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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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有点恶心

原来,他是为了别的女人出头,可是此刻为什么又不要这个女人的感激?反而是一副很厌恶的样子,似乎看起来,这个女人在一厢情愿。

程灵波就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那个女人的身子朝裴启阳扑了过去,再然后乔栖整个人被掀翻在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

“拜托,别拿你的脏嘴来污染我好不好?真的恶心死了?”语气很是冷漠,裴启阳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酷:“乔栖,你真是贱,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还下贱?我跟肖恪的恩怨还不至于为了你一个女人动刀子?为了你真是没必要?赶紧地走吧,有多远闪多远,看你这样,让人倒胃口,你知道不知道?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说完,裴启阳视线转向别处,却不曾想,竟意外地对上了门外走廊上站在玻璃窗下的程灵波的眸子,他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惊讶,又快速地看向地上坐着兀自哭泣的乔栖,再看看门口站着的程灵波。

低低地哭泣起来,抬头看着泪水朦胧中那张俊美的面容,乔栖缓缓的抬手擦去颊边的泪,漂亮的目光融合着爱恨交织的复杂,五年了,她还是做不到潇洒的离开。

裴启阳还在惊愕着,程灵波已经转身走了?

“.......”张了张嘴,裴启阳想要喊住程灵波,却一个字也没有喊出来。

他飞快地掀开被子下床,来到门口,就看到门口摆放着外卖,里面是粥,他低头看看,苦笑了一下,丫头不会是误会了吧?

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裴启阳深呼吸,又转过头看向门里地上坐着的女人,冷声地道:“乔栖,还不走?难道打算在病房里繁衍生息了啊?你想繁衍生息我还不想跟你配种呢?快走?”uc9c。

程灵波这一走,就是三天。

三天里,她没有去医院看裴启阳。那天的一幕一直在脑海里闪烁,她不想去想,却总是在脑海里响个不停。

裴启阳也没有给她打电话,一点消息都没有。

程灵波这三天就在宿舍里,也没怎么上课,整个人蔫蔫的,像是失去了水分的水仙花,蔫了吧唧的,毫无精神。

终于,杨晓水看不下去了。“哎程灵波,你这几天装死呢?怎么这副样子?失魂落魄的,不是吵架了吧?”

没有回答,继续躺在**挺尸。

又熬了一天,程灵波的电话终于响了。

她看了一眼电话,是裴启阳的号码,他终于打来电话了。

程灵波却不接。

过了一会儿电话自动挂断,然后发来了一条信息,上面这样写着:丫头,你快拿车钥匙来接我啊,我在咱家车旁边焦急地等着你呢?简直就是望眼欲穿,望穿秋水啊?伤全部好了,医生都说可以出医院了,我多住了一天,怕你担心。我在等你来办出院手续,我没带家里钥匙,也没钱,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你要不来接我,我就没人要了?太可怜了,呜呜........

程灵波看着电话,愣了下,皱眉,在皱眉,却一骨碌从**爬起来。

“喂?干嘛呢?力气这么大,吓死我了?”杨晓水拍了下胸口。“我的天哪,你这是去哪里?火急火燎的?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程灵波?”

没有回答,拿了包,程灵波就朝外奔去,打了车去医院,那天走的急,连钥匙都拿走了,也不知道这几天他怎么过的,但妖孽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自然讨得那些小护士的欢心,饿不着的?另外还有美人上门,自然是委屈不着,倒是很意外他居然在医院躺了四天?

程灵波在医院停车场下车的時候果然看到了裴启阳正靠在车门边,衣服还是那天的衣服,染了血,却一点也不失他的风度。

远远地,阳光下,玉树临风,挺拔的身姿,双手环胸,日光明丽,笼罩着他的面庞,只是那脸上,青色的下巴,胡须已经郁郁葱葱,如雨后春笋般长了起来。

程灵波眯起眼睛,目光凝住他的脸,光线有点强烈,使得他有点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看到他面对着她这边,似乎嘴边带着一抹似笑非笑地笑意。

時间在这一刻静止,凝滞不前,周围的一切似乎再也没有了声音,四目相对,她缓缓的,清冷的走了过去。

他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那嘴角四周毛茸茸的胡须很是碍眼,却显得牙齿更白。

见到她走近,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程灵波,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低地叫了一声:“丫头,你可算来了?我四天没有刮胡子,没有刷牙了?身上都臭了,你也不管我,我的身体都被小护士吃豆腐吃的难过死了?”

