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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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小弟弟姐陪你玩玩

    sat jul 04 08:00:00 cst 2015

    “可是,你这样回去,你奶奶见了,不更麻烦?连衣服都不是自己的了,还醉醺醺的。”月牙儿坐起身体。

    “妈呀,这可咋整?”万金友一着急用上张招娣的口头禅,张招娣,本乃东三省人氏,大学毕业来到海东市教学。

    “不如,你打电话吧,给你奶奶妈妈报个平安,理由自己编就是了。”月牙儿拉拉衣角献策。

    “嗯,也只有如此了。对了,我的手机呢?”万金友浑身上下,大摸之下,才发觉衣服不是自己的。

    “手机,没见,洗衣服时没发现。”月牙儿站起身。

    “妈呀,掉了”万金友一跺脚,绝对掉麦地里了,唉,算了,明天早起找吧,现在也回去不得啊。用月牙儿的手机,万金友编造个故事,给奶奶报平安,暂时应对过去。

    一觉醒来,睁开眼睛,身上多出一条薄棉被,一定是月牙儿搭上的,一夜睡的死沉,竟没有察觉。

    放眼窗外,天就要大亮,揪掉棉被,万金友起身坐在沙发上,揉揉眼睛,茶几上的小闹钟咔哒咔哒指向5点半。

    手机,我的手机,万金友猛地站起,室内转一圈,走到郑欣悦卧室门口,又退回半步。

    “月牙儿,我走了啊。”

    嗯,迷迷糊糊一声应答“你来一下。”

    啊,万金友一愣,迟疑片刻,摸都摸了,多看一眼也无所谓不是。推开门,一阵清香扑来,纯纯的少女的体香的味道。月牙儿,坐在床边,穿着拖鞋,睡衣已不是昨晚的墨绿色,换成了蓝白碎花的。

    “你把我抱出去好不好”月牙儿突然说。

    “啊?”这个必须有么?万金友摸着脑壳一时幸福不过来。

    “小时候,都是爸爸抱我出去,我才穿衣服的。”月牙说。

    啊,万金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月牙儿的爸呢,她一字不提,难道?

    “好啊,乐意效劳。”万金友过去拦腿抱起月牙儿出了秀房放在沙发上。

    “这么早,你就走,真刻苦啊。”月牙儿看一眼闹钟,斜斜靠在沙发上。

    “那是,那是,嘿嘿,习惯了。”万金友还能怎么说呢。

    月牙儿稍稍收拾一翻,起身出去,打开大门,万金友推车而出。

    呗!月牙儿跟出来踮起脚尖,扳住万金友头,在万金友额头盖个唇色小印章,松开手颠颠跑回去。

    “我走了”记挂着手机,万金友起身上车。月牙儿在门口招招手,满脸不舍。

    不一会儿寻到受辱之地,麦秆横七竖八躺倒一片,手机静静窝在草丛中,满身泪水。捡起手机,我擦,我擦,我还擦,擦你个死小强,反正不是我的衣服。再次上车,万金友突然感觉全身上下一阵疼痛,特别是腿,蹬一下车都非常吃力。

    “尼玛,我要报仇,龟儿子的,我要杀光你们。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万金友咬牙切齿拼命叫喊,眼中射出凶狠的光芒。万金友拼命蹬车,两耳凉风紧,呼啸而去。

    穿过桥洞,迎面过来一人,呀,面熟,谁呢?瞬间,那人错面而过,满脸的冰凉。晕,月牙儿姐姐。

    万金友突然惊出一身冷汗,要是让月牙儿姐,看到自己穿着大裤衩,衣衫不整的躺在她家沙发上,会发生什么情况呢,会不会把自己当流氓送局子里啊,妈呀,这可咋整,跳进粪坑也洗不香啊。自己半生清白,可不就给毁掉,如何泡妞到老呢?

    好险,好险,庆幸,庆幸,万金友伸手在屁股上抠个十字,感谢佛祖保佑,甚至认为这手机丢的就是有理,就是该。手机不丢的话,不会起这么早啊。让手机丢的更猛烈些吧,只要能免的被捉身在床。前提,只要还能找回来。咱又不是什么二蛋儿三蛋儿大宽之流,手机掉了,伤不起啊,虽然就是个破骡子拉,万金友如此想着,在漫天彩虹中,骑着车漫无目的在这座不大的城市中瞎溜达。

    虽然已经在此求学两年,但他对这座城市还是比较陌生。毕竟是一个学生,精力的大部分还要用在学习上。想想吧,早晨七点上课,晚上十点放学,中午和下午分别只有两小时二十分钟和一小时十分钟的吃饭休息时间,万金友能有多少时间花在对这座城市的探索中呢?

