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三分地的几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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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路途说猫、话到嘘县

    wed may 06 09:50:59 cst 2015

    四蛋了解一些王树的情况,又是一番人生的赏阅。王树和四蛋说的话是真诚的,因为王树见到的四蛋之前的所有都很真诚,真诚换来真诚这是应该。四蛋又看到一番人生经历,有感概、有参悟,四蛋就是那样经常的发现各种人生,比如,四蛋和西山镇的老头在一起处朋友,那些人给四蛋的东西更多,借鉴他人的阅历和经验提高自己有非常的好处,且好处都是向上的多,真诚的换取换取不到不好,即使阅历有不好,那不是四蛋学习的。

    王树跟着四蛋东进走出十多里,聊着走着,王树突然说:咱们要去哪?四蛋说:你已经确定要跟我玩几天,你就不能你我他的叫着我,记着叫我大爷。王树说:我知道这个称呼有点故事,可是咱们的年龄怎么不合适,我叫你人家会说我有毛病的。四蛋说:你回去问王庆林是不是叫我辉哥,他叫我哥我当然是你大爷,当然,这个大爷就是大哥的意思,这也许出门在外是个好事,别人不懂咱们、咱们有话说,你就当大哥叫着就行,称呼而已,这显得亲近。王树说:叫大爷当做叫大哥?还什么叫有话说?称呼而已,感情不是你叫…四蛋回头说:你大爷的,你不服吗?我给你个机会,你能打倒我我叫你大爷,我不觉得叫着别扭,我挺好意思接受的。

    四蛋拉开架势,王树挺识相,他不会有动手的想法,那一脚他吃过味道,王树说:行,大爷,大爷的真是别扭。四蛋乐了,说:叫着叫着就不别扭了,走吧,还远着呢,这他妈的怎么忘记去骑车了,这不着村不着店的。王树说:还有多远?不行咱们找个人家住下吧?四蛋说:你傻啊,你以为是古装剧呢?你以为是东北老林子里,在这里找人家借宿,两个大男人谁会给开门,你脑子缺了二两吧?王树乐了,辉大爷说话挺招笑,王树说:大爷,脑子缺二两还有多少?四蛋说:少二两,那就不剩什么了,有的也就是浆糊,抓紧走吧,不然天亮了也走不到。

    此时王树心里没底了,这地方他第一次来,很不熟悉。此地距离象市四五十里路,距离彭市七八十里路,距离嘘县县城还有三四十里的距离,貌似嘘县是最佳的去处,四蛋带着王树下了大外环路拐弯朝着约正北偏点东往嘘县去了,又走了半个小时王树累了,四蛋也一样。

    北方的冬天较冷的,四蛋尤其觉着象市一带最冷。东北西北四蛋都去过,四蛋尝试过几种寒冷的味道,唯独象市这里一带的冷不好忍,风吹皮疼,也许东北西北的冷越过了这些感觉,风吹皮不疼了,冻骨头,似麻木。

    二人停下来,四蛋和王树做在路边软地上,不大会王树说:这边的冬天怎么比东北还冷?四蛋说:当然,你们那冷的不能出门,家里都是很暖活的,我们这冬天不冷不热刚刚好冻人,暖气吧不能怎么用的着,更不用炕,刚刚好靠近人的自然忍耐…王树乐了,说:你说话真有意思,我懂你说的。四蛋说:跟着大爷你会懂更多…

    不大会,王树坐不住了,四蛋也是一样,王树说:咱们烤会火怎么样?四蛋说:好主意,烧你更暖活,这没柴火瞎想什么,走吧。王树四处看的确是没有看到什么可以烧的,只有跟着四蛋走。

    象市,嘘县还有彭市之间这片区域,或者更大一些区域,村庄很是稠密,这说明什么?这里是一个比较适合居住的地方,什么是比较适合居住?当然是在这里居住生活会好于其他地方,这是个不挣的事实,有山有水有土地出入方便,传统人民不选这里选哪里?乡村密集的道理能说明的就是这些,不相信您去看那些稀落的村庄,一人可分得十几亩上百亩土地的地方,取消了农业税是好了很多,没取消时,说那里一个苦字了得;这不绝对,谁不说咱家乡美,自己家乡美不美要自己看清楚了,别盲目否认。

    四蛋和王树走着,这里村庄稠密,四蛋一般不会经过某村庄,除非没有绕道或者绕道比较远,这个时间穿越,非奸即盗,四蛋可不想扰民。这片地方很早就没有了炊烟渺渺的景象了,那说明没有多少烧柴火的了,不过还是有,都是一些没有和孩子居住的老人、较老的老人。没有烧柴火的,柴火自然很少,庄稼地里的秸秆草垛也很难见到了,可是四蛋和王树见到了一个,是个时候歇歇了。