听到这样的话,程灵波有翻白眼的冲动。

裴启阳伸手拥住走来的程灵波,嘿嘿一笑。“丫头,我身上没带钱包,你真的不管我了,好几天丢我在这里,我没钱,啥都没有,就只靠这张脸要了四天饭?好在这脸还凑合,人家也挺给面子的,但凡张口,人家就给一口吃的?”

这四天,小护士们,个个轮流给他买饭,他倒也没饿着。

乔栖走了也没有回来,倒是老梁打他电话来看他一次,裴启阳才知道地址是老梁给乔栖的?之前老梁打电话,他有告诉他自己住院了,然后他快嘴地把地址告诉了乔栖。

程灵波抬起头视线对上他深幽的眸光,她从他眼中看到的是宁静,期待,看到的是思念,还有愧疚。这样的裴启阳,让程灵波叹了口气。

微微地定了定神,程灵波淡若轻烟的笑了,望着裴启阳,笑了。

“呃?”裴启阳被这个笑容吓了一跳,因为程灵波笑得太少了,简直比铁树开花还要稀罕,他一時被这个笑容震了下,有点激动地喉头滑动了一下,人凑了过来在她耳边道:“丫头,快点帮我去还债,然后咱们回家?”

程灵波突然收起唇边的笑容,猛地抬脚,一脚踩在他的脚上。

“啊——”裴启阳发出一声惨叫:“我这老伤还没好,你又要给我弄新伤啊?丫头,你想收拾我,我让你收拾就是了,咱们回家**去算账,你怎么虐待我都行啊,在这里人家都看着,又不收费,多浪费啊?”

程灵波丢给他车钥匙,然后朝住院部走去。

裴启阳也跟着走了过去,虽然脚被踩得很疼,但还是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在住院部办理了住院手续,然后去到住院部,在护士站,程灵波从钱包里掏了五张钞票,递给他。“你自己去还?”

裴启阳一愣,猛的摇头。“我不要?我怕一走,她们舍不得,把我给挣得撕裂了?”

“去?”程灵波踢了他屁股一下。

裴启阳被踢得差点跳脚:“留点面子啊,太不给面子了?这屁股一腚碎钻,都踢下来了,再镶上去,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然后十分委屈地去还钱,人还没走到,先喊了一声:“诸位护士姐姐妹妹们,出来领钱了?这几天辛苦了,叨扰了各位,大恩铭记于心,没齿难忘,以后家里有事需要法医鉴定的,来法医鉴定中心找我啊,地址在.......?”

他这一喊,护士站的小护士们都涌出来了,看着他个个露出花痴的神情,程灵波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裴启阳还钱并没有忽略这边的情形,立刻把三张票放在护士吧台上。“就这样了,我家丫头吃醋了,我得去哄她了?拜拜各位?”

说完整个人快速地朝外追赶而去,程灵波大步走着,刻意忽略心头的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她今天第一次看到裴启阳在女人中间游刃有余的一面,那样的他,光芒四射,轻易就可以让人把注意力注意到他的身上,轻易可以吸取女人的爱慕的眼光。

这个妖孽,从来就是招惹女人喜爱的?

裴启阳几个大步追上了程灵波,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快点回家,我得回去洗澡,然后.........”

他的语调暧昧,程灵波几乎不用猜也知道他接下来的意思,她淡淡地开口道:“你回去吧,我下午有课,还得回学校上课?”

裴启阳一怔,立刻摇头。“旷课吧?回家陪我?”

“你给我发毕业证吗?”程灵波淡淡说道,声音云淡风轻,可是你内心却还是有处一抹无法自欺的喜悦。

“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你可以领到证?”他凑过来又揽住了她,“这几天我很乖的?也没有准许任何苍蝇再飞进来?我们回家吧,我身上伤口还没好,你得帮我洗澡?”

