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三分地的几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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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油饼铺继续调整、李惠

    mon may 18 11:52:31 cst 2015

    老二油饼铺换血开张,四蛋累着了、累出气了。四蛋带着六和九去买东西,四蛋和他们说了不少的、只针对油饼铺工作累的原因的话,四蛋说什么,六和九都是支持的。

    菜市场上四蛋买了食材和配料,四蛋让六和九送回去,肉馅让老二先剁着,自己一会在回去。四蛋不大会也回去了,四蛋买了几个炉子、几个吊桶和烤箱,周老二看着发愁,买这么多用的完吗?多占地方啊。

    老二笑着说:叶辉,买这么多,还有烤箱,钱够吗?四蛋说:我垫了点,有收据(**)。老二说:这东西买的有点多吧?加上昨天的一间房放不了吧?四蛋说:不会,你继续剁,我们几个摆摆,以后还得有增加,你放心吧。

    老二油饼铺有一百多平方米的空间,还有个后门。后门外面是个两米宽的死巷子,它是中城大楼和后面居民房之间的间隔遗留,它属于老瘸子家的地皮,开发了,这里是死角、死巷子,但是它方便了门面出租的客人,尤其方便了几家做餐饮买卖的,这里可以放置杂物或清洗食材等,老二油饼铺后面放的是炭和一些杂物,当然也有洗刷之处。

    老二油饼铺建筑面积有一百多平方米。老胖住在东面一间门面靠后墙分隔的小房间,客人不注意发现不了,东面一间除了老胖的小房间,全是营业区。西面一间门面房,靠后墙原本是老二一家人自己的生活区,也就是老二家放在油饼铺的厨房餐厅区域,这区域只会在自己人吃饭时才会呈现更多,吃完就会收起。西面一间生活区往外,有点杂物,接着就是营业区,在往外是老二做油饼油盒的区域,在往外是做稀饭等食品的地方,这一间铺面一半生产一半营业、交错还有些秩序,老二的摆放别扭着呢。昨天四蛋置办的东西放在了西面一间的后墙不远处,一个大案子和一个小案子连着摆放,案子到后墙有空间,后墙的边上是个堆积原料的地方,案子四周是包子铺包制区,包制区后面原来的营业区不能再是营业区了,即使有空间客人也不会做再这里,两面都是制造区,夹着谁会坐那里…

    四蛋又弄来了东西,不得不重新摆放,老二家的自己用的许多物品都被四蛋给综合治理了。西面一间的后墙是包子包制区,一些杂物和面粉的食材放在案子下面,接着往外西面墙边放着烤箱、数个炉灶,老二的油饼油盒制造区被放置到门口靠墙内侧一点,门口边上是两个猛火炉灶和包子笼炉之处,貌似还有空间,暂时的就稀松摆放着,西边一间门面的门不再是客人的进出口,但是可以是包子的外卖区;四蛋这样摆设,油饼铺的空间不但不小,仿佛还显的大了许多,老二笑了,他的担心太多余。摆放和后续的工作,达到运行条件,再到四蛋处理好馅料,中午的客人又开始了,尽管这个点还比较早,四蛋想休息不现实,还得继续的工作啊,还好工作不会像早上那样忙,六和九可以完全的离开制作了,这样大家都不会太过忙碌奔走。

    烤箱买来做什么?四蛋要累死周老二。四蛋用烤箱做锅贴烧饼,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锅贴烧饼站人手,制作时人不能离开,弄个锅贴炉子,肯定是周老二守着,四蛋不能便宜他,烤箱替代炉子,周老二会有大把的时间不停的运转,不累死他不出气啊。烤箱替代烤炉,制造的锅贴烧饼就不再是传统,但是综合方面应该胜过传统,包括成品的口味方面也不逊色。烤箱做锅贴,做出来的东西这里人还是叫锅贴,油饼铺做锅贴的活是周老二的,那说明周老二会增加很多工作。一个烤箱烤锅贴可以是一个人的日常工作,不怎么劳累、不能发达,生意一般可以养家活口,生意稍好可以有积蓄,是一个轻松的生意或者工作,老二油饼铺里不一样,那个烤箱带动的生意和工作量不轻松。

    锅贴只能是主食产品,人们吃它需要些汤和菜或者酱料等才是正常的吃法。锅贴一般人不怎么干吃它,所以卖锅贴的地方常常会有卖很多吃食的,常见锅贴的完美的组合食品有狗肉、驴肉和各种片汤、粉丝汤,常见组合的名称,较闻名的比如驴肉火烧、狗肉烧饼等,虽然比喻不怎么地道,但是意思绝对是到了,美味不减甚至更好。

    锅贴生意是给老二准备的,四蛋会给锅贴弄出配套的食品,其实油饼铺里本来就有,比如豆浆稀饭油茶等,这些也是锅贴的组合食品,不过这些都淡了些,四蛋会给锅贴找最佳搭档的,‘等着吧老小子,老子累死你丫的’。

