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揭开的过去
第七章 被揭开的过去
首先感谢下道格拉斯－亚当斯，他提出了一种理论，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宇宙就会立刻消失，被某种更为怪异、更难以理解的玩意儿取代。
在同人的位面不外乎如是。
确切来讲，以上就是为何会出现接连不断的超展开，以及继续超展开下去的理论支持。
当然，这又远远不是结束。
…………
呃，接下来让我们回到冬木市的圣杯战争。
迄今为止，故事的发展如下：起初，间桐脏砚被盒子外位面的物种穿越了。
这激怒了许多人，普遍视之为一种恶劣行径。
这是在秀下限吗，你都穿虫爷了，还让别人怎么活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纷纷指责道。
于是，在盒子内情况差不多的平行世界中，有三个土著生物肩负着光荣的使命，穿到了这个岌岌可危的世界。
他们被称为“位面之子”。
远坂时臣在爆种的那一刻遭遇了掉链子的厄运，戏份被强行删去，继而被传输到了更需要他的片场。并且，更不幸的是，他发现本位面的自己在退场前戴上了顶过于鲜艳的绿帽子：无论是和他原先勾搭在一起的男子还是女子，无论是他处于主动状态还是被动状态，他的那两位都被熟人寝取了。
卫宫切嗣子——或者叫做艾米莉亚——则是在娘化后很久才穿到平行世界。她的实力毋庸置疑，本位面的卫宫切嗣又还存活至今，至于她之后的结局是自嫁或者被不明真相的脏砚列为攻略目标自然不得而知。
那么这第三位呢，就是超级有良心的间桐雁夜了。
…………
新都区，商店街。
一家店名叫做万事屋冬木分店的古董铺子坐落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颇有些时代侵蚀的遗痕。
就在脏砚跟远坂葵说私密话的同一时间，有两道身影，从古董铺子里走出来，现身于这行人不多的街道。
一位是雁夜。
一位是四肢短小的蓝色狸猫形机器人。
自从大空洞里的“孔”被破坏后，在虫娘位面幸存下来的servant们也陆续穿越到了这里。
不过，一旦原先世界的从者穿越到本位面，其身份也发生了相应的改变：一方面是意外地获得了实体，另一方面又不是依靠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契约、而是以利益相关者的姿态自主地和魔术师建立了对等关系。
这样一来，在两章前再次得到令咒的雁夜、无疑获得了召唤出额外从者当助力的机会。
“都是我的错，雁夜君。如果不是四次元口袋在穿越过程中丢失了的话，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地找圣遗物了。”
“哆啦酱……”
雁夜的注意力从手上画有五芒星图案的小纸人上移开，偏过头注视着蓝色机器人的明媚大眼睛——那是一对纯真、无垢的眸子。
“这不是你的错……”他摸了摸哆啦酱圆滚滚的大脑袋，安慰说，“意外什么时候都会发生。况且，即便没有任意门，我们不也找到了不起的圣遗物了吗？”
“是这样啊……”
哆啦酱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俄而恢复了往常没心没肺的乐观样子。
确实，雁夜的话是对的。
他如今寻到的圣遗物是个有符咒之力的小纸人，来自万事屋冬木分店的坂田老板处，据称可以召唤出实力不输于酒吞童子的外道战士，那位原本是恶鬼，在平安时代于京都肆虐，后被阴阳师降伏，最终凭借使魔之职晋身英灵。
“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间桐雁夜还是有办法的，那么哆啦酱……我们先去买铜锣烧，想必你也饿了吧！”
复述完古董店老板的原话，雁夜又加了一句。
“诶，铜锣烧吗？”
听到有美食吃，哆啦酱乐呵呵地笑起来，眼睛里冒出了别样的光彩。
“哎呀，想想都觉得期待呢，雁夜君这次召唤出的英灵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边走边喃喃着，表现得很感兴趣。
“按坂田老板的说法，那位应该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女战士，走在外道之上，却行正义之事——”
雁夜在旁边说着想象中的新英灵容姿，但语气并非如普通魔术师般平淡，还流露出几分兴奋。
“我觉得吧，”这位虚假广告的受害者想了想说，“那位或许会有一种远离人间烟火的飘渺感觉，轻盈柔软、迷人的金发端庄地盘在头上，纤细的身躯穿着颇具古风的礼服，仪容装扮完全匹配深闺千金，却又散发属于战士的英气……”
“雁夜。”
这时，女子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
“……艾米莉亚吗？”
“这可真巧，能在这里碰到你们。”
“是啊。”
雁夜接口道。
艾米莉亚妹子是跟英灵阿卡德走在一起，不过，那个原本以berserker职阶出场的伪萝莉从者，在这个世界又改变了形态，不仅仅是化为中年高个男子的模样，还戴上了圆形眼镜，身上是血红色的风衣和礼帽，给人的印象是冷酷杀手。
拿这家伙自己的话说，既然唯一能阻止爱的是体型，因此、他这样的行为便称为“让cp更合理的智能优化”。
此时此刻，阿卡德一如往常，淡漠地向雁夜点头示意。
“唔，看样子你们找到需要的圣遗物了啊，雁夜。我在此先祝贺你了。”
艾米莉亚看了看雁夜手中的小纸人，微微笑了笑。
“谢谢你。我一直相信，自己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不是为了凑数。”
雁夜的回答非常精神。
“是呐，这一点我也相信。”
“啊，对了，你身边的这个小男孩是怎么回事呀？”
雁夜将视线移向拉着艾米莉亚右手的橙发小男孩。
那孩子不会超过十岁，一脸正气，长相讨人喜欢，是很标准的正太。他和艾米莉亚与阿卡德配在一起就像是外出游玩的一家三口。
“这是希罗……卫宫希罗，”艾米莉亚解释道，脸上露出莫名的怅惘，“他的父母被刚刚越狱的杀人鬼雨生给杀害了，他也由于受刺激而失忆……我准备把他收养在卫宫家的名下。”
“等等，杀人鬼雨生龙之介？”雁夜非常诧异，“他居然还活在？”
“哦，你没看新闻吧，”艾米莉亚轻轻叹息，“这个位面的雨生龙之介没有成为master，在圣杯战争发生以前被抓进了牢里……”
“那么……”
“原本是皆大欢喜，毕竟缺少master自觉的家伙是不应该参与圣杯战争的，进入监狱至少可以保住性命。然而，雨生龙之介还是脱狱了，一连制造多起爆炸事件，现在改称为‘狂乱贵公子’，追求起了爆炸的艺术。”
“天哪，这简直是人渣嘛！”
雁夜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得不成人形。
至于希罗少年——
他却教雁夜想起了言灵大师红虎多年前的一句铁口直断——“希罗不是凡物，地上天下，唯希罗独尊！”
难道说，那句话里的“希罗”便是指眼前这个名字是卫宫希罗的小男孩？
对于雁夜来说，现在这种情况多么令他疑惑不解！
而且——
“艾米莉亚，”雁夜缓缓地开口，“让这孩子改姓卫宫到底是……”
“为什么会姓卫宫吗？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奇怪，所以让我告诉你有关艾米莉亚的全部事情吧……”艾米莉亚很当真地从嘴里挤出了几句话，“雁夜，你是个好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有必要得知道。”
“不对啊，艾米莉亚你不是失忆了吗？”
“像我这种突发性的失忆症，由于某个契机恢复记忆是很正常的。”
艾米莉亚最后反驳。
然后，她开始了仔仔细细地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