    步行是很考验耐力的运动,也是锻炼意志的好运动,似乎还能美容,穆兰就走出一份渗透到骨头里的美。四蛋和改革开放是同龄人,四蛋是看着人们出门从地走、自行车、公车、到驾车、到没车不走路的人,但是四蛋是可以走路的,王树比四蛋岁数小五六岁,王树走不了路、走不了远路,一口气走二十多里路停了下来,再走,不出五里的继续走都是十分的坚持着走,四蛋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坚持,王树像个男子汉,累是肯定的,坚持就是男人。四蛋也想休息,可是四蛋懂得走路,不走远就再次歇息,那下一次歇息会来的更早,不让王树坚持那得什么时候能到目的地?是个时候歇息了,王树已经是满头大汗,走路是能让人虚脱出汗的,他有点虚脱不是四蛋停下来的原因,因为四蛋发现了个田野路边上的草垛。

    四蛋说:王树,想休息一会吗?王树累的不想说话,四蛋说着走着,王树在后面跟着,王树不想说也得发出声音,王树发出的声音是同意,听气息是十分的赞同。四蛋又说:前面有个草垛,在老家住过农村吗?王树说:没有。四蛋说:那就不说了,王树,那草垛里有吃的,等会要小心点,说不定有野鸡什么的,咱们吃点再走。王树一听有了精神,他没有经验可是他相信辉大爷,王树说:真是吗?四蛋说:差不多,我观察了,应该会有,咱们抓的住才有的吃,小心啊。

    北方冬季田野的草垛,经常会是飞禽等野味的休息场所,这个年代飞禽走兽少了,可是草垛更少。四蛋王树眼前看到的这个草垛更是容易有东西藏,这不是雨雪天,如果是雪天,那更有机会在草垛里抓住猎物。四蛋很小的时候就学着大人们晚上在雪地里观瞧荒野的草垛,根据动物在雪地上的痕迹或者草垛的点点不同常规之处都能发现和捕捉到动物。此时的这个草垛,四蛋没有十分的把握,得靠运气,四蛋相信自己的运气,运气能是好的吗?

    草垛前,四蛋让王树和自己分头包抄。这是个豆草垛,看样子人们有意让它招引动物,用棍子戳出小洞,这样最少可以吸引麻雀之类的小鸟,这个草垛也有人们故意弄出的蓬松之处,也能说是较大的窝洞,大型点的飞禽可以做临时的窝或者做短暂的避寒休息场所,黑暗里四蛋是看不太清楚这些的。黑暗里四蛋的视力好吗?首先回答四蛋的视力非常好,晚上也是一样,再说明,今天是腊月十二,十二的月亮很亮的。

    此时看到的是这个草垛是豆草垛,垛有三米多的直径,两人包抄不完。四蛋和王树包抄,四蛋先一步的靠近草垛,其动作如同小偷工作那样小心。四蛋仔细观瞧草垛的‘可疑点’,手摸向可疑之处,忽然四蛋的脸紧急集合了,看样子是很不好受、很疼的样子,不是手碰到了什么,而是四蛋的脚很疼,四蛋知道自己中了埋伏,自己的脚被铁夹子夹住了,这个情况四蛋有预知没意想到真的有,疼没有让四蛋发出声音,疼的差点开了手中的枪。王树看不到四蛋的状况,四蛋明白了自己,想去弄掉脚上的夹子,只听见王树大叫一声,四蛋想王树一定和自己是一样的情况,四蛋的忍住要白费了,可是四蛋不想白费,他观瞧草垛周围,麻雀等飞鸟四飞,四蛋有发现值得射击的飞鸟,可是,不经意间,地上还有一只不知道什么的白东西再那一刻往草垛一边如闪电一般奔跑,刹那间四蛋看明白了是猫,猫这个东西天生有点作死,它不知道人类有高科技武器吗?这只白花猫它跑出不远它就停住脚步回头看看,它得看明白才走,也许猫太自信了自己的身手,徒弟老虎那么强大自己都不鸟它,谁还能怎么着自己,安全距离能耐猫何?猫你死有余辜,两颗子弹你怕不怕?四蛋毫不犹豫的出手就是两枪,也许猫只关注了王树忽略了真正的凶残,一颗子弹命中,一个急倒地挣扎着等死吧。

    猫的身上,四蛋有很多的故事,因为四蛋和猫多次有正面冲突。猫的身上本身就有许多故事,四蛋发现猫很多该死的理由,比如教老虎本事它留一手,这样的师傅不道德该死;主人给东西吃还偷嘴该死。猫习性上还有更多的该死不多说,猫不是人们的益友,抓老鼠也不能是帮助人们,因为它抓老鼠只是因为它自己的私心,它和老鼠有仇是传说,老鼠可以填报自己的肚子是猫的私心。

    人们不应该把猫当宠物,猫是很邪性的,这里说的是普通的家猫。猫爱猜忌,凡事要看个清楚,似乎也要弄个清楚,假如猫能强大过人,它比老虎更可怕,就比如它对付老鼠,把仇人杀了还要吃了就是残忍,能轻易杀了老鼠它总是要虐、要耍弄,这不能是它的可爱吧?

