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爷的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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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与死的预感

第八章 爱与死的预感

另一方面,脏砚送走远坂葵后,独自一人漫步走回住所。

由于他颠倒黑白的不负责任忽悠,远坂葵的脑子很乱——而越是如此,这位贤妻良母越是强迫自己镇定,在最初的失态后,忍耐着婉言拒绝了虫爷要来一发的提议。

这时,冬木市的晚上到了,四周已笼罩在夜幕之下。杀人鬼重出江湖的传说在这个城市的流传速度惊人,会在夜里出门的人已经很少。脏砚漫不经心地走在其间,忽然感到一股冰冷的气息涌上心头,身子也为之一震。他已本能地发现了环境的异样,同时,隐隐地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目光阴冷。

从咖啡馆走出来的时候,脏砚并不觉得有人跟踪。仔细回想起来,首次瞥到黑色的不详身影,是在车站目送远坂葵走上电车的那一瞬间,虽然当时没有在意,但很有可能就是如今才被察觉气息的跟踪者。

脏砚猛然转头,他看不到有任何东西在后面。显然,跟踪的人相当谨慎,技术更是精湛绝伦。

——到底是谁!?难道是雨生龙之介的复仇行动?

脏砚深深地叹了口气,当下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这一猜测。他是知道的,雨生龙之介不会有这样好的耐性,变成炸弹魔后,橙发杀人鬼的性格却是更为暴躁了。

再说了——有时候,没有破绽反而是一种破绽——跟踪者那神呼奇迹的身法,早已令脏砚猜到对方是何许人。

——毫无疑问,除了那个道貌岸然的跟踪狂外,对于嫌疑人名字的填空问题就没有额外的答案了。

脏砚想定这一切,转身走进市民公园。感谢龙之介,感谢石田彰,这儿连个玩野外露出的人影都见不到,很适合用来解决掉麻烦的跟踪者。

他在路边的自动贩卖机前停下脚步,掏出硬币买了一罐装的麻婆豆腐,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向不远处的大型垃圾桶。

“躲在垃圾桶里不难受吗,言峰……哦,不,鹿取琢己君(注:鹿取琢己,i社游戏尾行3主角)?”脏砚举起手中的饮料示意道,“不如喝罐麻婆豆腐暖暖身子吧,我请客就是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那个人显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只见垃圾桶的圆盖子被丢在一旁,跟踪者站起身来显现出了他的真实样子。

“不是鹿取琢己,是言峰绮礼。叫错别人的名字是很失礼的,倘若是故意为之就更过分了!”那跟踪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无表情地开口,“另外,我不喜欢接受敌人的馈赠,即使是提供麻婆豆腐。”

“敌人吗?”

脏砚嘴角上扬,好奇的看著传说中尾行之王的真面目。果然是言峰绮礼呢,他想,和熊吉君一般的老实忠厚。

“但是,我不觉得我们是敌人的关系。”

脏砚随手将麻婆豆腐的易拉罐抛向言峰绮礼的位置,继续说道:

“相反,我和绮礼你拥有一致的利益,大可以结成战略合作伙伴。而且我以为,要是你的话倒是可以理解我的愉悦呢。”

“一致的利益?愉悦?”绮礼紧皱双眉,选择无视了脏砚的善意,而是任凭饮料罐子落入身处的垃圾桶内,“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其实,脏砚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不过老虚的原著里是这么讲的,因此他在心中认定,照本宣科一下或许能让言峰绮礼的鬼畜魂觉醒。

“我虽然宅了已经很久。言峰绮礼,我的感觉可还是很敏锐的哟。你身上具有和我一样的味道。就像被腐肉所吸引而爬到一起的蛆虫那样……”

脏砚尽力维持轻松的神态,淡淡的说。

“别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

绮礼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发言,“你完完全全地错了,我不是你那种渣渣,也没你那么极品!”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放着好好的神父不当,要兼职尾行犯?”

“别搞错了,我是替时臣老师在跟踪你。脏砚,你对远坂夫人有什么企图,你自己清楚!”

“哦,是这样吗?”

“当然了,远坂夫人和你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告诉老师的。因为,只要杀了你,问题也能自然而然地得以解决。”

“得了吧。绮礼,你想告诉我,你在发现远坂葵出轨的那一刻没有湿了?”

面对绮礼异常严肃的口气,脏砚好像故意取笑似的扬了扬眉毛。

“丈夫出门要死要活的赚钱,妻子在家要死要活的被人寝取,在绮礼你这位ntr达人看来不是极度愉悦之事吗?”他笑道,“那个优雅的远坂时臣戴绿帽子苦闷的样子,说真的太有趣了。我既有期盼和远坂葵长久当炮友的愿望,可是又被‘想看到时臣发现绿帽后的样子’这个念头所**。真是太难决择了。成功寝取掉吉尔伽美什的你,多多少少能够理解我的感受吧?”

“不,不能理解。”

绮礼摇头,慢慢地从法衣中拔出黑键,死板的面孔上看不见喜怒。

“哦?我是不是有些对你估计得太高了,”

脏砚刻意干笑一声,“老实说,我还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同好呢。看起来你对自己的无耻还是会感到有些羞耻心的呐……哈哈,实在是太青涩了。你是不是以为这像是沉迷在撸管子那样不能见人的事里而感到羞愧呢?”

