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南方动乱
“天杀的！”当剧院里出现了这么一个恶性事件后，女皇简直气炸了——更何况，一个天外人的在场足以叫她丢进了颜面。
“我想这不是预定计划的一环吧？”哪只大鸟的发问更是直叫人觉得非常羞愧。
“骑警！我的骑警呢！”女皇高声的呼唤着侍卫，“查！查清楚怎么回事！叫这个剧院的负责人来见我！”
事实上，当女皇以近乎吼的方式说出这句话后，坐在她一旁的亲王立刻就换了一副面孔，他有些为难的说——
“事实上，我们不用去叫剧院的负责人来了——因为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
“……”这下倒好，女皇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们先回去吧。”最终，女皇如此说，“弗朗索瓦，你同我的卫队长一起……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如果查清楚是机器的原因，就要把每一笔抚恤金老老实实的发到他们家属手里。”
听到女皇如此正式的叫自己后，亲王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的面部肌肉不会那么酸痛：“我明白的，姐姐。如果你的卫队长愿意的话，我会当着他的面把每一笔钱都亲手交到剧团家属的手里。”
“很好。”女皇点点头，“抱歉，卡洛琳。叫你看到这一幕……帝国的丑闻。”
卡洛斯人只是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
“如果女皇你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希望同维多利亚一起，造访一下你们的图书馆。”
“走吧。”女皇同意了。
蒸汽机车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
那天，女皇把一个常年摆在她床头柜上的一个瓷器花瓶给摔得粉碎。
不过……
当女皇冷静下来后，她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很不寻常，因为女皇确信自己的突然安排没有通知到每一个会出现在这个剧院里的所有人。
所以这究竟是不是针对自己的‘阴谋’，还是个不定的结论。
但是……
“弗朗索瓦……”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下意识的思索着可能的，有着关联的事件。“台词……”
“忠诚于你所下判断，将这大幕缓缓拉开。”女皇轻声的将最后一句台词念出。
《辛菲雅》如此出名的歌剧贸然修改台词……这是一个巧合么？如果这是个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从自己弟弟的反应来看，这是天鹅剧团修改台词剧本后，第一次拿上来出演。可是修改后第一次就遇到了这种恶性事件？
“大幕。”她下意识的用手指在桌子上写着这个词汇。
巧合？
凭借于自身血脉，她选择相信自己的弟弟——以及弗朗索瓦这十几二十几年来的为人行事——不会做出那些苟且之事。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平日里没有什么大贵族架子，安安分分的娶了一个名声不显的北方贵族小姐做自己的妻子。平日里也不出席其他侯爵公爵举办的什么该死的社交活动……最多出现的地方是工坊、学校、孤儿院……
他甚至连帝国政务的看法以及意见都没有在公共场所，抑或是在其他什么地方公开发表过！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忽然绯闻缠身？
什么时候报社的狗腿子们忽然就对这样的人起了兴趣？？
该死的！
如果这是有人故意指使的……那么，他们的目的在于什么！
即使是想要搬到一位贵族，败坏整个贵族集团的名声，那么选择一些更加喜欢‘抛头露面’的有‘份量’的贵族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么？比如普尔斯瓦伯爵家的那个小子——一个非常喜欢参加什么狗屎的诗会茶会的浪荡子弟，整个帝国都知道那小子的‘风流韵事’！再比如女爵士阿萝拉——自己的远房表妹——如果那天她怀孕了，那么可能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又比如基尔瓦朗——又是一个整天喜欢往教堂里跑的老不死的伯爵——他做的该死的丑事已经足以让圣冠冕下把他挂在街边的路灯上！
要不是阿尔道夫三世陛下为了整个帝国着想，这个该死的伯爵早就烂死在坟墓里了！
一口气将杯子里仅剩下的苦涩咖啡饮下，随后她抬起头，疲倦的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黑了。得益于宵禁的取消，虽然帝国的首都还没有达到那些文人学者们口中的‘不夜城’的地步。但是蒸汽灯散发出的光芒却是那么的柔和，黄铜管道在这份光芒的照耀下，却好像黄金般闪闪生辉。
女皇的头脑里忽然想到神话传说里，在遥远的极北方有一座用黄金和牛奶打造的壮丽城市。