    猫邪性,迷信的说法不说,事实的很多证明它都不是人们的朋友,猫生小猫,人不能靠近。猫生小猫,被人看见、被人发现小猫窝,猫知道被人发现它一定带着小猫消失,小猫在不和主人家见面的情况下长大,那样的小猫或者大猫都当人是敌人,包括它妈的主人家里人也是一样,请问猫这样的行为人们不应该和猫有距离吗?

    仔细去看看猫的行为,它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它是可以抓老鼠,养它必须要训它,必须要狠狠的训它,可以用虐待去训它,狠狠的训能有点保障它不敢对主人家造次。关于训猫,人们常见训家猫的时候,猫是不是经常表现凶相,它弱小它识相,它稍稍强大一点,也就是大一点它敢表现的猖狂,它会有反抗的凶狠暴漏,那龇牙咧嘴发威的凶相就是;它是一种人们永远不能驯服的动物,除非对猫有绝对控制,控制比如是拴死、比如是能控制猫只能在一定范围内人们随时能惩戒它、让它时刻有惧怕。

    猫会伤人的,且猫是会主动伤人的,迷信中,猫更是危险。小猫不打紧,猫大了,不用多大,自然的猫体重能超过七八斤的猫都是阴险之物,什么是自然的?那就是有它原始生存行为状态下成长的,不是那种不活动只是宠物见到老鼠都能被老鼠吓死的肥胖猫、笨猫。大猫抓老鼠,一声猫叫老鼠动弹不得,见过没有?那是为什么?猫凶狠,有句俗话说‘九斤狸猫降千斤的鼠’这也是一物降一物的说明,这也是凶狠,它凶狠到老鼠闻声色变,大猫一声叫,老鼠走不动,这是个真实的故事,汤姆那只笨猫不是真实的猫,那是搞笑的动画片,大猫抓老鼠几乎是不用追逐,喵的一声,杰瑞不用等死了。

    猫大了一般人家养不住,老猫更是养不住,它对人是有防备的,是越大越有戒心,离家出走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它是养不熟的狼。猫大了对人是危险,尤其是对小孩,大猫伤害小孩的事情不新鲜,不是简单的抓挠一下那么简单,猫对襁褓中的小孩下杀手也很是正常,不信您生个孩子养个大猫试一试,这样说是不是残忍,那是你不了解猫的可怕,您不信,不用拿残忍的事情去尝试,去观察一下猫的行为您就明白了;要是您固执,四蛋教你如何寻找大猫,猫伤小孩能致命这不是危言耸听,爱信不信了您来。在此四蛋要说明,四蛋说到猫是中国猫,也就是家猫,那些什么外国猫是不是这样?四蛋没有接触过,四蛋不胡说。

    您不信四蛋带您寻找大猫。城市的大猫很多,可以说是垃圾猫,夜间有垃圾的地方不难发现。城市越来越文明,越来越干净,垃圾猫辗转市郊等不怎么干净之处,白天躲起来睡觉,晚上寻找食物,吃饱了就会休息,当然猫也有它的夜生活,‘叫猫子’就是人们常见常听说的猫的生活,叫声很讨厌的。城市大猫生存之道是简单的,城市的老鼠也好混,垃圾堆下水道,天敌是同环境下的对方,猫鼠共存,你觉得哪里是老鼠常在的地方,那也是猫会出现的地方。此刻这里说的猫是家猫,此刻大猫就是野家猫,它不会离开人们太远的视线,城市猫是垃圾猫,农村周围的猫就干净了吗?也不怎么干净,因为现在的田野老鼠也不多,出自农村的大猫,一般也不会远离人们生活区太远,除非环境有利猫可以走的很远,比如靠近山区等接连荒野有让猫生存的环境和空间。猫可以走的很远,它比狗更识得路,有句话叫做‘狗识千里猫识万’,这句话四蛋不能证实道理,四蛋能证明,狗不嫌家贫,猫走了不会回家,因为它不是人的朋友。农村出去的大猫,一般不会走多远,这也不能是什么常理,农村出走到城市也正常,但是一般还多是在村庄周围,像四蛋和王树面前这样的草垛就是长见的踪影之处,没有人烟或者是很少人出现、有些许安家条件的都是猫的去处;猫在野外可以足食,它绝对不会靠近人们的生活,它也不会帮人们去抓老鼠,这就是猫,这就是猫和人的事实关系。四蛋王树面前这样的草垛,一般猫不会在这里安家,这个草垛还会经常有人出现,猫很聪明的,经常出现在这样的地方,是因为猫可以在这里很容易捕食,它怕不怕黄雀在后呢?那铁夹子它怕不怕?它一定怕,人们下夹子抓一些野味动物也抓它,它可以是野味也可用它的肉冒出野味,因为它相对不值钱。所以,所以,你要想弄只大猫试一试,市郊等垃圾闭塞处和这样的乡野草垛都是寻找大猫的好去处,有些事情玩不得的,不要去试。

