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老战友相聚
sat mar 07 15:43:56 cst 2015
因为钟启明的到来，勾起了暗尘对部队的回忆，连带着暗尘的思绪也跟着回到了过去的回忆中。想到过去跟着老首长一起南征北战的日子，暗尘的心潮澎湃；想到战友的不幸牺牲，暗尘黯然神伤；想到那些和战友一起扯皮、较劲、吹牛的日子，暗尘开怀大笑；想起……不知过了多久，暗尘突然想起自己和那些老战友好久都没有联系了，不知道那些老家伙死了没有，想到这里，暗尘决定去看看那些老家伙到底还在不在人世。就这样暗尘一个人走向了探望老战友的旅途。
当天暗尘坐车来到了bj市，在bj市暗尘找到了自己当年的老搭档李德明。暗尘来到李德明的住处时，正要往院子里走，两个持枪的警卫员拦住了他问道：“军长住所，闲人不得擅闯。”听着两个警卫员的话，暗尘嘿嘿的笑道：“你们两个新兵蛋子，当年我驰骋沙场的时候你们两个小毛孩还在娘胎里呢。我是闲人？哈哈哈哈……”两个警卫员一听面前这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说出的话，不服道：“老头儿，你别小看人，军长的警卫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哈哈！李德明那个老不死狂也就罢了，怎么他手底下的兵也都这么狂？”“你敢说我们老首长是老不死？你活腻味了吧？”两个警卫员愤怒道。“怎么？想用你腰上的那个玩意儿把我蹦了？”“蹦了你又怎么样？”说着，两个警卫员从腰间拔出枪，指向了暗尘。暗尘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的大笑着。“怎么？你不信？”说着，一个警卫员握了握手中指向暗尘的手枪。“你最好把你手里的家伙收起来，否则，一会儿你们的老首长知道你用你手中的家伙招待你们老首长的救命恩人，小心他把你毙了。”暗尘的语气变冷了，面部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暗尘的这一举动，使两个警卫员觉得有一股寒流正从内心的深处涌向全身。
正在两个警卫员错愕时，院子中的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七旬开外的老人，老人正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但是当他看到站在院外的暗尘时，老人愣住了，本已张开的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等老人回过神来时，破口大骂道：“你个老小子还没死呢？我以为你都进了棺材板了呢。”暗尘闻言笑道：“嘿嘿！不好意思，本来我已经进了棺材板了，后来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于是就开始琢磨，到底少了什么呢？后来不知道用了多久，反正想起来了，原来少的就是你这么个老不死，这不，我刚才从棺材里蹦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你了。”看到李德明，暗尘发自内心的笑道。“你个老小子，这么多年没见，还是那么会扯淡。快别站着门外说话，屋里聊。”暗尘对着身旁的两个警卫员先是一笑，然后随老人走进屋中。留在院子里的两个警卫员此时正傻傻的站在原地发愣，几秒钟之后，一名警卫员一边擦着身上的冷汗，一边自言自语道：“呼！这人的杀气怎么这么重？”另一个警卫员道：“是啊，这人的杀气丝毫不比首长弱，甚至还要强很多。而且这老人看样子曾经是咱们首长的老战友，可是咱们当首长的警卫员也当了好几年了，为什么没见过这个人呢？这个老人到底是谁呢？”
来到屋里，老人和暗尘重重的抱在了一起，头顶着头大哭了起来。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德明，s军区总司令周相久的老部下，职位军长，军衔少将。李德明一边哭还一边说道：“你这老小子，自从退役之后就玩失踪。我找遍了整个军区，也没找到你的一根毛，不光是我，还有咱们的那些老战友也都在打听你的下落。后来没办法我们几个老家伙只好去请咱们的老首长帮忙，可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他也不知道你去了那里。我们找了你几年，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放弃。没想到今天，你却自己蹦到了我的面前，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们一直找不到关于你的消息？”“你忘了吗？我暗尘当年可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没，如果我不想让你们找到我，你们当然找不到我了。其实我一直生活在s市，先不说这些了，咱们的那些老战友现在都好吗？”“哎！岁月不饶人啊，除了咱们的老首长还在以外，其他人都驾鹤西去了。”说着，李德明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这么说，除了老首长以外，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是啊，如果不是你今天站到我面前，我以为就剩下我和老首长两个人了呢。”听着李德明的话，暗尘心中升起了一丝失望和庆幸，失望的是没有来得及见那些老战友最后一面，庆幸的是李德明和老首长还活在世上。正在暗尘沉默的时候，李德明不知从哪里搬翻出了两瓶五粮液和一盘花生米放到了茶几上，对着暗尘说道：“来，咱俩今天不醉不休。”暗尘一看，伸手抓过一瓶五粮液道：“酒不错嘛，这酒我可有些年没喝到了，我就不客气啦哈哈！”说着，拧开酒的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就这样暗尘和李德明这两个多年未见的老战友在客厅里一边喝酒，一边聊了起来……