女皇的寝宫虽然并不是帝国首都最高的建筑。但是得益于大工匠的设计，她可以通过一些复杂的机械结构，通过一座巨大的，好似天文望远镜的机械建筑，将帝国首都的全境印入眼底。这个望远镜被设立在寝宫正上方的哨塔上，中间有着一些列的齿轮结构负责控制整个机器的合理运转。而女皇只需要在她的房间里搬动黄铜扳手就可以达成自己想要的操作——虽然除了简单的俯仰外，每一个操作都有着惊人的20-40个心跳的延迟。
女皇在夜间另一大兴趣就是‘赏月’：她有着全帝国最棒——也许还是整个世界最棒的——望远镜。而天上则悬挂着数个体积巨大的月亮以供她观赏。红蓝白三种颜色的月亮每天都会悬挂在帝国夜间的天空中。时不时的，还有最年轻的小妹妹：散发着紫色光芒的‘索菲娅’——还会周期性的从天空中出现。而这也是帝国月历的来源：每一次四星齐聚，便是新月的到来。
父神的光辉又一次的照耀在大地上。
骑警们的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当女皇在清晨时分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时，剧院的事故报告就已经被放到了桌子上——
“意外？年久失修？”她有些疑惑的将报告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
“咖啡。”她唤来了自己的仆人。
“陛下。”可却没想到，说话的却是自己的老管家，“这已经是第三杯了，您确定不用去休息一下么？”
“第三杯？”女皇愣了一下，“你确定么，图坦。”
“确定，陛下。”老管家转过身，从仆人的手里接过了咖啡杯，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女皇的左手边，“您平时最多就喝一杯的。”
“可能是这几天有些累了？”女皇随口说。
“有这个可能。”老人把一包白糖倒进了女皇的咖啡里。
“陛下。”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女皇抬起头来，却发现是自己的亲弟弟弗朗索瓦。
“你晚上你没有休息？”女皇注意到了他眼睛周围浓浓的黑眼圈。
“是的。我和艾琳娜在处理剧院的事情。”亲王使劲的眨了眨眼，然后随手拿起了一份刚刚签署好正在等待执行并归档的命令文件，“这是调查报告？嚯，你的士兵们的动作还挺快。”
“我不能让他们拿着薪水，却和懒蛋一样无能吧。”女皇如此说。
“说的没错……等等。”忽然，亲王的神色凝重起来，“年久失修？”
“怎么了，有问题么？”
“我记得……”亲王有些疑惑的挠了挠有些油腻的头发，然后……他一眼就看见了摆在桌子上的咖啡，随后他好像眼前一亮般的，就伸手把咖啡端了过来，“不介意吧？”
一口饮下。
“我他……”他还没咽下，就突然把咖啡喷了出来，“为什么这么苦？姐姐你这是多久没睡觉了？你是把放了三十年的咖啡豆磨进去了么？”
“苦？”女皇一脸困惑的看了看自己弟弟的‘表演’，有看了看同样一脸困惑的老管家。
“算了……”不过亲王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表示，“我想起来了，剧院设备两年前才翻新过，全换成新的了。我直接找的瓦尔拉爵士，用的都是当时最新的材料，当时工人们还跟我抱怨材料的可塑性不够高。法拉第首席——对，就是你那个宝贝首席——是设计师……我记得我给剧院定的规矩是每三个月全面检查一次管道……年久失修？”
亲王摇了摇头，“不太可能……梅郎叔叔，你还有白糖么？这咖啡是真的苦。”
老管家看了看亲王的脸，又看了看坐在位子上的女皇，于是他点了点头深鞠一躬，退了出去：“我会为您准备好牛奶以及白糖的。”
“如果有东方行省的葡萄酒就更好了。”亲王嘀嘀咕咕了一句，然后看向自己的亲姐姐。
“我记得我给瓦尔拉爵士亲自下过命令，他的部队和大熔炉不准给私人……”
“行了，姐姐。你也不想想谁给他们的经费，支持他们换装的。”亲王打断了女皇的话，“爸爸的手段你是一点都没学会。”
“军人不能与金币……”
“相连。我知道。”亲王点了点头，“可即使是我‘这样’的‘贵族’都知道你给自己的士兵发的薪水有多苛刻了。别那样看我，这只要稍微留心一点就知道了。而且你卫队的武器多久没换了——我是说你上上次和上次换装的间隔。”
“十年了！”亲王张开一只手左右晃了晃，“是是是，我知道。你接过担子的时候帝国有多落魄——我历史可比你学得好——但是这也不是你大幅缩减科研和军事支出的理由啊。”
“我必须要保证帝国的领民……”
“所以你降低税收，大幅增加公共开支？”
“我以为支持学校、公立工厂、医院等公共设施是一件对的事情。”
“还有公园、教堂、码头、报社……这些当然是对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钱从哪里来。”亲王似乎叹了一口气，“你是个好君主，但不是个好国王。”
“所以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把话题扯到这里了……换一个。”亲王耸了耸肩，“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感觉到奇怪。”
“什么奇怪？”
“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一直在针对我们一样。”亲王看了看苦涩的咖啡，耸了耸肩，然后直接倒进了一个花盆里。
