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山二虎
聚齐殿堂，雕栏玉砌，朱门翠瓦，气度不凡。几位短衣长裙，色彩艳丽的朝鲜族姑娘在寒夜中击鼓起舞，潇洒欢快，优美多变。贾君无心观看极具特色的舞蹈，由服务员带到姚献忠预先定好的雅座。如果是情人幽会这里再适合不过，避开喧闹的大堂，周围是装饰性的庭院模样，显得很有品味。
朝鲜茶道以熬煮发酵居多，特别是所上的青梅茶，融润梅子酸甜和茶的清香，回味绵长。贾君慢慢品茶，示意侍女先走。以前不是公园图书馆就是廉价的饭馆，最奢侈的是金拱门，现在土鸡变凤凰了？
在警校第二年贾君就已经冷静的头脑和超强的分析崭露头角，就连教官也钦佩不已，很快就遇上同样优秀的姚献忠。一直以来贾君将姚献忠视为对手，而且是有些烦的对手。
十分钟后姚献忠依旧没来，贾君有些不耐烦，告诉自己，在等五分钟，五分钟后不来就走人！可是五分钟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庭院深深，流水叮咚，她有点坐在不住了。
半小时后从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来了。
“要想抓住最狡猾的罪犯就要对他了解通透，而且要比罪犯更狡猾。”
贾君脑海中不断回荡姚献忠所说的句话，这次他会以什么身份？以往一人描述一人破解，如同下盲棋，几个小时内就可以在他们脑海中创造出惊天大案，不需要任何实情和道具。
这次和以往不同，姚献忠还带了档案簿，不过他没急着打开，而是颇具风度的翻阅菜谱，同时还询问贾君喜欢何种菜品样式。贾君毫略扫射一眼，点了几个相对代表性的菜（最便宜的）：八珍菜，大酱汤还有冷面、打糕、泡菜。
相比一年前贾君更懂得装点自己，素色针织毛衣当不会有太多修饰，显得得更为简洁和自信。双菱形耳坠存托她冷俊的脸庞，美丽中闪耀着刺芒。那双眼睛完全继承贾先令，锐利到戳穿一切屏障直逼内心深处，对她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和往年一样，作为“发起者”姚献忠发布案件，不过这次事无巨细的说出二·〇八和刚发生的洗车店失火案，同时尽量规避进化者的存在，毕竟答应过老师要保密。
贾君蹙紧眉头，对刑侦二老的死表示惋惜，但是贾先令和刘向将开枪自卫和毁尸灭迹有点夸大，她很了解贾先令，即使真的火拼也不可能对准要害，除非是……眼里光芒流转，从容的说出两个字：“进化者。”
姚献忠并没有感到太大惊讶，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两种打算。如果贾君不知道有进化者存在就承认这是伪案件，自己直接认输，好在现在还能继续。
“我知道我母亲的死没有那么简单，贾先令一直对我隐瞒。在你毕业后我调整警校的监听教学设备，意外发现魔都研究院真对进化者的武器研制进展调查。开始推测进化者是某种代号，但是后来证实进化者是确实存在的生物，在后续监听中他们针对进化者的研究已经持续十二年，由于一次意外造成三十万平民百姓伤亡。早在灾难发生前一个礼拜我和我母亲就转移了，我母亲却没躲过六年后一次简单的搜救任务。”贾君十指相错，冷俊的面容毫无表情，好像在说其他人的经历。
“我对你母亲的是表示惋惜，但是窃听国家机密可是要坐牢的，你有没有考虑过。”
“只要不泄露最多是批评教育，况且这是学校的教学设备，无意听到，主观意图不构成犯罪。”贾君回答的很从容，还喝一口青梅茶。
身穿传统服饰的侍女款款而来，一件件端来所点菜肴，很快摆齐，微笑行礼后如水载落叶般悄悄离开。菜品精美，造型优雅，看似很有食欲。他们边吃边聊，气氛似乎没那么冰冷但又有些拘谨。
“为什么你们不继续调查废楼？这才是问题的核心。”贾君夹了一个豆芽，细细品味。
“我们怕死。如果没有足以抗衡他们的武器，我们不会贸然行动。现在的行动都是为将来铺垫。这是曾经失踪过的和彻底失踪人员的名单。”姚献忠将档案簿推向贾君。