她却甩开他,“自己回家收拾收拾,你脏死了,臭死了?”

“那你不回去?”他真是很失望。“我是如此的需要你啊?”

“我上课?”她下午真的有课。

裴启阳很委屈地嘟哝道:“你不关心我?”

程灵波翻了个白眼:“我凭什么关心你?”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我受伤了,好几天都在禁欲,现在需要你的抚慰?”他干脆大喊了一声,宣布他的身份。

她很不以为然地冷声开口:“你自己也可以抚慰?”

他不干:“自己哪有你舒服?”

“......”

“灵波,咱们回家吧?”他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了。

“不行?”她还是不为所动。

“那我难受怎么办?”

“忍着?”

“好吧?那你晚上早点回来,我收拾好自己等着你回来啊?”

“........”

程灵波在学校磨蹭到下午六点多,天都渐渐黑了,她还没有回去。电话不断的响起,是裴启阳的,一遍一遍的催着程灵波。

她也不接电话,裴启阳干脆发来信息,“丫头,我洗好了,等你呢?在**,想看美男吗?eonbaby?”

程灵波看着这信息,脑海里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此刻那得意的样子。只是想到乔栖,眼底闪过了一抹忧虑。

程灵波摇摇头,回了宿舍,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这才回去。

钥匙给了他,她只能敲门,哪想到手刚碰上门,门就打开了,接着有力的臂膀伸了出来,将程灵波整个人的身体给捞了进去。

程灵波惊了一下,落入他的怀里。

抬头,看到裴启阳已经刮了胡子,面容俊美的让人忍不住砰然心动。

“咦?洗了澡了啊?那不用洗了?”他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抱着她,半拥着,忽然俯下身,贴着她的唇**地道:“真香啊,我喜欢?专门来**我的吧?知道我干渴了几天了,所以专门来**我的吧?”

程灵波自然知道他的没正形,也不后退,而是朝前一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想要可以,但是把这事跟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你就自己抚慰你自己吧?”

他却一把搂住她的腰,一个用力,让她紧贴着自己,哼了一声:“先做了我再交代,等下吃饭告诉你?”

“不行?”她不妥协。

“丫头,你可怜可怜我吧?”他语调十分委屈地喊着。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一旦兴趣来了,就会为所欲为。

她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先说?”

“做了再说?”裴启阳还是那样,慢条斯理地抬头,眼神牢牢地锁住她,透着极致的危险,脸上闪过玩味,低低地叫了她一声:“灵波,我会告诉你的?全部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怎样啊?”

她全身一颤,他的声音过于沙哑,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裴启阳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唇角微微的翘了一下。“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

程灵波不回答,也不管他,采取沉默是金的策略,也不管他要说什么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道:“我饿了,要先吃饭?”

她拒绝的样子那么明显,裴启阳也没有再说什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长长地睫毛颤抖了一下,眼中的**再也难以遮掩,一弯腰,直接抱起来她?

“放开?”程灵波被他横抱起来,说不出的慌乱。

熟料,他根本不理会她,抱着她只奔卧室,像个火急火燎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件玩具,迫不及待的要去打开看看。

程灵波不再挣扎,也不计较了,只是任凭他抱着自己,放在**,然后压上来。

他不言不语,只是看着她。

他的目光异常地复杂,那深潭一般的眼里漾着复杂的情感,翻腾着的是她已经渐渐熟悉的**,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下的坚硬,如此的蓄势待发。他在克制,紧绷的克制,相当的压抑。

她叹了口气,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想要看他身上的伤口。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程灵波开口:“给我看看再说?”

“不给?”他直接拒绝,只因为那些伤口还没有完全的长好,还在结疤的状态,实在不太好看,怕她担心,他突然如猛兽捕食一般俯冲了下来,凑近了她的唇,却不亲,只是看着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似乎想要看清楚程灵波这个人。

程灵波也看着他,然他的眼睛很严肃认真,看的她一阵心颤。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捕捉程灵波的每一个表情,分析她的每一个表情。

片刻之后,他动了下嘴角,问道:“丫头,你告诉我,看到我受伤的那一刻,你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担心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会儿才说:“是不是担心我挂掉了?”

