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现状
边琪坐在病房的小阳台上，窗外是夏日的炙热阳光，窗内是空调制造的阵阵凉意。她头靠着墙壁，合上双眼，一副慵懒又闲适的模样，不知是在享受窗外阳光的照耀还是在享受室内流动的凉爽。
她在想肖灿对她说的话。
边琪从没想过当兵。在此之前，她曾经梦想着自己赚到大钱，帮吴院长把福利院翻新，供孩子们读书，给他们买吃的穿的，让他们过上比之前还要好的生活。如果这也能称之为梦想的话……
现在肖灿问她，想不想上战场杀丧尸？
肖灿为她分析了种种。以边琪为例，经过军事训练之后，不仅仅只是拿个扳手在那一通狠敲，她还可以用枪扫射，用军刀刺，甚至用大炮轰。只要她和医院里的那帮家伙愿意，他们将是对付丧尸的最佳利器，可以将丧尸驱逐、消灭，将它们赶出大荒野，从它们手里夺回海城，把它们一点一点的歼灭直至它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殆尽！
肖灿很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抗丧尸作战胜利的曙光。边琪自始至终都很冷静，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她啥也没想，因为她犹豫了，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思绪万千”这个词的含义。
“你不愿意吗？”肖灿问。
“你别忘了，我们都是被病毒感染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丧尸。”别到时候打着打着自己变成丧尸了，回头来咬你一口。
“这个你别担心，中城那帮顶尖的医疗科研人员不是说着玩的。”肖灿平复了心情，说这话时胸有成竹。
“还有，你所担心的事情，我们都会帮你们考虑到，”肖灿直视边琪的双眼，“你们……只需要选择。”
“先让我想想吧。”边琪无奈的笑了。“长官你也想一想怎么动员其他人吧。”边琪起身离开时对肖灿开玩笑，肖灿一听瞬间头大，不满的撅嘴。啧啧！任重道远啊！
边琪权衡了一下，如果按肖灿说的去做，能够打败丧尸，消灭它们，回到海城，那她就可以回去找小葫芦了，可以给他和林老师收尸，可以回到福利院，可以找回吴院长，大家又在一起生活。
可是……战争伴随着死亡，自己说不定还没上战场就在这家医院里变成丧尸了，上了战场说不定哪一天就战死了……
那不上战场的话，她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吗？这一辈子又有多长呢？也许他们很幸运，拥有了能够对抗m病毒的药物，到时候每人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但那时候丧尸会被消灭吗？他们还能回到海城吗？他们需要等多久？一年？两年？五年还是十年？甚至这辈子？这辈子是多长时间？他妈的，又绕回来了！时间是个大问题啊！
想来想去，边琪想明白了，不管是哪条路，都是无解的。上战场可能会死，也可能幸运的存活；留在这里可能活，但也可能莫名其妙的死去。
边琪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虽然想法比较消极，但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毕竟自己就算再怎么有能力也控制不了体内的这什么m病毒。
吃过午饭，边琪正百无聊赖地看电视打着盹，她靠着枕头双眼迷矇，就在渐入佳境之时，有人推了推她。她费力地抬起上眼皮，看到肖灿站在自己床边。
“干嘛？”边琪揉了下眼睛，不满地嘟囔。就算是像我这样好脾气的人被人打扰了清梦也会不开心的好伐？
“去，洗把脸清醒一下，我们待会儿去前线！”肖灿手一挥，像是在下命令。
“前线？我去前线干什么？”边琪坐起，惊讶地睡意全无，不会现在就让我去打丧尸吧？
肖灿挑眉，笑得人畜无害，“抓丧尸啊！”
“……哈？”边琪歪头，不得不说，和肖灿接触到现在，边琪觉得肖灿没被感染真是可惜了。他要是幸运的没有成为丧尸，而是像自己这样，绝对也是个暴打丧尸的好手！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肖灿没有带太多的人，他只要了一辆军用越野车，车里装了一捆尼龙绳和一截铁链。
“这是用来绑丧尸的。”肖灿抽出一段尼龙绳，递给边琪，“你可以试试。”
边琪接过摸了摸，手上传来坚实感和粗糙感，接着她用力一挣，挣得手都疼了，这绳子也丝毫没有变形。
“不错。”边琪由衷的赞叹，她刚刚确实是下了死力气的。她指指那截铁链，“这是干什么的？”
“绑牙的。”肖灿摸摸鼻子，看边琪有些茫然，作了示范。他张大嘴巴，两手装作把铁链塞嘴里在脑后锁起来的样子，边琪看他的傻样却笑不出来，因为他真的是想得太周到了！简直就是人才啊！
