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偷听
鱼莹轻声笑了起来，“和你打招呼就怕你不肯放我走，因此只好不告而别，你没生气吧？”
“哼！”唐九城故意装作不在乎地哼了两声，“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问问九爷在上海滩是什么样的人物？我或许缺钱缺东西，但绝不缺女人。我正觉得你在这儿有点碍事，不知道怎么赶你走呢，你还算识时务，自己先走了，皆大欢喜，这没什么不好。现在我们唐公馆正叫了十几个美女一起开舞会呢。”
鱼莹听他没正经的胡扯一番，笑着说道，“是吗？听你这么说，我刚萌生出的那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了。”
“别介！”唐九城急忙叫了一声，“能愧疚你还是愧疚一点吧，最好愧疚到想要以身相许。再说了，你那么聪明的人准猜到我是在开玩笑呢，你可不许吃醋当真哦。”
“九爷您真说对了，我这人最喜欢吃醋了，以前端午节吃粽子都要蘸着醋才能吃得进去呢。”
唐九城十分感兴趣地问道，“吃粽子蘸醋？那要怎么吃？味道不会太奇怪吗？明年端午节咱们一起试试，怎么样？”
“好。”鱼莹干脆地答应下来。
“哈哈！你自己答应的哦，可不许说谎。”唐九城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笑，“我这边真没什么美女，就一个一脸怒容的老男人，已经骂了我一个中午了。”
“五爷在呢？”鱼莹小声地问道。
“嗯。”唐九城随意地答应了一声，“你以为我是谁都能骂的？这也就是他，要是换了别人，老子早一拳打掉他满口牙了。谁让他是我的亲亲好五哥呢，只能硬着头皮听训了。你看，他听到我这么说，眉头都要竖起来了。哈哈哈！”
鱼莹小心地提醒他，“五爷都是为了你好，你别再气他了，也别和他对着来，说几句软话，让他消消气。我听阿曼说，如今唐家就剩了你们兄弟两个人，更要患难扶持才行。”
“我知道。”唐九城笑得格外柔软“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懂这些呢？对了，你打电话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还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快要想死我了？”
鱼莹无语地哼了一声，“我好容易从魔掌里逃脱出来，哪还有时间想你？我找你是有点事情，正好五爷也在，你帮我问问他，今天还来在水一方吗？”
电话那头唐九城似乎真伸着脖子问了一句，鱼莹就听见话筒里传来五爷暴怒的声音，“去？去你妈了个蛋！不去！我今天哪儿也不去，非要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
唐九城还嘻嘻哈哈地说道，“你看你这人，我好好问你话，你怎么骂起了人？再说了，我妈不就是你妈吗？你这么骂咱妈，她在泉下有知，晚上准给你托梦好好管教你。”
五爷恨恨地说道，“你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她要真是有灵，早就该教教你怎么做人了，还能由着你胡来？如今你惹了这样的大事，打算怎么善后？”
唐九城不耐烦地说道，“哎呀，这话你都说了几十遍，不累吗？我都听累了。再说了，我这儿还有电话呢。”贴近了话筒说道，“你听见了没有？他说不回去！你到底是找我五哥还是找我？”
鱼莹笑道，“当然是找你，五爷在那儿，我总不能不问，回头他要生气的。”
“哈哈！”唐九城开心地说道，“他这人小心眼，最爱生气了。你找我什么事儿？”
鱼莹谨慎地看了看门外，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门外似乎有一只耳朵，在偷听她说话，只能笑着说，“我有点东西落在了你的家，你最近有空给我送来吗？”
唐九城一怔，“我最近给五哥禁了足，不让我出门呢！你落下了东西？什么东西？付管家收拾你房间的时候没见着东西呀！”又伸着脖子问，“老付，上午安排下人收拾鱼莹住过的那间客房的时候，看见她的东西了没有？”
也不知道老付说了什么，唐九城还吓唬他道，“你可要说实话，你知道我眼里是最容不得沙子的，要是有人敢捡了东西私藏起来，我饶不了他。”
老付又说了几句，唐九城这才满意地嗯了几声，对着电话道，“鱼莹，老付说没看着你的东西，你是不是丢在路上了？”
鱼莹想了想，忽然说，“那是个小玩意，我怀疑他们根本没发现。这样吧，你能不能安排车子过来接我一下？”
“可以，当然可以！”唐九城极是高兴地叫道，似乎唯恐鱼莹反悔似的，“我现在就派车去接你，你是在在水一方吗？就在那儿等我吧！对了，你留下一起吃晚饭好不好？我看后厨又买了新鲜的黄鳝，你要不要再下次厨？”
鱼莹哼了一声，“这个要看心情，回头说吧。”把电话轻轻合上了。她呼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子，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忽然就打开了门。这一下毫无预兆，站在门外的人明显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步，有些尴尬地看着鱼莹，“鱼……鱼莹姐姐……”
