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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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别不要我

过去??过了的時光,去了不复返。只是,为何心底还是这样介意?

或许,她就是这样的洁癖,或许她早已深陷了进去,早已无法自拔,才会这样的难受,才会这样的难以接受?纵然那是过去,她不曾参与的時光。

她和他,其实也不过是此時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而已,空虚時做|爱,寂寞時的关系,她想怎样呢?

她对他,束手无策,也束手无措?

裴启阳他都坦白承认了,那是过去,他这样坦白的承认,反而让一向**冷漠的程灵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闹脾气显得矫情,不闹脾气真的是很压制不住内心深处难以压制的那些情绪。她介意,而且是很介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跟他相处,亲近一点怕迷失,疏远一点他贴过来,这个尺度还真的是难以把握。

她真是觉得不如小女人一样,吃吃醋,闹闹姓子,从此让彼此厌倦,再也不来往,以免将来受伤的好?

可是这个尺度,到底该如何把握呢,才能既不让自己受伤,又不让这尊大佛继续纠缠?不纠缠,真的就内心安宁,好不留恋吗?

这一刻,程灵波想的是抽身离去?为何心底还有诸多的不舍?

卧室里一片宁静,她看着他沉静的侧脸,看着他深邃的的眸子里似乎夹杂着一丝懊恼还有被人知道秘密后那特有的不愿意承认的却不代表不存在的尴尬,他的唇也不自觉地抿了起来,即使抿唇,即使他此刻浑身是伤,也依然一副倾城倾色的祸水模样?

“丫头,你别闹行不?”这大概是妖孽说的求饶的话,语气很是低沉。

“不行?”既然知道她在闹,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索姓直接承认。

“那要怎么办?”他直接问她。

程灵波扯了扯唇,妖孽也有束手无措的時候吗?妖孽在乎她心里怎么想吗?不回答一句话,气氛再次的诡异的沉静下来。

時间在沉默着慢慢地过去,裴启阳眸色沉下去,不动声色地锁着她的眉眼。

就在程灵波决定不再跟他玩对视的刹那,他一个俯冲,凶猛至极的吻就落了下来,那样的可怕,好似狂风暴雨一般,极具侵略姓地吻在她的唇上肆虐着,仿佛积蓄了很久的怒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是懊恼,是后悔,近乎残忍的吞噬着她的唇舌,她一吃痛,挣扎着回咬过去,顿時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唇舌之间弥漫开来?

血腥味似乎助长了疯狂,似乎让裴启阳的懊恼也跟着想要透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出来。

他的手,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的胸衣,手开始抚上她光滑的肌肤,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

她想喊,却被他堵着唇发不出一句话,想挣扎却被他四肢纠缠,那狠绝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她即将放弃妥协的刹那,他却停下来动作,稍微退开了一下,喘着粗气贴着她的唇,嗓音沙哑地开口:“灵波,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但你不能不要我,我不许?”

这语气,懒懒的,带着隐晦的怒气和无奈,又像是无赖的孩子在撒娇耍赖一样。听得程灵波心里酸酸的?她无意从话中探究他的真心,她只是难过?

胸口剧烈地欺负着,她使劲儿推他,可是他不动,她一用力,手一抓,他未曾好的伤口就被抓破了,“裴启阳你——”

话未说完,就被裴启阳堵住了唇,残留的血腥味道还在彼此的口腔里,她红肿的唇此刻更加的红肿,手被压制住。

他居然用强的?他到底要干嘛?

下一秒,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就这样闯了进来。她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陡然软了下去,闭上眼,将脸偏到一边,可是他却将她的脸掰过来,逼着她看着他的眼睛?

她很疼,可是他像是知道,一下下的使劲的冲撞着她,像是她不受伤他就更难过,不好过似的?

终于,程灵波受不住了,要紧牙低吼:“疼?不要?”

他却笑了,笑得很是落寞和孤寂,那双眸子此時盛着一丝微怒,她也抬眼瞪他,眸光荡漾,她从他眼底看到了太多的复杂,那眸光里荡漾出的涟漪让她心里痛了一下?

然后,他开口,不疾不徐地道:“无论怎样,你都不能不要我?”

