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教堂里的绵羊
在位于南方行省北海岸的阿拉贝拉港口，卡洛斯人见到了这个文明的陆地远距交通方式：蒸汽火车。这个火车头大致形状为一个平行四边形，通体很长，表面有着大量的不明用途的雕刻装饰。整体颜色呈现为银白色和普通的金属灰，银白色的表面还有着手工绘制的图案。
比如现在这个出现在卡洛斯人眼前的火车头上，就用金色丝线绘制出了一个‘心’的样式，。
而在‘金属灰’的区域，就满是古朴的金属器械，裸露出的管线、齿轮和杠杆，可以一眼就叫人看出用途。而在火车头之后，第二列车厢是一个只有1.6米高的‘铁柜子’。
维多利亚看到卡洛斯人注意到了那支停在轨道上的蒸汽火车，于是她快步走过去，看了看挂在火车头上的一个小金属牌。随后她对走过来的卡洛斯人解释道——
“这个是老式的，依靠烧煤产生动力的机车。”维多利亚指着后面的‘铁柜子’解释说，“里面都是煤块和水。”
“老式？”卡洛斯人并不觉得这种烧煤的机车有多么的破旧，因为在他们看来，这种机械在其所处的年代还有着巨大的使用价值——内燃机还没有被发明出来，调和油的应用也不过刚刚兴起。烧煤的机车会落伍么？
不过卡洛斯人却明白维多利亚为什么会这么想的原因：她的科学官身份，和她的年轻。
“请问……”两名穿着制服，背着火枪的年轻士兵从机车的另一侧转了过来——他们听到了卡洛斯人和维多利亚的谈话，以为是迷路到车站的普通人。然而他们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是一个还算一般的女人和一只……呃……大鸟？
维多利亚和卡洛斯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哆哆嗦嗦的从扣着扣子的褂子里取出女皇写好的信件，然后对着两个士兵晃了晃，她说——
“请带我们去见你们的总督，好么？”
……
“总算是到了。”当再一次站到大地上，普拉尼简直感动的就要哭了出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做飞空艇和船了！”
“可这只是一次小小的出差，你总归还要回去的。”哈林顿有些不可置信般的跺了跺脚——阿拉贝拉夫人由海军的士兵们穿着漂亮的制服前往总督府，因此他们也有了一小段假期。
“我觉得我们的应该喝一杯庆祝一下！”普拉尼警官熟练的从衣兜里又取出几跟香烟，然后想起来自己的跟班已经戒了，而哈林顿摇头的动作则让他悻悻的把多余的香烟收了起来。
“是个好想法，但是……”哈林顿提着自己的小皮箱，回身望向送他们抵达港口的‘安提拉夫人号’。他带着一丝微笑的脸就像变脸一般立刻阴了下来，他的眼睛越过船帆望向天空，脑子里满是哪一日漫天的火焰。
“我准备先去教堂……普拉尼你有兴趣来看看么？”
“什么？”有些些许胡渣的警官愣了愣，“劳斯垂德呢？”
“他……”哈林顿转过身来，看向一脸茫然的劳斯垂德，“你先去总督府吧。”
当哈林顿领着普拉尼来到哈林顿口中的教堂时，他惊讶的简直想扣掉自己的眼睛！
这个教堂有着几座尖塔，每一个尖塔的四个面都有一面硕大的钟表，建筑的外边多了很多装饰用的构造，比如侧廊墙壁，靠外三到四米的地方还有一面有着各种中空的‘小窗户’设计，并且镶嵌了很多彩色半透明玻璃。
而这面墙的由显著的分为两部分——
上部分就是由拱顶、花窗、镂空雕文、植物雕塑组成的高窗。下面则是用来承重的形似科斯林的石柱。
“为什么首都里没有这种……教堂？”普拉尼看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提出一个疑问。
哈林顿对此的回应则很简单：“……你会在女皇陛下面前抽烟么？”
当哈林顿两个人通过教堂的侧门进入到大厅时，普拉尼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对于教堂高度的估算是多么的可笑：单单是从正门进入的大厅，抬头看去就好像有20米高，若是再算上尖顶穹顶？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孤陋寡闻’。
“先生，请问你们是……”这个时候，一名穿着布色长袍的修女绕了过来，她的手里提着一桶水，木桶的边缘搭着一块抹布。另一只手提着一只蒸汽灯——虽然现在尚处白天，但是教堂内部还是有些较为阴暗的角落。不过哈林顿和普拉尼两个人常年在夜晚工作，所以他们可以近乎清楚的看到这个修女的脸上还有着些雀斑，这意味着她的还很年轻。她把自己的头发束在了一起，似乎是为了方便行动。
“这位是我的朋友，首都来的一级警官。”哈林顿微微侧过身来，手心冲上指着普拉尼介绍，“这次所来是为了拜访主教大人。”
