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苍松衡
一早街道上便布满了一队队巡逻的城防兵士，平常热闹非凡的闹市也冷清了不少。几家早餐的摊铺也只敢小声地吆喝，生怕引起眼前官兵的注意。
“这是怎么了，平常也不见这么大的阵势啊。”
“听说，好像是在全城缉捕尼尔在城里的探子，昨晚西城那好像有不小的动静呢。”
“诶，你们可赶紧闭嘴了吧。别乱说。”
“怎么了，王五，说上几句怎么了，往常你的嘴吧可是哥几个里最大的一个啊。”
“隔壁姓刘的刚刚才因为胡乱议论被官兵给带走的…你俩悠着点…”
“少主，城门紧闭，进出不得，城内又在大肆搜捕什么探子…多半就是冲的我们来的。”武轩头顶斗笠面露忧色，对着一旁的褚羽小声说道。
褚羽又带上了人皮假面，此时的他看上去像一个面黄肌瘦的病人…背对着街道坐在路边茶摊上饮茶：“外公明明说了不是官军所为，为何现在城门关闭，到处戒严？该死，他到底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回来了。”外公生死不明，自己现在也身处险境，褚羽又急躁了起来。
“公，公子，你不如请长公主…”夕月话没说完，便被褚羽恶狠狠的目光逼得不敢再说下去了。
“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长公主此刻恐怕也帮不了我们吧。”武轩好言安慰夕月。
“什么？没钱？喝完我家的茶水才说没钱？”忽然一旁传来茶摊老板的声音。
“哎哎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确实是没钱呐。要不我替你算上一卦，抵了这茶水钱如何？”原来又是那算命老头想骗吃骗喝，褚羽武轩等人见了也是不想再搀和进去，又收回了目光。
“看见那头的官兵没有，不给钱，我立马把他们召来，拉你去见官。”茶摊老板不想再多言什么，直接威胁道。
“这…诶？这不是昨天的年轻人嘛，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巧啊。店家你容我过去向老熟人打个招呼。”说完那老头不等店家回答便起身走向了褚羽他们。
“这个老头，成心想拉我们下水。”武轩狠狠地说道。
“不要乱来，替他把钱付了便是，不要引得官兵注意。”褚羽昨天对这老头有些兴趣，但现在刀悬在头上，他也不想去管了，吩咐武轩帮他给了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哼。”武轩冷哼了一声，把一枚铜币抛给了茶摊老板，“店家，接好了！”
“这老头，算你运气好。”收了钱，那老板也懒得再多纠缠便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霎时褚羽回想起昨日街上，正是那位奇怪的老头说过自己将有血光之灾，入夜与外公刚相见便被杀手闯入，还有之前那个吴质，也被他不幸言中，难道此人真的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
“这不是昨天算命的老先生嘛，怎么今日还是如此落魄呢？”褚羽佯装淡定，端起一碗茶不急不慢说道。
那老头也是厚脸皮，竟然很自觉地坐在了阿韦身边，硬是挤开了阿韦的屁股引得阿韦也是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却丝毫不在意。
“昨天情况危机，老朽忘了自我介绍。在下苍松衡，如你所见，替人算命为生。”苍松衡又端起阿韦的酒碗倒掉了里面的酒水，自顾自地给自己倒起了茶。
“你这老头，成心讨打不是？”阿韦怒了。
见这老头举止，褚羽越发把他当作了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伸手按住了阿韦说道：“老先生，你如此做，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恐怕昨天和今天和老先生相遇都不是偶然吧。”
“呵呵呵，世人皆聪明，所以老朽的生意才越来越艰难呐…”苍松衡微微抿了一口茶水。
“在下朱…”褚羽正想介绍自己。
“好了，打住打住。”苍松衡放下酒碗，挥手打断了褚羽，“老朽不要你摘了脸上这张假皮，老朽也不想听你说些鬼话。想出城，很容易。”
武轩第一个露出了异色，眼前的老头仿佛真的有些不简单。只是是敌是友还不明朗。想着，武轩也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褚羽尴尬地笑了笑，收回了掩盖身份的想法：“在下身份实在特殊，便不多说了。您老刚才说有出城的办法是吗？不瞒您说，我等确实有急事要出城。”
