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三分地的几步走
字体: 16 + -

十五章有些故事的王树

    wed may 06 09:49:33 cst 2015

    四蛋带着王树离开了‘一亩三分地’,离开了双旗村、离开了象市,何处是他们的目的地呢?四蛋的眼泪笑着风干了,情感释放后的心里是很敞快的,完成目标任务不着急,出发不回头就行了,目的地可以先不去想。

    高山雪和徐晓晓带着孩子如愿见到了她们的辉哥、他们的爸爸,聚首是苦涩的、是甜蜜的。第二天,孩子们见不到他们的爸爸,大人们有所的了解,心中有点郁闷,带着孩子在爸爸的家乡转上一转、玩上一玩别的就不能多想了,多想、想了都是泪。

    高山雪她们进不了双旗村,四蛋有交代,她们两个也自知、不会去,林莉莉安排她们在景区、在东山洪吃喝玩乐,这里的冬天不是这里旅游的旺季,这里也是可以让人们乐不思蜀的,可是高山雪和徐晓晓她们和许多人们都一样,心中的人儿不在身边、隔空只望月,其他的事物再美也看不到。又两天后,高山雪她们离开了,和她们的几个常住的姐妹留了联系的电话,她们之间分别后会联系吗?联系应该不会发生。

    四蛋走了,那日晚上双旗客栈里,贾秀玲和王逸飞也住在里面,她们也是伴同高山雪等人的地主姐妹,姐妹们聊了很多,高山雪她们走了,她们也离开了,空等候没有用处,只盼君早日还乡来。

    四蛋带着王树继续东进,四蛋带着心悦和甜蜜走了老远,忽然四蛋想到自己的目的地的问题,‘去哪呢你大爷的’。此时这路上不会有车辆可以乘骑,这里一片区域都是乡野,这里很不合适自己出来的愿望。四蛋停了下来不走了,王树坐在大外环路的中央绿化台阶上喘气,很热的样子,他在偷看四蛋,他想看看他四蛋大爷此时的心情。

    四蛋说:别坐着,我们慢慢走调息,这样不太好,起来走着,我们聊聊吧。王树起来走着,王树说:聊什么?四蛋说:什么都可以,王树,你是自己来这里的,看样子你是想开了的,你爸爸只和我说让我带着你,我还不清楚你们之间为了什么,可以和我说吗?王树说:我来了是想开了,我不知道我爸爸为什么要我来你这玩玩,来找你一是好奇,二是顺便放松自己,过了年,我会听我爸的话、听他的安排。四蛋说:那就好,和我想的一样,有一个那样的老爸没有理由不听话,我没有什么好奇的地方。王树说:我不是因为他有钱…四蛋说:我说的也不是钱,王庆林很疼自己孩子的,我对他有认识、有信任…

    四蛋和王树继续的走着,王树有很多的话和四蛋聊着,当然这段未知的路程四蛋了解的不够多,但是他们日后还有长时间的相处,四蛋对王树的事情有了解。

    王树的妈妈也姓王,早些时期的大学生,家庭不足以让她完成大学梦,王庆林帮助了她。王树的样子不像王庆林也不像她妈妈,王树的样子其实也不怎么帅,只能是清秀,不难看、‘不刺眼’、不反感颇有入生人的眼,这就是王树的长相。王庆林和王树的妈妈年轻些、年轻时的长相都是比王树高的不止一个等级的绚烂,王树的遗传基因似乎有反向、有缺陷集中多点的遗传现象。

    王庆林初见王树的妈妈,王庆林早已经是成功人士,他不是寻花问柳的男人,他对王树的妈妈很有亲切感,仿佛四蛋对穆兰就是很喜欢的那样感觉。穷人家的孩子、王树的妈妈也有乐观积极的人生面对观,也许王庆林就是喜欢王树的妈妈这一点,对她不仅是助学,生活中资助的更多。那时,王庆林被王树的妈妈称为王叔,大叔经常的帮助、教育、疏导王树的妈妈,王庆林没有动不良的心思,这不等于王树的妈妈不泛情。

    王树的妈妈大学就在王庆林家的城市,所以王树的妈妈没有和王庆林的家人生疏,叫着王庆林的妈妈是阿姨,王家人也不和王树的妈妈疏远,她完全像是王家的大女儿。

    王树的妈妈走出了校门,帮助王庆林是应该,王庆林需要信得过、需要这个‘家人’帮助自己。王树的妈妈踏入社会就很让大学毕业生羡慕、嫉妒甚至是恨,她成了王庆林的贴身助理,入职不久就掌管很多的权利,当然,这和她的能力有主要的原因。

