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探望老首长
sat mar 07 16:02:09 cst 2015
暗尘坐在火车上，平静的看着一幕幕从眼前逝去的景物，但是他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他为自己还能见到自己的老首长而觉得兴奋，但是与此同时，他又为自己离开部队而觉得无法面对老首长。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火车带着暗尘来到了c市。暗尘走出车站，随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直奔老首长的住处而去。在车上，暗尘一直在琢磨，一会儿见了老首长，应该说些什么呢？一时间，暗尘陷入了沉思。这时只听有人说道：“老大爷，您要找的地方到了，请下车吧。”暗尘从沉思中苏醒过来，看着老首长的住处就在自己面前，暗尘激动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老大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司机显然是一个很热心的人，看着眼前的老人激动的神情，以为老人出现了什么状况，关切的问道。“没！没什么！谢谢你小伙子！”暗尘收拾了一下自己难以平复的心情，付了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住宅，暗尘站在门前，却始终没有勇气敲门。正当暗尘发愣的时候，房门开了，从房间里出来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四十来岁，样貌虽然算不上特别好看，但是却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着一种领导者的气势。当女子发现门前站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时，先是一愣，然后很有礼貌的说道：“老大爷，您有事？”暗尘从发愣中惊醒，忙道：“请问这里是老首长的家吗？”“请问您说的老首长是？”看着面前女人疑惑的眼神，暗尘一拍脑门儿说道：“看我糊涂的，我说的老首长姓周，名叫周相久。”“是的，可是您又是哪位？”“我叫暗尘。曾经是老首长的部下。请问老首长在家吗？”“在，在。您原来是爸爸的战友啊，快请进，快请进。”说着女人热情的把暗尘让进了屋子。
正在这时，屋子里传出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孙宏，你不是说有事要回单位吗？怎么又回来了？”“爸，我在门口遇到了您的战友，就带他回来了。”“哦？我的战友？是不是又是你李叔叔那个老家伙啊？”正说着，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站在儿媳妇孙宏旁边的人时，先是一愣，然后开始揉眼睛，接着站在那里激动的直哆嗦。而暗尘则在看到老首长的第一眼时，眼圈就红了，然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孙宏看到周相久这个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上前扶住周相久说道：“爸，您没事吧？”“没事，你快回单位吧，要不一会儿该迟到了。”“那我先回单位了，您真的没事？”“没事，你放心吧。”这时，周相久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边扶起暗尘，一边拉着孙宏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提起的那个老战友，暗尘。”孙宏忙说道：“叔叔您好。”“你好。”暗尘见孙宏为自己又是端水果，又是倒茶的，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孙宏，你不是忙着回单位吗？快回去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工作。”孙宏闻言道：“那暗叔叔您先坐着，我回单位了。”说着换上鞋回单位去了。
这时，房间里只剩下周相久和暗尘两个人了，可是屋子里显得十分的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暗尘先开口说话了：“老首长……”“怎么？这么多年不见，连我这个老大哥也不认了？”周相久听着暗尘叫自己老首长，眉头一皱问道。“我，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叫您一声大哥。”暗尘说着话，眼圈儿又湿润了。看到暗尘这样，周相久的眼圈儿也红了，可是嘴上却还是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跟老子这么外道过？要是你不想认我这个大哥，你就直说，别找那些没用的理由。”“我怎么可能不认你这个大哥？当初抗战时，是您收留了我，要不是您，可能我早就饿死了。您对我的恩情，我暗尘这一辈子都不敢忘记。我只是怕，您还在为当初我没听您的意见，执意要离开部队的事，而生气。”说着暗尘“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周相久的面前。“算了，都过去了，你没留在部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着周相久忙把暗尘拉了起来。“你走后不久，**就爆发了，不知道多少当年和咱们一起从战场上一路走过来的兄弟都倒在了**中。看着他们一个个没死在敌人的手里，却倒在咱们自己人的手里，而我又什么都做不了，别提多难受了。那个时候，我就想通了，你没留在部队算是对了，因为按照你的脾气，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呢。所以我早就不再生你的气了。”说着，周相久哭了，而站在他面前的暗尘也哭了……
晚饭过后，周相久和暗尘又聊了起来。只是他们的话题不再是那么沉重，而是一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大哥，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哈哈，自从我当上大将之后，就一直没什么事，除了一些特殊的会议以外，我基本都呆在家里，而且儿孙孝顺，可以说是颐养天年，享尽了天伦之乐啊。你呢？你怎么样？你这一消失就是几十年啊，音信全无。”“我？我一直生活在s市的郊外，过着很清闲的生活。”听着暗尘的话，周相久很是惊讶：“什么？你一直生活在s市？我怎么不知道？”“呵呵，大哥你忘了吗？我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哪怕就是生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如果我不自己出来，你也很难找到我。”“哈哈！瞧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当年可是特务连里精英中的精英，当年在山东，山崎大队把整个山东都翻了过来，硬是没找到你小子，就在他们以为你已经离开了山东而放弃了的时候，你却把山崎大队的指挥部给炸了。”“嘿嘿！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值一提。”暗尘忙摆手道。话锋一转，暗尘问道：“我来之前去了李德明那里，听他说建辉这小子在s军区当师长？”一提起自己的老儿子，周相久来了精神，得意地说道：“是的，他现在在s军区当师长，军衔少将。话说回来，他可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哈哈，我说过建辉这小子是块当兵的好料，如果他不是，哪怕就是大哥你求我，我也不会教他。