贾君看都没看又给推回去，“都有嫌疑，但这不是重点。如果他们是僵尸喽啰，必然有一个强大到你们都无法兑付的母体僵尸，若不是有猫脸面具帮忙恐怕就要凉在洗车店。假设你是猫脸面具，救下贾先令和刘向将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我是猫脸面具会首先认为他们还有用，他们的第一目标是消灭进化者，恰好我和他们已经发现的进化者有仇，这是有共同目标。其次是指使他们去做些事，我想找人他们并不在行，这就是利用价值。”
姚献忠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就是猫脸面具，救下老师和刘向将后很快指向一个人：龙三。他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己创立的理论被贾君用去，甚至比自己用的更好。
“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救了他们，我数三下我们一起说，一，二，三……”
贾君和姚献忠同时说：“龙三！”
贾君说道：“不过还有疑点，在龙三未现身前贾先令只掌握殡仪馆的进化者信息，荣盛一直隐藏很好，但是二〇·八事件后荣盛败露，牵引出顾青。为何要让你们找李开阳有两种可能，其一是烟雾弹，分散注意。其二是却有此人，而且他比进化者更为恐怖。龙三的实际年龄在二十岁左右，如果和人类发育速度一样，那他在03年捕鸟行动中可能是逃出来的儿童进化者之一因为她说自己是失败的杰作，也就是被创造出来的进化者。无论李开阳是不是烟雾弹你们都必须追查下去。”
姚献忠点点头，“李是大央第一大姓，数量有一亿，叫李开阳的就有140多名。如果真要查很快，但是有几个政协要员和央大代表不好查，从操作上就不允许。”
“体制问题，那是你们的事。现有的信息很难得出完整结论，我可以帮你总结下，除了龙三以外至少还有一个‘主人’，荣盛和殡仪馆关系是互相抗衡，二〇·八的两个猫脸老太不属于荣盛。刑侦二老是被‘主人’的奴仆所杀。你还记得胸口带佛珠的女人吧，她杀了俞霜菲，如果不是失踪者名录中的人那就是‘主人’。”
姚献忠陷入沉思。尽管他接触案件不多，但是一开始是他接手的，调查饶了一大圈却漏了重要一点，俞霜菲、刑侦二老、黑色硬块都发现一种特殊的酶。假设酶是一种病毒，有酶的人是携带者，俞霜菲受到感染被猫脸老太杀死，洗车店老板受到感染变成巨虫被满脸面具杀死，他们两个都有共同点，不同的是俞霜菲体内的寄生虫是还处于幼体，洗车店老板已经是成虫，猫脸老太都要杀死携带者，洗车店老板是直接烧掉，俞霜菲而是火化。只有“主人”才会给他们寄生虫，而且按失踪的频率一个月一次。刑侦二老体内没有寄生虫，却有酶，证明这是“主人”的仆从杀的！没错，她就是“主人”！云开日散，他抬起头，露出自信的笑意。
“看来蠢猪开窍了。这时候调你的档案才有意义。你查查哪个月有大事件发生，结合当月失踪者就能查到具体信息。”
贾君的说的很轻，但是给姚献忠点明一条路。姚献忠站起来，微微鞠躬后像阵风远离环境优雅的餐厅。生怕再多逗留一秒恐怕对贾君的心态就会发生变化，甚至再次幻想和她共赴战场。一直以来贾君在不断激励和挑战姚献忠，如果没有她根本不会被老师看中，只能成为普通的小警员。由于进化者给他们童年造成巨大的创伤，强烈的执念使他们必须放弃个人情感，直到将进化者消全部铲除。
回到电脑前姚献忠重新数据统计失踪人员很快有新的线索：97年和10年有两个峰值恰好是合庆火灾和荣盛大屠杀的时候，在98年殡仪馆建立后到09年是低谷，能稳住白色恶魔简直是个奇迹。史帝文的殡仪馆馆长身份肯定是老师安排好的，尽管不太道德对死人下手总比活人下手好。
