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欠债还钱
“轻舟！轻舟！快起来！”
秦笙还在昏沉沉中数羊，睡梦中她拥有四条大狗，一只小羊羔，出去遛狗横行霸世的时候羊羔不小心给弄丢了，找啊找，找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看到羊羔的影子，结果却被人直接嚎醒了。
“咩咩，我的咩咩。”秦笙迷迷糊糊叫了一声，瞧见面前一脸怒气的灵辰，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是你啊，灵辰，今日我不陪你去梦馆了，我要去武技营，耽搁了一天，感觉身子都不灵活了。”
秦笙说完，身子往后一靠缩在椅子里又睡了过去。还是躺着睡舒服，趴着睡，脸又疼，头又疼，骨头咯的酸痛。
“什么咩咩啊，什么武技营啊，哪还有闲工夫去顾那些，冤家又来讨债了，殿下不在，你跟我过去看看。”灵辰着急道，他生气倒是生气，但不是对秦笙生气。
步晴公主嫁的那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七拐八拐的亲戚，整日粘着步渊，今天借一点钱，明日借一点钱，天天都来，从来不还。
本来刚开始步渊以为他是步晴公主夫家的亲戚能帮就帮，而且看上去对方穿着也不朴素，私以为是有急事要用，一次两次过去，一下子借出去两千两。
那人尝到甜头越发装了，只说给儿子娶亲聘礼太高，家底已被掏空，想着请小王爷再借一万两，他过两月便还。
步渊倒是打听了一下，知道他所说不真，可步晴公主一直没露面，于是便不借了。谁知这人日日都来了，越发的不要脸。
“什么冤家？步渊皇子如今在姜国这般地位，还有冤家来讨债？不怕被打出去？”秦笙揉了揉眼睛强打精神道。
“步晴公主夫家的破落户，都来王府借了两千两，每次都说下一次还，可是不但不还，反而天天上门哭穷。步渊皇子又不好意思打步晴公主的亲戚，钱不会再借，可架不住闹心啊。”灵辰道，半晌想起步晴公主，撇了撇嘴，不满道：“步晴公主有事想到殿下，没事就躲远了，连管都不管，只当没听见这消息。”
想到步晴公主，秦笙骨头里都发冷，那一夜被关在水井之中，那个满脸杀意满脸冷色的女子，那种冷漠到骨子里，嗜杀到极致的逼迫眼神，秦笙每每想起，便觉得冷。
“真是欠钱的倒成了大爷，步渊不是很厉害么？他连这种事都不管啊？要是换成了我，我带着人日日催他，我倒要看看他还敢不敢来！”秦笙怒道。
“没这么简单啊轻舟，殿下不心疼钱，也不觉得撕破那人的脸如何暴虐，可牵扯了步晴公主。若是处理不好，步晴公主在夫家也有影响，后来就成了皇室受影响，虽说可以暗杀了，可四皇子还在，有一丁点动作，都能被他用墨染成罪状抹在殿下身上啊！”
灵辰很是为难，他也觉得做皇子做成步渊这样一点也没有威风，但是现实如此，暂时只能忍耐。
“我小时候穷，经常饿肚子，别说别人给我借钱了，别人能看得起我就算好的。穷惯了穷怕了，一有机会我就攒钱，挣钱，攒了钱我就藏好了，钱一点点变多，我就越来越有安全感。”
“后来有人给我借钱，我觉得那人有钱，也就是一时的着急，加上我信任她，就把攒了钱的一半借给了她。结果她说两月还，变成了四月还，又变成了半年还，然后我不好意思索要，等到了最后，她都忘记借钱的是她，不是我。”
“这种人，最不要脸！你放心，灵辰，看我不打爆他的头！”秦笙说道，从椅子上利落站起来，朝着王府门口怒气冲冲跑过去。
“喂！轻舟，你冷静！轻舟！”灵辰忽然觉得自己这次让秦笙出头不对，他本意是觉得秦笙不算王府里的老人，外头人没见过她这张脸，就算闹的不愉快也对步渊没什么影响，可看秦笙这架势，今天不闹场大的是过不去了。