“白天出城殊为不易，到了晚上，老朽自有办法助你等出去。只是老朽助人乃是门营生，刚才那茶水钱便算作了报酬，你们记得便是。”苍松衡一手抚着自己灰色的胡须，一手端着酒碗又抿了一口茶。
“可是，老先生，这四处的官兵搜查愈紧，恐怕我们撑不到晚上了啊。”褚羽抑制不住自己的失望，本以为可以立刻出城的他此刻有些后悔把希望竟然寄托到了这个老者身上。
“十万。三千。”苍松衡忽然说出两个莫名其妙的数字，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
“什么？”褚羽自然是十分不解。
“我说，这出云城可不小，同时搜查起来，要想不漏过一草一木需要十万兵士。而此刻全城搜查的兵士不过三千人而已。”说着，苍松衡又抿了口茶。
“可就这三千人也已经逼得我们避无可避，藏无可藏了啊！”武轩急着问道。
“呵呵呵。有高人指点，这三千人按照章法规律，更大限度地发挥了他们的效率，搜查起来，自然起到了一万名兵士同时搜查的效果，可惜还远远没达到完美的地步。”神秘的笑容又挂在了苍松衡嘴角。
“老先生，你说了需要十万人力，才可以彻底搜查清楚这出云城，意思是现在您有办法让我们不被查到？”褚羽最先明白了过来。
“正是。”苍松衡将酒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慢悠悠地起身，“跟上吧。”
“公子？”夕月还有些犹豫。
“跟上。”褚羽选择相信了苍松衡。
“报告！魏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城中尼尔的探子现在都被揪出来关进了牢里，只是…您说的那一行四人我们也抓了一些，只是回来仔细对照发现都没抓对。”魏府内，一名下级军官正向魏扶周报告情况。
“哦？”魏扶周有些意外，“你们按照我说的安排竟然没找出他们？”显然是他认为那些城防兵士没有能好好执行他的安排。
那下级军官犹豫了一下，还是十分确信地说：“千真万确，吴将军也懂得袁大人所授的一点天演奇术，大家按照武将军的指挥很快就找到了那些探子，只是那四人的确是没能找到。”
“这便奇怪了，难道他们昨晚便逃出城去了？”挥了挥手，让那人退下，魏扶周一人自言自语道。
日近黄昏，观星楼顶。
“老师，一天了，没能找到他们。那些探子无一漏网。”魏扶周小心翼翼地说着。
“嗯…难道他们已经出了城？”袁图也有些不确定。
“在下也有这样的担忧，城门紧闭了一天，在这样下去，场面就不好收拾了。现在人心惶惶，最多到明早，不能再关着城门了。”魏扶周提醒道。
“我进宫一趟，你亲自去负责去找。”袁图留下吩咐，转身离开。
“诶？象征师父的那颗天暗星竟然被这颗天英星盖住了光芒？附近难道还有高人？”魏扶周露出一脸的难以置信。
“陛下，天英星本该位于天暗星的大西方，如今突然出现压在天暗星之上，恐有高人在暗中与我作对啊。褚羽那小子竟然让他逍遥到现在，恳请皇上加大力度搜查，明日清晨务必要把他找出来！”袁图观到天英星忽然出现，心中不免有些底气不足。
“天英星？星象学说，不足信，国师不好好去城中搜查我那好皇弟，难道还怀疑我私藏了他不成，进宫找我又有何用？”褚商最近正担忧着暗处的四弟褚徵，并不想多插手褚羽的事情。
“陛下！”袁图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分，“既然陛下不肯分心，那恳请皇上降下口谕，城中兵马暂借臣下一晚。”
“三千还不够！袁图，你想造反吗？”褚商十分生气，他当然不担心袁图敢就这样造反，但这袁图凡事都太不自重，一双手伸的太长，褚商已经为了利益关系已经忍了很久。
“我只要他们帮我寻人而已，吴将军还在，您，担心什么呢？”袁图并没有被吓到，为了那件东西，他必须要穷尽一切办法。
“希望你赶紧给我结束这场闹剧。朕眼里的钉子可还得一根根拔呢？”褚商不再想和袁图争论这件小事。成大事者，心性无疑十分重要，书中便是如此写道。
“那，臣下告退了。”袁图缓缓退出了内殿。那么多钉子要拔，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是其中一颗呢，褚商陛下？袁图心中这样想着离开了皇宫。
“慢着。”走在五人最前的苍松衡忽然叫停了众人。
“老先生，怎么了？”褚羽上前问道。
轻抚胡须苍松衡看着前方说道：“呵呵呵，此路不通，回头罢！”
“天就快黑了，马上便可以离城。前方就是西城门，此刻回头是什么意思？”武轩本来就有些怀疑，现在忍不住出言质疑。
“看来有人非要拿住你们，现在全城的兵马都调动了起来。三万人可不少，回不回头，任凭你们。”苍松衡撂下一句话，也不等回答便回头走了。
“走吧，武轩。”褚羽拍拍武轩的肩膀，示意跟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褚羽心里对苍松衡越发信任。
七绕八拐地行走在城中的大街小巷中，虽然明显能感觉得到官兵多了许多，几次有惊无险的擦肩而过也是让一行人惊出一身冷汗，但众人还是安全的绕回到了西城门前。