假设03年后新一批进化者龙三和“主人”等同样来到宜城，他们在荣盛寄生，利用黑势力对自身掩护，很多“黑户”失踪和死亡是无从登记和调查。重点应该是10年失踪过的顾青，他在失踪前去哪里，和谁接触过，他和荣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还有那个诡异的废楼……有一半失踪者在废楼周围发现，大部分成为尸体，所以猫脸老太的传言会那么玄。
姚献忠深深吸口气，他们会利用迷信来蛊惑大众，为维持恐怖形象不惜杀害刑侦二老。可是隋波、庞达标、刘惑为何得以幸存，是他们有目的还是纯属随即选择？姚献忠不得而知。眼看开庭日越来越近，真相在眼前却无法追寻，想要深入调查却四壁受阻。
陈伟退出给他们带来不小打击，和老师短暂碰面后阐明自己观点，要在顾青眼皮子地下调查很难不被发现，现在只能推断“主人”和失踪者的大致范围，要想深入调查很难。姚献忠调查的贾先令已经想到过，为证实推测需要用一些手段。
翌日中午，瑶池仙境刚开业就被两名小检察员堵住，嚷嚷查证。盛建良直皱眉头，工商税务也是走过场，他们来干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挥挥手，让区域经理随便应付。可是那两个小检察员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对付这种底层的人物区域经理也没办法，只好配合。很快发现餐饮和服务人员的健康证有很多都是过期的，要求限期整改，甩下整改单后迈大步离开，一整天时间他们跑遍整个腐败一条街，战果颇丰。
他们大张旗鼓竟然是为了小小的健康证？难道是亏欠贾先令？当看到具体名单后盛建良知道这些傀儡通过正常渠道获得健康证并不容易，一旦验血就会暴露身份，直接将他们辞退，另作安排。
当小检察员再次寻访时确认这些人都已解除劳动合同，并没有深究。很快这些名额都到贾先令手里，并且更多的检察员交来更多名录，他们几乎将全宜城服务行业查了个遍。经过汇总整理，有问题的共27名，其中11名在失踪者名录中出现过，12名证件身份不符，还有4名使用伪证。好在这些问题人员比贾先令预计要少很多，全城排查布点，监控行踪现有的人力还能应付。
同时，宏鑫洗车店案最终以煤气爆炸事故收尾，死亡人员9名，爆炸所致一部社会车辆损毁，索性车主不在车内。
朝鲜茶道以熬煮发酵居多，特别是所上的青梅茶，融润梅子酸甜和茶的清香，回味绵长。贾君慢慢品茶，示意侍女先走。以前不是公园图书馆就是廉价的饭馆，最奢侈的是金拱门，现在土鸡变凤凰了？
在警校第二年贾君就已经冷静的头脑和超强的分析崭露头角，就连教官也钦佩不已，很快就遇上同样优秀的姚献忠。一直以来贾君将姚献忠视为对手，而且是有些烦的对手。
十分钟后姚献忠依旧没来，贾君有些不耐烦，告诉自己，在等五分钟，五分钟后不来就走人！可是五分钟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庭院深深，流水叮咚，她有点坐在不住了。
半小时后从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来了。
“要想抓住最狡猾的罪犯就要对他了解通透，而且要比罪犯更狡猾。”
贾君脑海中不断回荡姚献忠所说的句话，这次他会以什么身份？以往一人描述一人破解，如同下盲棋，几个小时内就可以在他们脑海中创造出惊天大案，不需要任何实情和道具。
这次和以往不同，姚献忠还带了档案簿，不过他没急着打开，而是颇具风度的翻阅菜谱，同时还询问贾君喜欢何种菜品样式。贾君毫略扫射一眼，点了几个相对代表性的菜（最便宜的）：八珍菜，大酱汤还有冷面、打糕、泡菜。
相比一年前贾君更懂得装点自己，素色针织毛衣当不会有太多修饰，显得得更为简洁和自信。双菱形耳坠存托她冷俊的脸庞，美丽中闪耀着刺芒。那双眼睛完全继承贾先令，锐利到戳穿一切屏障直逼内心深处，对她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和往年一样，作为“发起者”姚献忠发布案件，不过这次事无巨细的说出二·〇八和刚发生的洗车店失火案，同时尽量规避进化者的存在，毕竟答应过老师要保密。
