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自山下的恶意
thu apr 30 23:33:56 cst 2015
翌日清晨，雪依旧不知疲倦的下着，寒风也依旧呼啸个不停。地谷森林外的小木屋已经生起了袅袅炊烟，老人嘴里发出啰啰的声音，正在给猪圈里的猪喂着食，翟修也已经开始在柴堆处整理着木柴好提供这一天取暖烧饭所用。
这时小木屋的门再次被打开挤压的白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门里边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缓缓的有些试探的走出来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怯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翟修见到是昨天捡回来的小女孩，欢呼一声兴匆匆的跑到她的面前道：“你终于醒了！我还担心你醒不过来了呢！”
老人这时也关好了猪圈的门，微笑的走了过来，拍了拍翟修的头开口道：“修儿，别胡说，别吓到人家。”
翟修调皮的朝小女孩吐了吐舌头，老人把他高亢的声音放的尽量柔和一些询问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一个人在山里啊？”
小女孩看到老人和翟修亲切的态度，胆子略微大了一些，声音还是小小的道：“我叫骆欣妍，是宝泉村的，想捕点小兽回去吃，但是迷路了。”
话音还没落，小女孩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随即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了头，扭捏着玩弄着衣角表情显得有些尴尬。
老人看着小女孩可爱的动作“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吃完早饭再说，先吃饭。”说罢大步向着屋内走去。
骆欣妍还是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没有动，翟修走了过来拉着她道：“没事的，我们还是先吃饭吧！爷爷做的趴兔可好吃了，走吧！”说着拉着骆欣妍就往屋内走，骆欣妍也只得乖乖的跟着翟修进了屋。
早饭已经做好了，一直在灶台里热着，老爷子进屋把灶台上的盖子打开，把早已经做好的早饭端到了一旁的木质餐桌上。
长白山最不缺的就是木头，木屋、木桌椅、就连盘子碗筷也都是木头的。翟修正在长身体，所以早饭老人做的简单而丰盛。一锅苞米茬子粥和窝窝头，一大盘萝卜咸菜、一整只趴兔还有一盘圆葱炒鸡蛋，都散发着热气。
骆欣妍还是有些局促的不敢上桌，老人看着局促的骆欣妍微笑着道：“小娃娃，不要客气了，快来吃饭吧。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喽！”
翟修着拉着骆欣妍坐在了饭桌上，骆欣妍上桌以后刚开始还吃的比较斯文。但是估计饿的很了，慢慢的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吓得老人生怕她噎着，赶紧道：“小娃娃慢点，不够还有呢。别噎着！”骆欣妍这才减慢了速度，冲着老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一顿饭三人很快就吃完了，两个都在长身体的孩子把一整只的趴兔和圆葱炒鸡蛋也都消灭一空，老人关心的问道：“小娃娃，吃饱了吗？”
骆欣妍可能是想到了刚才自己的吃相，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道：“爷爷，我吃饱了”
老人开心的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你给爷爷说说，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进山呢？”
原来骆欣妍的母亲是长白山的本地居民，而他的父亲是下乡来的知青。在下乡的知青中骆欣妍的父亲是文化程度最高的但是身体弱，就被安排在村支部做一些文书工作，而母亲是宝泉村的一枝花人长得漂亮也读过一些书，所以俩人一起在村支部工作。
