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别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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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相婷相遇林雪求叶子

连相婷相遇,林雪求叶子

有时候人的运气如此紫气东来,祥瑞吉利,什么挫折都没有。有时候人要求是走了背运了,人们说的喝凉水也哏了牙。你说这门什么时候不能开,偏偏就这个时候开了?

连茹和相玫虽然在屋子里持续了几分钟时间,可那是用了连茹多少亿个细胞才构思好的链接啊。相玫也是经过多少个世纪沉静的火山刚刚出了口热气。然而,这千年的等待和千年沉寂换来瞬间即逝的热烈,就因为这一阵凉风飘然远逝了。这点热烈的飘逝也许可以重新创造,但她们的尴尬却深深地印在她们羞涩的记忆里。原来冬天的风往往非常犀利,有时能够打旋转,有着很大的推力。刚才连茹不知为什么关门很轻,门可能就没有关牢,就被告这突如其来的风给刮开了。刮开了门也可以关上,但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婷婷正好走到门前。她的出现让她们一时难堪起来。她们迅速放开也来不及了。她们可以想像到,这是晚上,室内灯光明亮,更能让人看清她们。更不幸的是,婷婷进来后才看清她们。要是预先看到也许不会进来了。她们俩人虽然迅速分开,但为时已晚了。婷婷自己先尴尬得无地自容。转身不是不转身也不是。还是连茹反应迅速,她即兴说:“婷婷冻坏了吧?来先烤烤火啊。”婷婷这才稳住情绪,连忙说:“是的,是的。我就是想先烤烤火的。我冻得很。”相玫也想起来门还开着,就连忙起来关门。

当他们都坐下后,红红的炉光里她们的脸儿都红红的,好像灯光也不那么明亮了。这时候实在难以分清到底是她们脸红了,还是炉火映红了。连茹的心中也真是不好受。想想当初因为相玫和婷婷疑似亲昵,就让她醋性大发,说了不少的风凉话。婷婷而也在她的风凉话后魂魄半失,相玫受到了不少的刺激。一想到那些事来她也有了些许感触。脸也有点热了。相玫呢?他感到大祸起萧墙了。婷婷和叶子是什么关系?她知道了和叶子知道还有多远的距离?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唯恐此事让叶子知道,一万个乞求之心都有,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当她们惶恐不安之时,婷婷早已平静下来了。对她来说,连茹不过是一个少廉寡耻的狠心女人,而且霸占相玫而已。至于她们的风流之事,她已经听得耳朵烦了,不是什么新闻了。只是今天将过去的耳闻变成现在的目睹罢了,这不还有什么新鲜感?

慢慢的地,连茹也从羞涩的梦中回来了。一丝微笑出现在脸上。她的心情豁然开朗了。仿佛沉云化成了雪雨,雪雨下完天空反而更加明亮了。她喜欢雨过天晴,更喜欢雨过天晴后天上的彩虹。那是连接天上人间的姻缘,多少人间美好的的愿望都寄语在它的身上,于是走出千年传颂的牛郎织女,还有七仙女和董郎。难道我们在场风雨之后不会也出现条“彩虹”?连茹相信了缘分。对的,这就是缘分啊。相玫不希望的事情就是自己希望的事情。事实胜于雄辩。就让婷婷作个传话人吧。让她赶快把这个消息上报给叶子吧。叶子知道也就死了心了。叶子可能可能本来也就是无心了,要她死什么心。还是让相玫死了心吧。哈哈哈!婷婷真是个活宝贝呀!就是在需要的时候出现啊。感谢你了宝贝,你就快快地报喜去吧。我的宝贝儿。想到这里,她就话到了嘴边了。“婷婷啊。你来的真巧。正想找你啊。想你了。”连茹得意洋洋地说。说得相玫感到莫明其妙了。婷婷听了,忙说:“我知道校长想找我,所以我就来了。”“是吗?连茹说,“那就是心灵相通了。”婷婷说:“我刚才来找你,听说你下去了。我就在王清霞老师家坐了会儿。刚刚想回去,走到门口,你的门就开了。”连茹一听觉得这真是天情啊。马上想到她和相玫是天作之合,那么天意不可违啊。想到这儿,更加得意洋洋地说:“真是天意啊,巧了。”相玫都为她的开放感到脸红了,但她却兴高采烈,前无古人。婷婷为她的表现也感到惊讶,觉得她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了。也觉得她是不是有点无羞无澡了。忽然,婷婷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你急着要钱,我已经给你领取来了。”连茹这时才收起了她的激动人心,冷静下来。她说:“婷婷真是雷厉风行啊。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谢谢了。”婷婷说:“谢谢什么呀?我是你的员工理应为学校办事啊。也理应听从校长的安排。”连茹听了婷婷的话,觉得自己的忽然长了面子。于是重新拾起自己在婷婷和相玫面前丢弃许久的威严,也打起了在他们面前已经少用了的官腔。她说:“是啊,我们都是经过从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层层萃取出来的精英分子,也是服从组织,遵守纪律的模范。为搞好学校工作都是沤心沥血。忘我工作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得起信任我们领导和同志们……。”相玫心里笑她说话不合时宜。婷婷笑她说话如儿童背书,也有拍马庇成分。于是含沙射影地说了句:“领导会看到你的。别太累了。”