    有了烤箱,制作锅贴必须是马不停蹄。四蛋回来时就先和了发面,一个小炉子专门的促使发酵,因为四蛋知道,忙活完摆放又得忙了。老二不觉得累,这第一天的忙碌加上挣到钱的喜悦,老二就像是打鸡血一样的不觉得累。四蛋走后,他坐着自己的工作,四蛋教他改进的油饼老二做了不少,且成品有点意思了,有这样的进步不需要天分,功夫活而已,揉折十次的面多揉几十次效果肯定不一般,谁下功夫都会有很大进步。中午来了客人,老二的油饼可以招呼,水饺也可以招呼,馄饨是没有的,也许老二能擀出馄饨皮,可是他只能去做自己的油饼油盒的工作、不能抽身去做馄饨皮,王树三人只能包饺子。

    四蛋做好了馅料,四蛋休息了,这工作四蛋不能忍,看着周老二都是火气,良久四蛋笑着去看了周老二制作。周老二的长进,四蛋夸奖一番,又做一番指导,然后四蛋说:二叔,你行啊,学这东西是一点不费劲,你做过烧饼没有?周老二说:做过,那面还没有发,不然我就做给你看了。四蛋说:谢谢二叔,用死面是一样的,你做我看看。周老二做了一张,四蛋笑着又说:你行啊,做的有点意思,发面要揉的好,和包子面一样揉开,些许葱花加入、撒上点芝麻就行了,二叔,我们这个叫锅贴,怎么卖的好我得想想,这交给你了,我去外面看看去,想想办法,看看做些什么能配合锅贴生意,这个做好了,咱们就不愁了,你忙着,我走了。

    老二没有话说,四蛋够累的了,他看的到,尽管老二对四蛋的话不是很明白。四蛋去了菜市场找到一个卖猪肉的朱老板,朱老板给四蛋准备了许多个猪肺,他看着四蛋来了笑着和四蛋说:老板,这些能要的完吗?四蛋说:能,多少钱一斤?朱老板笑着说:卖别人八块多九块,您要的多,七块全拿去…朱老板的话没有说完看样子不用再说了,四蛋走了。

    朱老板用嘴拦不住四蛋,只好追上前去拦住四蛋,四蛋说:怎么着,你还想强卖是吗?朱老板笑着说:那哪能,你要我给多多准备,我马不停蹄去给你收来,你不能这样。四蛋说:我得哪样?朱老板,七块钱一斤是个价吗?你这得有六七十斤,多少个啊?我不嫌多、价不行,我是内行人,不是杀猪的我是开店的,蒙人你找错人了,咱们这的生猪肺不贵的。朱老板说:你是内行?那你是耍我了?你上午来我这就说这里**块钱一斤能买到生猪费吗?感情你是耍我的。四蛋笑着说:你多想了,是你自己耍自己,是你想把当成我冤大头,你想挣钱、你自己找当上,我说那一句话,你回答的是‘你想要多少’,我说十个八个不算多,多点也没事,你说你去给我弄,我说我准来买,可是咱们没说买卖的价啊?我那个价钱只是问话,好比黄金,全世界的价格都差不多,蒙不了人,我说一万能买到一克金子吗?只要回答能不就行了吗?是你想耍我,说个实价咱们做个朋友,以后好多东西让你给我代买,不愁没钱赚的。朱老板说:行,你是高人,五块钱怎么样?你得让我挣点,这猪下水都是整套卖的,你只要肺难为点,我这次收的价高了…四蛋说:行了,还想蒙人呢?分割出售早已经是事实,不说实价拜拜了你呐。四蛋又要走,朱老板说:你说多少,你不外行,你说个价来听听。四蛋回头说:这次给你四块五,下次给四块,这不是一次买卖、来日方长吗,这价钱跑腿费都在里面了,没少给,这一次你说是单跑一趟给我收,下次你可就是捎带手的事情了,四块五放在平时,你得有一块多钱的利,多少是多啊?比赔了强、你要明白不赔钱就是赚钱。朱老板服气了,说:你是做什么买卖的?中城大楼我清楚,东面第一家,新开的什么买卖?你日后我能给代买什么?四蛋说:现在卖包子油饼的,买猪肺卖锅贴的,正常日后也能买你的下脚肉、大骨头等等,今天开始买猪肺,往后你摊上的基本都能买,还能让你代买牛羊肉等物,你在这混的时间长,你买比我买要便宜,在给你一点跑腿费,一天我那给你二十块钱的赚头,日子不可常算啊,捎带把手的事多划算啊,你要是会做生意,还能挣的更多,那是你的事,想从我这坑钱是不能的,除非我给利,你看这朋友能交吗?朱老板点着头想着,片刻说:行,多个朋友多条路,咱们就处处…

    朱老板的猪肺亏不了,也赚不到哪去,一个猪肉贩子一天规规矩矩能挣几个钱,生意不好还有赔的时候,四蛋也懂肉贩的生活。双旗村也是有屠宰场、肉联厂和肉摊的,四蛋门清啊,朱老板想挣四蛋的钱,那真得是四蛋愿意给才行。