“可是主教他现在在为信徒们做祷告。”修女拒绝了哈林顿的请求。
“祷告？我记得今天不是布告日啊。”哈林顿清楚的记得在历法上，今天是‘188年，冷季三时，索菲娅落月第四日’。
上一次的祷告应该是五天前的晚间。
“您是外地来的么，先生？”修女笑着回答，不过在她刚刚说出来后，就忽然想到一旁的‘警官’来自于首都，所以她稍微弯了弯腰，“呃…抱歉，是我疏忽了。”
随后这位修女耐心的解释道：“这几日城里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主教决定临时在教堂为人们祈福，若是效果不错的话，过两日主教就会在城市广场上为市民们祈福。”
“原来是这样。”哈林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随后他稍微低头，抬起右手摸了摸帽檐，“非常感谢，姐妹。”
“您也是教会人士么？”听到‘姐妹’这种熟悉的称呼，年轻的修女睁大了眼睛。随后，她看到眼前这个穿着有些‘落魄’的男人就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张小巧的卡片，这个卡片分为两面，一面是反射着金属光芒的银白色面，而另一边用着漆黑的涂料将卡片的染得似乎漆黑而又深邃。然而不和谐的却是在这一面上，一个四边相等的十字正散发着些许的银光。
年轻的修女深深的弯下了腰，行了一礼。
“请问，我可以进去了么，姐妹？”哈林顿伸出手扶起修女，然后礼貌的问道。
“当然……当然可以！”修女似乎没有见过什么大阵仗似的显得有些慌乱，以至于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提高，“我是凯莉，那个……”
“嘘……”哈林顿伸出右手食指，抵在唇间，“冷静一下，凯莉姐妹。就像你说的，主教大人在做祷告。”
随后哈林顿友好的轻轻拍了拍年轻修女凯莉一侧的护肩，示意她冷静一下。然后他再一次的在点头的同时摸了摸自己的帽檐，然后走向侧门。推开第二扇门才是真正的走进教堂的内部——不同于教堂大门，位于正面两侧的偏门有内外两层设计，这种相隔五米距离的设计，有个名字，叫做‘雅典娜之门’。
这是第一轮月亮的名字，亦是狩猎月。
正如修女所说，教堂里现在正在做着祷告，无数排的木制长椅上坐满了人。可是当普拉尼看到这些椅子上坐着的人他说——
“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同时，他还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打量着教堂最接近主教的几排木椅上的人。
前几排的木椅坐满了产业位于阿拉贝拉港口的贵族，这些贵族有男有女，形态穿着都不一样。或是两两相依，或是偶尔投去厌恶的一瞥。男贵族们戴着漂亮的假发套，灰帽子。他们的穿着复杂而又瑰丽，在普拉尼看来就好像进入了花园中一样。紫色，金色，红色还有白色相织，团团的颜色组合成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花朵。诱人食欲的水果点缀在有着宽大蕾丝袖口设计的衣服上。视线向下，则是看起来很像是女人们才会穿的裙子——长度减去三分之二——以及到膝的灯笼裤。而他们的鞋子则非常滑稽：他们或是穿着尖头高高翘起的，要么就是方头的。而在这之上，无一例外的都是有着很高的鞋跟。
而这些形似一朵盛开的鲜花的女伴的穿着就更要……喘不过气来。各种颜色的绸带、‘大帽子’、令人难以呼吸的束腰……还有最不可思议的裙子！这些贵妇人们的裙子宽大到足以叫两三个人躲进去而不露一点痕迹。不过比较统一的，应该就是上半身了：不是花边大领，就是袒胸露乳。当然，还有令人难以行动的鞋子和繁丽的三层裙子。
而在这些人之后，服饰就立刻变了样。
紧挨这前面衣着华丽者的人虽然同样也带着假发套，但是却并没有带着有羽毛装饰的灰帽子。颜色也要相对平庸一些：黑底金白，是主要的色彩构成。不像是前面那些人的宽大的蕾丝袖口，这些人的袖子就要简单的很多。不过与之相对的却是身上多了一件小马甲，这马甲上也点缀着大花或者水果，然后用金色丝线装饰。最外卖的衣服则满是大大的扣子，让普拉尼毫不怀疑光是把扣子扣上都要费去一天的时间。
而女性就要简单许多：色彩虽然不在出现大红大紫那种好像珠宝般的颜色，但是淡粉色、蓝色等略显朴素的色彩却恰到好处的呈现出些许的典雅美。身上的图案也开始变成小碎花式样，而不是大朵大朵的鲜花。就连裙子，也不是那么那么‘复杂’，单单一层就看上去要简单的许多。至少在穿的时候，应该不用很多人的帮助。
“贵族、商人……”哈林顿望着教堂里的人，“呵。”