    肆惮笔下的猫没有多少可爱,四蛋眼里的猫更是邪恶,四蛋眼里的猫可是人们餐桌上的一道好菜,吃狗肉更要吃猫肉,因为狗是人们的朋友。四蛋不是什么爱护动物的人,也不反对人们爱护,不怕爱护什么的动物协会,是美食怎么就可以不能吃?不吃你的管的着吗?猪要是有了什么保护协会,那干脆都去做和尚算了,收起那无谓的爱心,用那爱心做点更多对人们好的事情吧。有一个电视节目,保护者跪求吃家放过动物比如狗,搞起舆论,那是做什么吗?那是自己找屈辱不值得同情,那是一件恶心的事情,同情那人还是同情动物?那是恶心人的事情的,不管是不是吃狗的人们都会反感。猪牛羊养着用来吃,猫狗养着不能吃吗?那些人可笑,您爱护没有人拦着您,您不能干涉他人的爱好,您不见得有他人有爱心…到这吧,对那些人也无语了,四蛋现在就杀了一只猫。

    猫是比较廉价的宠物,现在养猫没有多少是用来抓下老鼠的了,也许在农村等地还有用它,但是农村人没有几个把它当成宠物,它是个好玩的玩意,农村人不当它是宠物原因有很重要性,因为猫在农村会更会出现自然的成长,自然的成长猫才能有它的恶性、邪性。猫的邪性不用讲神话迷信色彩的,城市的宠物猫,抓不到老鼠或者说主人家没有老鼠,猫就生成不了老鼠胆寒的其味,汤姆和杰瑞在一个盘子吃食,四蛋亲眼见到过,而且是很早的时期,相信那时‘猫和老鼠’在中国放映的时间不会很长,四蛋喜欢那个动画片,四蛋见到那一幕真实,四蛋更相信汤姆和杰瑞了。魏洪生也就是王大运,他是个有点格色的人,王大运曾是个西山镇的矿工,他住在工房里(职工住宅房、小区),他家了曾经有个二斤多的尾巴被老鼠夹夹断的老鼠,王大运就对那老鼠有了格色,他不用武力消灭老鼠,他一边养着老鼠他一边找猫对付那只老鼠,找了不少的猫来对付那老鼠,不是抓不着就是抓不着,竟然就出现了汤姆猫和杰瑞鼠同时分享食物的现象,这个事情不少的西山镇人都有听说或者直接见到,四蛋也见到多,王大运天天对此事带着炫耀吹嘘显摆的样子,四蛋给他找来一个双旗村不大点的猫试试,王大运的乐乐呵呵欢迎变成了四蛋相信了‘九斤的狸猫降千斤的鼠’,王大运好失望但是也只有乐着,他再也看不到那奇葩的现实。四蛋弄来的那只猫,见到王大运的那只秃尾巴的鼠,那老鼠动不敢动的就死了。

    城市里人们的宠物猫、家猫,不能生成老鼠的畏惧的气息很正常,没有多少老鼠抓,主人家给东西,先不说养的猫肥胖的走不道,没有老鼠可抓,没有实物吃,它不吃主人的吃谁的,它也不想饿死不是,哪里给它吃哪里都可以让它留下,有的吃它也不会回家,所以养猫的人家注意了,您千万别让您的猫跑了、跑了再碰到喜欢猫人家,人家给点吃的,她不一定认得您,时间不用多长您在它眼里就是王八蛋、不认得,不信您放出去。自然成长的猫和其他的动物是一样的,它自己会生成特殊的其味,比如狗,狗产生的东西孕妇危险,不是孕妇对女人也不好,猫传说伤男人,有科学吗?貌似有点,貌似邪乎,再科学的东西不能再介绍了,不然那只被四蛋打死的猫要臭了。

    四蛋弄去脚上的夹子,是被人们固定死的。铁夹子夹住四蛋是比较结实的,此时夹的结实应该是较好的,伤不到人;这种铁夹子力量很足,野兔野鸡黄鼠狼常会留在上面一只脚,它可以轻易夹断骨头,不过四蛋很是安全。王树大叫,也是被夹子夹了,他的脚指头被夹了,可是他穿的是靴子,皮靴子,夹子在瞬间夹到又夹拖,他的疼是没有四蛋厉害的,不过也很是疼,他没有伤到一点,就好像是被砸倒一点一样,不会造成一点伤害,可是事发他没有准备,他大叫是自然的反应。四蛋开枪杀猫,王树心里砰砰跳,当他没事了,看着四蛋坐在麦地上弄夹子,他以为四蛋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了,他走到四蛋旁边四蛋弄掉了铁夹子,四蛋拔掉固定扔给王树看,王树捡起来说:这里怎么有这玩意?四蛋说:拉我起来,你叫什么,有两只斑鸠飞了。王树身手拉四蛋,说:疼不叫吗?四蛋起来,一瘸一扭的说:我不知道疼啊?你大爷的,看那猫死了没有,拿来吃它,小心点,别咬着你。

    猫有九条命,四蛋不怎么信,王树去看猫,猫已经死了,猫身上就一处伤,四蛋把猫的脖子骨打断了,这是一个白花狸猫。王树拿回来说:你..大爷你的枪法真准,你当过兵吗?四蛋想了下说:没有,在特种部队玩几天。王树对四蛋更好奇了,瞪着眼睛说:特种部队?四蛋说:少问我,那事我不会和你说。