可若那么闹了，这步渊和步晴公主，还有四皇子……灵辰不敢再想，“轻舟！你回来回来！不叫你去了！回来……”
灵辰到那的时候已经晚了，秦笙抱着胳膊站在府门前，已经笑眯眯地和那破落户搭上了话。
“这位大哥长得面善，嗓门也不小，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秦笙笑道，一脸的人畜无害。
破落户一看是个生面孔，对方长得脸小可爱穿的也不像丫鬟，便以为是步渊的枕边人，连忙讨好道：“小姑娘，我啊，姓赵，叫蒙。天蒙蒙亮的时候出声的，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小姑娘看来是和步渊小王爷很熟了？说到底我和步渊小王爷也算是亲戚，有些困难，想要请小王爷借些米来。”
“哦，借米好说。”秦笙挠了挠手背漫不经心道。
赵蒙听了满心欢喜，“哎呀姑娘，你可是赵某的大恩人，借的不多，就一万两好了，家中小儿娶亲，实在是周转不开了。”
秦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是臭不要脸，借钱理由都懒得想新的。
“可是赵大哥，你都借了两千两，现在又借一万两，什么时候还啊？”秦笙冷道，抱着胳膊抬眼直视他，马上冷了脸色。
赵蒙从未见过这般直接要钱的，眼皮跳了跳，装了装不好意思，满怀歉疚道：“实在是小儿太困难，要不赵某也不拉不下脸来给小王爷借钱不是。姑娘就别咄咄逼人了，都过的不容易，姑娘就少欺负我们这些穷苦的人了吧。”
呃，真是比周游还不要脸。秦笙心道。
“小王爷是开济世馆的？今日你拿着救救穷苦百姓的说法要一万两，明日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可拿着这说法每人再要一万两，若是不给，那就是不心疼穷苦百姓，就是压榨穷苦百姓，这顶帽子，步渊小王爷可戴不起啊！”
赵蒙瞧着秦笙，心道这小丫头还挺厉害，脸色也就不那么好看了，“姑娘，我确实困难，小王爷别的时候也帮了，你要是不帮，小王爷会怪罪你。”
“我怎么不帮了？恕我愚钝，这事和我有关系？”秦笙冷哼了一声，看来古往今来臭不要脸的人都只会用一招，换盆泼脏水。
秦笙见这种人见的多了，在红楼时，什么市井流氓没见过，对面这个人还差点火候，三两句就生气了，耐力不够。
“小姑娘，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这人说话忒难听，你让我进去，我要见小王爷。”赵蒙换了脸色道，言语里有诸多逼迫意味。
王府的侍卫自然不会让他进去，灵辰瞧着场面僵了，连忙道：“轻舟，咱们不跟他说了，小王爷不在，你先走吧。”
秦笙瞧着灵辰过来拉她，将胳膊躲开，反问：“今天不在，明天不在，难道一直不在？”
灵辰语塞，可是他实在想不出怎么弄走赵蒙，说不定赵蒙就是被四皇子安排的，现在别的地方说不准藏着眼线，只等他们对赵蒙不善，就出来给步渊泼脏水。
现在步渊和巫族关系不好，若是四皇子再给下绊子，步渊再次回到冷遇时，那等境遇，灵辰不希望步渊再过一秒。
“小姑娘，你让开，你算王府里的哪根葱啊？怎么还做的了小王爷的主了？真是什么人都有，把自己抬得也太高了。”赵蒙翻了个白眼道，泼皮无赖气质顿显。
秦笙笑了，往前走了一步，低声道：“你还知道自己连王府的葱都算不上啊？！既然连个葱都算不上，就赶紧滚吧，趁着我没动手，赶紧滚，不然，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打成猪头！”