“这是怎么了，平常也不见这么大的阵势啊。”
“听说，好像是在全城缉捕尼尔在城里的探子，昨晚西城那好像有不小的动静呢。”
“诶，你们可赶紧闭嘴了吧。别乱说。”
“怎么了，王五，说上几句怎么了，往常你的嘴吧可是哥几个里最大的一个啊。”
“隔壁姓刘的刚刚才因为胡乱议论被官兵给带走的…你俩悠着点…”
“少主，城门紧闭，进出不得，城内又在大肆搜捕什么探子…多半就是冲的我们来的。”武轩头顶斗笠面露忧色，对着一旁的褚羽小声说道。
褚羽又带上了人皮假面，此时的他看上去像一个面黄肌瘦的病人…背对着街道坐在路边茶摊上饮茶：“外公明明说了不是官军所为，为何现在城门关闭，到处戒严？该死，他到底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回来了。”外公生死不明，自己现在也身处险境，褚羽又急躁了起来。
“公，公子，你不如请长公主…”夕月话没说完，便被褚羽恶狠狠的目光逼得不敢再说下去了。
“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长公主此刻恐怕也帮不了我们吧。”武轩好言安慰夕月。
“什么？没钱？喝完我家的茶水才说没钱？”忽然一旁传来茶摊老板的声音。
“哎哎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确实是没钱呐。要不我替你算上一卦，抵了这茶水钱如何？”原来又是那算命老头想骗吃骗喝，褚羽武轩等人见了也是不想再搀和进去，又收回了目光。
“看见那头的官兵没有，不给钱，我立马把他们召来，拉你去见官。”茶摊老板不想再多言什么，直接威胁道。
“这…诶？这不是昨天的年轻人嘛，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巧啊。店家你容我过去向老熟人打个招呼。”说完那老头不等店家回答便起身走向了褚羽他们。
“这个老头，成心想拉我们下水。”武轩狠狠地说道。
“不要乱来，替他把钱付了便是，不要引得官兵注意。”褚羽昨天对这老头有些兴趣，但现在刀悬在头上，他也不想去管了，吩咐武轩帮他给了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哼。”武轩冷哼了一声，把一枚铜币抛给了茶摊老板，“店家，接好了！”
“这老头，算你运气好。”收了钱，那老板也懒得再多纠缠便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霎时褚羽回想起昨日街上，正是那位奇怪的老头说过自己将有血光之灾，入夜与外公刚相见便被杀手闯入，还有之前那个吴质，也被他不幸言中，难道此人真的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
“这不是昨天算命的老先生嘛，怎么今日还是如此落魄呢？”褚羽佯装淡定，端起一碗茶不急不慢说道。
那老头也是厚脸皮，竟然很自觉地坐在了阿韦身边，硬是挤开了阿韦的屁股引得阿韦也是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却丝毫不在意。
“昨天情况危机，老朽忘了自我介绍。在下苍松衡，如你所见，替人算命为生。”苍松衡又端起阿韦的酒碗倒掉了里面的酒水，自顾自地给自己倒起了茶。
“你这老头，成心讨打不是？”阿韦怒了。
见这老头举止，褚羽越发把他当作了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伸手按住了阿韦说道：“老先生，你如此做，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恐怕昨天和今天和老先生相遇都不是偶然吧。”
“呵呵呵，世人皆聪明，所以老朽的生意才越来越艰难呐…”苍松衡微微抿了一口茶水。
“在下朱…”褚羽正想介绍自己。
“好了，打住打住。”苍松衡放下酒碗，挥手打断了褚羽，“老朽不要你摘了脸上这张假皮，老朽也不想听你说些鬼话。想出城，很容易。”
武轩第一个露出了异色，眼前的老头仿佛真的有些不简单。只是是敌是友还不明朗。想着，武轩也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褚羽尴尬地笑了笑，收回了掩盖身份的想法：“在下身份实在特殊，便不多说了。您老刚才说有出城的办法是吗？不瞒您说，我等确实有急事要出城。”
“白天出城殊为不易，到了晚上，老朽自有办法助你等出去。只是老朽助人乃是门营生，刚才那茶水钱便算作了报酬，你们记得便是。”苍松衡一手抚着自己灰色的胡须，一手端着酒碗又抿了一口茶。