然而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他们，在此刻却跟个温顺的绵羊一样。
(本章完)
比如现在这个出现在卡洛斯人眼前的火车头上，就用金色丝线绘制出了一个‘心’的样式，。
而在‘金属灰’的区域，就满是古朴的金属器械，裸露出的管线、齿轮和杠杆，可以一眼就叫人看出用途。而在火车头之后，第二列车厢是一个只有1.6米高的‘铁柜子’。
维多利亚看到卡洛斯人注意到了那支停在轨道上的蒸汽火车，于是她快步走过去，看了看挂在火车头上的一个小金属牌。随后她对走过来的卡洛斯人解释道——
“这个是老式的，依靠烧煤产生动力的机车。”维多利亚指着后面的‘铁柜子’解释说，“里面都是煤块和水。”
“老式？”卡洛斯人并不觉得这种烧煤的机车有多么的破旧，因为在他们看来，这种机械在其所处的年代还有着巨大的使用价值——内燃机还没有被发明出来，调和油的应用也不过刚刚兴起。烧煤的机车会落伍么？
不过卡洛斯人却明白维多利亚为什么会这么想的原因：她的科学官身份，和她的年轻。
“请问……”两名穿着制服，背着火枪的年轻士兵从机车的另一侧转了过来——他们听到了卡洛斯人和维多利亚的谈话，以为是迷路到车站的普通人。然而他们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是一个还算一般的女人和一只……呃……大鸟？
维多利亚和卡洛斯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哆哆嗦嗦的从扣着扣子的褂子里取出女皇写好的信件，然后对着两个士兵晃了晃，她说——
“请带我们去见你们的总督，好么？”
……
“总算是到了。”当再一次站到大地上，普拉尼简直感动的就要哭了出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做飞空艇和船了！”
“可这只是一次小小的出差，你总归还要回去的。”哈林顿有些不可置信般的跺了跺脚——阿拉贝拉夫人由海军的士兵们穿着漂亮的制服前往总督府，因此他们也有了一小段假期。
“我觉得我们的应该喝一杯庆祝一下！”普拉尼警官熟练的从衣兜里又取出几跟香烟，然后想起来自己的跟班已经戒了，而哈林顿摇头的动作则让他悻悻的把多余的香烟收了起来。
“是个好想法，但是……”哈林顿提着自己的小皮箱，回身望向送他们抵达港口的‘安提拉夫人号’。他带着一丝微笑的脸就像变脸一般立刻阴了下来，他的眼睛越过船帆望向天空，脑子里满是哪一日漫天的火焰。
“我准备先去教堂……普拉尼你有兴趣来看看么？”
“什么？”有些些许胡渣的警官愣了愣，“劳斯垂德呢？”
“他……”哈林顿转过身来，看向一脸茫然的劳斯垂德，“你先去总督府吧。”
当哈林顿领着普拉尼来到哈林顿口中的教堂时，他惊讶的简直想扣掉自己的眼睛！
这个教堂有着几座尖塔，每一个尖塔的四个面都有一面硕大的钟表，建筑的外边多了很多装饰用的构造，比如侧廊墙壁，靠外三到四米的地方还有一面有着各种中空的‘小窗户’设计，并且镶嵌了很多彩色半透明玻璃。
而这面墙的由显著的分为两部分——
上部分就是由拱顶、花窗、镂空雕文、植物雕塑组成的高窗。下面则是用来承重的形似科斯林的石柱。
“为什么首都里没有这种……教堂？”普拉尼看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提出一个疑问。
哈林顿对此的回应则很简单：“……你会在女皇陛下面前抽烟么？”
当哈林顿两个人通过教堂的侧门进入到大厅时，普拉尼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对于教堂高度的估算是多么的可笑：单单是从正门进入的大厅，抬头看去就好像有20米高，若是再算上尖顶穹顶？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孤陋寡闻’。
“先生，请问你们是……”这个时候，一名穿着布色长袍的修女绕了过来，她的手里提着一桶水，木桶的边缘搭着一块抹布。另一只手提着一只蒸汽灯——虽然现在尚处白天，但是教堂内部还是有些较为阴暗的角落。不过哈林顿和普拉尼两个人常年在夜晚工作，所以他们可以近乎清楚的看到这个修女的脸上还有着些雀斑，这意味着她的还很年轻。她把自己的头发束在了一起，似乎是为了方便行动。
“这位是我的朋友，首都来的一级警官。”哈林顿微微侧过身来，手心冲上指着普拉尼介绍，“这次所来是为了拜访主教大人。”
“可是主教他现在在为信徒们做祷告。”修女拒绝了哈林顿的请求。
“祷告？我记得今天不是布告日啊。”哈林顿清楚的记得在历法上，今天是‘188年，冷季三时，索菲娅落月第四日’。