……”房间里，两个年迈的老人就这样聊着，不时的从房间里传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暗尘坐在火车上，平静的看着一幕幕从眼前逝去的景物，但是他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他为自己还能见到自己的老首长而觉得兴奋，但是与此同时，他又为自己离开部队而觉得无法面对老首长。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火车带着暗尘来到了c市。暗尘走出车站，随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直奔老首长的住处而去。在车上，暗尘一直在琢磨，一会儿见了老首长，应该说些什么呢？一时间，暗尘陷入了沉思。这时只听有人说道：“老大爷，您要找的地方到了，请下车吧。”暗尘从沉思中苏醒过来，看着老首长的住处就在自己面前，暗尘激动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老大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司机显然是一个很热心的人，看着眼前的老人激动的神情，以为老人出现了什么状况，关切的问道。“没！没什么！谢谢你小伙子！”暗尘收拾了一下自己难以平复的心情，付了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住宅，暗尘站在门前，却始终没有勇气敲门。正当暗尘发愣的时候，房门开了，从房间里出来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四十来岁，样貌虽然算不上特别好看，但是却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着一种领导者的气势。当女子发现门前站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时，先是一愣，然后很有礼貌的说道：“老大爷，您有事？”暗尘从发愣中惊醒，忙道：“请问这里是老首长的家吗？”“请问您说的老首长是？”看着面前女人疑惑的眼神，暗尘一拍脑门儿说道：“看我糊涂的，我说的老首长姓周，名叫周相久。”“是的，可是您又是哪位？”“我叫暗尘。曾经是老首长的部下。请问老首长在家吗？”“在，在。您原来是爸爸的战友啊，快请进，快请进。”说着女人热情的把暗尘让进了屋子。
正在这时，屋子里传出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孙宏，你不是说有事要回单位吗？怎么又回来了？”“爸，我在门口遇到了您的战友，就带他回来了。”“哦？我的战友？是不是又是你李叔叔那个老家伙啊？”正说着，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站在儿媳妇孙宏旁边的人时，先是一愣，然后开始揉眼睛，接着站在那里激动的直哆嗦。而暗尘则在看到老首长的第一眼时，眼圈就红了，然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孙宏看到周相久这个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上前扶住周相久说道：“爸，您没事吧？”“没事，你快回单位吧，要不一会儿该迟到了。”“那我先回单位了，您真的没事？”“没事，你放心吧。”这时，周相久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边扶起暗尘，一边拉着孙宏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提起的那个老战友，暗尘。”孙宏忙说道：“叔叔您好。”“你好。”暗尘见孙宏为自己又是端水果，又是倒茶的，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孙宏，你不是忙着回单位吗？快回去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工作。”孙宏闻言道：“那暗叔叔您先坐着，我回单位了。”说着换上鞋回单位去了。
这时，房间里只剩下周相久和暗尘两个人了，可是屋子里显得十分的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暗尘先开口说话了：“老首长……”“怎么？这么多年不见，连我这个老大哥也不认了？”周相久听着暗尘叫自己老首长，眉头一皱问道。“我，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叫您一声大哥。”暗尘说着话，眼圈儿又湿润了。看到暗尘这样，周相久的眼圈儿也红了，可是嘴上却还是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跟老子这么外道过？要是你不想认我这个大哥，你就直说，别找那些没用的理由。”“我怎么可能不认你这个大哥？当初抗战时，是您收留了我，要不是您，可能我早就饿死了。您对我的恩情，我暗尘这一辈子都不敢忘记。我只是怕，您还在为当初我没听您的意见，执意要离开部队的事，而生气。”说着暗尘“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周相久的面前。“算了，都过去了，你没留在部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着周相久忙把暗尘拉了起来。“你走后不久，**就爆发了，不知道多少当年和咱们一起从战场上一路走过来的兄弟都倒在了**中。看着他们一个个没死在敌人的手里，却倒在咱们自己人的手里，而我又什么都做不了，别提多难受了。那个时候，我就想通了，你没留在部队算是对了，因为按照你的脾气，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呢。所以我早就不再生你的气了。”说着，周相久哭了，而站在他面前的暗尘也哭了……
晚饭过后，周相久和暗尘又聊了起来。只是他们的话题不再是那么沉重，而是一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大哥，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哈哈，自从我当上大将之后，就一直没什么事，除了一些特殊的会议以外，我基本都呆在家里，而且儿孙孝顺，可以说是颐养天年，享尽了天伦之乐啊。你呢？你怎么样？你这一消失就是几十年啊，音信全无。”“我？我一直生活在s市的郊外，过着很清闲的生活。”听着暗尘的话，周相久很是惊讶：“什么？你一直生活在s市？我怎么不知道？”“呵呵，大哥你忘了吗？我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哪怕就是生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如果我不自己出来，你也很难找到我。”“哈哈！瞧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当年可是特务连里精英中的精英，当年在山东，山崎大队把整个山东都翻了过来，硬是没找到你小子，就在他们以为你已经离开了山东而放弃了的时候，你却把山崎大队的指挥部给炸了。”“嘿嘿！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值一提。”暗尘忙摆手道。话锋一转，暗尘问道：“我来之前去了李德明那里，听他说建辉这小子在s军区当师长？”一提起自己的老儿子，周相久来了精神，得意地说道：“是的，他现在在s军区当师长，军衔少将。话说回来，他可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哈哈，我说过建辉这小子是块当兵的好料，如果他不是，哪怕就是大哥你求我，我也不会教他。……”房间里，两个年迈的老人就这样聊着，不时的从房间里传出阵阵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