鱼莹还装作很诧异地看着他，“小东子，你怎么过来了？轻手轻脚的也没有声音，吓了我一跳。”
小东子急忙堆着笑上前道，“没什么，我在楼下看见了阿曼姐，听她说你回来工作了，就赶紧上来问候一声。姐姐，你脚上的伤都好了吗？当天也都怪我，管顾着替你高兴，也没仔细看看，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自责呢。”
鱼莹亲密无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这伤口又不是你弄出来的，你自责什么？再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小东子连连点头，“都是润珍那个黑了心的婆娘，想要坑害姐姐，没想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最后竟然死在了黄浦江里。要我说，这种毒妇应该五马分尸才对。”似乎犹不解气，狠狠啜了一口。
鱼莹柔柔一笑，“行了，你快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如今在水一方客人少，你更该用心，回头五爷知道了，肯定要重赏你的。”
小东子贼笑了两声，“姐姐要是有机会，也在九爷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那我才是真的感激不尽了。”
“少不了你的好处！”鱼莹笑眯眯地冲他说道。
小东子这才一脸欢快地下楼了。鱼莹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小东子也是马经理手底下的人吗？又或者，他根本是另外一方势力安插进在水一方的眼线？
◇◆◇
唐公馆。
唐九城放下电话，一脸回味无穷的笑意，还吩咐不远处的付管家，“老付，后厨今天是不是买了黄鳝？要是没买，你赶紧安排人买去，我晚上要吃这个。”
付管家连忙点头答应，去后厨检查了。
五爷目光深邃地在唐九城身上扫了几眼，“你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听我的话了。我和你说过没有，离鱼莹远一点，不要靠近她，你为什么不听？”
“她又不是毒蛇猛兽，我为什么要离她那么远？”唐九城打了个哈欠，“我都这么大了，也该给自己物色个老婆了。你过了结婚的好时候，总不能我也打一辈子光棍吧？何况我要是不成亲，怎么给唐家传宗接代？你不希望咱们老唐家到这一辈就完了吧？爹妈九泉之下，也非气冒烟了不可。”
五爷叹了口气，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你想成亲我自然举双手赞成，不过我事先说明白，鱼莹不行。上海滩的名门淑女任你选，你好好挑挑，总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
“如果我说，非鱼莹不可呢？”唐九城脸色也一点点沉了下来，“我这个人最怕束缚，那些说话蚊子一样的女人不对我的胃口。”
“什么胃口不胃口，她们是给你吃的菜吗？”五爷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吐出一个烟圈，“你如果非要鱼莹，我也没办法，回头收到房里当个妾氏也就是了！要是你坚持不听我的，我也绝不会放任不管，咱们姑且看看谁得道行深，能笑到最后吧！”
唐九城嗤地笑了一声，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五爷又问，“她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有什么要紧事吗？”
唐九城冲他坏坏一笑，一字一句地说道，“秘密！”
五爷气得翻了个白眼，“你整日就知道胡闹，我早晚要给你活活气死不可。上次我好言和你说，要你不要再理会火龙帮的事情，你不但不听，还跑到我安排的饭局上闹事，一枪打死了火龙帮的大当家的，这事你打算如何善后？”
“善后？善什么后？”唐九城毫不在意起跷着二郎腿，一脸轻松地说道，“火龙帮当初安排人手伏击我想要我的命时，这梁子就已经结下了。上海滩谁不知道我唐九城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他们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他们，永除后患，看看到底谁的本事大！”
“你本事大！谁能有你本事大！”五爷气得拍了下桌子，“你早晚要死在这股子目中无人的架势上！你知道现在外面传得有多难听？那些不知道内幕的，都以为咱们兄弟合伙算计了火龙帮，面上是我请得人家，摆了一桌和气酒，其实是埋伏了人手，暗算人家呢！”
唐九城嘻嘻一笑，“谁他妈在乎这个？我要是在乎别人怎么评论，早就金盆洗手建学校去了。”他忽然挑了挑眉，小声问道，“发生了这档子事儿，幕后那位找你了没有？”
五爷为难地叹了口气，“就因为没找，我这心里才慌得要命。他都出面了，咱们怎么也要给火龙帮一点颜面的，你这下可好……你要不是我的亲弟弟，我非一枪打死你不可！”
唐九城笑了两声，见着付管家脚步匆匆地走了回来，“回九爷的话，黄鳝是早上买的，还很新鲜，要厨子做吗？”
“不用！”唐九城干脆地摇了摇头，“放在那里就行，我的私人大厨随后就到。对了，你安排辆车，找两个信得过的好手压着，去在水一方把鱼莹姑娘接过来。”