“对了，李德明，咱们的老首长现在身体还好么？还生活在c市吗？”“咱们的老首长身体挺好的，现在生活在c市。”“你有他的住址吗？”“怎么？你要去看看？”“恩！已经很多年没见老首长了，是该去看看他了。”说着，暗尘的眼圈红了。“你这老小子哭啥？”暗尘蹭了蹭眼睛哽咽的说道：“谁哭了？眼睛进沙子了。对了，老首长那几个儿子怎么样了？”“呵呵，他的那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厉害。”“哦？现在都干什么呢？”“老大建华转业了，在c市当上了军医院的院长。老二建维也转业了，在c市当交通队的大队长。至于老三建辉，他还在军区，现在是s军区的师长，军衔少将。”暗尘闻言笑道：“哈哈，以前我就说过建辉那小子是块当兵的料。怎么样？”李德明闻言满不在乎道：“又不是你儿子，你得意个什么劲啊？”听了李德明的话，暗尘瞪着眼睛吼道：“怎么说建辉都是我带出来的，你有本事也带出来一个我看看。”“行行行，你牛逼行了吧？这辈子你连个老婆都没娶过，还他妈得瑟呢。”李德明不屑一顾的回答道。听着李德明不屑一顾的话，暗尘开始吹上牛了：“没娶过老婆怎么了？咱那是不想找，咱当年怎么也算个帅小伙，追我的姑娘能从这排队到t市，想找老婆那还不是可劲挑啊？咱那是不屑这些玩意，嫌那些娘们儿麻烦！”“看把你牛的，谁不知道你是怕有牵挂，当年东征西战的，你是怕你有个万一……”“放你娘的屁！我的想法你能知道？”夜，已经深了，房间里的两个多年未见的老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好像一点困意都没有，从房子里时而传出歌声，时而传出爽朗的笑声。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屋子里传来了呼噜声。两个年过七旬的老人，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最可笑的是，这两个老人各自抱了个酒瓶子，好像两个玩累了的孩子。
当李德明醒来时，李德明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这老小子还真能喝。”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一点声响，于是睁开了眼睛，一看屋子里哪还有暗尘的影子，而茶几上放着一个信封。李德明拿起来一看，信封上写着“暗尘留”三个字，李德明快速的把信封打开把信拿了出来。信上是这样写的：“老伙计，我走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说再见。本来我不想回来见你，可是一想到当年咱们跟着老首长驰骋沙场的日子，想到那曾经燃烧过得岁月，我就忍不住了。现在看到你挺好，真的挺好，我也就放心了。老首长的地址我也知道了，我准备去c市看看咱们的老首长，你多注意身体，下次见面的时候咱俩好好比划比划，看看你的功夫扔下没有。勿念，战友，暗尘”看完信，李德明急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外面吼道：“小张！”原本站岗的警卫员急忙喊道：“到！”“那个老家伙什么时候走的？”“老家伙？什么老家伙？”“就是昨天来找我的那个老家伙。”“他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吗？”“什么他没出来？”“报告，没有！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哦！没事了，你们继续站岗吧。”李德明慢慢的走回了房间。一边走，一边骂道：“看来暗尘这老家伙还是那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他妈的，还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真他娘的气人……”
暗尘走了，他去了哪里？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呢？其实，当暗尘听李德明说老首长还健在，而且还生活在c市的时候，就已经坐不住了。但是又不好让李德明扫兴，毕竟当初李德明和自己是从战场上一起走过来的。而且暗尘知道他和李德明这一别，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甚至可能在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了，他不想经历这种离别的场面，所以就在李德明睡着后，一个人留下字条后悄悄的走了。别看部队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但是这些对于暗尘来说，简直就是形同虚设的小儿科，虽然暗尘离开部队多年，可是一身功夫却没有落下，反而比当年在部队时，更加厉害，以至于在李德明问警卫员暗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时候，警卫员都十分惊异，因为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人从屋子里出来。