一来二去俩人产生了感情，在那个大时代的背景下，很多下乡的知青与当地人产生感情而留在了农村。就在俩人结婚没多久生下了骆欣妍以后，骆欣妍的父亲收到了回城通知。骆欣妍父亲的家乡在南方距离长白山很远。他以想家为理由，又承诺等他回城就想办法接骆欣妍母女过去等等说服了骆欣妍的母亲，离开了长白山。
而骆欣妍的父亲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连一封信都没有寄回来。骆欣妍的母亲伤心欲绝，而骆欣妍的姥姥、姥爷看着自己女儿伤心也跟着着急，就这样骆欣妍的母亲开始厄运连连。父母先后因病去世自己也身染重病，还是村里人帮衬维持着母女的生活。
前不久骆欣妍的母亲也支撑不住一命呜呼了，临死的时候想让女儿去找她的父亲。骆欣妍的母亲死后村里人帮忙安葬了母亲，希望帮她联系她的父亲。没想到幼小的骆欣妍说什么都不肯，就这样自己独立的生活。
村里人帮衬着小骆欣妍，而骆欣妍因为母亲一直身体不适，所以从小就懂得捕小兽砍柴等伙计。前天进山带的干粮不多，而之前下的套子又什么都没捕到。就这样骆欣妍才决定再往深处走走，没想到暴风雪一起她就迷路了，又饿又冻便晕倒在了山里，才被这祖孙俩人给救了。
骆欣妍说的断断续续，但是老人还是从中听明白了其中的原由，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了看说的有些眼圈红红的小骆欣妍，声音又更加轻柔了一些道：“小娃娃，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孙女了，修儿就是你的哥哥，等风雪结束了，爷爷我就去你们村和你们村长说一声，只要爷爷在就绝不会让你们挨饿。”
听了老人的话骆欣妍眼圈更红了，一下子扑到了老人的怀里，喊了一声：“爷爷”就放声大哭，仿佛要把受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
骆欣妍的母亲原来是村里的一枝花，虽然与骆欣妍的父亲结了婚还生了骆欣妍，但是曾经暗恋骆欣妍母亲的人不少。骆欣妍的父亲一走了之，造成了母女俩在生活上的诸多困境，那些给予母女俩人照顾的也大多是这些曾经青梅竹马的玩伴。
这样无形之中骆欣妍母女就成了村里女人们的众矢之的，在背后说的话那就不是一般的难听了。母亲的去世还有那些风言风语，让女孩受尽了委屈，如果不是实在不愿意去找父亲自己又无处可去，她早就离开村子了。如今老人给了她家一般的温暖，而翟修又十分的亲切，所以是又感动又觉得委屈，这才放声痛哭了起来。
老人轻柔的拍着骆欣妍的背无声的给于安慰，翟修也是听的双眼通红，联想到自己也是父母双亡更是感同身受。他走到了骆欣妍身边握住了骆欣妍的小手，既是安慰又仿佛在许下无声的誓言，他一定会照顾好她，木屋中沉浸在感动与感伤之中。
雪还在时断时续的下着，四道沟村一如往常一般平静。李户的家里正烧着沸腾的铜火锅，屋内热气腾腾，桌上放着羊肉和鹿肉、蕨菜等火锅食材还有两瓶烧酒。围坐在一起的五个中年男子都有些微微的醉意，高声谈论着乡下的闲话。
李户好酒村里人都知道，今天一早眼见着没有什么事做，王二狗和陆小六就提着两瓶烧酒和猎来的鹿肉来到李户家，想要喝上两杯。进门没想到李户家里还寄宿着两个外乡人，乡下汉子好客就相约一起喝酒。
李户的媳妇见状很是不情愿，脸色马上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要不是畏惧李户，大有当即赶人出门的倾向。让李户好不尴尬，还好刀疤脸俩兄弟出手阔绰，塞给李户的媳妇两张大团结，说就当是他们请喝酒。
当时城里的一个工人的工资一个月也就二、三十块钱，猎户们也只有猎到上好的火狐皮才值这个价钱，这一下让李户媳妇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特意让李户和路小六又杀了一只羊下酒，就这样才化解了众人的尴尬。
几个人男人坐在一起喝酒，当然也就是大姑娘小媳妇的一些男人间的话题。刀疤脸俩兄弟并不提及自身的来历，李户等人若是问到了，他们也是一带而过。随后便绕到其它的话题上，李户等人也无心探究他人隐私，所以这酒喝的到是其乐融融。
微微有些醉意的王二狗喝了酒便成了话唠，大部分的话都是他在说，其他几个人附和着。这时王二狗喝的浑身燥热，脱了上衣露出健硕的胸膛，大声的道：“李哥、小六你们听说没有，前一阵子隔壁二道村刘大娘家的药罐子差点死在他家姑娘结婚之前，把那刘大娘可是吓坏了。”