    卖猪肉的不容易,进来的猪肉都想着当天卖掉,肉是修了又修,修肉是什么意思?比如用刀切去赘肉、肥腻和猪皮等等,修肉可以让肉显得好看,容易上客人的眼,生意好的猪肉摊更是舍得修肉,他们不怕增加成本,他们怕猪肉滞销,当天卖不出去,明天更不好卖,卖不完就是赔。猪肉贩,是整扇肉进货,也就是说最少半个猪,一般屠宰场都是整头批发,半头出售不多。屠宰场出来的一只猪,到了肉摊,怎么的也得去掉二三斤几乎是正常人不要的,这些费肉就是肉贩的成本累加,会做生意的肉贩,不惜将二三斤变成十多斤,十多斤肉的成本价值,差不多是卖完一只猪最少七成的利润,这十多斤肉不会扔掉,有的屠宰场会回收,屠宰场卖给谁且不说,会做生意的肉贩会把这些肉给包子铺等可以不用好肉的地方,因为,这些对象比屠宰场的回收价高的多。朱老板能和一个包子铺建立合作,他是赚的,他不愁肉卖不完。

    人们常见的包子铺不会全用好肉的,说句实在话,用好猪肉才做不出好包子。好猪肉现在的人们说的是瘦肉多的是好,然而瘦肉包子是没有肥的香,这个不用说明。肉贩修下来的肉和本来常人不买的肉都可以是包子铺好用的材料,配合点好肉或者不是猪肉的肉,混在一起使用就能做到极好的效果,这也很卫生很健康很安全的,这比什么火腿肠厂、肉联厂等卫生安全的多了,多得不是一个等级。包子铺一般都不会用丧尽天良的原材,因为它们一般都即时销售,坏肉太容易被人们察觉。那些厂子,没法说,再好再达标市场生存都会让他们不尽人意,在中国,好像那些个东西没有什么可说的,毫无质量,有质量的不是大众的食品,那还说什么?还说什么呢?四蛋在老二包子铺做的肉馅的肉就不是单一一种肉,采选的猪肉多是脖颈肉和修肉切下来的大块肉,猪脖颈肉做平民包子比五花肉要好的多的多,它香;四蛋用做肉馅的猪肉,好肉远远大于下脚肉,但是这些猪肉还不是唯一肉类食材,四蛋还加入了另一种常见动物的肉,好肉,绝对的好肉,那肉的价格比次猪肉的价格还低,大概可以略等于猪肉市价的三分之一,是什么肉呢?文中有答案自己去猜,是猪肺吗?不能,猪肺是锅贴的搭档的。

    朱老板和四蛋成了朋友,年前有诸多限制,朱老板给四蛋代买不现实,但是开始了合作的前奏。四蛋找朱老板买猪肺,找朱老板收猪肉、次品猪骨头等,找朱老板代买牛羊骨头和肉、还有牛羊部分未加工下水,比如鲜羊肚和牛百叶,这些从牛羊肚子里直接扒出来的东西、四蛋买来当然是给周老二准备的,还有猪肺,这些难清洗不容易处理的、又带有恶心的东西,买来在老二油饼铺里,不是周老二收拾也是周老二了,店里就他一人最合适了,简直是不二人选,四蛋就是想累死、恶心死这个老小子。

    四蛋中午前出去,菜市场几乎是没有人了,朱老板也是等着四蛋的,其他也有人等着四蛋,四蛋还定了牛羊骨和牛羊肉。四蛋和朱老板掰扯完,另外两个人也听到几句,两人感觉四蛋找人‘懂行市啊’,这个收摊的时候了,那也没有什么客气的了,真心又实意的买卖很快的完成了,朱老板也开始了帮助四蛋买东西,帮着四蛋说话就是合作。

    买了东西,朱老板还得给四蛋送去,认个门有必要。老二油饼铺门前,朱老板说:这我知道,原来不是卖这东西的…四蛋说:你的话就不要说了,老板没有换人,只是我参加入股了,瞧见没,这还有几家,以后都是我们的买卖,等着瞧,你帮我不会吃亏的,里面吃点怎么样?

    朱老板没有吃,说声谢谢走了。四蛋买来的肉和骨头自己洗干净放入两个锅里煮上了,四蛋看着其他人忙活,自己去睡觉了。没一个半小时,六喊四蛋去吃饭,中午歇业的时间到了。大伙一起吃了饭,周老二时不时还得去迎接个客人,这样的小吃铺就是这个样子,生意有忙也有零零散散。

    饭后,周老二看了看四蛋买来的猪肺,回头和四蛋说:叶辉,买这么多猪肺做什么?四蛋说:卖啊,咱们不是没东西卖吗?这个可以配着油饼锅贴吃、稀饭什么的都可以。老二说:咱们一下子买了这么多卖的完吗?四蛋说:能吧,我会做一道菜,名字叫做‘天蓬一品’,就是用猪肺来做的,这个菜应该好卖,试试看吧,二叔,猪肺得交给来洗,你洗我能放心,那个桶不大,先洗个十个八个的,洗干净点,我得去买材料和粉丝什么的,王树你看着点二叔,一定要洗得的干净,六和九跟我出去吧…

    王树想笑,辉大爷的意思就是让自己监督老二,大爷杀人不用刀啊!周老二还是没有什么可说的,虽然心里有点不情愿。猪肺老二也洗过,洗一个就很麻烦了,十个八个的,还做不做生意了?可是人家又带着自己的女儿走了,洗吧,还好三丫头和老胖都帮了他。

    猪肺怎么能叫做‘天蓬一品’?这和猪的天性有关系,四蛋认为猪肺是猪身上最好的东西了。猪是个天性懒惰的动物,吃饱了就睡,一身的肥膘自然不言而喻,吃饱了就睡,可是猪的喘气,强大的身躯就是靠着猪肺维持生命气息,它是猪身上唯一勤快的器官,理应一品。

