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 章 东洋使节，锋芒初露
“聂仇，东洋使节是什么情况？”深夜，殷墨与聂仇回到相府，殷墨立刻发问。
“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一共来了三个使臣。”
“也罢，明日上朝勘探一下情况。这块令牌要怎么使用？”殷墨把玩着桓显王给的夜鬼令牌。
“只需心念即可。”
令牌在殷墨手中发出了黑色的光芒，几名身穿黑色长袍，浑身裹在阴影下的士兵出现。
“丞相，有何事尽管吩咐。”士兵向殷墨恭敬地行礼。
“明日上朝，你们在朝中做好防备，只怕东洋的使节要搞什么幺蛾子。”
“丞相放心，掷杯为号。”士兵悄无声息的退去，殷墨朝聂仇摆手道：“你也赶快去休息吧。我想一想，接着也休息。”
距离丞相府不远，国师府中，国师与桓显王席地对坐，杯中的茶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国师，对于丞相的底细，您能把握准吗？”桓显王打破了沉默。
“恐怕不能。今日丞相弹奏的一曲，若是没有那般经历，决不可能弹奏出如此绝妙的乐曲。不过，丞相心向陛下，这老臣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国师的手杖敲击了一下地面，“今日老臣恰好看到了，李家三公子是如何羞辱丞相的。如果丞相此来是为谋逆篡位，那断不可能给李奉点一条道路。”
“国师这是何以见得？若是逆谋，为李奉点道，怕是上策。”
“不，陛下，他为李奉点出的，是‘正道’。从他给李奉书的六字来看，他是想让李奉坚持住爱惜人民的举动。若是逆谋，此举为下下策。况且老臣虽人老，但眼不花。老臣虽看不透他的修为，看不透他的为人，但能看出他的忠君。此人，陛下大可将国业托付与之。”
“那丞相的‘文气’，国师是怎么看的？”
国师慢慢闭上了眼镜，“老臣，看不透。看不透他的命数。就连他的命气，老臣都无法窥探。”
“每个人都有秘密，丞相不愿说，也就不再深究了吧。国师好好休息，朕先回宫了。”
————————————
清晨，殷墨带上了白色鸢尾花面具，依旧身穿朴素的白袍，向金銮殿步去。
早早来到殿中入座，殷墨掏出了笔，在龙椅上方书“帝”一字。平台下的大臣交换着疑惑的眼神，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帝”字散发的威势，让许多武将都为之动容。
桓显王大步踏入殿中，“咦，这是丞相写的吗？朕还以为朕走错地方了。让东洋使节进殿吧。”
“陛下，请释放威压。”殷墨向桓显王抱了一下拳。
桓显王庞大的威压和“帝”字的气势叠在了一起，许久也不见东洋使臣上来。桓显王有点不耐烦了，刚想催，三个满头大汗，双腿打颤的使节就踏入了殿门。还没来得及入座，三人的目光就对上了威严的“帝”字。三个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上，惹的满朝轰笑。
“各位远来是客，却为何跪在我唐王朝的殿上？”殷墨先发制人，堵住了东洋使节刚张开的嘴、
桓显王的威压早已撤去，三个使节浑身不自在，不敢抬头看王座上的“帝”字。三个使节挤在一张桌子前，摊开了国书，刚想说话，殷墨第二句话也跟到了：“几位不必客气，奏表之类的东西不用当朝宣读，散朝后陛下会与我一同研究。礼仪性的东西也不必做了，远来是客。”
使节气的脸色发白，“我们是来商议一下北域和海洋领土的问题，既然......”
领头的使节说着说着就顿住了，因为他不知道殷墨是谁，只能尴尬的看着殷墨，又惹来一阵轰笑。
出使别国，居然连别国当朝的重要官吏都不知道。
“哦，我是丞相。”殷墨发觉了使节的尴尬。
使节接着刚才的话又说：“既然丞相不用客套，那我们就直入正题了。我们东洋与你们大唐，在海洋领土方面一直争论不休，今天来，我们是想讨回我们的鱼龙岛。”
“讨回？据我所知，鱼龙岛的居民几百年前就给大唐上供了，几百年前就是属于大唐的领土，你们这是要强取？”殷墨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帝”字，眼睛不为人察觉的一眯。国师也睁开了半个眼睛，扫过三个东洋使臣。
“不不不，强取我们是万万不敢的，我们只是来讨回，讨回，丞相请不要误会。”使节的话音轻松起来。
殷墨发出几声笑：“所以，你们的依仗是什么？胆敢在我大唐朝上如此嚣张？”
使节的脸色微微一白，道：“我们可不敢嚣张......”