贾君蹙紧眉头，对刑侦二老的死表示惋惜，但是贾先令和刘向将开枪自卫和毁尸灭迹有点夸大，她很了解贾先令，即使真的火拼也不可能对准要害，除非是……眼里光芒流转，从容的说出两个字：“进化者。”
姚献忠并没有感到太大惊讶，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两种打算。如果贾君不知道有进化者存在就承认这是伪案件，自己直接认输，好在现在还能继续。
“我知道我母亲的死没有那么简单，贾先令一直对我隐瞒。在你毕业后我调整警校的监听教学设备，意外发现魔都研究院真对进化者的武器研制进展调查。开始推测进化者是某种代号，但是后来证实进化者是确实存在的生物，在后续监听中他们针对进化者的研究已经持续十二年，由于一次意外造成三十万平民百姓伤亡。早在灾难发生前一个礼拜我和我母亲就转移了，我母亲却没躲过六年后一次简单的搜救任务。”贾君十指相错，冷俊的面容毫无表情，好像在说其他人的经历。
“我对你母亲的是表示惋惜，但是窃听国家机密可是要坐牢的，你有没有考虑过。”
“只要不泄露最多是批评教育，况且这是学校的教学设备，无意听到，主观意图不构成犯罪。”贾君回答的很从容，还喝一口青梅茶。
身穿传统服饰的侍女款款而来，一件件端来所点菜肴，很快摆齐，微笑行礼后如水载落叶般悄悄离开。菜品精美，造型优雅，看似很有食欲。他们边吃边聊，气氛似乎没那么冰冷但又有些拘谨。
“为什么你们不继续调查废楼？这才是问题的核心。”贾君夹了一个豆芽，细细品味。
“我们怕死。如果没有足以抗衡他们的武器，我们不会贸然行动。现在的行动都是为将来铺垫。这是曾经失踪过的和彻底失踪人员的名单。”姚献忠将档案簿推向贾君。
贾君看都没看又给推回去，“都有嫌疑，但这不是重点。如果他们是僵尸喽啰，必然有一个强大到你们都无法兑付的母体僵尸，若不是有猫脸面具帮忙恐怕就要凉在洗车店。假设你是猫脸面具，救下贾先令和刘向将最大的好处是什么？我是猫脸面具会首先认为他们还有用，他们的第一目标是消灭进化者，恰好我和他们已经发现的进化者有仇，这是有共同目标。其次是指使他们去做些事，我想找人他们并不在行，这就是利用价值。”
姚献忠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就是猫脸面具，救下老师和刘向将后很快指向一个人：龙三。他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己创立的理论被贾君用去，甚至比自己用的更好。
“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救了他们，我数三下我们一起说，一，二，三……”
贾君和姚献忠同时说：“龙三！”
贾君说道：“不过还有疑点，在龙三未现身前贾先令只掌握殡仪馆的进化者信息，荣盛一直隐藏很好，但是二〇·八事件后荣盛败露，牵引出顾青。为何要让你们找李开阳有两种可能，其一是烟雾弹，分散注意。其二是却有此人，而且他比进化者更为恐怖。龙三的实际年龄在二十岁左右，如果和人类发育速度一样，那他在03年捕鸟行动中可能是逃出来的儿童进化者之一因为她说自己是失败的杰作，也就是被创造出来的进化者。无论李开阳是不是烟雾弹你们都必须追查下去。”
姚献忠点点头，“李是大央第一大姓，数量有一亿，叫李开阳的就有140多名。如果真要查很快，但是有几个政协要员和央大代表不好查，从操作上就不允许。”
“体制问题，那是你们的事。现有的信息很难得出完整结论，我可以帮你总结下，除了龙三以外至少还有一个‘主人’，荣盛和殡仪馆关系是互相抗衡，二〇·八的两个猫脸老太不属于荣盛。刑侦二老是被‘主人’的奴仆所杀。你还记得胸口带佛珠的女人吧，她杀了俞霜菲，如果不是失踪者名录中的人那就是‘主人’。”