程灵波心里一颤,没有回答。

“你生气把我丢在医院的这四天,我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确是错了?”他竟然这样说道:“我不该意气用事?因为我家灵波会担心?”

他怎么说的她有想要流泪的冲动呢?

程灵波眨了下眼睛,努力地眨去眼中涩涩的热意,然后凑上去,依偎在他的怀中,仰头去亲他的下巴。“裴启阳,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呵呵,好,下不为例?再也不让丫头担心了?”他说这话的時候,双目是焕然情动,说不出的波光潋滟。

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唇瓣印上他的脸颊。

“小魔鬼,刚才还说不要,是不是也想我了?”他笑着亲她,搜寻她的唇,神采夺目的眸子贴在她的脸上,手轻轻地解去她的衣服。

她却推了他一下,爬起来,低头看着他,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儿,小手伸过去,解他的上衣扣子。

“灵波?”裴启阳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脱。“别看?”

她不依,另一只手直接顺着他的大腿,朝腿根伸去,握住了那庞然大物。

“呃--”裴启阳倒抽一口冷气,受不了的握住她手的小手一下用力。

她低头看他,眼波荡漾,“给我看看伤口?”

他不答,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似乎被她摸得一下飞走了魂魄。

“嗯?”终于,他在她的等待里,点头。

程灵波抽出手,解开了他的上衣,看到那肌肤上的伤口结疤的样子,还没有完全好,如此的狰狞,让人心疼。开程灵程。

她低头看着,眼底热热的,却怎么也没有落泪。

他抬头,托起她的下巴,对上程灵波的眼睛,望进她眼底深处,看到了那一抹隐匿的雾气,近乎叹息:“怎么说呢?这件事真的很复杂?肖恪之前是我兄弟,却因为乔栖而有了芥蒂。他前几日因为强暴一少女被人告了,让物证科出假证明,证明不存在精斑?被我发现后制止,又加上乔栖的事,肖恪对我一直耿耿于怀,在我下班時拿刀子捅我,他原本身手就不如我,被我反刺回去误伤了,在医院住了一周多?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捅他一刀是意外,也是因为自卫,那凶器是他的?派出所来找我了,录了口供,肖恪身份很特殊,他家背景深厚,上面的人想要把这事压下去,彼此不声张,赔偿那女孩一笔钱?所以我也没进拘留所。老梁,就是我们头,怕得罪两边的人,我爷爷,我爸,也不想跟肖家有冲突,所以一直想叫我去道个歉,一来为了过去的老面子,二来我跟肖恪也算是哥们,想给我们和好?是我一直不肯?然后老梁为了保护我吧,停了我工作?”

程灵波听着,就知道他不会是乱来的。她信任他这一点,玩,也玩的总是有度。

话一顿,他又道,咳嗽一声调整情绪,才继续说道:“不算是道歉吧,见了个面握手言和,不想因此结怨?但肖恪非要捅我一刀才肯善罢甘休,我当時的反应是再给他一刀,让他知道马王爷是长了三只眼的,或者吧他直接拆了,当尸体解剖了?但权衡利弊,我还是妥协了?自己划了自己这几刀算是赔他,没有傻得去捅内脏,这样的我,你会看不起吗?”

他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有着一丝不确定的荒凉。

程灵波只觉得心酸,然后低头,吻住了裴启阳的唇。“为什么要道歉?下一次,我们不道歉?死也不会委屈自己?”

他笑了,知道她没有看不起自己,啄了下她的粉唇,然后笑了起来,手握着她的小手,温柔地让她握紧他的坚硬,再然后,移开她的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手指灵活的挑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嗓音动人的说道:“丫头,具体的,完了再汇报吧?”

“嗯?”她轻轻嗯了一声。

四肢,一切交流,从身体开始,进入到内心深处?