李户抿了一口酒，眯着眼睛有些享受的插口道：“听说是有些危险，不过他家的姑娘不是已经出嫁了么？而且现在药罐子不是还好好的？”
陆小六贼贼的一笑道：“药罐子死不死我到是不知道，不过他家那个水灵灵的兰花嫁给了城里的一个瘸子，听说瘸的还挺厉害，不知道影不影响下面，有空还是要去城里和兰花多联系啊！”说完哈哈大笑，惹得几个男人一起笑了起来。
王二狗收敛了笑声，笑骂道：“就你小子贼心眼多，赶紧找个媳妇少动些外脑筋，要不哪家的姑娘敢嫁给你。”
陆小六刚要顶几句，就被李户挥手打断了，李户怕喝了酒二人争执，忙岔开话题道：“那药罐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王二狗正色道：“药罐子本来是真的不行了，眼看着就要咽气了。刘大娘去找了翟伯连哭带求让翟伯去看看，翟伯也真是厉害，不知道这些年到底存了多少宝贝。竟然用百年老山参生生的把药罐子的命给吊回来了，就跟起死回生也差不多了。”
听到百年老山参，刀疤脸两兄弟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抹异色。都喝了口酒没有插嘴，但是竖起了耳朵，听得更加认真了一些。
李户点了点头道：“还是刘大娘机灵啊！这几个村里的医生不去请，去找翟伯为的也就是翟伯手里的这些宝贝，可惜我们没有翟伯的本事，挖不到什么像样的参啊！”
陆小六也认同道：“是啊！何止是百年山参，我听说翟伯手里还有拳头大的灵芝，有了人形的何首乌呢？”
就在几个人感叹翟伯的厉害，夸张的形容着翟伯的宝贝，刀疤脸仿佛只是有些好奇的道：“几位兄弟，这位翟伯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厉害？”
听到是不怎么说话的俩兄弟问起，王二狗开始炫耀道：“翟伯是我们这地谷森林的守林人，常年住在谷口。一身的采参挖芝的本事，就算是活了的人参娃娃什么的都逃不出他老人家的法眼，厉害着呢！”
刀疤脸点了点头一脸的佩服，便不再多言。几个人已经习惯了这俩兄弟如同闷葫芦一般，也不再意又感慨了几句翟伯的神通后话题又转回到大姑娘小媳妇上去了。刀疤脸二人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便也不再提起，就这样一顿酒从晌午一直喝到了天黑几个人才各自散去。
翌日清晨，雪依旧不知疲倦的下着，寒风也依旧呼啸个不停。地谷森林外的小木屋已经生起了袅袅炊烟，老人嘴里发出啰啰的声音，正在给猪圈里的猪喂着食，翟修也已经开始在柴堆处整理着木柴好提供这一天取暖烧饭所用。
这时小木屋的门再次被打开挤压的白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门里边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缓缓的有些试探的走出来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怯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翟修见到是昨天捡回来的小女孩，欢呼一声兴匆匆的跑到她的面前道：“你终于醒了！我还担心你醒不过来了呢！”
老人这时也关好了猪圈的门，微笑的走了过来，拍了拍翟修的头开口道：“修儿，别胡说，别吓到人家。”
翟修调皮的朝小女孩吐了吐舌头，老人把他高亢的声音放的尽量柔和一些询问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一个人在山里啊？”
小女孩看到老人和翟修亲切的态度，胆子略微大了一些，声音还是小小的道：“我叫骆欣妍，是宝泉村的，想捕点小兽回去吃，但是迷路了。”
话音还没落，小女孩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随即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了头，扭捏着玩弄着衣角表情显得有些尴尬。
老人看着小女孩可爱的动作“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吃完早饭再说，先吃饭。”说罢大步向着屋内走去。
骆欣妍还是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没有动，翟修走了过来拉着她道：“没事的，我们还是先吃饭吧！爷爷做的趴兔可好吃了，走吧！”说着拉着骆欣妍就往屋内走，骆欣妍也只得乖乖的跟着翟修进了屋。