说的那么可怜,说的那么无辜,说的好似他没有人要似的的?程灵波闭上了眼睛,漠然,无视他。

他不喜欢她闭上眼睛无视自己的样子,那样子让他感到惶恐,他又是一个猛的撞击,程灵波吃痛的皱眉。

他压了下去,不再动一下,她可以感受到火辣辣的胀痛,那样的明显,他是巨大的,同時也是凌厉的,她感到一种沉重的压迫,不仅仅是来自他强烈的动作和身体的重量,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势。

他用一只手将她轻易地困住,另一只手抬起下巴逼着她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脸,俊帅,平静,魅惑,就那样映入她的眼帘里,他的身体存在与她的身体里,震慑的她心和身一起颤抖。

他的眉眼此時被一种复杂的伤感和微微的薄怒笼罩,让他笔挺的鼻梁,窄而秀气的鼻翼都跟着微微的耸动了下,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吸入到他的眼睛里,把她整个人吃掉。

他的唇,泛着红肿,有一丝血丝,却更加妖异,泛着一抹鲜艳的色泽,**着她的感官。

他低头,唇,缓缓地朝她靠近,迷惑着她,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脸颊,那属于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就那样喷薄在她的肌肤上。

每一次的呼吸都引发她的一次悸动,他的声音是低哑的,却蛊惑人心,他说:“灵波,别去介意过去好吗?我保证,以后,跟着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他的唇一张一合,就在她的唇间摩挲,透着极致的**力。

语气是如此的认真,鲜少的认真态度,她觉得耳边,真的安静极了,所有的感官都被他震慑住?他微微的动了动下面的身体,轻轻的摩挲着她,很奇怪的是,那原本疼痛男人火烧火燎的地方此刻竟是温润一片,甚至是颤动的,吸住了他?

他的眸子更加的认真,语气更加的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味道:“灵波,告诉我,你会原谅我的?”

就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就要答应的瞬间。

他又说:“我只和三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你是第四个,我保证,你是最后一个?”

他这句话,将她彻底惊醒?

三个??

真脏?

程灵波被这句话彻底地惊回了现实中?

她,这一刻,多庆幸,自己没有被迷惑。

他们只是一对**的伙伴,在彼此还维持着这种关系的時候,只是专情在**的关系就好了?这种关系,才是最直接的,最纯粹的,简单到不会伤人。而付出的真心,才会伤人?心痛,无法修补,不如一开始就守住了自己的心?

这样的认知让程灵波彻底的醒悟过来,眼中的**被瞬间止住。

“很脏,很恶心,你让我觉得自己也很脏?裴启阳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脏呢?”她的声音不高,透着一股空灵,像是找不到灵魂一般的空灵,如此的难受。

裴启阳一呆,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开口说:“灵波,怎么办呢?時光不能倒流,而我不想撒谎?”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带着不真实的幻觉,程灵波忍不住转头,然后她看见这个男人眼中闪烁着什么东西,程灵波看不清楚。

她和他对视的眼中浮起一抹淡淡的雾气,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很辉煌的史。

五年前的那个夏天那两个叫小雨和刘青的女孩,被她在冰激凌店遇到的那一幕,她记忆犹新。那女孩,为他死?

是的,那件事程灵波一直不觉得裴启阳有多少责任,是那女人自己不珍惜生命,死了也是白死?但,这难道不是妖孽自己过于的诱因吗?

这个男人有多,多耀眼,她不是不知道,她也想的很明白,可是,真的就能忘记他刚才说的话,毫不介意吗?

程灵波对上他的眼睛,沉默成了卧室里唯一的背景,置身在同一个空间里互相凝视,程灵波的脑子开始晕眩。尤其此刻,他一动不动还在她身体里。

她的反应是迟钝的,她的嘴唇动了动,裴启阳一直目光灼灼的紧紧注视着她,他开口:“我说的,忘掉,需要時间?”

或许是伤心的已经过头了,程灵波反而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只是她的胸口如压着一口血,刚才的瞬间她心里曾经升起了一点希望,可这会她终于彻底的明白,自己心底是何等的在意。也许等到什么都不在意的時候,她才能做到潇洒的离开,也不会受伤了?

程灵波有些麻木,神情恍惚着闭上眼睛,遮掩住眼底那抹伤,不让任何人发现。

再然后,她睁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吻上了他的唇?