因为钟启明的到来，勾起了暗尘对部队的回忆，连带着暗尘的思绪也跟着回到了过去的回忆中。想到过去跟着老首长一起南征北战的日子，暗尘的心潮澎湃；想到战友的不幸牺牲，暗尘黯然神伤；想到那些和战友一起扯皮、较劲、吹牛的日子，暗尘开怀大笑；想起……不知过了多久，暗尘突然想起自己和那些老战友好久都没有联系了，不知道那些老家伙死了没有，想到这里，暗尘决定去看看那些老家伙到底还在不在人世。就这样暗尘一个人走向了探望老战友的旅途。
当天暗尘坐车来到了bj市，在bj市暗尘找到了自己当年的老搭档李德明。暗尘来到李德明的住处时，正要往院子里走，两个持枪的警卫员拦住了他问道：“军长住所，闲人不得擅闯。”听着两个警卫员的话，暗尘嘿嘿的笑道：“你们两个新兵蛋子，当年我驰骋沙场的时候你们两个小毛孩还在娘胎里呢。我是闲人？哈哈哈哈……”两个警卫员一听面前这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说出的话，不服道：“老头儿，你别小看人，军长的警卫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哈哈！李德明那个老不死狂也就罢了，怎么他手底下的兵也都这么狂？”“你敢说我们老首长是老不死？你活腻味了吧？”两个警卫员愤怒道。“怎么？想用你腰上的那个玩意儿把我蹦了？”“蹦了你又怎么样？”说着，两个警卫员从腰间拔出枪，指向了暗尘。暗尘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的大笑着。“怎么？你不信？”说着，一个警卫员握了握手中指向暗尘的手枪。“你最好把你手里的家伙收起来，否则，一会儿你们的老首长知道你用你手中的家伙招待你们老首长的救命恩人，小心他把你毙了。”暗尘的语气变冷了，面部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暗尘的这一举动，使两个警卫员觉得有一股寒流正从内心的深处涌向全身。
正在两个警卫员错愕时，院子中的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七旬开外的老人，老人正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但是当他看到站在院外的暗尘时，老人愣住了，本已张开的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等老人回过神来时，破口大骂道：“你个老小子还没死呢？我以为你都进了棺材板了呢。”暗尘闻言笑道：“嘿嘿！不好意思，本来我已经进了棺材板了，后来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于是就开始琢磨，到底少了什么呢？后来不知道用了多久，反正想起来了，原来少的就是你这么个老不死，这不，我刚才从棺材里蹦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你了。”看到李德明，暗尘发自内心的笑道。“你个老小子，这么多年没见，还是那么会扯淡。快别站着门外说话，屋里聊。”暗尘对着身旁的两个警卫员先是一笑，然后随老人走进屋中。留在院子里的两个警卫员此时正傻傻的站在原地发愣，几秒钟之后，一名警卫员一边擦着身上的冷汗，一边自言自语道：“呼！这人的杀气怎么这么重？”另一个警卫员道：“是啊，这人的杀气丝毫不比首长弱，甚至还要强很多。而且这老人看样子曾经是咱们首长的老战友，可是咱们当首长的警卫员也当了好几年了，为什么没见过这个人呢？这个老人到底是谁呢？”
来到屋里，老人和暗尘重重的抱在了一起，头顶着头大哭了起来。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德明，s军区总司令周相久的老部下，职位军长，军衔少将。李德明一边哭还一边说道：“你这老小子，自从退役之后就玩失踪。我找遍了整个军区，也没找到你的一根毛，不光是我，还有咱们的那些老战友也都在打听你的下落。后来没办法我们几个老家伙只好去请咱们的老首长帮忙，可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他也不知道你去了那里。我们找了你几年，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得到，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放弃。没想到今天，你却自己蹦到了我的面前，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们一直找不到关于你的消息？”“你忘了吗？我暗尘当年可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没，如果我不想让你们找到我，你们当然找不到我了。其实我一直生活在s市，先不说这些了，咱们的那些老战友现在都好吗？”“哎！岁月不饶人啊，除了咱们的老首长还在以外，其他人都驾鹤西去了。”说着，李德明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这么说，除了老首长以外，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是啊，如果不是你今天站到我面前，我以为就剩下我和老首长两个人了呢。”听着李德明的话，暗尘心中升起了一丝失望和庆幸，失望的是没有来得及见那些老战友最后一面，庆幸的是李德明和老首长还活在世上。正在暗尘沉默的时候，李德明不知从哪里搬翻出了两瓶五粮液和一盘花生米放到了茶几上，对着暗尘说道：“来，咱俩今天不醉不休。”暗尘一看，伸手抓过一瓶五粮液道：“酒不错嘛，这酒我可有些年没喝到了，我就不客气啦哈哈！”说着，拧开酒的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就这样暗尘和李德明这两个多年未见的老战友在客厅里一边喝酒，一边聊了起来……