    好在万金友不是住校生。住校生,可就更惨了,简直惨不忍睹啊,一进校门就是整整周一到周五五天的牢笼,如果学校补课,那牢笼还要延长到周六、周日的七天。

    七天不见天日,还要面对每天上午5节、下午4节、晚上3节共11节课长达8小时15分钟的蹂躏,一头老黄牛也受不了啊,何况都是一些小嫩马驹子。

    况且这8小时15分钟,只能坐着,不许说话,不许喝水,不许照镜子,不许传纸条,不许玩手机,不许看电子书,不许睡觉,不许看妹,不许硬,更不许软,软了就要趴窝,趴窝就是睡觉啊。作为一个学生,在课堂上睡觉不是触犯天条么。

    不许,尼玛,太多不许,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好的高中生活?

    尼玛,老子还是觉得在地狱中生活更舒服点。

    8小时15分钟的囚禁中,只能看台上那几张喜怒无常的脸,看书本上无聊时黏贴的鼻牛,看作业本上的红勾勾,红叉叉。

    妈呀,不对,我咋看到同桌妹纸的小叉叉。

    男生还好,女生更倒霉了,连一月一次的舒心贴,都要别人帮着买啊。

    妈啊,再次强烈要求移民地狱。

    移你妹啊,你特么,是二蛋儿还是大权啊。

    草,省省吧,撒泡尿,洗洗脸,长长精神,继续上课,就十分钟的班空,你拉什么拉,拉屎不成,拉妹更不成,小心迟到找抽,一直把那小脸抽的水灵灵红彤彤肿乎乎方罢。

    你不上课,他不上课,这学还咋办?学都不办了,怎么养活这堆白痴教师,白痴教育干部啊。

    如此翻来覆去深思之下,万金友深感幸运,天上趴下月牙儿,这是上天给自己条活路呢。

    单车拐入一条小巷,吱扭,一扇门露出条小缝,挤出一个男人,胡子拉碴,衣衫不整,满脸倦容中透漏着莫名满足。

    “你的眼镜。”一声浪浪歪歪,钻出半拉儿女人。

    妖冶的扭着水桶腰,波浪卷发一垂到腚,及拉着红拖鞋,右手勾着一副破眼睛,左手捏着两张崭新老人头,大获丰收的追出来。

    男子回头,接过眼镜,四处望望,拔腿骑上摩托,一阵轰鸣,日日而去。

    “欢迎下次再来哦。”再次浪滔滔,女人两张老人头顺手揣入峰谷内,转头看见万金友,媚眼挑动,忽闪着裙摆,浪笑道:“小兄弟,这么早?进来,玩玩?新出炉的热馒头啊。”

    “呸,你露毛线了。”万金友呼啸而去,真特么恶心。

    “你娘的,小毛蛋子儿”女子骂骂咧咧“免费让你尝个鲜呢,不领情,买卖不成仁义在,骂人干嘛。毛线露了,你来掐啊,又不是不让你掐,让你掐你又不掐,不掐你又骂人,骂了人还是不掐,免费给你还不掐,撒比男人年年有,今天早晨特别多。呸!老娘偏不自己掐,我就不信没人掐。掐掐掐、掐掐掐……掐上百万就回家。”

    尼玛,早间新闻播报啊,播音员线头没掐就上岗了,有想掐的没,请拨1插0啊。

    洗脚,洗脚,洗脚,特么,一条巷子全洗脚啊,嗯,洗的真是脚么?

    万金友穿出巷子,透口气,不掐和不硬有关系么?硬而不掐方显英雄本色。

    尼玛,我是英雄么?万金友想起昨晚的狼狈相,简直狗熊。

    我操你八倍祖宗,我要报仇。可是,谁他娘的下手这么狠呢?找不到人啊。妞易抱,仇难寻啊。

    “死熊,咋跑这来了,过来吃包子。”一声尖叫虎虎入耳。万金友抬起头,王利军坐在路边吃包子呢。走过去放下车,扑通一屁股蹲在马扎上,万金友抓起一把方便筷,瞅着煎包锅旁,剥落墙皮上,一个大大的圈,圈内一个战天斗地血红的“拆”,桌子戳的震天响:“我要活拆了这王八日的。”

    刷,所有吃客看过来,煎包黑筷油乎乎碗悬停半空,挂于胸前。

    某老太惊掉半拉包子打翻汤一碗,扯起乖孙小细脖,小脚踮地,拔腿狂窜,一步三回头,三回一叩首,眼流的是积攒八辈子的老泪,唇抖的为新近刚刚入腹的嫩韭,泪菜交加,洋洋洒洒,瞬间遍布逃生路,江河涌动,千马齐喑,万众凄迷,十八代单传,祖国的骨朵伤不起啊。

    老板回头,怯怯目一眼万金友,你妈,真是敬业,起的这么早。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历来君王不早朝,如此看来,定是昨夜民间没有突击组织献妞给官太爷你舒爽乎?这貌似有违我天朝王土规制啊,由此想来,必是朗朗乾坤,大好日月,这民间小妞都献尽了。我靠,这几千年的选秀,选到今日,终于把民间给选干涸了,端的功力深厚,鬼佛自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