里面还有一朵盛开的鲜花。
(本章完)
“我想这不是预定计划的一环吧？”哪只大鸟的发问更是直叫人觉得非常羞愧。
“骑警！我的骑警呢！”女皇高声的呼唤着侍卫，“查！查清楚怎么回事！叫这个剧院的负责人来见我！”
事实上，当女皇以近乎吼的方式说出这句话后，坐在她一旁的亲王立刻就换了一副面孔，他有些为难的说——
“事实上，我们不用去叫剧院的负责人来了——因为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
“……”这下倒好，女皇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们先回去吧。”最终，女皇如此说，“弗朗索瓦，你同我的卫队长一起……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如果查清楚是机器的原因，就要把每一笔抚恤金老老实实的发到他们家属手里。”
听到女皇如此正式的叫自己后，亲王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的面部肌肉不会那么酸痛：“我明白的，姐姐。如果你的卫队长愿意的话，我会当着他的面把每一笔钱都亲手交到剧团家属的手里。”
“很好。”女皇点点头，“抱歉，卡洛琳。叫你看到这一幕……帝国的丑闻。”
卡洛斯人只是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
“如果女皇你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希望同维多利亚一起，造访一下你们的图书馆。”
“走吧。”女皇同意了。
蒸汽机车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
那天，女皇把一个常年摆在她床头柜上的一个瓷器花瓶给摔得粉碎。
不过……
当女皇冷静下来后，她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很不寻常，因为女皇确信自己的突然安排没有通知到每一个会出现在这个剧院里的所有人。
所以这究竟是不是针对自己的‘阴谋’，还是个不定的结论。
但是……
“弗朗索瓦……”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下意识的思索着可能的，有着关联的事件。“台词……”
“忠诚于你所下判断，将这大幕缓缓拉开。”女皇轻声的将最后一句台词念出。
《辛菲雅》如此出名的歌剧贸然修改台词……这是一个巧合么？如果这是个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从自己弟弟的反应来看，这是天鹅剧团修改台词剧本后，第一次拿上来出演。可是修改后第一次就遇到了这种恶性事件？
“大幕。”她下意识的用手指在桌子上写着这个词汇。
巧合？
凭借于自身血脉，她选择相信自己的弟弟——以及弗朗索瓦这十几二十几年来的为人行事——不会做出那些苟且之事。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平日里没有什么大贵族架子，安安分分的娶了一个名声不显的北方贵族小姐做自己的妻子。平日里也不出席其他侯爵公爵举办的什么该死的社交活动……最多出现的地方是工坊、学校、孤儿院……
他甚至连帝国政务的看法以及意见都没有在公共场所，抑或是在其他什么地方公开发表过！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忽然绯闻缠身？
什么时候报社的狗腿子们忽然就对这样的人起了兴趣？？
该死的！
如果这是有人故意指使的……那么，他们的目的在于什么！
即使是想要搬到一位贵族，败坏整个贵族集团的名声，那么选择一些更加喜欢‘抛头露面’的有‘份量’的贵族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么？比如普尔斯瓦伯爵家的那个小子——一个非常喜欢参加什么狗屎的诗会茶会的浪荡子弟，整个帝国都知道那小子的‘风流韵事’！再比如女爵士阿萝拉——自己的远房表妹——如果那天她怀孕了，那么可能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又比如基尔瓦朗——又是一个整天喜欢往教堂里跑的老不死的伯爵——他做的该死的丑事已经足以让圣冠冕下把他挂在街边的路灯上！
要不是阿尔道夫三世陛下为了整个帝国着想，这个该死的伯爵早就烂死在坟墓里了！
一口气将杯子里仅剩下的苦涩咖啡饮下，随后她抬起头，疲倦的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黑了。得益于宵禁的取消，虽然帝国的首都还没有达到那些文人学者们口中的‘不夜城’的地步。但是蒸汽灯散发出的光芒却是那么的柔和，黄铜管道在这份光芒的照耀下，却好像黄金般闪闪生辉。
女皇的头脑里忽然想到神话传说里，在遥远的极北方有一座用黄金和牛奶打造的壮丽城市。
女皇的寝宫虽然并不是帝国首都最高的建筑。但是得益于大工匠的设计，她可以通过一些复杂的机械结构，通过一座巨大的，好似天文望远镜的机械建筑，将帝国首都的全境印入眼底。这个望远镜被设立在寝宫正上方的哨塔上，中间有着一些列的齿轮结构负责控制整个机器的合理运转。而女皇只需要在她的房间里搬动黄铜扳手就可以达成自己想要的操作——虽然除了简单的俯仰外，每一个操作都有着惊人的20-40个心跳的延迟。