    王树的妈妈做了王庆林的贴身的助理,王庆林有心的培养、爱护和保护,王树的妈妈不难爱上王庆林,王庆林的心里能感觉的到,可是王庆林是回避的,王庆林的心里似乎是回避不了,他没有让王树的妈妈远离自己,自己怎么克制也会被时间打败,王庆林和王树的妈妈出了事情。出了事情,王庆林很是自责,越轨相处不久后的一次和王树的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王庆林说出了让王树的妈妈去寻找幸福的话语,王树的妈妈不难过,乐观的人生面对,王树的妈妈事后不久突然的消失了。

    王树的妈妈怎么那么甘心离开?她爱的不能自拔,她面对的不只是王庆林,王庆林的家人也是压力,她做错了事情,王家人对自己依然的好,她十分的自责,她心里的煎熬纠结在那一刻释放了,放下了,她离开了王庆林,隐居在同一成城市(地区)的一个小镇上。

    王树的妈妈怀孕了,她妈妈有的只是高兴,仿佛这个生命让她拥有了将来的一切,她可以有目的的生活了,她不会再去找王庆林。女人爱到了那个地步,那样的情况爱到了那样的地步,都是生个孩子去寄托吗?这和四蛋的几个女人太有相像了,不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巧合、说应该就是,一个女人的归宿,嫁人生子没有争议的是最应该了,她爱的深了,那男人得不到,不想那男人难,她为了爱放弃,此时带着身孕,那胎儿怎么就不能是寄托?事实王树的妈妈怀着孩子,那就现在就不去说没有孩子的事情。

    王庆林发现王树的妈妈不见了,他也没有寻找,自己能做的只是给王树的妈妈的工资卡继续发着工资,这也是王树母子生活没有压力的原因,那份工资足可以让王树和他妈妈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还是应该很不错的工作,王树的妈妈本来也是有些钱的,她给王庆林打工、她和王庆林走到一起并非是短时间。王树的妈妈是穷人家长大的孩子,王庆林给的工资多,可是她从来不多花,平民的生活从不高调,全身心的培养王树,她那样的一个人,王树能是一个偏激的人吗?绝对不能,是什么原因让王庆林对王树想到了找辉哥帮忙呢?原因就在王树的妈妈身上。

    王树的妈妈一人生活,她原来的家、她的娘家也是到了王树出生后才回去过,也是很少很少回去,王树不怎么认识外婆家的人。一个女人带孩子还是很难的,多年的操劳,王树的妈妈的身体不是多么的好,早些年检查没有毛病,医院说身体不好辛劳所至,王树的妈妈短暂的调养过,可是她往后还是辛劳的,辛劳的病根麻痹了,王树的妈妈在王树高中要高考的那年病倒了,而且是不能有多少活日的病倒,是几乎立刻就要去天堂的病倒了。

    王树的妈妈是大学生,乐观的性格,教育王树是有方法的,她对王庆林的爱没有不给王树留下。王树从小就是个很好的孩子,活泼爱动也聪明,没有爸爸,家庭太单一,王树不只一次的问过妈妈为什么自己家不一样,这太正常了;王树的妈妈没有给过正解,发些脾气对王树,王树只有闭嘴,王树闭嘴可以,问题消除不了。王树的爸爸是谁,这个秘密王树的妈妈不能带进棺材,妈妈生命的最后告诉了一个让王树吃惊的爸爸,王树失去了这样一个独自带大自己的妈妈,心痛难忍,妈妈最后要自己爱爸爸、不要给爸爸招惹麻烦,这嘱咐变成了恨,王树的恨,王树认为自己的妈妈是王庆林的一个小三,很可能是王庆林抛弃的小三,这是王树的认为。王树没有真正了解到原因,所王树对王庆林有的是恨。

    王树的妈妈死了,王树没有再回校园,他的那有些倔强的性格让他卖了自己的家的所有,将钱和妈妈的工资本寄还给了王庆林,王庆林得到,王庆林心里不安、心里觉得不好,怎么样的不好王庆林不知道,但是他要想知道一点都不难、找到可以让他明白的人一点都不难,可是有些人再也找不到了。