边琪对他竖起大拇指，肖灿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小意思！”
你居然还不好意思！我现在真的有种想把你扔到前线的冲动知道吗！
越野车在公路上疾驰，边琪在车上问肖灿，为什么想起抓丧尸。
“给科研人员用的，他们要做研究，做实验。”他看向边琪，“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前线的人不能抓吗？非得要我去？”
肖灿闻言叹了口气，“到了你就知道了，前线比你想的还要难！”
边琪不再说话，选择闭目养神，嗯，希望自己的身手没有退步。
他们到达前线时，正赶上军队和丧尸激烈交战，隔老远边琪就听到大炮轰鸣的声音。肖灿和何一木提前打了声招呼，他们下车时一个士兵给他们带路，直接带到战线后方的一个岗哨上。肖灿等人循楼梯而上，何一木此时正密切关注前方战情。
他拿下望远镜，看向肖灿，“来了啊！”余光瞄到肖灿身后的边琪，再往后看除了肖灿的副官和两名士兵就没人了。
“你就带这么点人啊？不是说要抓丧尸吗？”何一木不解，那丧尸可是成群结队嗷嗷叫的扑过来，你就这么大喇喇过来了？“怎么还带了个女孩子？你说的高手呢？”
肖灿给他发讯息，说为了能更好的、更有效的打击丧尸，他准备带人来前线抓一个丧尸回去给科研人员好好研究一番，还神秘兮兮的跟何一木说会带一个高手来，所以到时候何一木只需要派人保护他们不被丧尸突然袭击就行了。
何一木看他这牛皮吹上天的语气，心里冷哼，肖灿你可真是不知人间疾苦！不过也罢，本来自己就被战事搞得焦头烂额，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谁，你不是有什么高手吗？让他保护你吧！
肖灿嬉皮笑脸，“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手一伸，“给我看看。”何一木把望远镜递给他，肖灿望了望，脸色凝重。
什么机枪啊、手榴弹啊、钢炮啊都上了，虽然弹无虚发，但这群丧尸糙得很！只要脑部结构没有被破坏，哪怕是打断了手，炸断了腿，它们也会不死心的爬过来、挪过来、一瘸一拐的跑过来，那满脸鲜血、张牙舞爪的样儿简直丧心病狂！那些没有死于射击和轰炸的或者还剩半条命的丧尸来到战士们面前，只能依靠他们用军刀刺破这些怪物的脑壳！
“要是有兵不小心被丧尸咬到怎么办？”肖灿拿下望远镜。
“……”何一木沉默，抿了抿嘴，只说了四个字。“当场击毙！”
这四个字重重的打在肖灿的心上，他没有了来时的轻松愉快。面对战争，面对死亡，谁不是沉痛且悲哀的？
就连边琪在一边听到何一木的回答也不淡定了，她的双眼微微睁大。仔细一想他这么做也对，身为抵御丧尸的第一线，若是战队里出现了丧尸或是有一个人被丧尸感染，这都是巨大的隐患！
当场击毙……边琪心想，如果被丧尸袭击到，当场死亡的就要再补一下，若是出现像自己这样的……嗯，不可能了，因为在他醒来之前就会被击毙。
边琪咬着下嘴唇，心里一阵难受，肖灿所说的让他们组成战队，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脑袋里思绪正翻涌着，一只望远镜递到她面前，“要看看吗？”肖灿问她。
边琪接过，放在眼前，她没有去看军人们杀丧尸杀的有多凶险，而是看那些军人的背后。紧贴战线的第一线士兵直接与丧尸对抗，他们若是被丧尸咬住，会挥起手中的军刀将它们爆头！而后站在他们身后的第二线士兵会将第一线受袭的士兵击毙，补上空出来的位置，接着后面第三线的士兵会补上第二线的空缺，没有第四线，但总会有人补上来……
总会有人遇袭，总会有人被击毙，空下来的缺口总会被补上，这是一条用生命筑起的战线！
“为什么不用飞机坦克？”边琪情不自禁的问道，就像当初撤出海城时那样。
“你以为我不想？”何一木没好气的说，这哪来的小姑娘在这儿指手画脚？“那可都是钱！”他无可奈何地说。飞机坦克是管用，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
自古以来战争就是劳人伤财的事，边琪也从电视上知道了国内经济紧张的问题。
她又看了看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丧尸，还是那么贪得无厌，令人作呕，虽然它们没什么脑子，但胜在数量。看来不打得它们屁滚尿流瑟瑟发抖，它们是不会后退的，但到了那时候军方也损失惨重。
这里每天都在死人……
边琪无力地放下手，把望远镜还回去。
“等打完了就去抓，捡漏！”边琪如此说道，她从未像今天这般热血沸腾，我要抓一个丧尸回去让他们从里到外扒干净！
肖灿立马意会，何一木却愣了。
“搞什么？她来抓啊？”
