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大太监:左相造反吗
字体: 16 + -

三十六章夜探左相

    “若不是武渊这孩子跟我滴血认亲,我始终都相信不了你们陈述的事实。唉!他终究是负了她啊,她当时会有多难过啊”武修宜双手捂住了脸,掩住了痛苦的神色。武渊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难过也十分的难过。

    陆渐离也是十分痛恨,但依旧风轻云淡的说道“我刚记事起,师傅就跟我说了母亲的遗言,她这辈子最后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你们,让我一定要找到你们,莫要被墨廷所利用,只是渐离无能,二十几年了终是毫无消息,若不是朝堂动荡,墨连采沉不住气与你们联系,可能至今都没有办法与你们相认”

    “这不怪你,当年苏瑜十分忌惮我带的这支军队,对我们是赶尽杀绝,我们也是用了万分的手段隐藏起来,才免遭迫害,你寻不到是正常的,只是…左相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军队的小辈里几乎都是以左相为榜样了,真是没想到,你竟是洛锦的后人”武修宜看着陆渐离便失了神,仿佛透过陆渐离看到了别人。

    此时想起了敲门声,“进来”陆渐离喊道,这时来见定是有事,于是陆渐离的一个暗卫推门而入,悄悄在陆渐离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陆渐离挑眉,深不见底的眼眸淡淡划过一丝笑意,甚至连陆渐离自己都没注意,愉悦开口道“不用阻拦,不用在意他。

    “是”暗卫应声而出,

    陆渐离看向武修宜缓缓说道“武将军,渐离此次与将军相见有些事情想请求于将军,不知将军可应否”。

    武修宜叹息道“说吧,老奴定会竭尽全力,我是人到中年无所期盼了,倒是军队的其余人,我想让他们见到自己的亲人,不要活在谎言之中,也算带他们到正确的道路了”

    陆渐离笑道“将军莫要严重,另外半支军队母亲确实留给了我,渐离只是担心到时候自家人面临着残杀,所以急着找到将军”“最近朝堂变化大多数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若是墨连采再次寻得将军,我大概知道他的目的,所以想请将军陪我演场戏”

    “相爷请说,我定办到,墨廷即骗了我二十多年,也到了他该承受后果的时候了。

    陆渐离声音压得格外的低,低的连一旁的武渊也将将能听到。说完,武修宜点点头“相爷好计谋,也是,洛锦的孩子定是聪明的”

    “还有一件事也是需要麻烦将军的,如今的浔阳城瘟疫肆虐,想必将军有所耳闻,只是这并不是单纯的天灾,是北野的北战天所为,据我所得情报,五日内北战天将会从南墨的北大门杨城和浔阳城同时进击,在北战天眼里,杨城毫无战斗能力,所以不会是主力部队,我若猜的没错,是余风的那支军队,到时候烦请武将军定要消灭余风的势力”陆渐离缓

    缓说道,但武修宜却听

    出了肃杀之意。

    “是,余风…我们也算是老对手了”武修宜回道。

    而这边的钥染,简易的饭后,已经是夜晚了,独自坐在院子里的树下,迎着晚风,缓缓的揉着酸疼的肩膀。七八月的天气最是容易着暑气了,已经快连续一个月的瘟疫救援了,钥染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吃不消,可是也没办法,不出意外的话,战争是要临近了。若是能抽出人手的话陆渐离也不会偶尔亲自过来帮忙煎药。

    “主子,都吩咐下去了,明日一早,所有座愈的人都会被带到院子里”白鸾走过来汇报。

    “另外主子之前做的银针管子和那些水晶做的容器也都带过来了”

    “嗯,将这些东西先用沸水煮一会儿吧,然后寻个干净的地方放起来,明日我要用”钥染淡淡吩咐道。

    “是”这些东西对白鸾来说并不陌生,之前在明琅谷也是这般奇奇怪怪的东西特别多,

    只听主子的安排即可,然而站在角落里的蒋棋儿却是万分稀奇,从未见过这些东西,也不知这东西的用途。白鸾心细如发,自然能懂蒋棋儿“蒋姐,搭把手把东西抬下去吧”白鸾喊道。蒋棋儿就是仙人居的老板娘,下午起也是暂住在这个小院子里来帮忙的。由于她也没卖身给钥染,并不是钥染的丫头,白鸾只呼她为

    蒋姐。

    院子里又只剩下钥染独自一人了,于是便起身走出了院落,脑海中的思绪万千,导致钥染的散步是漫无目的的:陆渐离近几日神龙见首不见尾,所有的探子都渗透不进去陆渐离的院子里,为此白珠还十分的惭愧。倒不是说不相信陆渐离,反而是钥染从头到尾都不认为陆渐离会输,这种相信来源于钥染对陆渐离的了解,很早就得到消息的陆渐离不可能没有准备。只是钥染好奇,一直都觉得陆渐离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不知不觉中,钥染溜达到了陆渐离的院落的附近,悄悄隐身于角落的暗影之中,观察许久,陆渐离的院落周围加了好几个巡逻的岗哨,另外月染能感觉到,附近的暗哨也有好多,钥染真是好笑,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可是越是这样钥染的好奇心就更加严重了,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发现后方有一个狗洞,应该不会

    变态到也安排上暗哨了吧,钥染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反正被逮住了就亮身份,量那帮人也

    不能对她怎么样。

    钥染悄悄地走到后侧,等着巡逻的刚走,钥染就匆忙跑过去,从哪个窄窄的小洞钻了进去。远处树上密密麻麻的叶子之中,两人皆是惊讶的张大嘴巴,其中一人喃喃“真没想到啊,平时那样光鲜亮丽的一个人,背地里也干爬狗洞的勾当”