    不是四蛋不想说,四蛋不是说谎,有点事实,四蛋在大外环路上和穆兰说他的枪合法,四蛋和王树说这些只是补充,四蛋都不知道枪的真实情况,想说只能信口胡诌了,可是他不想骗穆兰也不想让穆兰有疑问,此刻他也不想王树多问,只能透漏点又断言拒绝再说,王树和穆兰没有的比,四蛋不用给王树心里慰藉,可是接下来他们两人要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王树早晚会问这个问题,再次枪响更容易提醒王树发问,四蛋主动一些就是拒绝更多。

    王树说:不说就不说,咱们走吧,你打死人家的猫被人知道不好,这枪声会招来人的。四蛋说:你傻啊?这是野猫,就是有主人的,我用枪打的,半夜谁会没事找事、找危险?你不只缺二两脑子还少半拉心。王树说:对了,这夜深人静的,人家报警怎么办?四蛋说:你没救了,警察来了就好了,公安局是我家开的,我正好不想走路呢,来了咱们哥俩有救了,拽柴火(豆草),烤火烤肉,我来弄猫肉。

    王树不说什么了,他知道自己问了、辉大爷也不一定会说,他还真的有点饿了,走路走的吧、先弄柴火吧。这个豆草垛是在麦地地头的,地头边上是一条土路,王树弄草就要在麦地上点着,被四蛋骂了,四蛋可不会伤害农民的庄稼,在土路的另一边杨树林子边升起了火。

    四蛋取猫肉非常的快,四蛋只取了猫的两只后腿及部分腰肌,血淋淋没粘土交给了王树,自己瘸着找了树枝回来准备烤肉。豆草烤肉不现实,还好这是杨树林,有一堆貌似柴火的东西,王树抱来的却是葡萄枝子,半湿不干的葡萄枝烧的火挺旺,四蛋片开猫腿,肉不大会就可以烤熟。

    烤肉中王树说:你说刚刚飞跑的是斑鸠,你怎么知道?四蛋说:你再你你你的给我说话、给我滚,我说了你要大爷上口,叫上口熟了就真实,必须带着大爷和我说话。王树是不怎么乐意,这有什么好争执的呢?打不过他,爸爸都叫他辉哥,这也似乎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王树说:行,大爷。四蛋乐了下,说:我当然知道是斑鸠,不会是鸽子就是斑鸠,我们这就是这样,别的这没有,双旗村那边有可能有其他,这不怎么会,水边也有比这大的,可是这不是水边,不懂就学着点,在你老家,在你熟悉的地方,你也能肯定一些事情..我想你也不一定能确定,你比常人少二两。王树不乐了,老是被人说(羞臊)不舒服着呢,王树要过四蛋手里的一只猫腿,自己学着四蛋烤着。一会王树说:大爷,这能好吃吗?四蛋说:行,看来有点脑子,这不会好吃,没有盐和佐料,你吃过猫肉吗?王树说:吃过,猫肉不是酸的。四蛋乐了乐,乐的是很多地方都说猫肉是酸的。四蛋说:没有盐的肉不好吃,难下咽,你渴不渴?王树当然渴,顺口就说:你有水吗?哪有喝的?四蛋说:猫血喝不喝?王树说:不喝!渴死都不喝,大爷你闲恶心吗?四蛋说:那你是不够渴,我也不喝,还有几里路就到了嘘县了,你到那给我买点水喝,我忘了拿钱,就带了这枪和刀,几点了?王树听到四蛋没有钱,王树说:坏了,我的钱也没拿,我还指望你呢?你怎么出门不带钱啊?四蛋说:你大爷的,我带钱做什么?你千里迢迢来找我,路上还能不带钱?你大爷的,王庆林的儿子没有钱,鬼相信,老子也指望你呢。王树说:我的钱在包里,身上有点,可是我换了你的裤子,没钱,一毛都没有。四蛋乐了,苦笑着,片刻说:你大爷的你又不是女人,钱放在什么包里?你指望我我指望你,没钱说个屁,我还拐着弯说话说我没钱,咱俩该饿着,我也没有一毛。王树说:要不我们回去?四蛋说:回去,那不是你大爷,吃吧,我有办法,这枪不就是钱吗?王树说:你要抢钱?四蛋说:不抢,你想要饭去吗?…

    猫肉好吃,可是四蛋和王树一起烤的一点都不好吃,四蛋吃了一只多(猫腿),王树吃了几口咽不下去,四蛋帮着吃完王树那一只,二人熄了火继续前行,这次走了没有五里路,四蛋很是高兴,坐上了车。

    四蛋二人坐上车其实也是意外坐上,一个嘘县牌照的出租车司机省道上下车撒尿,四蛋让王树快点跑,四蛋的速度很快,司机发现四蛋司机吓跑了,这夜深人静的,这两人很对司机构成威胁。王树和司机解释一番,司机不会相信,四蛋不说别的,反正不想走路了,四蛋留给司机一句话,‘嘘县公安局取车去’,司机在考虑上不上车的时候,四蛋和司机拜拜了。