    四蛋带着六和九去逛商场了,四蛋是没有换洗衣服的,他需要再买些,也给王树添补两件,六和九跟着去,四蛋当然也会给她们买,一人一件,她们和四蛋客气也是没有用的,四蛋很大方的,过程中三人都是高兴。

    说是去菜市场买东西,四蛋溜达一圈菜市场,买了三个大料包和一大包作料。嘘县县城没有四蛋认为的好粉丝,但是四蛋也不想去象市去买,让六和九回去,自己去了彭市去买,四蛋一下子买了一小货车带了回来,周老二又担心了也不怎么担心,六和九带回来四蛋配制的大料包放入两个两种骨肉汤锅散发的香味周老二很赞同啊,可是粉丝真的很多,不得不愁,店里是放不下多少的,只能带回自己的家里屯放。

    卸完粉丝,又是晚餐来客人的点了,也是王树出成绩的点了,馄饨皮按照四蛋说的方法‘往死里擀’、成功了,王树成功的代价表现最直观的就是王树的手掌,红肿了。四蛋弄卤汤锅卤煮猪肺,今天是出不了成品猪肺了,但是牛肉粉丝汤和羊肉粉丝汤可以上市了,配合着锅贴油饼油盒等,加上水饺馄饨,老二油饼铺大换血、质的改变,明天生意会更好,才八点,四蛋要周老二收工不干了,周老二似乎是不太乐意,但是还是听了四蛋的。

    晚饭后,四蛋说:二叔,钱不是一天赚的,见好必须收,这一天你不觉得累,是因为你干得不多,这生意要长时间维持,最少得再加三个人的工作,数数今天的钱吧,我们七个人,每人两百块钱的工资出去,除去租金水电等等杂费,你自己最少也得挣一千二三百块钱,还想怎么样?生意不是这样干的,这样你也会受不了的。

    周老二笑了笑说:有那么多吗?四蛋说:有得,我做这行十几年了,从入行就管理经营,二叔,不用笔都能给你算出来你今天卖多少,不信咱们就证实一下。老二说:我信,每样东西都从你手里出,你有本事我信,能算出来我也信,你说我们怎么干我听你的。

    四蛋笑着说:咱们这用鸭子肉,客人看不到也不能和外人说,即使有人看着就说我们买鸭子是做高汤用的,肉馅只能自己剁,不如买个绞肉机配合手工剁馅子。周老二说:买可以,那为什么不直接搅成馅子呢?四蛋说:不是人少、地方没遮掩我做包子不会用机器绞肉的,买个绞肉机也只是切肉片,看机器刀口再说,机器只能省去切肉的时间,要了绞肉机还得要个搅拌器,带(肉)馅的食品,需要馅料稀点才好吃,也就是汁水多,你看我做出来的馅,看上去不稀,其实是很稀的,我是用不断的一个方向不停的搅拌做出来了,勤行里叫做上劲,你们也看得到,那搅拌上劲的活不轻松,不信你可以试试。

    老二说:我信,咱们买搅拌器,哪去买?我没见过哪有卖的。四蛋说:你见过,搅拌装潢涂料的那东西就是了,咱们这样的地方不需要太专业的,这些个东西我和六去办行,今天我们几个都累了,干活不如你们这个年龄的人啊。三丫头说:叶辉,你不是,六和九是不行,王树也行的、有耐力…王树打断说:您别夸我,我是被逼的,看我的手,快变熊掌了。老二笑着说:你辛苦了,你大爷更辛苦…王树说:知道就行,我大爷一人干一个大饭店都没这里累,请人吧。四蛋说:你去请去,这时间马上过年了,你找来一个我都能做主留下,工资按天算我自己都愿意给钱。王树说:你给多少工钱?四蛋说:就这活,一天给一百不多,不过不能是胖姨那样岁数大了得人,得是什么活都能干的才行,要是我自己的店我给二百都闲少。

    四蛋话里有话,王树明白,王树立刻看着周老二说:二叔,一百一天找个工人你答应不?大家都看着周老二,有四蛋那话,老二说:我能给关键哪找人去,十来天就过年了。王树说:好的,有这话我试试。四蛋说:你找不着,说正事,明天和今天就差不多了,多一个肺片菜,咱们门口放个牌子,咱们店卖的是什么得让过路的人明白,想点好名字,让路人不饿也来吃点,咱们这会有接二连三的、能勾人馋虫的东西卖,要说的不多了,说说明天具体的工作分配,明天和今天早上一样正常开工,我们早点包好等着客人来,二叔看着油盒油饼和汤锅,早上我们不卖锅贴和粉丝汤等,明天加量卖完就停,歇歇吃饭准备中午和晚上的需求,这都不忙人,也不怎么累人,说句难听的话,忙过早点的时间二叔一人就行了…周老二说:不行我不行,就今天咱们刚开始,不是你们帮忙我三个周老二也不行,打不开罗啊,不是一人的事。王树和六还有九都笑了,四蛋只能忍着笑,四蛋说:那明天根据情况再说,反正不是赶时间的活,早点加大点量,其实单早点就够嚼咕的了,中午晚上且不能太强求,量力而行,累的就歇息,不累的就忙活着,随意吧,咱们就说到这,二叔王树和九和面,胖姨打扫卫生,我们三个准备馅料…

