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着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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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变坏了的少年

    如今已是大学生的我,再回忆起那段可笑而荒唐的少年时光,竟突然发现原来无知的年纪里所品味的生活才是最纯真、最质朴、最值得好好珍藏的记忆,所以我以文字的方式回忆起那段可笑却又无比真实的少年时光。它几乎注定了我后来必将成为一个守候着远方的人。

    我叫刘御,有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先说那时的我是怎样的一个少年:“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很讨厌你,你高调,傲慢,盛气凛人,或许是你觉得你很优秀,毕竟优秀也是一种资本,貌似有一段时间你比较颓废堕落,整个人都没有精气神,原因不清楚。”这是6年后一个同学对当时的我的评价。还有另外的一个版本:“学习特别好,还是我们班的班长,人也长的帅,到了初二你就变坏掉,学习也不管,本来是可以考个一中的,但是后面玩了没有考起。”这两个老同学给我那时的评价用一句话总结来说就是:“本来一个特别优秀的人有一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变坏了,甚至让人不知所为”。那我就讲一讲那时的故事。

    有时我也在想我怎么就由一个乖学生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唾的坏学生呢!但终于没有想明白,不过现在我也不再去想是什么原因,我就把当初的种种都这下来吧!那时我成绩优异并且是班里的班长由于洁身自好,也属于特能服众的一个小头领吧。我沉浸在父母与老师的关爱中悠然的坐着日后成为祖国的接班人的美梦,然这一切都变得太快。初二下学期让我所有的美梦都化为了泡沫!

    开学的第一天我到街上购置我开学需要用到的生活物品,正挑挑选选的起劲的时候,我的好朋友资源叫到我并神神秘密的对我说:“刘御,你知道吗?我们班要换班主任了”我脸色一变,问他:“真的假的?”显然我内心是相信他说的话的,毕竟他是我读初中以来最推心置腹的朋友,并且我也知道我们班是全年级最差的一个班任何老师如果有机会把这个烫手的山竽扔出去的话,那他都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虽然我默默的安慰自己:“换就换吧!只要自己认认真真的学习,肯定能再吸引新班主任的眼球的。”新来的班主任叫王仕达,高高瘦瘦的个子,两个邪恶的眼珠子里似乎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散发着渴望仕达的光芒,时常一条80年代牛仔裤加上一双帆布大皮鞋,走路的时候经常把脑袋往右边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得了偏头痛之类的什么病,总之看到他我就有一种混身不自在的感觉。我一如既往的努力的学习,可是不知是因为换了班主任不适应还是怎么的,成绩一直下滑。从之前的优秀生行列莫名奇妙的到了中间阶层。而新来的班主任根本没看到这一切,他的眼光永远只停留在前十名的名单上,就这样我被忽略了。

    那正是一个思想极其容易跑偏的年龄,更何况没有一个给你指明方向的长者,我开始用“不正当的方式来吸引老师的注意”我已经不太在乎学习怎样了,只要老师能多看我一眼怎样的方法都不为过,这就是那时的我的全部想法。慢慢的我结交了一群“哥们”每天一起去厕所抽烟,一起在学校打架,成群结队的在校园四处游荡无所事事。终于在一次集体夜不归宿的“大事件”中我成了全校的“名人”,我细细说说这件事吧!一天晚上心血来潮的我突发奇想的想来点刺激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当晚我叫上了资源、杨强两个哥们,开始计划夜间潜出学校的计划。因为是寄宿学校所以学校对晚休午休抓的特别严,所以我问他们俩有什么好办法没有,这时候一向机灵的杨强说:“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得御哥你卖个面子”,资源骂了一句:“不要他娘的拐弯抹角的,直接说怎么弄”,然后杨强说:“把班上所有男生都带上,那样的话就算学校怪罪下来也是那么多人一起顶罪,不至于叫家长退学什么的”我脑袋一热:“就这么干”,然我开始露出平时小混混的作风,各种威逼利诱,终于将班上三分之二的男生动员了跟我们一起“作案”。那时我不知从哪看来这样一句话“想要翻墙,那就先把帽子扔出去”所以我把自己当作是实践真理的准确性的人一样,把这样一句正面的话,用在了负面的事情上,就这样我们成功的翻越了学校的围墙,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奔向网吧!