老付点了点头，“是，小人这就去安排！”
“哼！”唐九城故意装作不在乎地哼了两声，“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问问九爷在上海滩是什么样的人物？我或许缺钱缺东西，但绝不缺女人。我正觉得你在这儿有点碍事，不知道怎么赶你走呢，你还算识时务，自己先走了，皆大欢喜，这没什么不好。现在我们唐公馆正叫了十几个美女一起开舞会呢。”
鱼莹听他没正经的胡扯一番，笑着说道，“是吗？听你这么说，我刚萌生出的那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了。”
“别介！”唐九城急忙叫了一声，“能愧疚你还是愧疚一点吧，最好愧疚到想要以身相许。再说了，你那么聪明的人准猜到我是在开玩笑呢，你可不许吃醋当真哦。”
“九爷您真说对了，我这人最喜欢吃醋了，以前端午节吃粽子都要蘸着醋才能吃得进去呢。”
唐九城十分感兴趣地问道，“吃粽子蘸醋？那要怎么吃？味道不会太奇怪吗？明年端午节咱们一起试试，怎么样？”
“好。”鱼莹干脆地答应下来。
“哈哈！你自己答应的哦，可不许说谎。”唐九城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笑，“我这边真没什么美女，就一个一脸怒容的老男人，已经骂了我一个中午了。”
“五爷在呢？”鱼莹小声地问道。
“嗯。”唐九城随意地答应了一声，“你以为我是谁都能骂的？这也就是他，要是换了别人，老子早一拳打掉他满口牙了。谁让他是我的亲亲好五哥呢，只能硬着头皮听训了。你看，他听到我这么说，眉头都要竖起来了。哈哈哈！”
鱼莹小心地提醒他，“五爷都是为了你好，你别再气他了，也别和他对着来，说几句软话，让他消消气。我听阿曼说，如今唐家就剩了你们兄弟两个人，更要患难扶持才行。”
“我知道。”唐九城笑得格外柔软“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懂这些呢？对了，你打电话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还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快要想死我了？”
鱼莹无语地哼了一声，“我好容易从魔掌里逃脱出来，哪还有时间想你？我找你是有点事情，正好五爷也在，你帮我问问他，今天还来在水一方吗？”
电话那头唐九城似乎真伸着脖子问了一句，鱼莹就听见话筒里传来五爷暴怒的声音，“去？去你妈了个蛋！不去！我今天哪儿也不去，非要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
唐九城还嘻嘻哈哈地说道，“你看你这人，我好好问你话，你怎么骂起了人？再说了，我妈不就是你妈吗？你这么骂咱妈，她在泉下有知，晚上准给你托梦好好管教你。”
五爷恨恨地说道，“你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她要真是有灵，早就该教教你怎么做人了，还能由着你胡来？如今你惹了这样的大事，打算怎么善后？”
唐九城不耐烦地说道，“哎呀，这话你都说了几十遍，不累吗？我都听累了。再说了，我这儿还有电话呢。”贴近了话筒说道，“你听见了没有？他说不回去！你到底是找我五哥还是找我？”
鱼莹笑道，“当然是找你，五爷在那儿，我总不能不问，回头他要生气的。”
“哈哈！”唐九城开心地说道，“他这人小心眼，最爱生气了。你找我什么事儿？”
鱼莹谨慎地看了看门外，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门外似乎有一只耳朵，在偷听她说话，只能笑着说，“我有点东西落在了你的家，你最近有空给我送来吗？”
唐九城一怔，“我最近给五哥禁了足，不让我出门呢！你落下了东西？什么东西？付管家收拾你房间的时候没见着东西呀！”又伸着脖子问，“老付，上午安排下人收拾鱼莹住过的那间客房的时候，看见她的东西了没有？”
也不知道老付说了什么，唐九城还吓唬他道，“你可要说实话，你知道我眼里是最容不得沙子的，要是有人敢捡了东西私藏起来，我饶不了他。”
老付又说了几句，唐九城这才满意地嗯了几声，对着电话道，“鱼莹，老付说没看着你的东西，你是不是丢在路上了？”
鱼莹想了想，忽然说，“那是个小玩意，我怀疑他们根本没发现。这样吧，你能不能安排车子过来接我一下？”
“可以，当然可以！”唐九城极是高兴地叫道，似乎唯恐鱼莹反悔似的，“我现在就派车去接你，你是在在水一方吗？就在那儿等我吧！对了，你留下一起吃晚饭好不好？我看后厨又买了新鲜的黄鳝，你要不要再下次厨？”
鱼莹哼了一声，“这个要看心情，回头说吧。”把电话轻轻合上了。她呼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子，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忽然就打开了门。这一下毫无预兆，站在门外的人明显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步，有些尴尬地看着鱼莹，“鱼……鱼莹姐姐……”
鱼莹还装作很诧异地看着他，“小东子，你怎么过来了？轻手轻脚的也没有声音，吓了我一跳。”