    司机抱了警,他只说自己的车被抢了,四蛋屁大点的功夫到了嘘县公安局,和出警的警察几乎是撞了个面。警察见到四蛋开来的车,误会不了,警察的枪都拿了出来。

    嘘县是一个四蛋不怎么喜欢的地方,这里脏又乱,貌似这些年好多了,可是还是很乱,这个乱说的是街面,尤其特指是路上,貌似嘘县没有交警一样;其实黑面也是有点乱。四蛋不怎么喜欢嘘县,但也不讨厌,四蛋只是不喜欢嘘县的人,嘘县的人没怎么得罪过四蛋,四蛋怎么就不喜欢嘘县人呢?这话说来话长,也说过这里且不说,反正是嘘县人四蛋都有抵触。嘘县对四蛋来说不陌生,和象市和双旗村都很近,这里还有几个亲戚、且还有本家。

    嘘县是个出干部出大家的文化人县,历史至今名人屡见不鲜,多,现在也多,可是它还带着国家贫困县的帽子。嘘县县城周边,象市和彭市的中间嘘县的这片人们生活不差的,其他地方不怎么乐观,但是进入两千年还带着贫困的帽子到今天,有点说不过去,听说一个县太爷一人贪污一个亿,他奶奶的这是贫困县吗?贫困的帽子不能摘,摘了失去的是利益,失去的是国家的扶住。

    嘘县出了那么名人,这县城没有应有的外表,哪怕名人回乡立个牌楼什么的都少到没有,这是一个产出忘本人的土地,这里人传说、常说薄情可能是事实,四蛋讨厌薄情之人,就讨厌了嘘县人,尽管嘘县人没有对他薄情过,相反,四蛋接触的嘘县人对他都很好,可是四蛋还是不愿意改变看法,就像嘘县县城里的街道,步行骑车开车都走在路的中间,这素质加传闻,能改变看法吗?

    中华民族的语言多种,汉语系地方话有不同有相同,反正最不好的就是所谓的普通话。四蛋觉得bj人不应该支持普通话,普通话有bj话好听吗?什么叫以北方话bj话为基础,你大爷的蛋蛋…地方话值得人们去保护,推广普通话有必要性但是地方话更值得保护,不能让推广普通话让地方话走向灭亡;地方话那是各自家门祖宗的东西,那有非常的文化,如繁体字和简化字,简化的字不是字,指鹿为马的绑架了人们求知、扼杀了文化,很多繁体字有非常的知识和意思或者是趣味,简化的字,没有屁的意思,学来有什么用?只是用于书写简化、规范吗?这个就是绑架人们的思想接受这不合理的条框。地方话当然也是一样的有文化、有深意,可是孩子们都不会说了就是悲哀,孩子不能和爷爷奶奶对话就是痛苦,地方话要保护。

    汉语系多处地方话,四蛋认为如何用嘴发音形成了不同的地方话,有的地方话追求的是腔调,有的地方是饶舌,有的带尾音,有的是不用鼻子说话…您属于哪一种自己猜去。为什么说语言?因为四蛋到了嘘县,嘘县话和象市和彭市话差多少?差的就是几个字母,zhi、chi、shi、ri、ci、si…等类似这样的有不同,貌似i这个音很蛋疼。象市等地方上、貌似很多北方地方人常说‘这人说话咬碟子’(应该不是这个字,碟,音相同),这个话里‘碟子’是什么?什么是脱肛?脱肛象市等很多地方叫做‘掉碟子’,那么‘咬碟子’说话是什么?说话和屁股门有什么关系?这就是骂人的话,四蛋说嘘县人说话就是‘咬碟子’,纸变成子的发音,屎变成死,这样说话不是‘咬碟子’吗?其实这样发音的地方不只嘘县一个地方,可是四蛋只想说嘘县人‘咬碟子’,谁让嘘县人有那薄情无义的传说呢?有那么多忘本的人出产是个嘘县人自豪吗?

    四蛋会说很多的地方话,说的都很有模样,有的时候模仿某地方话自己删自己的嘴也改不过来口,不过嘘县话不用学,记住那个蛋疼的i就行了,不就是‘咬碟子’吗,不难,到嘘县说嘘县话就行了。

    ‘咬碟子’就是地方话,有内涵吧?虽然它是骂人的话。不是脏口的更多,比如说夫妻之间的称呼,屋里的、屋外的、堂客、婆姨、公的母的公母俩…这都是有意思的,这里说的这些都不雅吗?雅的就是不想说了。

    四蛋到了嘘县公安局,和警察碰面,警察立刻的拿出了枪,四蛋不慌不忙的下车说:不要动,我们不是打劫的,那司机胆小把我们误会了,我们解释他不听啊,他犯法违规了,他拒载,我们一是来投诉他拒载二是来办点事,我也有枪,就是要抢只能抢你们,我是政府机关的,我找你们有事情,拿去吧。