    然而身在校外的我们并不知道,恰巧今天晚上班主任去查寝了。还是继续我们的qq农场、qq飞车、血战上海滩,这些在当时特别流行的游戏。第二天,玩的晕头转向的我们,为了不让老师或宿管发现我们溜出了学校,早早的就进了学校。但我们并不知道今天面临我们的将是一场刻骨铭心的惩罚!

    上早自习了,由于昨天晚上打了一晚上的游戏,一夜没睡,所以班上大半男生都已趴在课桌上,像滩肉泥一样完全没有骨架的支撑,全靠课桌撑着还勉强能看出,是个人趴在哪。不巧刚好是班主任的早自习。睡的迷迷糊糊的我竟惊觉的听到教室外面穿来了一声夹杂着斥骂与怨气的声音“昨天晚上夜不归宿那群混蛋给我滚出来”我心想:“完了,哪个王八蛋告的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我的头发,像牵头绵羊一样就把我乖乖的牵了出去。“你个混小子,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带的头,进教室把你那群难兄难弟都叫出来”,我才发现其实昨天晚上我们玩的正嗨的时候班主任就已经知道了我们没在寝室,并且早已想好了今天修理我们的方法。

    我定了一会儿,说道:“昨天晚上他们都是被我逼出去的,不是他们主动要出去的,要罚就罚我一个人”那时候真是个可以为了朋友奉上性命的年纪,不管遇到什么事,甚至比现在还更加明白什么叫做一人做事一人当,把朋友间的情意真正的当作自己的事情来做好。小王勃然大怒,揪起我的头发,迎面就是一个大耳巴子,打的我耳朵里嗡嗡作响、头晕目眩。他边打嘴里还边斥骂着:“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知不知道你们违纪就是扣我的工资,就是拿我的年终奖不当回事。你不学可以,不要影响其他同学”,边说边打,边打边说:“不要以为你整天违纪我不知道,老子只是懒得管你,看你能飞多高,这下新账老账一起算,一起算……”可能是打我打累了吧!他走去教室把昨天晚上的那群难兄难弟全部叫了出来,一字排开。“每人一百个俯卧撑,做完给我滚进去教室上课,晚上每人交一份800字的检讨”教训了我们一整个上午之后,他边走边骂的向他的住所走去。

    这事后,我的名字便红遍了整个校园,上至校长,下至全校各班任课老师。都认识了刘御这个人,一个坏出名的不良少年。终于小王关注到了我,不过不是寄予希望的那种关注,而是时刻关注着我会违反哪条校规,好找一个“冠冕堂皇”理由将我退学,因为似乎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小子,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他并不知道,之前那个优秀的我只是因为为了吸引他的目光,而且选了一个错误的方法,更加严重的是,这错误的一路上并没有谁的教导和指引。最后我真的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坏学生,之前的所有光环和名誉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个到哪都被嫌弃的坏学生、老鼠屎!

    初二对于我同届的同学来说就这样在一片叛逆与燥闹声中结束了,我以为我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升如初三,可到学校后我才看到学校里的通知“105班由于班级作风极其不良,班上期末测评总评位于全年级倒数第一,经学校研究决定将原105班解散,该班人员随机调配到同年级各个班级。”我似乎早已料到这样的结局,只不过心里多少有一些不舍与不情愿,毕竟这里有我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但也没办法,谁叫我们无能为力呢!收拾好心情后我开始寻找我所分配到的班级,但最后出现的这件事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把各班名单反复翻看却始终没有找到我的名字,我焦急的跑去我一个在这所学校任下一年级的班主任的亲戚家,向他打听一下为什么会没有我的名字。跑的太快,一不小心撞上了刚从我亲戚家出来的一个低年级的女同学,我连忙道歉,并帮她把散落在地上的作业纸、课本什么的捡起来交到她的手上。在我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一张洁净清秀的脸庞,一身蓝色运动服,高挑的身材再加上一副眼镜,让她显得格外的漂亮。我盯着她看,思想早已把之前的困惑和焦急抛之脑后,她的一声:“同学,你没事吧!”把我叫回了现实,我突然想起还有要事要做,便支吾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没事!”然后便继续向我亲戚家跑去。