“你！你也太嚣张了！”赵蒙脸色大变，揪着秦笙衣领便要上手。
“非礼啊！非礼啊！叫赵蒙的这个人非礼啦！还说自己是步晴公主的亲戚，含血喷人，还敢非礼啊！”
秦笙喊了一嗓子，也不反抗，回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灵辰和王府门前的侍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非礼了！灵辰！他非礼我……啊……不活了……”
“去你大爷的！把你脏手给我拿开！你们愣着干什么？！打啊！连小王爷的女人都敢碰，如此侮辱皇室，不能忍！”灵辰怒道，身后那侍卫们一脸怒色，不等灵辰说完，便对着赵蒙招呼过去。
秦笙躲到灵辰身后，瞧着王府侍卫暴打赵蒙的画面，嘴角微微扬起，但场面还是要撑住的，她时不时地朝着来来往往的人们解释两句，等一整条街的人都知道赵蒙做的好事，且赵蒙真的被打成猪头之后，秦笙才抹干了眼泪，不再多言。
赵蒙被打的眼皮都被血糊住，秦笙笑眯眯走过去蹲在他身前，赵蒙吓得差点尿裤子，只见秦笙扯开赵蒙衣衫，将他带着的玉佩扯出来，掂量了掂量分量，低声笑道：“别怕，我不打你，这东西估摸着也够了，钱么，你就不用还了，但若再来，我不介意让你身败名裂的同时，三条腿都断了。”
“明白我的意思吧？明白了就快滚！”秦笙说完，那赵蒙直接尿了裤子，一瞬间丑态现到极致。
“轻舟，你没事吧？有没有怎么样啊？”灵辰关切问道，他咬牙切齿瞧着爬走的赵蒙，又道：“早知道就该打死他，真是令人恶心。”
“怎么样？自然没怎么样？这不是好好的，还有这玉佩，从他身上拿下来的，价值连城，可不止两千两这么简单。”秦笙说完，瞥了一眼街角，一个身影匆匆闪过，很快消失不见，果然是四皇子的人。
秦笙还在昏沉沉中数羊，睡梦中她拥有四条大狗，一只小羊羔，出去遛狗横行霸世的时候羊羔不小心给弄丢了，找啊找，找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看到羊羔的影子，结果却被人直接嚎醒了。
“咩咩，我的咩咩。”秦笙迷迷糊糊叫了一声，瞧见面前一脸怒气的灵辰，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是你啊，灵辰，今日我不陪你去梦馆了，我要去武技营，耽搁了一天，感觉身子都不灵活了。”
秦笙说完，身子往后一靠缩在椅子里又睡了过去。还是躺着睡舒服，趴着睡，脸又疼，头又疼，骨头咯的酸痛。
“什么咩咩啊，什么武技营啊，哪还有闲工夫去顾那些，冤家又来讨债了，殿下不在，你跟我过去看看。”灵辰着急道，他生气倒是生气，但不是对秦笙生气。
步晴公主嫁的那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七拐八拐的亲戚，整日粘着步渊，今天借一点钱，明日借一点钱，天天都来，从来不还。
本来刚开始步渊以为他是步晴公主夫家的亲戚能帮就帮，而且看上去对方穿着也不朴素，私以为是有急事要用，一次两次过去，一下子借出去两千两。
那人尝到甜头越发装了，只说给儿子娶亲聘礼太高，家底已被掏空，想着请小王爷再借一万两，他过两月便还。
步渊倒是打听了一下，知道他所说不真，可步晴公主一直没露面，于是便不借了。谁知这人日日都来了，越发的不要脸。
“什么冤家？步渊皇子如今在姜国这般地位，还有冤家来讨债？不怕被打出去？”秦笙揉了揉眼睛强打精神道。