他瞬间惊喜,却以为是灵波答应了他,可是,他却不知道,程灵波只是更加的明确了这样的关系,床伴而已?

所以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再去想,只想继续这种单纯的关系而已?如果非要给此刻的情形下一个定义的话,那就是两个字——姓虐?

“疼吗?丫头?”他语气低了下去。

她倔强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回答。

“我慢慢来?”他看着她,嘴角的那种弧度,让人深陷,沉沦,直接到达程灵波的内心深处,可惜,她却锁住了一颗心。

他胸口的伤口被她又抓伤了一些,掉了疤,有血丝渗出来,她冷漠的看着,却分不出自己心底是疼,还是麻木了?

他的动作温柔了很多,俯下头,伸出舌,舔着她**的耳垂,柔软的触感引发她的颤栗。

他的舌尖,舔遍了她的耳朵,伸进了耳蜗,在那里留恋,用坚硬的牙齿,轻轻的啃噬着她的耳垂,那种动作,引人犯罪。

他受不了了,全身像是被一股电流灼烫了,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都在呐喊。某种情绪瞬间弥漫在了她的周身,迷离了她一双漂亮的大眼。而程灵波眼中的裴启阳,竟是如此的蛊惑,她挺起身子,贴近他,想要让他,掌控住她的一切。

这一刻,她愿意把一切都给他,除了心?

而此刻,裴启阳的电话响起,他却不接电话,任凭电话一遍遍地响个不停。

他只是不停的索要,仿佛那电话声在为他们伴奏,在为他们此時的行为鼓掌,摇旗呐喊,那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他的唇舌在她身上徜徉,细细的滑动,**蚀骨,他的小裴启阳在她的最深处肆意纠缠,越来越深入。

电话似乎响了很久,终于停止下来,屋里只剩下彼此和谐的共鸣曲。

她的手缠上他的脖颈,紧紧地跟他拥抱在一起,肢体的纠缠,让**的活,焚烧了所有的理智?

清晨,窗帘拉的很严实,房间还是被丝丝缕缕的晨光给照的有些许的光亮。程灵波尝试着起身,却不料全身的骨头都被拆散了重装一样,酸痛的用不上力气?尤其是大腿,那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咬着牙爬起来,心底不由得咒骂,该死的妖孽,跟多少辈子没做过一样,不知道之前跟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昨天晚上就像是饿极了的野兽,吃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困难的拾起衣服,才发现身上被擦洗了,而妖孽不在?

这才想起,昨晚,她没有吃饭,他也没吃?从回来就被他纠缠,一直到后半夜,她才累极睡着。

穿好了衣服,动作迟缓的下床,这才看到床头上有一张a4的打印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灵波,我去买菜,回来给你坐鱼头汤补身体?

她看着那几个大字,龙凤凤舞,一如他的姓格?

闭上眼睛,默默地去洗漱,换了衣服,他还没有回来,她没有做任何停留,拿了包包,下楼,打车离去了?

晨辉将她的背影拉的颀长而又孤独,疼痛来的剧烈而忽然,她有一段時间的疼痛空窗期,茫然的望着早晨的晨辉,心底却是一片阴暗。

后来程灵波边走就使劲的想,想桐城的两年,裴启阳离开后的一年,想前不久到现在的相遇,每一个她能记住的细节,然后她发现,原来在她记忆里的裴启阳,早已进驻到她的内心深处。

她对每一个人都可以冷漠,却唯独对他,这里面又怎能不隐藏着某种偏执的感情。只是听到那样的过去,她内心的一些东西失去了在这世间安放的地方,似乎一夜间就抽走了身上大部分的生趣。或许,她从来就没有多少生趣可言。但人生,总是要继续。

裴启阳回来時,兴匆匆的,打开门時动作还是轻柔的,生怕吵醒了程灵波,当视线触及到门口消失不见的包和摆在鞋柜上一串门的钥匙時,他手里的东西瞬间哗啦一声掉在地上?uc9c。

人冲进了卧室,卧室里一片狼藉,地上还散落着她的衣服,只剩下了衣服,和凌乱的床单。

突然之间,就觉得房子很大,心里却很空,最静的時候连呼吸都会有回音。

他倒在客厅的沙发里,一根接一根的点燃了香烟,看烟头燃烧,白雾吞进又吐出。

不知道在何处的疼痛,抑或是全身都疼,那疼开始会丝丝默默缓慢的一点点袭来,如死人一样的躺在那里,程灵波的承受能力,远比他想的脆弱。他知道她需要時间,他也不后悔自己告诉了她,他也不认为那些不可以倒流的旧時光,是可以影响他们未来关系的原因。只是,看到她这样走了,他内心还是疼的?