    到了我叔叔家后还没等我开口,我叔叔便教育道:“跳啊,接着跳啊!你不是挺能的嘛,这下好了,你可以收拾行李回家跟你爸种田去了。”我没说话,呆呆的站在叔叔面前等待他的由衷之言。因为我知道,不可能我就这样被退学了,毕竟我是我整个家族当中比较会读书的一个,叔叔肯定会想办法让我继续读书的。然后他接着说:“你先回去等消息,过几天我通知你来学校”,于是我闷闷不乐的走出了他家来到了操场上,我听到旁人在议论,同学甲:“喂喂!你听说了吗?105班的刘御因为太坏太出名,他们班打散了以后整个初三班主任竟然没有一个班主任愿意将他纳入门下耶!”同学乙:“我也听说了,不过挺可惜的,听说他之前很优秀的,还是他们班的班长,后来怎么就变坏了呢!真是搞不懂。”我听到她们的谈话内容,心里泛起意思凉意,自顾自的说道:“还不是为了引起老师的注意,只不过玩得过了,没法回头了”多年以后我想:“如果那时老师不是那么功利,当初多在意我一点,在我刚犯错时就及时纠正我的错误,不是与每个人当前的成绩去评定一个人的优劣…………”后来的我会是怎样!可能也就不会有之后的故事发生了。

    我依然独自在操场上走着,突然资源大声的叫到我,我回头看他,内心一怔:“这不是我刚才撞到的那女生吗?资源怎么和她走在一起呢!”然后他和她走到我跟前。资源说道:“罗琦刚刚在找你碰巧遇到我,我就把她带过来了”我心里还在想“原来她叫罗琦,刚刚太匆忙都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呢!”她先开口:“我捡到了你的吊坠,是你刚才撞到我的时候弄掉了的,一直找你找不见,还好以前看到过资源跟你在一起,所以就叫他带我来找你了”“哦!那你怎么会认识我的?”我回答她并问到。不过问完之后我就发现我的问题好没有技术含量,像我这样的坏学生,她知道也不奇怪啊!而她只是笑而不答。后来在与她聊了一阵后我知道了她比我小一年级,并且是我叔叔班里最优秀的一个学生!聊天过后,我回了家在家里等侯着叔叔的消息。我根本不会想到我与罗琦最后会有那么多的交错纠葛,也不会想到她竟成为了我整个青春的守候——仰望着的守候!

    回到家两天后父母每天的斥责和苦口婆心的教诲早已让我欲哭无泪,而恰巧这时候,叔叔来到我家,先是数落我一番,再跟我父母说我过去了的初二怎样的坏,以至于最后都没有哪个班级肯收留我这样一颗老鼠屎。说着后来便有些义愤填膺的道:“我就偏不信这个邪了,让他留级吧!留级到我们班,就算真是颗老鼠屎,我也把他变成一粒米。”站在一旁的我不禁暗自高兴,其一是觉得他的这句话特别有趣;其二是可以重新返回学校念书,还可以见到我之前的那些哥们;其三也是最令我可以下定决心留级的一点就是罗琦也在我叔叔他们班,如果留级了不就可以经常见到她了吗?然后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梦见“留级去了122班之后,罗琦整天围着我打转,一会儿叫我读书别讲话,一会儿叫我听课别睡觉”当我正沉浸在美梦中的时候,我妈那刺耳的人工闹铃便响了起来

    大声叫着:“还想不想去读书了,赶快起来去你叔叔他们班报道,第一天上课给老师留个好印象”,我带着极其不情愿的思想起了床,胡乱洗漱一番后匆匆的来到了学校,来到了122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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