    一天的劳累结束了,今天老二油饼铺十点就结束了工作。王树回到自己寝室就睡到了四蛋的床上,四蛋进来看着王树说:嗨嗨嗨,你睡哪呢?给我起来,上去睡你的床。王树说:大爷,这能累死人的,咱们值吗?俩姑娘看你的眼光、你直接开个房就摆平了,这是干嘛,你不累吗?四蛋说:你给我起来,我带你出去轻松一下。王树眼光一亮又没了兴致,王树真的是累了。

    四蛋拿着新买的衣服,带着王树出去了,二人要去洗澡按摩。浴池里,四蛋给王树擦背,王树十分的享受,到了王树给四蛋擦背的时候,王树喊了一声‘搓背的’,四蛋说:你大爷的。搓背的来了,一个男人说:二位大哥,要特色的搓背吗?四蛋脑子一机灵,四蛋说:要啊,在这吗?那人说:请跟我来。

    王树不是酒色之徒,也不是沾花惹草的人,有辉大爷在尝尝新鲜他也是积极的。一个房间里,两个小床,**的二人带上了眼罩,那男人说:二位大哥,在这里搓背不可以拿掉眼罩,全凭着感觉,二位要爽一下得看服务的小姐愿意不愿意,不能硬来,一般的都会让二位大哥舒服,您二位稍等。

    那人走了,王树说:大爷,这事新鲜吗?四蛋说:不新鲜,新鲜的多了怎么都是新鲜或者不新鲜,这只是一种经营、小手段、小花样,人家怎么能挣钱怎么玩,这一定是女人给搓澡的。

    四蛋说的不错,王树还要说什么,来了人。有一位到了王树的身边,温水给王树打湿身体,开始给王树搓背,刚刚搓两下,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大哥力道还行吗?王树身体跟过电一样的说:行行,就这样。女人继续的搓背,四蛋那一边也是这样,那边的女人问着四蛋话时,手很是不规矩的抓了小四蛋,四蛋说:我来搓澡的,这里都是先搓那吗?女人说:哪都搓,我们搓的很干净的。四蛋说:哪都?那得多少钱啊?女人说:全套一千五。四蛋说:哦,你老实点吧,哥哥带钱的不多,刚刚好够洗澡搓背的…

    四蛋的话很像熟客,那女人规矩的多了,这里不是一道关、卡油的,人家不满意她们也不能乱来,人家是可以去睁着眼睛挑选本部同事的。四蛋的这个服务者想做成四蛋的生意,哪怕是‘打一炮’那样简单,几百块钱呢。四蛋的话让她规矩多了,可是她还是露着很多的勾引,四蛋也不怎么规矩,四蛋的手不规矩的、大胆的触摸,那女人说:大哥,你怎么这样啊?四蛋说:这搓澡几个钱啊?凭什么啊?这是正常的动作,你弄我我弄你,把持的住,只要我不上你就是个搓澡的钱,不乐意走人,搓背的钱也没有你的。女人说:大哥你好坏,还让我规矩,多少钱行啊?四蛋说:菜市场啊,还能还价?女人说:三百冲着您了。四蛋说:搓背吧,哥哥是老实人,不沾这个,三百别的地方能找几个了。那女人生气了,但是工作还得做啊,她的力气突然的增大了不少,四蛋说:嘿嘿嘿!!!你洗萝卜呢?轻着点…

    王树那一边,那女人很规矩,可是王树太紧张,四蛋和那个女人的话,王树一边听着一边享受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给搓着,他受不了,小王树挺淘气的要抬头,王树坚持不住,腾得做了起来,那女人吓了一跳还叫出了声音,王树说:不要怕,我做起来休息休息,我不行了。四蛋说:稳着点,别不好意思。王树说:大爷,咱们不是来洗澡的吗?这是干什么?四蛋说:不干什么,搓背啊,我犒劳你的,你要是想就搞搞,我给你钱。王树说:什么啊,我不要。四蛋说:小子,人出淤泥而不染方能善莫大焉,这样的场合需要常来、你需要锻炼锻炼,老实的趴着,硬邦邦能忍住才是男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家就是挣这种钱的,也是一份工作,换人,咱们换换,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了。

    换了人,王树被那女人放倒了,那女人给王树服务,王树的心血澎湃,‘大爷的话是真的吗?这个女人怎么不像前一个那样了?她怎么这样啊?忍着…’,王树咬牙切齿的忍着。给王树搓澡的那个女人叫做李惠,这个李惠是什么人呢?