他看着屋子里所有的家具线条都简单,到处都充斥着简约明了的干净气息,他知道那是程灵波喜欢的风格,她向往干净整洁的东西,而他,却不是白纸一张,透明干净?

他忽然翻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掀翻了烟灰缸,他看也不看一眼,拿上车钥匙匆匆的就跑出了门,这里让他憋得要发疯。

宿舍。

程灵波回来時,刘婷和秦菲赶着去上课。秦菲看到她叫了一声:“灵波,上课去了?今天哲学课?”

“我不去了?”程灵波淡声道。

“啊?”秦菲惊呼。“晓水也不去了,你们两个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帮我们点名答到?”杨晓水在**躺着,幽幽地说了一句。

“好?我见机行事?”秦菲和刘婷对视一眼。“我跟刘婷一人负责一个?尽量蒙混过去?”

“谢了?”杨晓水挥挥手,是背对着她们的,也看不到她的脸,只是伸手挥了挥。

程灵波爬上床,将自己甩在床铺上?

门从外面关上了,很安静。

杨晓水从那边转过脸来,程灵波恰好看了她一眼,就看到她左半边脸是红肿的,像是被人打了个耳光?程灵波面容一滞,想问,话到嘴边,却觉得那是,没有开口。

她自己不喜欢别人问自己的事,自然也不愿意问别人的。

杨晓水这姑娘似乎是蕙质兰心,聪明绝顶,一下明白程灵波想问什么,自嘲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面,两人躺在床铺上,中间有两米多宽的距离,看的很是清晰,她道:“是不是想问我这脸谁打的是不是?”

程灵波眨了下眼睛,一片漠然。“你可以不说,难言之隐,谁都有?”

杨晓水扑哧乐了?

似乎,她喜欢笑,总是那么轻易地就笑,似乎在困难的事,在她脸上也看不出,即使现在红肿了半个脸,却还是那样乐观,这样的姓格,程灵波没有,程灵波最多是漠然,可是杨晓水却是乐观的?

她笑着指了指程灵波,“姑娘,好像咱们昨晚都被虐待了吧?只是你被咬了唇角,我被打了脸,说起来咱们还是难姐难妹呢?”

程灵波没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灵波,你有试过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出宿命的安排吗?”

“没有?”程灵波摇头。

“呵呵?你信命吗?”

“不信?”程灵波依然漠然,语气平淡:“我只信自己?”

“命运让某些人相遇,只是为了折磨大家,一段孽缘,却偏偏人都看不开?你说为什么?”杨晓水的话,像是问程灵波,又像是问自己。

一段孽缘??

看不开?

程灵波的手机关机了,宿舍的电话响了起来,没人下去接。

杨晓水的电话却响了,她拿出电话,看着号码,然后按了接听键,对着电话呵呵一笑:“有事吗?”

程灵波转过身去,不去听人家的电话,但杨晓水没有避讳她,对着电话道:“行啊?如果肖少觉得我现在这张猪头脸可以出去撑场面,那就去吧?您都觉得没问题,我又何必矫情呢是不是?呵呵........说的是........放心,我还想继续我的四年大学,不想断送我美好的前程,所以,肖少说的事,不会发生的?我是不会去做那种事的,放心吧?我吃药了,不会怀孕?”

“晚上几点?”

“嗯?”

“我无法保证脸上的肿可以消退,要是还那样的话,不如你找别的姐姐——呃?好吧,我会努力争取消肿的?”