连茹说:“身不由己啊。为了这个学校,我还得作好这个勤杂工啊。不忙不累怎么行呢?”

 

婷婷没有心情听她的大话了。说直接问:“这十五万不是个小数目,不能一次就给了他们吧?我们准备分几次给他们?”

连茹一听,心中立即不愉快了。刚才还表扬她服从需要,听从领导呀,现在怎么又自作主张了?她反问婷婷:“怎么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原因?”

婷婷说:“分期付款是建筑上的惯例。你不知道?这是关系到工程质量和进度的呀。”

连茹忙说:“知道,知道。那就分期付款吧。”这时她又一次领教了这个过去自己认为一塌糊涂的婷婷。人常说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可是应验了婷婷了。以后看她可得留心了。否则她的这条小沟里也会翻船的。想到这儿,她的头上隐隐出汗了。觉得婷婷的第三只眼睛已经真相盯梢上自己,自己的许多看似遮掩很好的东西和事情就要被她的第三只眼睛看到了。我感到的害怕,焦急,彷徨……。好像觉得该来的一定要来,该走的却不走。不知道这人生的道路怎么走才是坦荡的康庄大道。

相玫听着她们的谈话全是经济上的事儿。都是公事儿。自己不知道,也插不上腔。坐着是陪罪。就连忙起来说:“你们谈工作我就不打挠了。”说着就匆匆忙忙走了。相玫走出了连茹的屋子才是解脱了一般。那个屋子里,他面对的是两个性格相异的女子,而这两个女子似乎都各自己有着说不清楚的联系点,他不也敢面对她们,也不想伤害她们,因此,逃避是他最好的选择。但他也知道俗话说: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欠人家总是得还的。他无法预测前方还能不能继续逃避现实。

不久,婷婷也走了。送走了婷婷,若大的屋子里顿时变得空阔了。刚才还温暖的房间又寒流阵阵了。连茹更加恋念相玫了。思念像春雨绵绵不尽,愁绪像夏云低沉滚滚……。

而回到住房的相玫,感受也是一样的寂寞。不过他的思念更多地给那个曾经的温馨,当前的渺茫的叶子。那墙壁上剪纸花已经被抹痕弄变了颜色,那床边的粉色拖鞋也被刷掉了色彩。布帘的铁丝和挂钩都已经锈迹斑斑,但挂钩上边的那玫头花还依然挂着。不知道这些是为了思念,还是纪念,还是为了重温旧梦。不过每当这时,他就会闭上眼睛去踏青那春花秋月般的梦境。那么他魂牵梦萦的人儿呢?叶子是不也有想他的梦境呢?这对他来说也许是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知道的秘密。

话说这时的叶子正做什么呢?她和林雪雅在银河茶社谈话。

林雪雅说:“叔叔为什么点名批评我呢?和我一样错误的,甚至于无法和我相比的领导也没有受到任何批评。我心中难受,哭了好几回了。回去对妈妈说了,妈妈一点也同情我。还说我不够谦虚谨慎。叶姐姐你说说,我冤不冤?”

看着泪眼红红的林雪雅,叶子倍感同情。因为在叶子的印象中,林雪雅好像经常带着谦逊的微笑,大方美丽,柔情似水,气质高雅的女孩儿。她的感觉中她不该是个官员,而该是个演员、歌手什么的。而且她只能表演贤惠公主、善良的少女,也可以进入蒲松龄故事片里公子哥儿爱得死去活来狐狸。所以她应该是快乐无比的人儿,和痛苦和哭泣有很远的距离。忽然今天晚上,她真的哭了。而且是当叶子哭了。这叫叶子感到外。

“你叔叔是不是弄错了?他是很爱你的。”叶子安慰她说,“他也许是说错了名子。过后会给你解释的,你加紧着急。”

“不会吧?他开会时说了三次啊。每次都像刀割一样让我难受。”林雪雅说,“叶姐姐,你要是经受问问叔叔原因,我也就心甘了。”

叶子叹了口气说:“我回来后还没有样工作比得上你,叔叔他能给我好脸色?好吧,为了你我就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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