“当”的一声，火花溅射开来，聂仇手持唐刀挡在了殷墨面前，朝上一位将军猛一起身，朝着大殿角落里一拳打去。
一个刺客狼狈地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别让他自杀！”殷墨后退几步，几道黑影同时掠向殷墨。
“保护丞相！”最先反应过来的将军向空中掷出一柄匕首，利刃划破皮肤的哧啦声响起，带着鲜血的尸体躺在了地面上。
殷墨稳稳站定，几名夜鬼的士兵已经环绕在他身侧，刺客被迅速废掉修为。
“居然还口藏毒药？要是不即使打碎你们的骨头，恐怕此事就没个交代了。”几名武将拖着刺客退下了大殿，三个使臣满脸慌乱地挤在一起。
“此事，不知是贵国国君的意思，还是你们三个的意思？”殷墨蹲在三个使节面前。
“这......是我私自决定的。”使节一横心，把罪责全数揽在了自己身上。
“阁下的忠诚让我感到诧异。”殷墨转向桓显王，“陛下，明日整合一支船队，去东洋国问个清楚。”
殷墨再次蹲在为首的使节面前，“看着我。”
使节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慌张，抬起了头。殷墨眼中出现了白色的漩涡，一瞬，使节口吐白沫，晕倒在了地上。
“东洋使者包藏祸心，王庭中竟然潜入了刺客。”殷墨扫过殿上一圈的大臣，“这次不怪任何人，事发突然，任谁也反应不过来。军机大臣在这里吗？”
“在，在。”军机大臣急忙跑到殷墨跟前。
“严密监视东洋和北域的动向，若有异动，第一时间防御并上报。”拾起被聂仇击飞的飞刀，殷墨向桓显王拱手，“臣告退。五大家族之事，还望陛下给臣一些详细的数据。”
回到相府，殷墨取出飞刀，“这便是东洋的忍者么？”
“丞相你是怎么发觉有刺客潜入的？”聂仇满脸问号，“我可是什么也没感觉到。”
“陛下身边的那个宦官，也发觉有人潜入了。有那等大能在，就算我不点出，今日也无大碍。”殷墨将飞刀包了起来，“我的文气被那些忍者抵消了，他们身上血意太浓。”
“不懂，不懂。”聂仇丢开了这件事，“丞相的意思呢？要不要与东洋开战？”
“交战为下策，暗杀为上策。”殷墨的指节又轻轻敲动着石桌，“他们的君王如此不义，我们也没有理由仁。”
聂仇思索了一下道：“丞相，你不像个书生。真不像。虽然我涉及的书本少，但我还是会看人的。你真不像。可我又不知道哪里不像。”
聂仇苦思着，“到底哪里不像呢？”
直到聂仇消失在相府中，殷墨还在思索着。
千载过往早已成追忆，黄粱大梦至今不复醒。
“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一共来了三个使臣。”
“也罢，明日上朝勘探一下情况。这块令牌要怎么使用？”殷墨把玩着桓显王给的夜鬼令牌。
“只需心念即可。”
令牌在殷墨手中发出了黑色的光芒，几名身穿黑色长袍，浑身裹在阴影下的士兵出现。
“丞相，有何事尽管吩咐。”士兵向殷墨恭敬地行礼。
“明日上朝，你们在朝中做好防备，只怕东洋的使节要搞什么幺蛾子。”
“丞相放心，掷杯为号。”士兵悄无声息的退去，殷墨朝聂仇摆手道：“你也赶快去休息吧。我想一想，接着也休息。”
距离丞相府不远，国师府中，国师与桓显王席地对坐，杯中的茶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国师，对于丞相的底细，您能把握准吗？”桓显王打破了沉默。
“恐怕不能。今日丞相弹奏的一曲，若是没有那般经历，决不可能弹奏出如此绝妙的乐曲。不过，丞相心向陛下，这老臣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国师的手杖敲击了一下地面，“今日老臣恰好看到了，李家三公子是如何羞辱丞相的。如果丞相此来是为谋逆篡位，那断不可能给李奉点一条道路。”
“国师这是何以见得？若是逆谋，为李奉点道，怕是上策。”
“不，陛下，他为李奉点出的，是‘正道’。从他给李奉书的六字来看，他是想让李奉坚持住爱惜人民的举动。若是逆谋，此举为下下策。况且老臣虽人老，但眼不花。老臣虽看不透他的修为，看不透他的为人，但能看出他的忠君。此人，陛下大可将国业托付与之。”
“那丞相的‘文气’，国师是怎么看的？”
国师慢慢闭上了眼镜，“老臣，看不透。看不透他的命数。就连他的命气，老臣都无法窥探。”
“每个人都有秘密，丞相不愿说，也就不再深究了吧。国师好好休息，朕先回宫了。”
————————————
清晨，殷墨带上了白色鸢尾花面具，依旧身穿朴素的白袍，向金銮殿步去。
早早来到殿中入座，殷墨掏出了笔，在龙椅上方书“帝”一字。平台下的大臣交换着疑惑的眼神，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帝”字散发的威势，让许多武将都为之动容。
桓显王大步踏入殿中，“咦，这是丞相写的吗？朕还以为朕走错地方了。让东洋使节进殿吧。”
“陛下，请释放威压。”殷墨向桓显王抱了一下拳。
桓显王庞大的威压和“帝”字的气势叠在了一起，许久也不见东洋使臣上来。桓显王有点不耐烦了，刚想催，三个满头大汗，双腿打颤的使节就踏入了殿门。还没来得及入座，三人的目光就对上了威严的“帝”字。三个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上，惹的满朝轰笑。
“各位远来是客，却为何跪在我唐王朝的殿上？”殷墨先发制人，堵住了东洋使节刚张开的嘴、
桓显王的威压早已撤去，三个使节浑身不自在，不敢抬头看王座上的“帝”字。三个使节挤在一张桌子前，摊开了国书，刚想说话，殷墨第二句话也跟到了：“几位不必客气，奏表之类的东西不用当朝宣读，散朝后陛下会与我一同研究。礼仪性的东西也不必做了，远来是客。”
使节气的脸色发白，“我们是来商议一下北域和海洋领土的问题，既然......”