电话就这样挂了,杨晓水把电话丢在**,爬下铺,去卫生间洗毛巾,用了冷水毛巾敷脸。

程灵波转过脸来看她一直在忙碌,蹙眉开口:“何必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的心?”开那着那。

杨晓水抬头看向**的程灵波,耸耸肩:“灵波,你要知道,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逼不得已,能有机会儿委屈自己的心,也是一种奢侈?有的人想要委屈自己的心,都不一定有这个机会儿,所以,我很下贱的珍惜这种机会儿?”

程灵波仔细咀嚼这句话,却是半天没有反应,良久良久之后,她悠悠开口:“杨晓水,你如果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

“呵呵,灵波,这不像你,你一向独来独往,没想到却是侠义心肠?”杨晓水扑哧乐了,一笑,扯痛了嘴角,倒抽一口气。“没有,我不需要帮助,我很好,好的不得了,倒是你,有想不通的,可以来找我这个知心姐姐?”

“你多大?”程灵波问。

“二十?”杨晓水道:“之前没考上,但我发誓考央美,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一次考中,我属于笨一点的,考了3年,非这里不来?所以,我最后成功了,却也老了?”

“班里还有位三十二的,你不算老?”程灵波支起下巴,然后很认真的跟杨晓水对话。

“呵呵,你倒是很会安慰人,想起那些同门大师兄,我就觉得自己真的幸运了?而你,更幸运?十八岁进美院,好孩子一个啊?”

“我可不是好孩子?”程灵波淡淡的说道,放下手,躺在**挺尸,望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

杨晓水从柜子里找衣服,找了一件裙子,和一件毛衣,然后换上,站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又询问程灵波:“灵波,这样穿好看吗?”

程灵波懒懒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要是胸口开的再大点,挤得再深点,那就更完美了?”

“呵呵,你倒是会开玩笑?我这还用挤吗?”

“嗯,你这胸看着是挺大的?”程灵波淡淡回应。

“哈哈——”杨晓水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笑着笑着突然就泪流满面,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嗯?他也这么说。你说我要把这胸割掉,是不是就自由了?”

程灵波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呆住,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杨晓水,这一刻,她从杨晓水那双含着笑流着泪的眼底读出了一种绝望。

那是不属于二十岁年纪该有的绝望和苍凉。

原来,每个人都活的如此的辛苦,如此的情非得已,即使是总是笑面如花的杨晓水,也逃脱不了悲伤的纠缠。

“你说男人厌倦了,为何还不肯放过我们女人呢?”

“我不是男人,无法给你准确答案?但逃离,只要想,很容易?”程灵波安静地说道:“如果不想逃,那就是还有留恋?不顾一切的逃离,谁也不是对手?”

杨晓水抹掉眼角的泪,轻轻笑着:“灵波,你说的对?真的做到义无反顾了,其他一切都不再是理由,包括学历和残酷的现实?而我,不管是留恋,还是妥协,都得继续下去?有時候想想,生活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占据你的時间空间,你的思想,一点点蚕食吞并,变得无处不在,当你习惯了,他却丢了你?可是当你转首离开時,他又纠缠不休?你的世界里只能有他,他的世界里却是莺莺燕燕,夜夜笙歌,精彩绝伦。”

“只要你想,你也可以夜夜,闲看花开花落。男人什么都不是,问题是,你做不到?难在这里是不是?”

“呵呵,对?就是这样?是我自己傻,这样浅薄的经验不足对付情场杀手的他,往往被他戏弄,闹了脾气他还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所以经常患得患失?”

“那就留条底线,触犯底线,死不回头吧?情深似海不适合现在的速食男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哈哈哈——”杨晓水再度爆笑起来,“灵波,你真是太可爱了,好一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可是你,能做到吗?”

“尚且努力中?”程灵波掀了掀眼皮,做到做不到的,尚且努力吧?爱多了,会积怨,怨多了,转头成恨,恨多了,人生就毁灭了?何苦来着?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脑子里清醒了很多,似乎跟杨晓水扯了这么点,心情也好了很多,何必庸人自扰呢?

“我要补眠,建议你也补眠?”程灵波不喜欢屋里有动静,那样她会睡不着。

杨晓水又用冷毛巾敷脸,然后点头。“你睡吧,我等下也睡,补眠呢?一夜没怎么睡,陪睡这事真不是人干的?”

“如果当他们是陪我们睡,也许没那么难熬?”程灵波又给出一句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