    李惠到了四蛋的旁边,老老实实的干活,四蛋不老实,四蛋摸她,李惠躲闪,几次四蛋不得手,想着‘这个人怎么那么文明呢?,不能吧?’。四蛋说:妹妹开个价,一次多少钱?李惠说:我只搓背按摩。四蛋说:装什么正经啊,不就是想抬高自己吗?李惠说:大哥,不要难为人,要是大哥想、我换个人来。

    四蛋没了话,也许也许吧,尊重人是必须的,自己刚刚还说出淤泥而不染,也许人家就是。王树那一边,王树实在的受不了,那个女人和李惠分明是两路人,动作疯狂着呢。王树说:停停停,我好了,你可以走了,再碰我、我可不给钱了。四蛋说:**的叫什么,老子也不玩了,你等会给我们按摩去、你去吗?四蛋是给李惠说的,李惠说:没有别人我会去的。四蛋说:两个都出去吧。

    李惠二人走了,四蛋拿下眼罩,看着王树笑着说:小伙挺纯啊,这地方没来过吗?王树说:你好像是经常来。四蛋说:滚犊子,我不常来,我喜欢逗她们。王树说:不要脸缺德冒烟…四蛋说:你大爷的,我给钱的,人家就是做这个的,公平的买卖,丢什么人?你小子不要和我说你还是个处,你没沾过女人吗?王树说:谁没沾过,没花过钱。

    四蛋和王树又去池子里泡了一会,洗了洗去了按摩房,一个男人说:大哥,要住宿吗?四蛋说:我们要按摩。男人说:一样的,住宿的环境好。四蛋说:多少钱啊?那人说:按摩加住宿一百五,需要点别的另算。四蛋笑着说:行,开个双人的,多少钱?那男人说:二百五。四蛋说:好的,就这个数字我们住下了,我们取下衣服就来。

    四蛋和王树开了房,这个世界很荒唐,二百五的房价在中国很难有的;这个世界很荒唐,那个男人和四蛋的对话不明显也明显,大家心知肚明,换个地方发生钱色交易的事情是基本的定了行;做那种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般都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个荒唐的社会早不避人眼,双人房有的,‘多人房’也是有得,双飞、三p、群p…等等都已经不新鲜了。

    四蛋和王树进了房间,不一会一个女人敲了门,她带了几个小姐来了。女人要和四蛋说话,四蛋先说:**子,刚刚给我们搓澡的人在里面吗?**子不怎么清楚,小姐们个个说是我是我们,四蛋说:别**jb乱扯,我们讲好价钱的,你们说我们谈成的是多少钱?小姐们个个都说了,她们都是胡说八道,因为四蛋根本没有谈好价钱。四蛋说:**子,换人,这没一个合适,我们要按摩的,这都是纯骚货saohuo啊,换人,没人退房。**子说:大哥,你忒坏,**子真难题,你们等等,我去给你们问问。

    **子带着人走了,小姐们没少骂四蛋,四蛋也听的见,可是四蛋不在乎,这种风月场四蛋来那就是耍耍,其实不是什么耍耍,带着王树有很多不方便,王树的‘纯’四蛋这个做大爷的不好意思不收敛着。

    不大会,澡堂里的那个男人来了,笑着和四蛋说:大哥,那两位说没谈好价钱,还有一个不做那个,你看是不是再挑别的。四蛋说:不用,哥们,矜持就是价钱的事情,让她们来,就说只按摩,我们不强来的,她们真的不干不难为人,大不了一会我们再叫人。男人笑着答应,一会两个女人进来了,四蛋看着两个女人的模样,四蛋分辨出了哪个是李惠,不是李惠的人说:大哥,你这人真逗,刚刚玩了不就省事了吗?四蛋拿了一百块钱说:拿去,这是你得,不要你,我们要一个就行。那女人说:为什么啊?四蛋说:妹妹,你的模样已经够一百了,改天我找你来个全身的,为什么能问吗?那女人要走、走了,李惠说:大哥,我不做的。四蛋说:我们只按摩,你不是说可以吗?李惠不再说话,低头不和四蛋对视,四蛋让那男人也走了。男人走了给关上门,李惠有点担心,她不想留在这里,她知道自己很危险,四蛋看出点什么,四蛋说:你不要担心,我不认为你是小姐,我们只按摩,多一个客人多挣点钱,按舒服了,多给。

    四蛋让李惠给王树先按摩,四蛋说:小子,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在这睡了,放松点,一天累的不轻,按摩能让胳膊腿舒服点,明天干活会好点。王树没搭理四蛋,李惠按摩了,她的技术还行吧,王树挺爽的,不大会给王树按摩完了,四蛋趴着李惠来了。

    四蛋说:叫什么名字?李惠说:李惠。四蛋说:真名字吗?李惠‘嗯’了一声,四蛋说:以后来按摩就找你了,你做这行多久了。李惠说:半年多了。四蛋说:不容易啊,一次没有那事吗?李惠说:大哥,我们不谈这个,我只按摩。四蛋说:李惠,你怎么去做那种搓澡的事呢?李惠说:排班没人。四蛋说: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李惠说:这几个月挣的多,四千多五千。四蛋说:这么说开始挣的很少了,保底工资多少?李惠说:两千。四蛋说:李惠,你快能挣大钱了。

    李惠按摩的手稍微停了一下,没有出声继续按摩。四蛋不想管闲事,也不出声,有一会功夫,四蛋说:这个地方我懂,不想让作践自己就不要干了,家是本地的吗?李惠说:不是。四蛋说:为什么在这里干?不要说为了家庭缺钱。李惠什么也不说,四蛋问了个没趣,四蛋又说:你想干点别的吗?我的意思是离开这样的地方。王树说:大爷,咱们那不是缺人吗?姑娘,去我们那吧,钱少点可是干净。

    李惠听了王树的话突然的掉了眼泪,也没有声响,继续给四蛋按着,四蛋看不到,王树一直的看着李惠,这是怎么了,王树也不说话,心里想‘大爷你的脸转过来啊,你看看人家啊’。