听到脏砚的冷嘲热讽,绮礼的呼吸声微微地重了一点。

“小人得志这句话,放到脏砚你身上真是没错呢,”他冷冷道,“据说你吸收圣杯的力量后很强大了,可我偏是要瞧瞧你的真本事……”

说时迟那时快,在连准备工作都看不到的瞬间,绮礼从左右两个方向掷出去两只黑键,好像要把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弄成串烧。

脏砚满不在乎的摇摇头:“没有用的,我的水晶宫之墙俨然已经大成,你的这点攻击起不到任何作用……”

话音未落,黑键在距离他十公分的位置停止飞行,迅速化为粉末四散飘落,证实了脏砚的判断。

紧接着,他向对面的神父一抬手。绮礼本能地偏头闪避,只觉一股急速的寒意掠过自己脸颊,他没有痛觉似地抬手抹抹脸,手上却被鲜血染得通红。

“这……是什么?”

绮礼又拿起一个黑键,他可以肯定,对方刚才掷出的不是实体物质,只能暂且认为是魔术的一种。

脏砚亦再次抬手。“这是一把看不见的剑,我把它命名为‘伸缩自如的种-马’,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硬可软,可快可慢……”他说,一边将金馆长般得意的笑容转为耐心十足的慈父样微笑,装出安慰的口吻,“不得不承认,用尽全力的你,样子真的很漂亮……可惜绮礼你的大脑已经残破不堪了,不如取下来让我替你修补一番?”

“休要猖狂,同一招对我是没有用的!”

绮礼哼了一声,黑键在这次不断出手,漫天蔽日地直击脏砚面门,遮住了视野。

“唔,是麻婆流星黑键还是麻婆彗星黑键呀?”

脏砚轻声吐槽,发动水晶宫之墙护体。待黑键被全部破坏,却发现绮礼原来是虚晃一枪,他趁着先前的混乱脱离了战场。

…………

“浪费是不对的。”

脏砚从垃圾桶里重新翻出那罐没打开的麻婆豆腐,低着头自言自语。

“算了,先补充下食物吧,回去后可以让舞弥给好好补补魔,今天又消耗掉不少yy妄想力了,下次一定要省着点用呢……”

他想。

※※※※※

约莫十几分钟后,脏砚回到他的新据点、某处缺少房主的二层洋馆。

当他走进屋子,刚刚关好门,便有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从里面走了过来——这正是久宇舞弥——她白皙的皮肤在空气中暴露着,不像活人。

“主人,你回来了。”

久宇舞弥恍惚地说道,脸上挂着欲求不满的一层潮红,湿润的嘴唇鲜红欲滴,口中的津液不时从嘴角流出。

——看样子改造的工作顺利结束了。

不愧是专注御虫五百年的大魔术师啊,脏砚心想,从虫娘记忆库里挖出的秘术当真是久经考验、结实耐用,以前怎么没发现“随身带个老爷爷流”是如此好用呢?

脏砚上下打量着这女人。

有个成语叫做“蛊惑人心”,使用虫子对她的改造过程就类似于天朝西南地区的制蛊之术。现在,集中在她前脑的虫子毫无疑问地控制着舞弥——被剥夺了羞耻心,同时思考、感情都被控制,她已经变成只会考虑**繁殖的雌虫。

“你感觉如何?”

脏砚伸出手指插入舞弥的下身,明知故问。

“唔……”

舞弥发出娇喘,却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反而顺从地叉开了两腿。

“啊……好快乐……”她星眸半张,一边忍不住的连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托主人的福,我才能彻底了解到自己是什么人……我原本是个低智商男人的破鞋走狗,最终获得侍奉脏砚主人的荣誉,体会到发自内心的愉悦……假如以从前的生活方式是根本不可能的……啊啊……简直像做梦一样……”

——完全堕落了呢!

满意地点点头,脏砚收回了手:“如果想要更多的快乐,你要先好好的侍奉我啊。”

“是、是的,主人。”

这么说完,舞弥立刻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掏出脏砚那根血脉贲张的凶器,贪婪地放进嘴里吸吮了起来,态度和先前被脏砚“日后再说”时的冷淡相比是天上地下。

“嗯……相当熟练嘛,和卫宫切嗣做过好多次了吧?”脏砚对跨下女人的采蘑菇技术是极度的满意。

“请、请不要再提卫宫切嗣那个男人了……跟主人做对的家伙,我……我会亲自取他性命!”

舞弥含糊不清地回应,她无法让脏砚的凶器离开嘴巴,做得更加卖力了。

真是妙不可言,那接着差不多该使用合体技了吧,脏砚心中一动。

不过——

“太难看了,如此泯灭良知,你是在玩火呐……”

正值他踌躇满志之时,脑海中却又回响起了间桐奏子的声音。

“怎么?莫不是你也想试试,哦,毕竟是禁欲三百年的老古董了嘛,可以理解。”

脏砚笑道。

但,回答他的是虫娘的冷笑:“不,我只是提醒你要注意安全,保护好我们共有的身体。”

“什么意思?又在故弄玄虚?”脏砚没有停下啪啪啪啪地动作。

“你忘记了吗?”

下一刻,他听到奏子的语气转为阴森森的令人胆寒。

“有些虫子啊,在生殖时得拼上性命呢,”意识海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昆虫专家不怀好意地解释着,“对蝎子、蜘蛛、螳螂等种族来讲,雌性屠杀吞食配偶的事情并不是说笑的……而你面前的这位久宇舞弥女士,控制她大脑的虫子,恰巧也是这类噬食**伴侣的家伙唷……”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终于,脏砚惊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