小东子急忙堆着笑上前道，“没什么，我在楼下看见了阿曼姐，听她说你回来工作了，就赶紧上来问候一声。姐姐，你脚上的伤都好了吗？当天也都怪我，管顾着替你高兴，也没仔细看看，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自责呢。”
鱼莹亲密无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这伤口又不是你弄出来的，你自责什么？再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小东子连连点头，“都是润珍那个黑了心的婆娘，想要坑害姐姐，没想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最后竟然死在了黄浦江里。要我说，这种毒妇应该五马分尸才对。”似乎犹不解气，狠狠啜了一口。
鱼莹柔柔一笑，“行了，你快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如今在水一方客人少，你更该用心，回头五爷知道了，肯定要重赏你的。”
小东子贼笑了两声，“姐姐要是有机会，也在九爷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那我才是真的感激不尽了。”
“少不了你的好处！”鱼莹笑眯眯地冲他说道。
小东子这才一脸欢快地下楼了。鱼莹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小东子也是马经理手底下的人吗？又或者，他根本是另外一方势力安插进在水一方的眼线？
◇◆◇
唐公馆。
唐九城放下电话，一脸回味无穷的笑意，还吩咐不远处的付管家，“老付，后厨今天是不是买了黄鳝？要是没买，你赶紧安排人买去，我晚上要吃这个。”
付管家连忙点头答应，去后厨检查了。
五爷目光深邃地在唐九城身上扫了几眼，“你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听我的话了。我和你说过没有，离鱼莹远一点，不要靠近她，你为什么不听？”
“她又不是毒蛇猛兽，我为什么要离她那么远？”唐九城打了个哈欠，“我都这么大了，也该给自己物色个老婆了。你过了结婚的好时候，总不能我也打一辈子光棍吧？何况我要是不成亲，怎么给唐家传宗接代？你不希望咱们老唐家到这一辈就完了吧？爹妈九泉之下，也非气冒烟了不可。”
五爷叹了口气，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你想成亲我自然举双手赞成，不过我事先说明白，鱼莹不行。上海滩的名门淑女任你选，你好好挑挑，总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
“如果我说，非鱼莹不可呢？”唐九城脸色也一点点沉了下来，“我这个人最怕束缚，那些说话蚊子一样的女人不对我的胃口。”
“什么胃口不胃口，她们是给你吃的菜吗？”五爷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吐出一个烟圈，“你如果非要鱼莹，我也没办法，回头收到房里当个妾氏也就是了！要是你坚持不听我的，我也绝不会放任不管，咱们姑且看看谁得道行深，能笑到最后吧！”
唐九城嗤地笑了一声，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五爷又问，“她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有什么要紧事吗？”
唐九城冲他坏坏一笑，一字一句地说道，“秘密！”
五爷气得翻了个白眼，“你整日就知道胡闹，我早晚要给你活活气死不可。上次我好言和你说，要你不要再理会火龙帮的事情，你不但不听，还跑到我安排的饭局上闹事，一枪打死了火龙帮的大当家的，这事你打算如何善后？”
“善后？善什么后？”唐九城毫不在意起跷着二郎腿，一脸轻松地说道，“火龙帮当初安排人手伏击我想要我的命时，这梁子就已经结下了。上海滩谁不知道我唐九城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他们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他们，永除后患，看看到底谁的本事大！”
“你本事大！谁能有你本事大！”五爷气得拍了下桌子，“你早晚要死在这股子目中无人的架势上！你知道现在外面传得有多难听？那些不知道内幕的，都以为咱们兄弟合伙算计了火龙帮，面上是我请得人家，摆了一桌和气酒，其实是埋伏了人手，暗算人家呢！”
唐九城嘻嘻一笑，“谁他妈在乎这个？我要是在乎别人怎么评论，早就金盆洗手建学校去了。”他忽然挑了挑眉，小声问道，“发生了这档子事儿，幕后那位找你了没有？”
五爷为难地叹了口气，“就因为没找，我这心里才慌得要命。他都出面了，咱们怎么也要给火龙帮一点颜面的，你这下可好……你要不是我的亲弟弟，我非一枪打死你不可！”
唐九城笑了两声，见着付管家脚步匆匆地走了回来，“回九爷的话，黄鳝是早上买的，还很新鲜，要厨子做吗？”
“不用！”唐九城干脆地摇了摇头，“放在那里就行，我的私人大厨随后就到。对了，你安排辆车，找两个信得过的好手压着，去在水一方把鱼莹姑娘接过来。”
老付点了点头，“是，小人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