“步晴公主夫家的破落户，都来王府借了两千两，每次都说下一次还，可是不但不还，反而天天上门哭穷。步渊皇子又不好意思打步晴公主的亲戚，钱不会再借，可架不住闹心啊。”灵辰道，半晌想起步晴公主，撇了撇嘴，不满道：“步晴公主有事想到殿下，没事就躲远了，连管都不管，只当没听见这消息。”
想到步晴公主，秦笙骨头里都发冷，那一夜被关在水井之中，那个满脸杀意满脸冷色的女子，那种冷漠到骨子里，嗜杀到极致的逼迫眼神，秦笙每每想起，便觉得冷。
“真是欠钱的倒成了大爷，步渊不是很厉害么？他连这种事都不管啊？要是换成了我，我带着人日日催他，我倒要看看他还敢不敢来！”秦笙怒道。
“没这么简单啊轻舟，殿下不心疼钱，也不觉得撕破那人的脸如何暴虐，可牵扯了步晴公主。若是处理不好，步晴公主在夫家也有影响，后来就成了皇室受影响，虽说可以暗杀了，可四皇子还在，有一丁点动作，都能被他用墨染成罪状抹在殿下身上啊！”
灵辰很是为难，他也觉得做皇子做成步渊这样一点也没有威风，但是现实如此，暂时只能忍耐。
“我小时候穷，经常饿肚子，别说别人给我借钱了，别人能看得起我就算好的。穷惯了穷怕了，一有机会我就攒钱，挣钱，攒了钱我就藏好了，钱一点点变多，我就越来越有安全感。”
“后来有人给我借钱，我觉得那人有钱，也就是一时的着急，加上我信任她，就把攒了钱的一半借给了她。结果她说两月还，变成了四月还，又变成了半年还，然后我不好意思索要，等到了最后，她都忘记借钱的是她，不是我。”
“这种人，最不要脸！你放心，灵辰，看我不打爆他的头！”秦笙说道，从椅子上利落站起来，朝着王府门口怒气冲冲跑过去。
“喂！轻舟，你冷静！轻舟！”灵辰忽然觉得自己这次让秦笙出头不对，他本意是觉得秦笙不算王府里的老人，外头人没见过她这张脸，就算闹的不愉快也对步渊没什么影响，可看秦笙这架势，今天不闹场大的是过不去了。
可若那么闹了，这步渊和步晴公主，还有四皇子……灵辰不敢再想，“轻舟！你回来回来！不叫你去了！回来……”
灵辰到那的时候已经晚了，秦笙抱着胳膊站在府门前，已经笑眯眯地和那破落户搭上了话。
“这位大哥长得面善，嗓门也不小，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秦笙笑道，一脸的人畜无害。
破落户一看是个生面孔，对方长得脸小可爱穿的也不像丫鬟，便以为是步渊的枕边人，连忙讨好道：“小姑娘，我啊，姓赵，叫蒙。天蒙蒙亮的时候出声的，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小姑娘看来是和步渊小王爷很熟了？说到底我和步渊小王爷也算是亲戚，有些困难，想要请小王爷借些米来。”
“哦，借米好说。”秦笙挠了挠手背漫不经心道。
赵蒙听了满心欢喜，“哎呀姑娘，你可是赵某的大恩人，借的不多，就一万两好了，家中小儿娶亲，实在是周转不开了。”
秦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是臭不要脸，借钱理由都懒得想新的。
“可是赵大哥，你都借了两千两，现在又借一万两，什么时候还啊？”秦笙冷道，抱着胳膊抬眼直视他，马上冷了脸色。
赵蒙从未见过这般直接要钱的，眼皮跳了跳，装了装不好意思，满怀歉疚道：“实在是小儿太困难，要不赵某也不拉不下脸来给小王爷借钱不是。姑娘就别咄咄逼人了，都过的不容易，姑娘就少欺负我们这些穷苦的人了吧。”
呃，真是比周游还不要脸。秦笙心道。
“小王爷是开济世馆的？今日你拿着救救穷苦百姓的说法要一万两，明日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可拿着这说法每人再要一万两，若是不给，那就是不心疼穷苦百姓，就是压榨穷苦百姓，这顶帽子，步渊小王爷可戴不起啊！”