    王树一边听着四蛋说话,心里想着‘辉大爷比我会瞎掰多了,能把自己的事情简单说过去还能把那人给装进去,看样子车钱是省了’。四蛋说着话,慢慢拿枪把枪丢了过去,四蛋的一番话和动作也让嘘县警察紧张了一番,四蛋交了枪,几个警察的枪还是对准了四蛋和后下车的王树,四蛋和王树被搜了身,四蛋的刀居然没有被人搜到,难道衣服穿多了?警察觉得安全了,警察才把枪收了起来,四蛋是来要钱的,不然四蛋会发火的,他没有证件,枪是证件可是用它证明需要麻烦一下的。四蛋对警察有过敏的,四蛋要是发火,就这四五个老茄子烂番薯,四蛋不费劲揉把揉把就是几个蛋丸子,四蛋想弄他们、四蛋可以轻易摆平他们。

    一个警察要四蛋出示证件,四蛋身份证也没有,不过四蛋横着呢,四蛋说:由于任务,出门太急忘记带了,身份证也忘带了,别耽误我时间,我这把枪就是身份,可以去核实,我签个字就有答案,我是什么人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有资格了解的,枪上有号,赶紧的去核实,我可是没有功夫在这白耽误功夫。

    人狂有点好处,一般人都会把狂人当回子事,在这些警察面前可以狂,当然有些人面前狂不得,是什么人面不能狂?猜去吧。

    四蛋的话让警察噎嗝了,四蛋和王树他们在没有给警察造成危险的情况下,人民警察理所当然要礼貌待人,尽管听说嘘县从县太爷到农村生产队长没有不贪的没有不利用身份的;这些警察还是忍下了四蛋狂妄的口气。

    四蛋的枪拿去被核实,四蛋和王树也被请了进去,他们的左右少不了‘陪同’的人。核实中,一个警察和四蛋套近乎了,这个警察叫做薛礼,薛礼对着四蛋说:同志,你到我们这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吗?四蛋说:是不是同志还要等会,你看我们像同志吗?薛礼说:不会是贼,不然不会到这里来,我看一定是。四蛋也笑着说:那怎么连基本的礼节都没有,你这人会说话,你猜对了,我们的身份你们过问不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来这里只是路过,子弹没多少了,补充一下,另外,我们需要点盘缠,咱们是老乡,听我家乡话还行吗?好些年没回家了,嘘县地方太小,将来转回地方也来不这里了,兄弟,你带钱没有…

    四蛋说着话,薛礼给四蛋敬了个礼,这是应该是礼节,四蛋提醒他可是四蛋没有回礼,四蛋接着的话,薛礼听的仔细着呢。四蛋说到最后突然的伸出头和薛礼耳语起来,四蛋说:你要有一千,我能给你报两千,别太多,太多扎眼啊。薛礼懂四蛋的意思,薛礼不怎么敢,四蛋是做什么的薛礼还不清楚,要是来查他的怎么办?薛礼笑着说:我们有纪律,警局有现金,只是盘缠不费劲,当然我个人也是可以给准备的,我听的出来咱们是老乡,能帮你们应该的、应该的。四蛋说:那谢谢了,亲还是家乡人啊…

    王树还是崇拜辉大爷,他真能掰啊!四蛋起身走了几步,坐到一个桌子边,桌子上有纸笔,写了自己特殊的‘身份证’一份,又写了一份借条,借条上面写着:兹路过*****嘘县,需嘘县公安局资助路费,事情情急像警员、警号*****同志等人借取人民币五千元整,年月日…

    四蛋写完回来给薛礼一份必要的签字,四蛋说:核实之后没有这个验证不了,你们这里也验证不得,明天会有人来这里取走这个东西,这个东西会上报我的单位的,你们只会接到放行和配合的命令,当然我也得往上面写报告,我特殊吗?薛礼乐着说:难道您是中央的同志?…一个警察老远给这个薛礼眼色,那意思是说‘四蛋是同志’,警察看着四蛋的特殊证明,薛礼对着那个警察说:把这个同志的枪配满子弹。四蛋也看着那个警察,那警察跟四蛋敬了个礼说了个‘是’,四蛋随意回了个礼,四蛋的礼非常不标准,也许上差应该有那样的架子吧。

    薛礼又说:同志,你不是说还需要些费用吗?这得有笔记条子吧?你手上的是吗?四蛋笑着说:同志,我是有特权的,我需要的东西我得签字,这个你说对了,其实也不需要也可以,我会和我的上面写的清楚,有人和您们交接的,看看这个吧。

    薛礼刚刚看着,四蛋又和薛礼耳语,四蛋说:给我三千就行,剩下的算我请老乡喝酒了。薛礼忙说:不行不行…四蛋把那借条拿了回来了,四蛋说:我今天不会走,要住在嘘县,我明天去县纪委要点路费,他们也是要给的,可能他们还会有些问题找你们了解,你不想麻烦吧,我是真心的,真的不给面子吗?我不在家,我的家人总会在家的,说不定有找你帮忙的时候,你实在为难不能接受,你给安排个住处就行了,算咱们没有见过,不投缘…