肖灿看何一木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拍拍他的肩，“何长官，不久的将来，我们就要扭转战局了！”
(本章完)
她在想肖灿对她说的话。
边琪从没想过当兵。在此之前，她曾经梦想着自己赚到大钱，帮吴院长把福利院翻新，供孩子们读书，给他们买吃的穿的，让他们过上比之前还要好的生活。如果这也能称之为梦想的话……
现在肖灿问她，想不想上战场杀丧尸？
肖灿为她分析了种种。以边琪为例，经过军事训练之后，不仅仅只是拿个扳手在那一通狠敲，她还可以用枪扫射，用军刀刺，甚至用大炮轰。只要她和医院里的那帮家伙愿意，他们将是对付丧尸的最佳利器，可以将丧尸驱逐、消灭，将它们赶出大荒野，从它们手里夺回海城，把它们一点一点的歼灭直至它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殆尽！
肖灿很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抗丧尸作战胜利的曙光。边琪自始至终都很冷静，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她啥也没想，因为她犹豫了，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思绪万千”这个词的含义。
“你不愿意吗？”肖灿问。
“你别忘了，我们都是被病毒感染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丧尸。”别到时候打着打着自己变成丧尸了，回头来咬你一口。
“这个你别担心，中城那帮顶尖的医疗科研人员不是说着玩的。”肖灿平复了心情，说这话时胸有成竹。
“还有，你所担心的事情，我们都会帮你们考虑到，”肖灿直视边琪的双眼，“你们……只需要选择。”
“先让我想想吧。”边琪无奈的笑了。“长官你也想一想怎么动员其他人吧。”边琪起身离开时对肖灿开玩笑，肖灿一听瞬间头大，不满的撅嘴。啧啧！任重道远啊！
边琪权衡了一下，如果按肖灿说的去做，能够打败丧尸，消灭它们，回到海城，那她就可以回去找小葫芦了，可以给他和林老师收尸，可以回到福利院，可以找回吴院长，大家又在一起生活。
可是……战争伴随着死亡，自己说不定还没上战场就在这家医院里变成丧尸了，上了战场说不定哪一天就战死了……
那不上战场的话，她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吗？这一辈子又有多长呢？也许他们很幸运，拥有了能够对抗m病毒的药物，到时候每人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但那时候丧尸会被消灭吗？他们还能回到海城吗？他们需要等多久？一年？两年？五年还是十年？甚至这辈子？这辈子是多长时间？他妈的，又绕回来了！时间是个大问题啊！
想来想去，边琪想明白了，不管是哪条路，都是无解的。上战场可能会死，也可能幸运的存活；留在这里可能活，但也可能莫名其妙的死去。
边琪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虽然想法比较消极，但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毕竟自己就算再怎么有能力也控制不了体内的这什么m病毒。
吃过午饭，边琪正百无聊赖地看电视打着盹，她靠着枕头双眼迷矇，就在渐入佳境之时，有人推了推她。她费力地抬起上眼皮，看到肖灿站在自己床边。
“干嘛？”边琪揉了下眼睛，不满地嘟囔。就算是像我这样好脾气的人被人打扰了清梦也会不开心的好伐？
“去，洗把脸清醒一下，我们待会儿去前线！”肖灿手一挥，像是在下命令。
“前线？我去前线干什么？”边琪坐起，惊讶地睡意全无，不会现在就让我去打丧尸吧？
肖灿挑眉，笑得人畜无害，“抓丧尸啊！”
“……哈？”边琪歪头，不得不说，和肖灿接触到现在，边琪觉得肖灿没被感染真是可惜了。他要是幸运的没有成为丧尸，而是像自己这样，绝对也是个暴打丧尸的好手！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肖灿没有带太多的人，他只要了一辆军用越野车，车里装了一捆尼龙绳和一截铁链。
“这是用来绑丧尸的。”肖灿抽出一段尼龙绳，递给边琪，“你可以试试。”
边琪接过摸了摸，手上传来坚实感和粗糙感，接着她用力一挣，挣得手都疼了，这绳子也丝毫没有变形。
“不错。”边琪由衷的赞叹，她刚刚确实是下了死力气的。她指指那截铁链，“这是干什么的？”
“绑牙的。”肖灿摸摸鼻子，看边琪有些茫然，作了示范。他张大嘴巴，两手装作把铁链塞嘴里在脑后锁起来的样子，边琪看他的傻样却笑不出来，因为他真的是想得太周到了！简直就是人才啊！
边琪对他竖起大拇指，肖灿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小意思！”