赵蒙瞧着秦笙，心道这小丫头还挺厉害，脸色也就不那么好看了，“姑娘，我确实困难，小王爷别的时候也帮了，你要是不帮，小王爷会怪罪你。”
“我怎么不帮了？恕我愚钝，这事和我有关系？”秦笙冷哼了一声，看来古往今来臭不要脸的人都只会用一招，换盆泼脏水。
秦笙见这种人见的多了，在红楼时，什么市井流氓没见过，对面这个人还差点火候，三两句就生气了，耐力不够。
“小姑娘，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这人说话忒难听，你让我进去，我要见小王爷。”赵蒙换了脸色道，言语里有诸多逼迫意味。
王府的侍卫自然不会让他进去，灵辰瞧着场面僵了，连忙道：“轻舟，咱们不跟他说了，小王爷不在，你先走吧。”
秦笙瞧着灵辰过来拉她，将胳膊躲开，反问：“今天不在，明天不在，难道一直不在？”
灵辰语塞，可是他实在想不出怎么弄走赵蒙，说不定赵蒙就是被四皇子安排的，现在别的地方说不准藏着眼线，只等他们对赵蒙不善，就出来给步渊泼脏水。
现在步渊和巫族关系不好，若是四皇子再给下绊子，步渊再次回到冷遇时，那等境遇，灵辰不希望步渊再过一秒。
“小姑娘，你让开，你算王府里的哪根葱啊？怎么还做的了小王爷的主了？真是什么人都有，把自己抬得也太高了。”赵蒙翻了个白眼道，泼皮无赖气质顿显。
秦笙笑了，往前走了一步，低声道：“你还知道自己连王府的葱都算不上啊？！既然连个葱都算不上，就赶紧滚吧，趁着我没动手，赶紧滚，不然，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打成猪头！”
“你！你也太嚣张了！”赵蒙脸色大变，揪着秦笙衣领便要上手。
“非礼啊！非礼啊！叫赵蒙的这个人非礼啦！还说自己是步晴公主的亲戚，含血喷人，还敢非礼啊！”
秦笙喊了一嗓子，也不反抗，回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灵辰和王府门前的侍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非礼了！灵辰！他非礼我……啊……不活了……”
“去你大爷的！把你脏手给我拿开！你们愣着干什么？！打啊！连小王爷的女人都敢碰，如此侮辱皇室，不能忍！”灵辰怒道，身后那侍卫们一脸怒色，不等灵辰说完，便对着赵蒙招呼过去。
秦笙躲到灵辰身后，瞧着王府侍卫暴打赵蒙的画面，嘴角微微扬起，但场面还是要撑住的，她时不时地朝着来来往往的人们解释两句，等一整条街的人都知道赵蒙做的好事，且赵蒙真的被打成猪头之后，秦笙才抹干了眼泪，不再多言。
赵蒙被打的眼皮都被血糊住，秦笙笑眯眯走过去蹲在他身前，赵蒙吓得差点尿裤子，只见秦笙扯开赵蒙衣衫，将他带着的玉佩扯出来，掂量了掂量分量，低声笑道：“别怕，我不打你，这东西估摸着也够了，钱么，你就不用还了，但若再来，我不介意让你身败名裂的同时，三条腿都断了。”
“明白我的意思吧？明白了就快滚！”秦笙说完，那赵蒙直接尿了裤子，一瞬间丑态现到极致。
“轻舟，你没事吧？有没有怎么样啊？”灵辰关切问道，他咬牙切齿瞧着爬走的赵蒙，又道：“早知道就该打死他，真是令人恶心。”
“怎么样？自然没怎么样？这不是好好的，还有这玉佩，从他身上拿下来的，价值连城，可不止两千两这么简单。”秦笙说完，瞥了一眼街角，一个身影匆匆闪过，很快消失不见，果然是四皇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