领头的使节说着说着就顿住了，因为他不知道殷墨是谁，只能尴尬的看着殷墨，又惹来一阵轰笑。
出使别国，居然连别国当朝的重要官吏都不知道。
“哦，我是丞相。”殷墨发觉了使节的尴尬。
使节接着刚才的话又说：“既然丞相不用客套，那我们就直入正题了。我们东洋与你们大唐，在海洋领土方面一直争论不休，今天来，我们是想讨回我们的鱼龙岛。”
“讨回？据我所知，鱼龙岛的居民几百年前就给大唐上供了，几百年前就是属于大唐的领土，你们这是要强取？”殷墨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帝”字，眼睛不为人察觉的一眯。国师也睁开了半个眼睛，扫过三个东洋使臣。
“不不不，强取我们是万万不敢的，我们只是来讨回，讨回，丞相请不要误会。”使节的话音轻松起来。
殷墨发出几声笑：“所以，你们的依仗是什么？胆敢在我大唐朝上如此嚣张？”
使节的脸色微微一白，道：“我们可不敢嚣张......”
“当”的一声，火花溅射开来，聂仇手持唐刀挡在了殷墨面前，朝上一位将军猛一起身，朝着大殿角落里一拳打去。
一个刺客狼狈地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别让他自杀！”殷墨后退几步，几道黑影同时掠向殷墨。
“保护丞相！”最先反应过来的将军向空中掷出一柄匕首，利刃划破皮肤的哧啦声响起，带着鲜血的尸体躺在了地面上。
殷墨稳稳站定，几名夜鬼的士兵已经环绕在他身侧，刺客被迅速废掉修为。
“居然还口藏毒药？要是不即使打碎你们的骨头，恐怕此事就没个交代了。”几名武将拖着刺客退下了大殿，三个使臣满脸慌乱地挤在一起。
“此事，不知是贵国国君的意思，还是你们三个的意思？”殷墨蹲在三个使节面前。
“这......是我私自决定的。”使节一横心，把罪责全数揽在了自己身上。
“阁下的忠诚让我感到诧异。”殷墨转向桓显王，“陛下，明日整合一支船队，去东洋国问个清楚。”
殷墨再次蹲在为首的使节面前，“看着我。”
使节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慌张，抬起了头。殷墨眼中出现了白色的漩涡，一瞬，使节口吐白沫，晕倒在了地上。
“东洋使者包藏祸心，王庭中竟然潜入了刺客。”殷墨扫过殿上一圈的大臣，“这次不怪任何人，事发突然，任谁也反应不过来。军机大臣在这里吗？”
“在，在。”军机大臣急忙跑到殷墨跟前。
“严密监视东洋和北域的动向，若有异动，第一时间防御并上报。”拾起被聂仇击飞的飞刀，殷墨向桓显王拱手，“臣告退。五大家族之事，还望陛下给臣一些详细的数据。”
回到相府，殷墨取出飞刀，“这便是东洋的忍者么？”
“丞相你是怎么发觉有刺客潜入的？”聂仇满脸问号，“我可是什么也没感觉到。”
“陛下身边的那个宦官，也发觉有人潜入了。有那等大能在，就算我不点出，今日也无大碍。”殷墨将飞刀包了起来，“我的文气被那些忍者抵消了，他们身上血意太浓。”
“不懂，不懂。”聂仇丢开了这件事，“丞相的意思呢？要不要与东洋开战？”
“交战为下策，暗杀为上策。”殷墨的指节又轻轻敲动着石桌，“他们的君王如此不义，我们也没有理由仁。”
聂仇思索了一下道：“丞相，你不像个书生。真不像。虽然我涉及的书本少，但我还是会看人的。你真不像。可我又不知道哪里不像。”
聂仇苦思着，“到底哪里不像呢？”
直到聂仇消失在相府中，殷墨还在思索着。
千载过往早已成追忆，黄粱大梦至今不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