早饭已经做好了，一直在灶台里热着，老爷子进屋把灶台上的盖子打开，把早已经做好的早饭端到了一旁的木质餐桌上。
长白山最不缺的就是木头，木屋、木桌椅、就连盘子碗筷也都是木头的。翟修正在长身体，所以早饭老人做的简单而丰盛。一锅苞米茬子粥和窝窝头，一大盘萝卜咸菜、一整只趴兔还有一盘圆葱炒鸡蛋，都散发着热气。
骆欣妍还是有些局促的不敢上桌，老人看着局促的骆欣妍微笑着道：“小娃娃，不要客气了，快来吃饭吧。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喽！”
翟修着拉着骆欣妍坐在了饭桌上，骆欣妍上桌以后刚开始还吃的比较斯文。但是估计饿的很了，慢慢的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吓得老人生怕她噎着，赶紧道：“小娃娃慢点，不够还有呢。别噎着！”骆欣妍这才减慢了速度，冲着老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一顿饭三人很快就吃完了，两个都在长身体的孩子把一整只的趴兔和圆葱炒鸡蛋也都消灭一空，老人关心的问道：“小娃娃，吃饱了吗？”
骆欣妍可能是想到了刚才自己的吃相，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道：“爷爷，我吃饱了”
老人开心的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你给爷爷说说，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进山呢？”
原来骆欣妍的母亲是长白山的本地居民，而他的父亲是下乡来的知青。在下乡的知青中骆欣妍的父亲是文化程度最高的但是身体弱，就被安排在村支部做一些文书工作，而母亲是宝泉村的一枝花人长得漂亮也读过一些书，所以俩人一起在村支部工作。
一来二去俩人产生了感情，在那个大时代的背景下，很多下乡的知青与当地人产生感情而留在了农村。就在俩人结婚没多久生下了骆欣妍以后，骆欣妍的父亲收到了回城通知。骆欣妍父亲的家乡在南方距离长白山很远。他以想家为理由，又承诺等他回城就想办法接骆欣妍母女过去等等说服了骆欣妍的母亲，离开了长白山。
而骆欣妍的父亲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连一封信都没有寄回来。骆欣妍的母亲伤心欲绝，而骆欣妍的姥姥、姥爷看着自己女儿伤心也跟着着急，就这样骆欣妍的母亲开始厄运连连。父母先后因病去世自己也身染重病，还是村里人帮衬维持着母女的生活。
前不久骆欣妍的母亲也支撑不住一命呜呼了，临死的时候想让女儿去找她的父亲。骆欣妍的母亲死后村里人帮忙安葬了母亲，希望帮她联系她的父亲。没想到幼小的骆欣妍说什么都不肯，就这样自己独立的生活。
村里人帮衬着小骆欣妍，而骆欣妍因为母亲一直身体不适，所以从小就懂得捕小兽砍柴等伙计。前天进山带的干粮不多，而之前下的套子又什么都没捕到。就这样骆欣妍才决定再往深处走走，没想到暴风雪一起她就迷路了，又饿又冻便晕倒在了山里，才被这祖孙俩人给救了。
骆欣妍说的断断续续，但是老人还是从中听明白了其中的原由，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了看说的有些眼圈红红的小骆欣妍，声音又更加轻柔了一些道：“小娃娃，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孙女了，修儿就是你的哥哥，等风雪结束了，爷爷我就去你们村和你们村长说一声，只要爷爷在就绝不会让你们挨饿。”
听了老人的话骆欣妍眼圈更红了，一下子扑到了老人的怀里，喊了一声：“爷爷”就放声大哭，仿佛要把受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
骆欣妍的母亲原来是村里的一枝花，虽然与骆欣妍的父亲结了婚还生了骆欣妍，但是曾经暗恋骆欣妍母亲的人不少。骆欣妍的父亲一走了之，造成了母女俩在生活上的诸多困境，那些给予母女俩人照顾的也大多是这些曾经青梅竹马的玩伴。
这样无形之中骆欣妍母女就成了村里女人们的众矢之的，在背后说的话那就不是一般的难听了。母亲的去世还有那些风言风语，让女孩受尽了委屈，如果不是实在不愿意去找父亲自己又无处可去，她早就离开村子了。如今老人给了她家一般的温暖，而翟修又十分的亲切，所以是又感动又觉得委屈，这才放声痛哭了起来。