    “唉!他们的世界我们怎么能懂,别

    废话了,相爷说我们要是遇到染公公不用阻拦,进去通报一声就行,你去吧,我继续在这盯着”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从天空划过,不见所踪。

    而这边的钥染悄悄地隐身于院子的胡同里,看到陆渐离的房间里烛火通明,暗道:果然有阴谋。钥染一步步悄悄的靠近窗户,听墙角,屋内陆渐离不知跟谁谈话,只能听到零零碎碎:余风…洛锦墨廷杨城钥染几乎要抓狂了,还不如听不到呢,这样反而心更痒痒,干脆凑得更近,耳朵都快贴到窗户纸上了,这时屋内想起了一男子的生音“相爷,那属下告退了,相爷吩咐的事情我一定完成”

    “渐离送送将军”这是陆渐离的声音。

    钥染一听,人家结束了,自己来晚了,再次跑到那个胡同里避开。钥染看到三个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其中两钥染都认识,是陆渐离和武渊,没想到武渊也来了,唯独那个带斗笠的

    钥染确定没见过,正在想着此人的可能身份,就看到陆渐离和武渊另外身边多了两个小侍从梓初和梓辛,送走了斗笠男子,正往回走,陆渐离走到院子的中间突然停了下来,钥染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听见陆渐离喊道“梓初,你把我从相府带来的陈酿放哪了?

    梓初似乎一愣,相爷从未在紧要时候饮过酒,况且相爷就不是贪杯之人,但还是回答道“相爷,这几日你一直在忙,所以那坛陈酿让我放在了胡同的箱子里”

    钥染脑袋嗡的一下,这陆渐离大晚上的喝什么酒啊,四处望望这小胡同,就是暂时的物品收纳所,里面七七八八的东西到处都是,钥染一眼就瞄到角落里的破旧衣柜,果断钻了进去,外头的声音还是不断飘进耳朵里。

    “相爷现在是要喝吗,那奴才去给拿出来”梓初说道。

    只听陆渐离懒懒的声音响起“嗯,举杯遨明月,对影成三人实在是太孤寂了,本相不喜欢”梓初觉得相爷突然间莫名其妙的,钥染倒是舒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吐出来就听陆渐离欠扁的声音继续想起“不过纵酒高歌倒是可以当做提前庆祝战争的胜利,梓初,你拿个灯烛给我,我自己去找”

    “是”等把灯烛递到陆渐离的手里时,陆渐离让武渊和梓初都退下去了。

    胡同口处的夜幕上星辰斑点,烛火摇曳,映得陆渐离长睫之下阴影一片,琉璃色子深沉的可怕,可能是因为月光正好,甚至觉得陆渐离并没有那么的讨厌了。

    钥染躲在衣柜里,也挺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听到陆渐离疑惑的声音想起“咦,这箱子里并没有啊?难道会在那个柜子里?”

    柜子里的钥染简直紧张到了极点,早知道刚开始就大大方方从正门让人请进去了,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尴尬,许久

    也不见陆渐离过来,钥染心中疑惑,不知此时陆渐离在干嘛,怎么毫无动静。突然又传来陆渐离悠哉的声音,这柜子我是找还是不找呢?会不会找到意外的惊喜呢?

    钥染心下瞬间明白了,陆渐离怕是自己还没进大门就知道自己来了,只是有些恼怒,陆渐离这明明是逗自己玩呢,生气间,一脚把柜子门踹开了,阴森森的盯着胡同口的陆渐离,柜子门却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陆渐离挑眉,环臂慵懒的依在门口的柱子上,淡淡开口“督主这是恼羞成怒了?没有道理啊,明明偷听的人是你啊!”

    钥染打算继续不理陆渐离,从柜子里出来,由于柜子做的较好,钥染出来一个没踩好,就踩到了躺在地上的柜门的边缘,“哎呦”钥染像旁边倒去,闭紧双眸,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深呼一口气,睁开眼,却是陆渐离扶住了自己,柔和的烛光下,陆渐离的脸庞更是温润如玉。

    陆渐离缓缓皱眉,轻轻吐出“你哭什么”

    闻言,钥染犹如平静的湖面上氤氲着水汽的眸子眨了眨,果然眼点点温润,腰间的手有力而滚烫,有些尴尬低声回道“胡说,没事我能哭什么,你先把我扶起来”。

    陆渐高缓缓把钥染扶起来,让胡染站好,自己又倚在刚刚的柱子上,却不似刚刚玩味的表情,而是注意力一直都在钥染身上检查着是否受伤。

    钥染也倚在身后的柜子上,缓缓地尝试着挪动着自己的右脚,轻轻的蹙眉,应该是刚刚扭到了脚腕。钥染看了一眼四周,想先坐下来,不幸的是四周一片乱遭,并没有能够坐下的地方。陆渐离慢慢走到了钥染前面,蹲了下来

    钥染就近坐在了柜门上。伴随着一声叹息陆渐离缓缓蹲在了钥染面前,伸出手查看钥染的脚腕,修长的手指触碰到钥染的脚腕处,钥染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迅速的收了回来,反射性紧

    张的说道别碰我”钥染的骨骼纤细修长,皮肤更是白皙,脸上因为经常化妆会让自己的皮肤黑一个度,但陆渐离这么聪明,看到了自己的脚躁难免会会引起怀疑,毕竟自己的身份经不起推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