“可是，老先生，这四处的官兵搜查愈紧，恐怕我们撑不到晚上了啊。”褚羽抑制不住自己的失望，本以为可以立刻出城的他此刻有些后悔把希望竟然寄托到了这个老者身上。
“十万。三千。”苍松衡忽然说出两个莫名其妙的数字，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
“什么？”褚羽自然是十分不解。
“我说，这出云城可不小，同时搜查起来，要想不漏过一草一木需要十万兵士。而此刻全城搜查的兵士不过三千人而已。”说着，苍松衡又抿了口茶。
“可就这三千人也已经逼得我们避无可避，藏无可藏了啊！”武轩急着问道。
“呵呵呵。有高人指点，这三千人按照章法规律，更大限度地发挥了他们的效率，搜查起来，自然起到了一万名兵士同时搜查的效果，可惜还远远没达到完美的地步。”神秘的笑容又挂在了苍松衡嘴角。
“老先生，你说了需要十万人力，才可以彻底搜查清楚这出云城，意思是现在您有办法让我们不被查到？”褚羽最先明白了过来。
“正是。”苍松衡将酒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慢悠悠地起身，“跟上吧。”
“公子？”夕月还有些犹豫。
“跟上。”褚羽选择相信了苍松衡。
“报告！魏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城中尼尔的探子现在都被揪出来关进了牢里，只是…您说的那一行四人我们也抓了一些，只是回来仔细对照发现都没抓对。”魏府内，一名下级军官正向魏扶周报告情况。
“哦？”魏扶周有些意外，“你们按照我说的安排竟然没找出他们？”显然是他认为那些城防兵士没有能好好执行他的安排。
那下级军官犹豫了一下，还是十分确信地说：“千真万确，吴将军也懂得袁大人所授的一点天演奇术，大家按照武将军的指挥很快就找到了那些探子，只是那四人的确是没能找到。”
“这便奇怪了，难道他们昨晚便逃出城去了？”挥了挥手，让那人退下，魏扶周一人自言自语道。
日近黄昏，观星楼顶。
“老师，一天了，没能找到他们。那些探子无一漏网。”魏扶周小心翼翼地说着。
“嗯…难道他们已经出了城？”袁图也有些不确定。
“在下也有这样的担忧，城门紧闭了一天，在这样下去，场面就不好收拾了。现在人心惶惶，最多到明早，不能再关着城门了。”魏扶周提醒道。
“我进宫一趟，你亲自去负责去找。”袁图留下吩咐，转身离开。
“诶？象征师父的那颗天暗星竟然被这颗天英星盖住了光芒？附近难道还有高人？”魏扶周露出一脸的难以置信。
“陛下，天英星本该位于天暗星的大西方，如今突然出现压在天暗星之上，恐有高人在暗中与我作对啊。褚羽那小子竟然让他逍遥到现在，恳请皇上加大力度搜查，明日清晨务必要把他找出来！”袁图观到天英星忽然出现，心中不免有些底气不足。
“天英星？星象学说，不足信，国师不好好去城中搜查我那好皇弟，难道还怀疑我私藏了他不成，进宫找我又有何用？”褚商最近正担忧着暗处的四弟褚徵，并不想多插手褚羽的事情。
“陛下！”袁图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分，“既然陛下不肯分心，那恳请皇上降下口谕，城中兵马暂借臣下一晚。”
“三千还不够！袁图，你想造反吗？”褚商十分生气，他当然不担心袁图敢就这样造反，但这袁图凡事都太不自重，一双手伸的太长，褚商已经为了利益关系已经忍了很久。
“我只要他们帮我寻人而已，吴将军还在，您，担心什么呢？”袁图并没有被吓到，为了那件东西，他必须要穷尽一切办法。
“希望你赶紧给我结束这场闹剧。朕眼里的钉子可还得一根根拔呢？”褚商不再想和袁图争论这件小事。成大事者，心性无疑十分重要，书中便是如此写道。
“那，臣下告退了。”袁图缓缓退出了内殿。那么多钉子要拔，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是其中一颗呢，褚商陛下？袁图心中这样想着离开了皇宫。
“慢着。”走在五人最前的苍松衡忽然叫停了众人。
“老先生，怎么了？”褚羽上前问道。
轻抚胡须苍松衡看着前方说道：“呵呵呵，此路不通，回头罢！”
“天就快黑了，马上便可以离城。前方就是西城门，此刻回头是什么意思？”武轩本来就有些怀疑，现在忍不住出言质疑。
“看来有人非要拿住你们，现在全城的兵马都调动了起来。三万人可不少，回不回头，任凭你们。”苍松衡撂下一句话，也不等回答便回头走了。
“走吧，武轩。”褚羽拍拍武轩的肩膀，示意跟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褚羽心里对苍松衡越发信任。
七绕八拐地行走在城中的大街小巷中，虽然明显能感觉得到官兵多了许多，几次有惊无险的擦肩而过也是让一行人惊出一身冷汗，但众人还是安全的绕回到了西城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