女皇在夜间另一大兴趣就是‘赏月’：她有着全帝国最棒——也许还是整个世界最棒的——望远镜。而天上则悬挂着数个体积巨大的月亮以供她观赏。红蓝白三种颜色的月亮每天都会悬挂在帝国夜间的天空中。时不时的，还有最年轻的小妹妹：散发着紫色光芒的‘索菲娅’——还会周期性的从天空中出现。而这也是帝国月历的来源：每一次四星齐聚，便是新月的到来。
父神的光辉又一次的照耀在大地上。
骑警们的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当女皇在清晨时分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时，剧院的事故报告就已经被放到了桌子上——
“意外？年久失修？”她有些疑惑的将报告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
“咖啡。”她唤来了自己的仆人。
“陛下。”可却没想到，说话的却是自己的老管家，“这已经是第三杯了，您确定不用去休息一下么？”
“第三杯？”女皇愣了一下，“你确定么，图坦。”
“确定，陛下。”老管家转过身，从仆人的手里接过了咖啡杯，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女皇的左手边，“您平时最多就喝一杯的。”
“可能是这几天有些累了？”女皇随口说。
“有这个可能。”老人把一包白糖倒进了女皇的咖啡里。
“陛下。”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女皇抬起头来，却发现是自己的亲弟弟弗朗索瓦。
“你晚上你没有休息？”女皇注意到了他眼睛周围浓浓的黑眼圈。
“是的。我和艾琳娜在处理剧院的事情。”亲王使劲的眨了眨眼，然后随手拿起了一份刚刚签署好正在等待执行并归档的命令文件，“这是调查报告？嚯，你的士兵们的动作还挺快。”
“我不能让他们拿着薪水，却和懒蛋一样无能吧。”女皇如此说。
“说的没错……等等。”忽然，亲王的神色凝重起来，“年久失修？”
“怎么了，有问题么？”
“我记得……”亲王有些疑惑的挠了挠有些油腻的头发，然后……他一眼就看见了摆在桌子上的咖啡，随后他好像眼前一亮般的，就伸手把咖啡端了过来，“不介意吧？”
一口饮下。
“我他……”他还没咽下，就突然把咖啡喷了出来，“为什么这么苦？姐姐你这是多久没睡觉了？你是把放了三十年的咖啡豆磨进去了么？”
“苦？”女皇一脸困惑的看了看自己弟弟的‘表演’，有看了看同样一脸困惑的老管家。
“算了……”不过亲王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表示，“我想起来了，剧院设备两年前才翻新过，全换成新的了。我直接找的瓦尔拉爵士，用的都是当时最新的材料，当时工人们还跟我抱怨材料的可塑性不够高。法拉第首席——对，就是你那个宝贝首席——是设计师……我记得我给剧院定的规矩是每三个月全面检查一次管道……年久失修？”
亲王摇了摇头，“不太可能……梅郎叔叔，你还有白糖么？这咖啡是真的苦。”
老管家看了看亲王的脸，又看了看坐在位子上的女皇，于是他点了点头深鞠一躬，退了出去：“我会为您准备好牛奶以及白糖的。”
“如果有东方行省的葡萄酒就更好了。”亲王嘀嘀咕咕了一句，然后看向自己的亲姐姐。
“我记得我给瓦尔拉爵士亲自下过命令，他的部队和大熔炉不准给私人……”
“行了，姐姐。你也不想想谁给他们的经费，支持他们换装的。”亲王打断了女皇的话，“爸爸的手段你是一点都没学会。”
“军人不能与金币……”
“相连。我知道。”亲王点了点头，“可即使是我‘这样’的‘贵族’都知道你给自己的士兵发的薪水有多苛刻了。别那样看我，这只要稍微留心一点就知道了。而且你卫队的武器多久没换了——我是说你上上次和上次换装的间隔。”
“十年了！”亲王张开一只手左右晃了晃，“是是是，我知道。你接过担子的时候帝国有多落魄——我历史可比你学得好——但是这也不是你大幅缩减科研和军事支出的理由啊。”
“我必须要保证帝国的领民……”
“所以你降低税收，大幅增加公共开支？”
“我以为支持学校、公立工厂、医院等公共设施是一件对的事情。”
“还有公园、教堂、码头、报社……这些当然是对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钱从哪里来。”亲王似乎叹了一口气，“你是个好君主，但不是个好国王。”
“所以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把话题扯到这里了……换一个。”亲王耸了耸肩，“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感觉到奇怪。”
“什么奇怪？”
“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一直在针对我们一样。”亲王看了看苦涩的咖啡，耸了耸肩，然后直接倒进了一个花盆里。
里面还有一朵盛开的鲜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