    四蛋不知道李惠流着泪给自己按摩,王树说完,四蛋说:小子,人家的事情不要过问,咱们那有什么好的…

    也许是一份缘分,也许是一份注定,四蛋说完,房间里没了声音。王树看着李惠的样子不忍,又一会,王树坐起来说:别按了,大爷,你看看人家。四蛋扭着头看了李惠一眼,四蛋要翻身,李惠忙着擦自己的眼泪,四蛋说:李惠,不要这样,不会想讹人吧?王树有点生气,‘辉大爷,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李惠摇摇头,抽涕一下说:大哥,还要按吗?四蛋说:你这个样子还按什么?李惠下了床要离开,四蛋说:等等,这我本不想问的,你得说说情况。李惠说:大哥,你要按摩我继续,你不要我就走了。四蛋说:李惠,这也是缘分,也许我们有话说的不对的地方、惹着你了,我们不是坏蛋,要是有难处,我们大忙帮不上小忙还是可以的,是这的人强迫你了?李惠说:没有,大哥,我还是给你按完吧。四蛋说:李惠,我一直好奇,本来是不想问的,你这样磨叽我告诉你,你不说你今天走不了,不干那事也得干,王树你先来…

    王树愣了,‘辉大爷你怎么是这样的混蛋啊?我先先来,你怎么不先来?’,王树没反应,四蛋说:你不来,我来。李惠要跑,她跑不了,四蛋一把就拉住了,李惠大叫不要,大叫着,四蛋堵住她的嘴,四蛋说:不要叫,这个店是我开的,你要是说了我今天就不开你的包,不说,我们就尝尝你的味道,说!!

    李惠很明智,在这样的地方有半年多了,她知道自己是不能、不怎么能保护自己的,也许说了会没有事情。李惠哭着说:大哥,要我说什么啊?四蛋说:为什么来这里工作?李惠说:我想挣钱。四蛋说:想挣钱?那为什么不卖?李惠不说了,四蛋觉得自己问的不好,片刻四蛋又说:挣钱干什么?真的家庭困难吗?李惠说:不干什么,不困难。四蛋有点生气了,这女孩真会磨叽,四蛋大声说:原原本本给我说出来!…

    李惠不是嘘县人,和周老二老家是一个县的,相距挺远,也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姑娘,家境不困难,平常农家一样。李惠是个可以嫁人的年龄了,长的不难看,媒婆踢断了她家的门槛,这说明她是漂亮的,个子也挺高,和王树走在一起差不多。李惠有个同村同学,二年兵回来二人有了感情,可是同学的家境不好,家里哥仨,他是老二,老大取了媳妇,他连房子也没有,看样子短时间是不能娶上媳妇的,城市里要房子,农村也是一样的,虽然相对农村的房子要便宜的多。一个村里住着,李惠的父母知道的清楚,李惠跟着她同学没有多少福相,这个当然是李惠的父母从很多方面的判断。李惠的父母为了李惠的将来应下了另一门亲事,反复的做着李惠的工作,李惠不同意。

    李惠的家乡,嫁娶的风俗一定要房子除外,彩礼五万是个基本价,李惠的相貌,那都是给六万的,这里不是南方,这里不是卖女儿,五万的大价,有人敢说给的比五万多出很多,这样提亲事可能立即就会完蛋,这是比喻。这里风俗,谁家嫁娶彩礼都得差不多,差不多就形成一种约束,当然这也不能是绝对,特殊的事情是有的,可是李惠的家庭不特殊。这里的彩礼钱是一种综合的说法,什么见面礼、首饰、家具等嫁娶女方需要买的东西都在里面了,这个钱到女方家基本还要回到男方家的,女方家一般是不能留人家钱的,可以用这个钱给女儿买什么家具等等,女方家要是条件好,也许这个钱可以不动而且女孩还能带去更多,总之可以用一句话说名,‘这种风俗的彩礼钱要来是给小夫妻置办家具生活用的’,很多这一大片地区彩礼就是这个用意,不知道有没有地方或个别人变了这种彩礼的原本味道。

    在北方、北方很多地方,甚至是绝对地方,原本没有女儿一定要给父母养老的义务,有儿子没有女儿什么事,嫁女儿俗话说赔钱的料懂吗?时至如今的法律,很多北方地区男女平等的对待老人的问题,养老和遗产继承,不到对簿公堂的时候女儿也没有什么义务和权利,属于传统的默认,可是现代的社会、现代的人往往不怎么传统了,是为了利益才执行了国家的法律,当然有更多的人不是为了利益,有自觉执行法律、有自觉遵照传统,两者商议着、默认着,这样做为的是一份亲情;中国传统养老和继承,女儿没有什么义务和权利,除非老人没儿子或无继承,亲女儿不如亲侄子和本家有权利的事情多了。传统上没有养老的义务,白养个女儿,嫁女儿收彩礼,不是没有不收养老钱的,收多少是收啊?从彩礼钱中拿了养老钱可以被人说是卖女儿,这很难听,嫁女儿,女儿三节两寿是有孝敬,收多了钱女儿不来孝敬你,应该否?不收钱是老人的道德,赡养老人就是子女的德行,就是这个彩礼方面、就是很能看透人性。那些把养老钱加入其中的老人不值得孝敬,您有义务养儿女,儿女才有义务养您,女儿大了您收彩礼钱说‘我养大你你就得养我’…这像是做成一桩买卖叫做互不相欠您得认同,您没有白养,您妈妈也没有被别人(外公)白养,这是一个道德的轮回,这不能是一桩买卖,‘养孩子就为了将来孩子养我’,这句话说的不能强硬,强硬了您的孩子说‘谁叫您生的养的’您来回答,您那孩子出生时不知道您这样强硬,要是知道不吃那口馒头挣那口气了,嗝屁着凉回阎王殿不让您来养…亲情不能是为了索取,不能是买卖。