当他们一起躺在**時,已经过了很久,裴启阳将她搂在怀里,她枕着他的胸膛,手轻轻抚摸那些伤疤,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伸手紧了紧她的肩膀,两个人像是结婚很久的夫妻,他是她深爱的男人,她是他宠爱的娇妻。

这一切,像是清醒的,又像是身处梦中的,如做了一场梦一般的不真实。

迷迷糊中,程灵波并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开口问道:“乔栖,怎么回事?”

裴启阳眉头一皱,就知道逃不过去,蒙混不过去,于是嘿嘿一笑:“小魔,你信我吗?”

“裴启阳,你不用岔开话题,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伪证的事跟肖恪动了刀子,还是因为乔栖的事跟他动了刀子?”语气已然冷了下去。

“当然是伪证的事了?乔栖算什么啊?”裴启阳说的是掷地有声。

“那你说乔栖算什么?”

“呃?”裴启阳眨了下眼睛。

她信裴启阳现在对乔栖没什么,但是不代表过去没有,如果没有关系,乔栖不会跑来这样哭泣,不会误会裴启阳是为了她出头。

见他不说话,程灵波抬起眸子,眸光凌厉的望进他的眼底。许是跟裴启阳呆的久了,终于染上了他的狡诈和歼猾。

“呵呵?”裴启阳邪魅地轻笑着,一只手将程灵波拉过来,紧紧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黑发,那发丝在指缝里穿过,带来一股悸动,他懒散地勾起唇角,“如果我说,我跟乔栖有过过去,你会不会生气?”

程灵波身子一僵,没有说话。

裴启阳愣了下,低头对上她已然黯淡的眸子,自嘲的勾起唇角,然后道:“乔栖是我曾经的女朋友?高中時候情窦初开時喜爱的女孩,朦胧時期的对象,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各自天涯的读书,乔栖后来跟了肖恪?就这样而已?”

他在上海读书時候,乔栖跟肖恪就在北京,穆威淮也在上海,关于乔栖跟他之间的事,他还真的不想去提。因为过去了,一切真的过去了?

“你跟她睡过?”她皱眉,看着他。

“我不想撒谎,是,睡过?”裴启阳淡淡地一笑,桃花眼中有一丝担忧,看向程灵波。因为过去,早已放下了,拿出来说的才如此的坦然,不想将自己禁锢在过去中,所以才会如此的平静,也不想撒谎,让谎言成为未来的误会?

程灵波的心在他轻描淡写回答“睡过”两字后,竟莫名的抽紧了一下。只是,她面容依然平静,“现在呢?”

“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法医鉴定中心的同事,只是同事而已?”

“不是因为她而跟肖恪动手?”

“不是?”他回答的坚定。

“以后会怎样?”

“没有以后?”他说。

程灵波望着他,看到他眼底闪过什么,却是那样快,她闭上眼睛,幽幽开口:“裴启阳,你过去有过几个女人?”

他愣了下,因为她闭着眼睛,他看不透她到底想些什么,所以,他不回答,而是笑嘻嘻地反问:“丫头,都过去的事了,你问这个做什么?不会再有以后也不行吗?”

“拿开你的脏手?”倏地睁开眼睛,程灵波冷漠的看着他,眼底不再有一丝的温柔,只是看着他,然后缓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干净的男人,只是贪恋一份温柔而已?而这温柔,只要我想,从哪里都可以得来?而不是委屈自己跟一个脏了吧唧的男人继续委曲求全?”

“灵波——”

“说吧?你有过几个女人?”她看着他,语气已然的冷漠低沉。

裴启阳按了下抽痛的额头,真的感到头痛了,这一刻,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初自己的,如果之后要遇到这样一个女孩,他宁可等下去,而不是在开始的那几年那样不节制。

但,往事无法重来,他也只是空后悔,他选择了沉默。

程灵波坐起来,当着他的面,坐在**,背对着他,光滑的肌肤隐匿在乌黑柔顺的长发里,圆润挺翘的臀部和映入他的眼帘,裴启阳一下又被刺激,滑动了一下喉头,咽了下口水。

程灵波拾起地上的内衣,套上,手伸过来扣内衣的铁环,窗外已经暗沉了下去,只剩下床头温暖的一盏小灯,更将她的身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