你居然还不好意思！我现在真的有种想把你扔到前线的冲动知道吗！
越野车在公路上疾驰，边琪在车上问肖灿，为什么想起抓丧尸。
“给科研人员用的，他们要做研究，做实验。”他看向边琪，“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前线的人不能抓吗？非得要我去？”
肖灿闻言叹了口气，“到了你就知道了，前线比你想的还要难！”
边琪不再说话，选择闭目养神，嗯，希望自己的身手没有退步。
他们到达前线时，正赶上军队和丧尸激烈交战，隔老远边琪就听到大炮轰鸣的声音。肖灿和何一木提前打了声招呼，他们下车时一个士兵给他们带路，直接带到战线后方的一个岗哨上。肖灿等人循楼梯而上，何一木此时正密切关注前方战情。
他拿下望远镜，看向肖灿，“来了啊！”余光瞄到肖灿身后的边琪，再往后看除了肖灿的副官和两名士兵就没人了。
“你就带这么点人啊？不是说要抓丧尸吗？”何一木不解，那丧尸可是成群结队嗷嗷叫的扑过来，你就这么大喇喇过来了？“怎么还带了个女孩子？你说的高手呢？”
肖灿给他发讯息，说为了能更好的、更有效的打击丧尸，他准备带人来前线抓一个丧尸回去给科研人员好好研究一番，还神秘兮兮的跟何一木说会带一个高手来，所以到时候何一木只需要派人保护他们不被丧尸突然袭击就行了。
何一木看他这牛皮吹上天的语气，心里冷哼，肖灿你可真是不知人间疾苦！不过也罢，本来自己就被战事搞得焦头烂额，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谁，你不是有什么高手吗？让他保护你吧！
肖灿嬉皮笑脸，“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手一伸，“给我看看。”何一木把望远镜递给他，肖灿望了望，脸色凝重。
什么机枪啊、手榴弹啊、钢炮啊都上了，虽然弹无虚发，但这群丧尸糙得很！只要脑部结构没有被破坏，哪怕是打断了手，炸断了腿，它们也会不死心的爬过来、挪过来、一瘸一拐的跑过来，那满脸鲜血、张牙舞爪的样儿简直丧心病狂！那些没有死于射击和轰炸的或者还剩半条命的丧尸来到战士们面前，只能依靠他们用军刀刺破这些怪物的脑壳！
“要是有兵不小心被丧尸咬到怎么办？”肖灿拿下望远镜。
“……”何一木沉默，抿了抿嘴，只说了四个字。“当场击毙！”
这四个字重重的打在肖灿的心上，他没有了来时的轻松愉快。面对战争，面对死亡，谁不是沉痛且悲哀的？
就连边琪在一边听到何一木的回答也不淡定了，她的双眼微微睁大。仔细一想他这么做也对，身为抵御丧尸的第一线，若是战队里出现了丧尸或是有一个人被丧尸感染，这都是巨大的隐患！
当场击毙……边琪心想，如果被丧尸袭击到，当场死亡的就要再补一下，若是出现像自己这样的……嗯，不可能了，因为在他醒来之前就会被击毙。
边琪咬着下嘴唇，心里一阵难受，肖灿所说的让他们组成战队，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脑袋里思绪正翻涌着，一只望远镜递到她面前，“要看看吗？”肖灿问她。
边琪接过，放在眼前，她没有去看军人们杀丧尸杀的有多凶险，而是看那些军人的背后。紧贴战线的第一线士兵直接与丧尸对抗，他们若是被丧尸咬住，会挥起手中的军刀将它们爆头！而后站在他们身后的第二线士兵会将第一线受袭的士兵击毙，补上空出来的位置，接着后面第三线的士兵会补上第二线的空缺，没有第四线，但总会有人补上来……
总会有人遇袭，总会有人被击毙，空下来的缺口总会被补上，这是一条用生命筑起的战线！
“为什么不用飞机坦克？”边琪情不自禁的问道，就像当初撤出海城时那样。
“你以为我不想？”何一木没好气的说，这哪来的小姑娘在这儿指手画脚？“那可都是钱！”他无可奈何地说。飞机坦克是管用，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
自古以来战争就是劳人伤财的事，边琪也从电视上知道了国内经济紧张的问题。
她又看了看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丧尸，还是那么贪得无厌，令人作呕，虽然它们没什么脑子，但胜在数量。看来不打得它们屁滚尿流瑟瑟发抖，它们是不会后退的，但到了那时候军方也损失惨重。
这里每天都在死人……
边琪无力地放下手，把望远镜还回去。
“等打完了就去抓，捡漏！”边琪如此说道，她从未像今天这般热血沸腾，我要抓一个丧尸回去让他们从里到外扒干净！
肖灿立马意会，何一木却愣了。
“搞什么？她来抓啊？”
肖灿看何一木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拍拍他的肩，“何长官，不久的将来，我们就要扭转战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