    四蛋的话说的够明朗了,借条也说的过去,不提名姓,只提警员号码等,这说明没有交情,这事情可以做的,人家话里话外给脸啊,薛礼笑着说:不为难,我想想办法。

    薛礼走了,联络几个警察,凑足了三千元,薛礼回来说:同志,不好意思,我们带的都不多,也只能给这些,你看看零钱还不少,你的意思分文不少。四蛋笑着说:好的,咱们以后是朋友了,以后家人有事你得帮忙,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是这里的首长、几把手?薛礼笑着说:局里的副局,县级公安局有什么几把手的,有事常联络,家乡人一定比别人亲近,我叫薛礼。四蛋说:好名字,这个容易记,薛仁贵不就是薛礼吗?薛礼说:对,就是薛礼薛仁贵的薛礼…

    嘘县国家贫困县,国家贪污之乡也能称的上,选个村长都大肆活动,都是副局长了,会说话啊,薛礼言外之意有请四蛋提携自己的暗示,接下来的话,四蛋是不想听了,这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得了啊!枪给送来了,有一份东西给四蛋,四蛋不签字了,四蛋接了枪就换了话题,四蛋说:薛局长,这东西我不签也是一样,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记住你的,薛仁贵,说不定我会先找你帮忙呢,太晚了,不打扰了。薛礼笑着说:我送送你们。四蛋说:不用了,嘘县是我家,我熟悉的很,除非你想贿赂我,得避嫌啊,再见了同志们。

    四蛋会说话,王树开了眼,辉大爷办事老练啊!警局里发生的事情,人为事故辉大爷门门清啊,让人筹钱,都得回避眼神。大门外王树说:大爷,你行啊,这样就能拿到钱。四蛋说:这有什么,我不抢他们都是他们的福气。说着话,大门外,那出租车司机和警察在说着什么,貌似在核实出租车的状况,四蛋走到司机跟前说:小子,看看这是什么?我要是抢劫的不先把你弄死才怪,心里丑你早晚都会被抢劫。司机看着四蛋手中的枪还是很紧张的,笑脸说着:误会了,大半夜的我多想了,你们也是,趁着我撒尿上了我的车…

    四蛋不想听司机的话了,不再理会和王树继续的走,王树说:大爷,你既然要钱怎么不多要,这些钱能够我们做什么的?四蛋说:我说的是要盘缠,能要多少?这要注意身份的,我贿赂了那个警察,他能收到两千块钱,他薛仁贵死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有权利随便杀了他。王树说:贪污有限额的,不能吧?四蛋说:我杀人不需要理由,随便杀人当然我也怕麻烦,他有犯罪事实我就没有麻烦,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麻烦,我们要在这里常住,不给自己找个狗好混事吗?王树说:住这做什么?四蛋说:你不知道不怪你,王树,这个地方美女很多的,我为什么出来?这里花姑娘的有,你小子要是没有女朋友,学着点你大爷。王树说:我是没有女朋友,我估计没有什么希望了,就凭我叫你大爷,人家对我能有好看法?不少二两也差不多了,能不能不叫,我叫你辉哥行吗?我姐姐都能叫的我怎么不能啊?四蛋说:对啊,你姐是王硕硕,你爸爸王庆林,在加上你,都叫我辉哥,你们姐妹仨啊?这样叫有用处,人家要问你,你就说实话,你爸爸叫我哥,你没有办法不叫大爷,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这样叫、叫做有着神秘感,谜一样的人、谜一样的男人才招人喜欢。王树说:就你是迷了,我迷在哪?我迷路了我…

    四蛋乐了,感情王树也是能说几句招笑的话的,看样子带着王树不会怎么闷,四蛋说:迷不了路,住店行,带身份证了吗?王树大声说:没有!四蛋说:你叫唤什么?不带咱也能住店,咱有枪。王树说:这天马上就亮了能让人休息吗?咱能稳当点可以吗?回头找警察安排不就行了吗?四蛋说:你能说话不吗吗的吗?你没断奶是怎么的,妈妈的。王树最不乐意别人说他妈、骂他妈,可是王树不想跟四蛋横,当然是因为他不敢跟四蛋横,他气冲冲去敲了一个小旅社的门房。

    小旅社并不小,旅社的老板(此人不是老板,是一个打工的工人,四蛋长叫她老娘们)不出所料开口就是‘身份证’,四蛋笑着和老娘们说:不少给你钱,薛礼叫我们来这住的,要不要我叫他来,我们常住,明天去局里给你开个证明..你拿钱啊?

    四蛋说话间转向和王树说拿钱,王树掏出钱,王树想问老娘们多少钱,四蛋随手拿了二百给了老娘们,四蛋说:一个双人间,有带带空调的没有?老娘们看着钱的面上,什么事情都会挣一只眼的闭一只眼的,这里最好的房间就是五十元带空调的,可是见这个旅社不大啊,其实这个旅社很不小,管它客房表不标准的、房间近两百间,听说,这栋楼都是这个旅社老板的,人家很会做生意的,这里不要身份证也可以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