    李惠家乡的这种彩礼是纯洁的,这是风俗过往,风俗五万,您上来给十万,人家父母家人听说脑子里尽是问号,‘您有病吧?您不是图色就是身有顽疾难找人家’,您说你是大款,人家说‘滚蛋,不去高攀’…

    李惠的相貌,可以说价值是六万,因为她条件稍好,因为有些富裕一些的家人想找个得体的媳妇,稍稍多给点可以说是一份真诚,这个可以有,如果上来给的超出很多,李惠父母这样的人首先会考虑的不是婚事而是求婚之人的目的、原因。女儿的幸福不能用钱衡量,父母要的是一份安心,李惠的父母不同意李惠和他的同学交往也不安心,她的父母看不到那个同学能给李惠什么幸福。六万块钱是李惠的父母的态度、是道坎,她的同学拿不出来,父母的考虑接下一门亲事,李惠不赞同,父母不会逼婚,但有时间限制,两年内李惠的同学没有起色,李惠就不能不接另外的亲事,李惠为了恋人出门打工来到嘘县,第一次出门的她到了嘘县这个不怎么干净的地方干干净的工作。这里的工作一个月两千的基本工资李惠已经很心动,可是自己实际的工作,慢慢的发现这里不纯洁的事情,可是工资涨了,为了爱忍受坚持,这里不强迫人去做下流的事情。李惠给**男人搓背也是她自己要做的,因为搓一个有三十元的提成,她想的是挣钱,想的是早点离开,可是,自己寄回给男同学的一万四千块钱在这个月的上旬被男同学送回了自己的家中,男同学接下了一门亲事,李惠有问男同学为什么,男同学说‘那钱不干净’,李惠没有辩驳,没有问同学怎么知道的,李惠要做完这个月,春节回家也会找婆家嫁了。李惠心里的委屈从来没有和谁说过,今天,四蛋和王树戳痛了她心里的伤,眼泪控制不了,也许上天注定的缘分、注定的亲人来了,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哭泣、暴漏心伤是应该的、是天注定的。

    李惠说完,她也不敢走,四蛋是强迫人家说的,说完,四蛋的样子变了,四蛋笑着说:李惠,我们相信你,那个人不值得你喜欢,这不要干了,时间久了没有好事,我们不是这的人,我不应该吓唬你,为了我的不是,我去找这的老板,把你的工资结了,回家吧,这太危险了。李惠说:不用了,马上就发工资了,发了工资我就回家。四蛋说:李惠,你想的太好了,这里春节不一定会放假的,离开吧。王树说:妹妹,不如去我们那看看,一个月给三千,我们是卖包子的…四蛋瞪眼看了王树一眼,四蛋说:李惠,你要是决定不干了回家,我现在就去给你算工资去。李惠没有说话,四蛋默认了。四蛋走出了房门,王树叫住李惠说话…

    四蛋找到一人,辗转找到一个能做点主的人,四蛋说:李惠这个月多少钱的工资啊?那人说:李惠是谁?四蛋说:朋友,嘘县这里我不熟悉,没什么朋友,不过我说一句话这里的生意不好做你信吗?那人说:我信,李惠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四蛋说:你会知道李惠是哪个,一个女孩在这里上班,该给人家的给人家,又不多要一分,过年了,各个部门都需要联络感情,明天我派个人来拿,相信我派个人来拿,我相信这区区的工资要翻几倍,你说你不认识李惠,可能吧,她今天和我们住在一起,明天跟我们走,你们不会不让我们住在这了吧?那人说:我们这是开着门的生意,不偷不抢,你随便…

    四蛋回去了,四蛋见到李惠说:李惠,我说话说的不好,收拾东西去,今天和我们住在一起,你有危险了,和我们住一起没有事情,相信我们,我没有开玩笑,王树拿着枪咱们一起去帮她收拾东西。李惠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还有枪,‘他们是什么人啊?’。李惠浑然不知所措的跟着四蛋出去了,李惠就住在这个带有色彩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当地有名,可是这里不需要给它名字,这个地方的故事也会立刻的结束。

    四蛋找这里的人说事,这里人从说话上没有给四蛋面子,他们在本地是有几把刷子的,一个年轻小伙能唬住人吗?不能,可是,那人从四蛋走后,叫了人问了李惠的一些情况,问了一些四蛋和王树的情况,这里不干净,这里不强迫人,李惠的工资是已经做了账的,这几日的工钱貌似可以省了,结账走人做个顺手的方便、没有必要增加未知的麻烦,那人(四蛋)说话没有破绽,信其有比不信的要好,这个春节前需要打点的时间,方便别人那就是善待自己,四蛋和王树还有李惠住了一夜、天不亮走人了,拿到了李惠的工资,这个地方没有可说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