“对了，李德明，咱们的老首长现在身体还好么？还生活在c市吗？”“咱们的老首长身体挺好的，现在生活在c市。”“你有他的住址吗？”“怎么？你要去看看？”“恩！已经很多年没见老首长了，是该去看看他了。”说着，暗尘的眼圈红了。“你这老小子哭啥？”暗尘蹭了蹭眼睛哽咽的说道：“谁哭了？眼睛进沙子了。对了，老首长那几个儿子怎么样了？”“呵呵，他的那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厉害。”“哦？现在都干什么呢？”“老大建华转业了，在c市当上了军医院的院长。老二建维也转业了，在c市当交通队的大队长。至于老三建辉，他还在军区，现在是s军区的师长，军衔少将。”暗尘闻言笑道：“哈哈，以前我就说过建辉那小子是块当兵的料。怎么样？”李德明闻言满不在乎道：“又不是你儿子，你得意个什么劲啊？”听了李德明的话，暗尘瞪着眼睛吼道：“怎么说建辉都是我带出来的，你有本事也带出来一个我看看。”“行行行，你牛逼行了吧？这辈子你连个老婆都没娶过，还他妈得瑟呢。”李德明不屑一顾的回答道。听着李德明不屑一顾的话，暗尘开始吹上牛了：“没娶过老婆怎么了？咱那是不想找，咱当年怎么也算个帅小伙，追我的姑娘能从这排队到t市，想找老婆那还不是可劲挑啊？咱那是不屑这些玩意，嫌那些娘们儿麻烦！”“看把你牛的，谁不知道你是怕有牵挂，当年东征西战的，你是怕你有个万一……”“放你娘的屁！我的想法你能知道？”夜，已经深了，房间里的两个多年未见的老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好像一点困意都没有，从房子里时而传出歌声，时而传出爽朗的笑声。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屋子里传来了呼噜声。两个年过七旬的老人，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最可笑的是，这两个老人各自抱了个酒瓶子，好像两个玩累了的孩子。
当李德明醒来时，李德明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这老小子还真能喝。”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一点声响，于是睁开了眼睛，一看屋子里哪还有暗尘的影子，而茶几上放着一个信封。李德明拿起来一看，信封上写着“暗尘留”三个字，李德明快速的把信封打开把信拿了出来。信上是这样写的：“老伙计，我走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说再见。本来我不想回来见你，可是一想到当年咱们跟着老首长驰骋沙场的日子，想到那曾经燃烧过得岁月，我就忍不住了。现在看到你挺好，真的挺好，我也就放心了。老首长的地址我也知道了，我准备去c市看看咱们的老首长，你多注意身体，下次见面的时候咱俩好好比划比划，看看你的功夫扔下没有。勿念，战友，暗尘”看完信，李德明急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外面吼道：“小张！”原本站岗的警卫员急忙喊道：“到！”“那个老家伙什么时候走的？”“老家伙？什么老家伙？”“就是昨天来找我的那个老家伙。”“他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吗？”“什么他没出来？”“报告，没有！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哦！没事了，你们继续站岗吧。”李德明慢慢的走回了房间。一边走，一边骂道：“看来暗尘这老家伙还是那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他妈的，还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真他娘的气人……”
暗尘走了，他去了哪里？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呢？其实，当暗尘听李德明说老首长还健在，而且还生活在c市的时候，就已经坐不住了。但是又不好让李德明扫兴，毕竟当初李德明和自己是从战场上一起走过来的。而且暗尘知道他和李德明这一别，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甚至可能在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了，他不想经历这种离别的场面，所以就在李德明睡着后，一个人留下字条后悄悄的走了。别看部队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但是这些对于暗尘来说，简直就是形同虚设的小儿科，虽然暗尘离开部队多年，可是一身功夫却没有落下，反而比当年在部队时，更加厉害，以至于在李德明问警卫员暗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时候，警卫员都十分惊异，因为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人从屋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