    王庆林在王树的妈妈面前哭泣,王庆林是心疼的,她太可惜了,王庆林的家人看在眼里,王树也偷偷看见了那一刻,可是他还是不能原谅王庆林。王树不认王庆林,王庆林可以接受,王树孤魂野鬼般的生活,王庆林忍不得的。

    王树踏入社会,不久就身无分文了。王树找了一个杂工做着,认识了一群社会青年,这个时候王庆林找到了他,父子面对面,王树和王庆林说‘我没有爸爸,你永远都不是,我没有花你一毛钱,我只有妈妈’。王庆林能理解王树话,可是不能理解的是自己的出现变成了加剧。王庆林不要王树胡来、过正常人的生活,王树偏偏不干,他成黑色青年,这个黑色青年很成功,谁叫他有个爸爸叫做王庆林呢?

    王庆林面对面见到王树,王树不听话,王庆林就交代了下属,不得社会份子带着他学坏,这好意也是给王树做了后台的事实,王庆林要保护的人谁能得罪?王树身边原来的朋友没了,混混朋友也没了,自己一个人杂耍,貌似‘一个人的江湖’,他收个保护费,他不也收平民百姓的,他专找有背景的大家收钱,王树是作死的心态,不是王庆林照着,找谁都能把他弄死、弄死都是他的幸运,可是事实在,王树去勒索没有不成功的,作死不能,王树就砸就抢,他制造的混乱不得有头有脸的人和场所有好面子好日子,王树很快成了名,他是谁?江湖传闻只能是个新兴起的新秀,是个单枪匹马的好汉,谁谁谁的场子都敢去砸去抢…很多场所和人都是不能忍,但是,在东北世面谁敢不给王庆林面子,都得忍着,不是忍着,他们只能接受那无奈。

    王树不是个坏孩子,他胡闹只是和王庆林较劲,他每每做一次混事都能想起妈妈,妈妈最后的话让王树是迷茫的,王树慢慢的想清楚了、他的胡闹是不怎么对的。

    王树是真的想报复王庆林,他方法错了,他太轻视了王庆林的存在,他太轻视钱的威力,他在王庆林的周围作乱,王庆林不说话谁也不能拦着,王树也抢过银行,问问警察抓他了没?

    王树想清楚了自己的胡闹像个杂耍的小丑,自己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他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不是他想要的,老实做人听妈妈的话,王树回归了正常。王树抢到、勒索到的财务,王树有去还过,可是没有人要,王树没有客气的留下了,王树也是有钱人了,是有些钱的人了,那些钱让他回了自己的故居生活,王树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圈子。

    王庆林是可怕的,王树安稳不久,王树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圈子里的熟人都变成了王庆林的工人,那些人都拿着王庆林给的一份工资,工资没有什么要求,王庆林只要那些人继续和王树做正常的朋友,那些人本来就是正常,多一份收入没有任务,有钱谁不拿呢?

    王树过自己正常的生活很是不顺,有些钱就是有些资本,拿钱去投资做生意陪得是血本无归,谈恋爱是无车无房,妈妈死后自己的胡来,性格也变得暴躁很多,安稳的几年他觉得生活是很残酷,自己怎么就那么不顺呢?自己亏了不少的本钱啊。眼看王树又要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王庆林又见到了王树,王庆林话不曾说几句,王树对王庆林说:我死了也不会认你,我会活的很好。

    王树的话很让王庆林蛋疼,王树做生意不顺,他有想到过王庆林,心里不是没有想过王庆林是可以暗中帮他的,他说不出口可是他这样的想了,想了证明什么?没有事实不去猜测,可是发生的事实,王树对王庆林多了一点恨,‘他能暗中帮我为什么不帮我?’。

    王树说死了也不要王庆林管,王树能怎么样呢?他的同学发小乃至邻居都有帮助王树,时间久了,落魄的时间久了,王树似乎发现或者是想到、可能是王庆林的安排,他没有证据,因为妈妈从小就教他人间有爱,这些帮助他的人也都合情合理,可是,自己不能靠帮助,王树去做了建筑工人,他似乎不能胜任。