老人轻柔的拍着骆欣妍的背无声的给于安慰，翟修也是听的双眼通红，联想到自己也是父母双亡更是感同身受。他走到了骆欣妍身边握住了骆欣妍的小手，既是安慰又仿佛在许下无声的誓言，他一定会照顾好她，木屋中沉浸在感动与感伤之中。
雪还在时断时续的下着，四道沟村一如往常一般平静。李户的家里正烧着沸腾的铜火锅，屋内热气腾腾，桌上放着羊肉和鹿肉、蕨菜等火锅食材还有两瓶烧酒。围坐在一起的五个中年男子都有些微微的醉意，高声谈论着乡下的闲话。
李户好酒村里人都知道，今天一早眼见着没有什么事做，王二狗和陆小六就提着两瓶烧酒和猎来的鹿肉来到李户家，想要喝上两杯。进门没想到李户家里还寄宿着两个外乡人，乡下汉子好客就相约一起喝酒。
李户的媳妇见状很是不情愿，脸色马上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要不是畏惧李户，大有当即赶人出门的倾向。让李户好不尴尬，还好刀疤脸俩兄弟出手阔绰，塞给李户的媳妇两张大团结，说就当是他们请喝酒。
当时城里的一个工人的工资一个月也就二、三十块钱，猎户们也只有猎到上好的火狐皮才值这个价钱，这一下让李户媳妇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特意让李户和路小六又杀了一只羊下酒，就这样才化解了众人的尴尬。
几个人男人坐在一起喝酒，当然也就是大姑娘小媳妇的一些男人间的话题。刀疤脸俩兄弟并不提及自身的来历，李户等人若是问到了，他们也是一带而过。随后便绕到其它的话题上，李户等人也无心探究他人隐私，所以这酒喝的到是其乐融融。
微微有些醉意的王二狗喝了酒便成了话唠，大部分的话都是他在说，其他几个人附和着。这时王二狗喝的浑身燥热，脱了上衣露出健硕的胸膛，大声的道：“李哥、小六你们听说没有，前一阵子隔壁二道村刘大娘家的药罐子差点死在他家姑娘结婚之前，把那刘大娘可是吓坏了。”
李户抿了一口酒，眯着眼睛有些享受的插口道：“听说是有些危险，不过他家的姑娘不是已经出嫁了么？而且现在药罐子不是还好好的？”
陆小六贼贼的一笑道：“药罐子死不死我到是不知道，不过他家那个水灵灵的兰花嫁给了城里的一个瘸子，听说瘸的还挺厉害，不知道影不影响下面，有空还是要去城里和兰花多联系啊！”说完哈哈大笑，惹得几个男人一起笑了起来。
王二狗收敛了笑声，笑骂道：“就你小子贼心眼多，赶紧找个媳妇少动些外脑筋，要不哪家的姑娘敢嫁给你。”
陆小六刚要顶几句，就被李户挥手打断了，李户怕喝了酒二人争执，忙岔开话题道：“那药罐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王二狗正色道：“药罐子本来是真的不行了，眼看着就要咽气了。刘大娘去找了翟伯连哭带求让翟伯去看看，翟伯也真是厉害，不知道这些年到底存了多少宝贝。竟然用百年老山参生生的把药罐子的命给吊回来了，就跟起死回生也差不多了。”
听到百年老山参，刀疤脸两兄弟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抹异色。都喝了口酒没有插嘴，但是竖起了耳朵，听得更加认真了一些。
李户点了点头道：“还是刘大娘机灵啊！这几个村里的医生不去请，去找翟伯为的也就是翟伯手里的这些宝贝，可惜我们没有翟伯的本事，挖不到什么像样的参啊！”
陆小六也认同道：“是啊！何止是百年山参，我听说翟伯手里还有拳头大的灵芝，有了人形的何首乌呢？”
就在几个人感叹翟伯的厉害，夸张的形容着翟伯的宝贝，刀疤脸仿佛只是有些好奇的道：“几位兄弟，这位翟伯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厉害？”
听到是不怎么说话的俩兄弟问起，王二狗开始炫耀道：“翟伯是我们这地谷森林的守林人，常年住在谷口。一身的采参挖芝的本事，就算是活了的人参娃娃什么的都逃不出他老人家的法眼，厉害着呢！”
刀疤脸点了点头一脸的佩服，便不再多言。几个人已经习惯了这俩兄弟如同闷葫芦一般，也不再意又感慨了几句翟伯的神通后话题又转回到大姑娘小媳妇上去了。刀疤脸二人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便也不再提起，就这样一顿酒从晌午一直喝到了天黑几个人才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