上一次的祷告应该是五天前的晚间。
“您是外地来的么，先生？”修女笑着回答，不过在她刚刚说出来后，就忽然想到一旁的‘警官’来自于首都，所以她稍微弯了弯腰，“呃…抱歉，是我疏忽了。”
随后这位修女耐心的解释道：“这几日城里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主教决定临时在教堂为人们祈福，若是效果不错的话，过两日主教就会在城市广场上为市民们祈福。”
“原来是这样。”哈林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随后他稍微低头，抬起右手摸了摸帽檐，“非常感谢，姐妹。”
“您也是教会人士么？”听到‘姐妹’这种熟悉的称呼，年轻的修女睁大了眼睛。随后，她看到眼前这个穿着有些‘落魄’的男人就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张小巧的卡片，这个卡片分为两面，一面是反射着金属光芒的银白色面，而另一边用着漆黑的涂料将卡片的染得似乎漆黑而又深邃。然而不和谐的却是在这一面上，一个四边相等的十字正散发着些许的银光。
年轻的修女深深的弯下了腰，行了一礼。
“请问，我可以进去了么，姐妹？”哈林顿伸出手扶起修女，然后礼貌的问道。
“当然……当然可以！”修女似乎没有见过什么大阵仗似的显得有些慌乱，以至于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提高，“我是凯莉，那个……”
“嘘……”哈林顿伸出右手食指，抵在唇间，“冷静一下，凯莉姐妹。就像你说的，主教大人在做祷告。”
随后哈林顿友好的轻轻拍了拍年轻修女凯莉一侧的护肩，示意她冷静一下。然后他再一次的在点头的同时摸了摸自己的帽檐，然后走向侧门。推开第二扇门才是真正的走进教堂的内部——不同于教堂大门，位于正面两侧的偏门有内外两层设计，这种相隔五米距离的设计，有个名字，叫做‘雅典娜之门’。
这是第一轮月亮的名字，亦是狩猎月。
正如修女所说，教堂里现在正在做着祷告，无数排的木制长椅上坐满了人。可是当普拉尼看到这些椅子上坐着的人他说——
“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同时，他还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打量着教堂最接近主教的几排木椅上的人。
前几排的木椅坐满了产业位于阿拉贝拉港口的贵族，这些贵族有男有女，形态穿着都不一样。或是两两相依，或是偶尔投去厌恶的一瞥。男贵族们戴着漂亮的假发套，灰帽子。他们的穿着复杂而又瑰丽，在普拉尼看来就好像进入了花园中一样。紫色，金色，红色还有白色相织，团团的颜色组合成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花朵。诱人食欲的水果点缀在有着宽大蕾丝袖口设计的衣服上。视线向下，则是看起来很像是女人们才会穿的裙子——长度减去三分之二——以及到膝的灯笼裤。而他们的鞋子则非常滑稽：他们或是穿着尖头高高翘起的，要么就是方头的。而在这之上，无一例外的都是有着很高的鞋跟。
而这些形似一朵盛开的鲜花的女伴的穿着就更要……喘不过气来。各种颜色的绸带、‘大帽子’、令人难以呼吸的束腰……还有最不可思议的裙子！这些贵妇人们的裙子宽大到足以叫两三个人躲进去而不露一点痕迹。不过比较统一的，应该就是上半身了：不是花边大领，就是袒胸露乳。当然，还有令人难以行动的鞋子和繁丽的三层裙子。
而在这些人之后，服饰就立刻变了样。
紧挨这前面衣着华丽者的人虽然同样也带着假发套，但是却并没有带着有羽毛装饰的灰帽子。颜色也要相对平庸一些：黑底金白，是主要的色彩构成。不像是前面那些人的宽大的蕾丝袖口，这些人的袖子就要简单的很多。不过与之相对的却是身上多了一件小马甲，这马甲上也点缀着大花或者水果，然后用金色丝线装饰。最外卖的衣服则满是大大的扣子，让普拉尼毫不怀疑光是把扣子扣上都要费去一天的时间。
而女性就要简单许多：色彩虽然不在出现大红大紫那种好像珠宝般的颜色，但是淡粉色、蓝色等略显朴素的色彩却恰到好处的呈现出些许的典雅美。身上的图案也开始变成小碎花式样，而不是大朵大朵的鲜花。就连裙子，也不是那么那么‘复杂’，单单一层就看上去要简单的许多。至少在穿的时候，应该不用很多人的帮助。
“贵族、商人……”哈林顿望着教堂里的人，“呵。”
然而平日里趾高气扬的他们，在此刻却跟个温顺的绵羊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