    王树没有工地的技术,只能吃苦力,工地的工资还行吧,也能有积蓄,强咬牙做了一个多月,总算是适应了。有一天,王树不慎摔伤了,工地的老板不买单,王树胸腔窝血也没人敢揽事,东北人不能都是活雷锋,可是东北一定会有雷锋,看着摔伤病重的王树,有工友通知了王树的朋友,王树得救,救他的当然是他的家人,比如王树需要输血,医院有血,王树的亲兄弟们愿意给鲜血,希望鲜血能让这个失散的兄弟感觉到温暖,可是,王树让温暖变得十分不是味道。王树的伤好了出了医院就跑到王庆林家大闹,王家人输了的血,王树当面又放了出来,王庆林一家纠结啊。

    亏欠不能偿还,好像四蛋说过的,已经做错了的事情,从发生从开始就不会再有回头,杀了人,能是一命偿一命能了解的吗?错了只能去弥补过错,弥补也不能改变错误,真心的弥补只是认错,只能当做祈求原谅,只能求自己心安,这才是人。如果你将一人的小拇指弄断一节,那一节从法律赔偿上也不值什么钱,你给了一百万,你不能认为你做到了心里干净、这是公平了、这是互不相欠了,你有很多的一百万,当你失去那一节小拇指,你才真正懂得失去,别人拿一百万给你,你愿意失去吗?你拥有更多的一百万你的那手指也不值一百万,你不愿意别人一百万给你弄掉、不是吗?做错了事情,任人要求或受到的惩罚,没有不合理之处。王树是一个错误的果实,王庆林亏欠很多,王树出院这一放血的行为刺透了王庆林的心,怎么能让这个孩子心理宽慰呢?贴心女儿王硕硕给了王庆林灵光一现,‘当出硕硕也让自己心疼,是辉哥帮了我,也许辉哥还有办法’,于是王庆林找了四蛋。

    王树放血不是想死,他是不想欠王庆林家人的,自己握住伤口就走了,回到他的住所,王树想了想,不用想,此时他的脑子里都是自己放血时王庆林家人的样子,王树觉得自己错了,是真的错了,妈妈说的应该的听啊。

    一段时间过去,王庆林谋划如何将王树弄到四蛋那去,王树的朋友也露出了马脚,这是一个他从小到大的朋友,王树不满朋友也和他的朋友翻脸了,朋友骂醒了王树,其实不是朋友骂醒的,是他这些日子想清楚的,妈妈的话王树在心里是答应了的,王树应该去按照妈妈的话去做了,年轻人的面子薄,他需要个台阶,朋友的骂就是台阶。

    朋友告诉王树自己为什么露出马脚。前天说这年前会忙的不可开交,然后说想去旅游,几个人都有突然的转变,王树不难发现不同,这不是什么旅游的好季节,加上王硕硕出现在小镇,王树明白了,朋友也说了自己这些人多年有拿一份不知道哪来的工资,王树明白啊…朋友的骂是真心、是台阶,王树找到了王硕硕。和王硕硕见面,王树开口就叫了姐,王硕硕是十分的开心…

    王树问明了去双旗村的原因,王硕硕说辉哥很好,说是爸爸想让辉哥劝王树,王树的心里有隔色,自己想的不够成熟,爸爸怎么会把自己交给一个外人教育呢?去看看似乎有必要,姐姐的说起那人的样子,王树看的出来那人应该错不了,不如就去看看、当散散心吧。

    王树来找四蛋,顺道溜达着,这个路程中,王树想了很多,他下定决心听妈妈的话,顺从王庆林。既然决定出来,貌似没有什么必要见什么辉哥,但是已经到了辉哥门前不远了,似乎有必要见一面。

    王树和四蛋见面,四蛋的样子满是愁云,四蛋看着王树的眼神,王树是反感的。王树看四蛋的样子王树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离开就是了,谁知,双旗村不是他想来就来的,不愉快的见面发生了。被关押的王树,他气愤也没有用,四蛋没有心情处理他,王树不是那么想,动弹不得,只能忍耐,姐姐说他是个好人,‘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王树被释放,他不得不老实,这个辉哥大爷不好招惹啊!四蛋的好,王树会有机会的看到的,且就是那一天就看到了。四蛋的生日宴,他不得说话,但是这里的发生他是懂的,自己有很多地方和这些个人们有类似之处,人家的欢乐是不是自己该学习借鉴的呢?王树希望在那气氛中围观。辉哥大爷出了不顺的事情,怎么个情况王树不甚了解,但是,自己看到了辉哥大爷,是个男人,难怪姐姐说他好,难怪爸爸要自己来他的身边,辉大爷是个好男儿,留下、留在四蛋身边是王树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