来接她。

而杨晓水把垃圾收拾好后,回来也爬上了床,两人都没有吃饭,程灵波道:“你再不去吃饭食堂没饭了,”

杨晓水揉着头,道:“不用了,我没胃口。”

程灵波本来想说句话的,但看她疲倦的闭着眼,便什么都没再说。

裴启阳的车子开到了校外,就停在肖恪车子的后面,他一直坐在车里,看着前面的红色拉风跑车,然后眯起眼睛打量着。

可是,等了很久,肖恪也没下车,裴启阳寻思,那烂人一定是没有看到他的车子就在后面吧,

他下来车子,朝肖恪的车子走去,然后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门一开,倏地一下冒出来一股浓郁的烟草味,呛得裴启阳直皱眉。

“靠,你死烟堆里啊?”毫不客气的开口,裴启阳皱着眉,等烟雾散去差不多了,才坐进去。

肖恪眼皮都没抬一下,车里烟灰缸里已经点燃了一堆烟蒂了。

“吆喝,不说话玩深沉了啊?”裴启阳又是开口。突然发现他脸上的淤青,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样子,扑哧乐了:“呵呵,被杨晓水打的?”

肖恪皱皱眉,转过脸看他一眼,凉凉的眼神,眼底是愤怒,是复杂,那写复杂好像是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在其中。

“怎么?要为情自杀吗?遇到情劫就想不开了啊?还是爱上我了,得不到我就恨起我来了?被女人打了恼羞成怒了也恨我了?”

“你,怎么不去死?”肖恪冷漠地开口。

“我死了,谁来阻挡碍眼的你发疯呢?”

“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上帝,”

“肖恪你这人,还真他妈像个孙子,对待人一个小姑娘那样下毒手,也就你做得出来,说吧,这次又怎么了?非要跟哥们抢女人?”

“就要她了,”肖恪望着裴启阳,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开口说道。

裴启阳 笑了笑,笑得无比讽刺,“肖恪,我发现你还真是骄傲自负,自以为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鼓掌之中吗?就算你有这个能力,可她灵波,不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不由你掌控。”

肖恪的手微微一僵,望着裴启阳那认真而坚定的眸光,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你动真心了?”

“我动不动真心和你没关系,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

肖恪笑了,昂首用不可抗拒的语调道:“我说过,我要追她,在她不成为你妻子之前的每一天,我都有这个自由追她,”

裴启阳抬头直望着肖恪那张微肿的脸,冷笑着傲声道:“肖恪,就算你后面的人权势滔天,但这事,不在你的掌控之中。灵波她是你求而不得,任你肖恪翻手云覆手雨,也无法扭转乾坤。”

裴启阳虽然笑着,但是说话的语气那样冷静,沉着,他说这话時,笑得很是漫不经心,可是肖恪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气势。

肖恪也知道,裴启阳不是在开玩笑,他只是扯了扯唇,而后道:“是吗?除非你拿出百分之百真心,阳子,你的真心也有限,一旦你对她不起,我就可以趁虚而入,女人嘛,哪个女人也经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弹,强来不行,可以智取,”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一定要灵波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杨晓水怎么办?”

“一样要,”肖恪说这话的時候,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觉得灵波会答应吗?”

“她会答应的,”

“肖恪,你还真是自恋,”裴启阳依然笑着。“我的女人你都要抢,看来咱们之间这笔帐,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想杀我?”肖恪挑眉,十分挑衅地望着裴启阳。

裴启阳转过脸来,淡淡一笑,然后开口:“不,杀你太容易,我想活剥了你,用网兜把你全身罩起来,手术刀一点点割掉凸出网兜的肉和皮肤,再在上面撒点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迟吗?”肖恪淡笑着反问。

“嗯哼,也可以这么说,要我跟你说说凌迟的真正含义吗?”

“随你,”肖恪回答的十分淡然。

裴启阳轻笑,缓缓说道:“一般是讲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而历代行刑方法也有区别,一般是切八刀,先切头面,然后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后枭首。但实际上比八刀要多,清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几类。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双眉,三、四刀切双肩,五、六刀切,七、八刀切双手和两肘间,九、十刀切去两肘和两肩之间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两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两腿肚,十五刀刺心脏,十六刀切头,十七、十八刀切双手,十九、二十刀切两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双脚,二十三、二十四刀切两腿。而据说明朝時期,凌迟一般比较精细,大多数凌迟都超过千刀,比较典型的是明朝作恶多端的太监刘瑾被割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