姚献忠陷入沉思。尽管他接触案件不多，但是一开始是他接手的，调查饶了一大圈却漏了重要一点，俞霜菲、刑侦二老、黑色硬块都发现一种特殊的酶。假设酶是一种病毒，有酶的人是携带者，俞霜菲受到感染被猫脸老太杀死，洗车店老板受到感染变成巨虫被满脸面具杀死，他们两个都有共同点，不同的是俞霜菲体内的寄生虫是还处于幼体，洗车店老板已经是成虫，猫脸老太都要杀死携带者，洗车店老板是直接烧掉，俞霜菲而是火化。只有“主人”才会给他们寄生虫，而且按失踪的频率一个月一次。刑侦二老体内没有寄生虫，却有酶，证明这是“主人”的仆从杀的！没错，她就是“主人”！云开日散，他抬起头，露出自信的笑意。
“看来蠢猪开窍了。这时候调你的档案才有意义。你查查哪个月有大事件发生，结合当月失踪者就能查到具体信息。”
贾君的说的很轻，但是给姚献忠点明一条路。姚献忠站起来，微微鞠躬后像阵风远离环境优雅的餐厅。生怕再多逗留一秒恐怕对贾君的心态就会发生变化，甚至再次幻想和她共赴战场。一直以来贾君在不断激励和挑战姚献忠，如果没有她根本不会被老师看中，只能成为普通的小警员。由于进化者给他们童年造成巨大的创伤，强烈的执念使他们必须放弃个人情感，直到将进化者消全部铲除。
回到电脑前姚献忠重新数据统计失踪人员很快有新的线索：97年和10年有两个峰值恰好是合庆火灾和荣盛大屠杀的时候，在98年殡仪馆建立后到09年是低谷，能稳住白色恶魔简直是个奇迹。史帝文的殡仪馆馆长身份肯定是老师安排好的，尽管不太道德对死人下手总比活人下手好。
假设03年后新一批进化者龙三和“主人”等同样来到宜城，他们在荣盛寄生，利用黑势力对自身掩护，很多“黑户”失踪和死亡是无从登记和调查。重点应该是10年失踪过的顾青，他在失踪前去哪里，和谁接触过，他和荣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还有那个诡异的废楼……有一半失踪者在废楼周围发现，大部分成为尸体，所以猫脸老太的传言会那么玄。
姚献忠深深吸口气，他们会利用迷信来蛊惑大众，为维持恐怖形象不惜杀害刑侦二老。可是隋波、庞达标、刘惑为何得以幸存，是他们有目的还是纯属随即选择？姚献忠不得而知。眼看开庭日越来越近，真相在眼前却无法追寻，想要深入调查却四壁受阻。
陈伟退出给他们带来不小打击，和老师短暂碰面后阐明自己观点，要在顾青眼皮子地下调查很难不被发现，现在只能推断“主人”和失踪者的大致范围，要想深入调查很难。姚献忠调查的贾先令已经想到过，为证实推测需要用一些手段。
翌日中午，瑶池仙境刚开业就被两名小检察员堵住，嚷嚷查证。盛建良直皱眉头，工商税务也是走过场，他们来干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挥挥手，让区域经理随便应付。可是那两个小检察员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对付这种底层的人物区域经理也没办法，只好配合。很快发现餐饮和服务人员的健康证有很多都是过期的，要求限期整改，甩下整改单后迈大步离开，一整天时间他们跑遍整个腐败一条街，战果颇丰。
他们大张旗鼓竟然是为了小小的健康证？难道是亏欠贾先令？当看到具体名单后盛建良知道这些傀儡通过正常渠道获得健康证并不容易，一旦验血就会暴露身份，直接将他们辞退，另作安排。
当小检察员再次寻访时确认这些人都已解除劳动合同，并没有深究。很快这些名额都到贾先令手里，并且更多的检察员交来更多名录，他们几乎将全宜城服务行业查了个遍。经过汇总整理，有问题的共27名，其中11名在失踪者名录中出现过，12名证件身份不符，还有4名使用伪证。好在这些问题人员比贾先令预计要少很多，全城排查布点，监控行踪现有的人力还能应付。
同时，宏鑫洗车店案最终以煤气爆炸事故收尾，死亡人员9名，爆炸所致一部社会车辆损毁，索性车主不在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