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有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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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飒爽,红了枫叶,透了金菊。【 ]

    曾一度,我至始至终以为自己一生就这样放肆浪荡,眠花宿柳,夜夜风流,挥霍无度下去。却未曾料到世事皆无常,半点不由人。

    在懵懂的记忆深处,母亲仿佛天际的云彩,飘渺而虚幻,只有残留的依稀印象。记忆中母亲的双手是温暖的,话语是温柔的,让自己贪恋那抹温度,回味绵长,却在转瞬即逝,远远的离我而去。

    父亲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只会令自己窒息,无半分温度,从未仔细的看过我一眼,也从不知道父爱是何物。父亲的身边永远充斥着花红柳绿,笙管缭绕,却驱散不了自己心头的荒凉之感。

    儿时的记忆中,自己也曾乖觉懂事,却半分未曾吸引到父亲的关爱和注视。唯有犯了错的时候,才能换得父亲沉着一张脸,冷喝斥骂。周而复始的循环下来,开始发现只要做错了事,父亲的眼中方有了自己的倒影。至此后自己开始离经叛道,荒唐的生活,每每被父亲劈头盖脸一阵怒骂,心中却有一丝窃喜,原来父亲多少还是在意疼爱自己这个儿子的。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沾染上,容不得全身而退。久而久之,父亲和家人也见怪不怪,不再约束呵斥自己,放逐自己,任自己荒诞不经,不务正业,成为一个实至名归的纨绔子子弟,纵情声色。

    夜未央,月如水,影彷徨,独有柔软如柳、馥郁如花的女子,让自己有点温度有点暖气。梨花香,千杯酒,酒香醉,唯有甘甜如兰、醇烈如火的美酒,让自己半醉半醒之间亦不再孤独。

    年少的我,不想让寂寞包围,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穿梭于温柔乡中,采撷每朵姹紫嫣红的花朵,就连清俊的小厮亦不会放过,似乎只有这样内心深处才会有一丝一点的满足感。

    凤姐儿的出现,妩媚中带点英姿,娇柔中掺着果决,似火炎炎,如斯妖艳,决然不同于其他女子温婉柔顺,肆意的娇蛮任性,一度深深得吸引自己,打动自己干涸的心灵,深深的倒影在自己眸光中,让自己魂牵梦萦,深深刻进心内。暗暗发誓痛改前非,只愿成为她结实臂弯,为她遮风挡雨。

    随着岁月的推移,春回春去,赫然发现她越来越凌厉,永远都是丹唇未启笑先闻,粉面含春威不露,深得老祖宗的欢喜,二太太的重视,自己反而倒退一席之地。贾琏这个名字仿佛只是一个名称,是她的私有物,绝不许任何人沾染半分,紧紧防范着自己,但凡和任何女子说话,在她眼中成了偷鸡摸狗,欲行不轨之事。过去含情脉脉的她似乎成了一种错觉,两人之间的温柔甜蜜犹如水中月般,触手及碎,信任成了一条深深不可攀越的沟壑。

    她似乎很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喜欢阖府众星拱月般的环绕她,二奶奶的威名在荣国府中如日中天,人人皆夸她是脂粉中的巾帼英雄,就连男儿亦不如她。自己反而成为她一个陪衬,就如她的影子一般,经常被人遗忘忽视。

    彷徨、孤独再次席卷而来,犹如皎洁的月华般清冷、荒冷。

    失望犹如魔怔,在心里重重划下一笔,裂痕在看不见地方延伸出去。忽冷忽热之间,忽闻她有孕在身,未来得及欣喜,体验那初为人父的感觉,却被家人告知,因她操劳过度,劳心累力,未来及到人世间走上一遭,看看那美好的阳光,四季如画的精致的胎儿便腹死胎中,无缘见面。

    得知她有孕后,千叮咛,万嘱咐,万事量力而为,不可太过劳累。她却丝毫不放在心上,依仗自己身体强健,事无巨细都要亲力亲为,不将自己的体贴视为宠爱,反而责怪为啰嗦,碌碌无为,导致无法挽回的结局。朦胧的月西移,就如自己的一颗炙热的心一般,渐渐冷却,直至冰冷。

    为了祭奠那未出世的孩儿,自己和凤姐儿分房而睡,搬到书房中,两人之间的关系滑落到冰点。

    一弯冷月斜斜的挂在中天上,秋风瑟瑟如斯,一如此时自己心中的心情一般,寒冷,阴寒。

    独自郁郁寡欢,一口接一口灌着入喉浓郁的烈酒,醉生梦死,浑浑噩噩之时,只见兴儿走来过来轻声道:“二爷,天凉夜重,酒多伤身,仔细点身体。”

    我半睁开惺忪迷蒙的双眸,自嘲笑道:“伤身?二爷向来海量,区区小酒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难道还能醉倒你家二爷。”

    我甩了一下沉重的脑袋,嘴角划过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兴儿:“看在你这么关心二爷的份上,今晚陪二爷如何?”

    兴儿额头沁出些冷汗,惶恐说道:“二爷,何苦作弄奴才,奴才丑陋卑微,怕污了二爷的眼。”

    我撇了撇唇,伸手在兴儿的臀部捏了一把笑道:“去给二爷找个女人过来泄泄邪火,不然就拿你代替。【 ]”

    兴儿一手捂着臀部,额头上的豆大汗珠渗出,亦不敢擦,撅着嘴说道:“二爷,奴才身体不够软,颜色又不好,二爷何必巴巴的拿奴才做调笑。[].”

    我举着空了的酒杯,兴儿帮我杯子注满酒,我嘴角上翘,笑着说道:“贫嘴,多少人巴巴的等着二爷宠幸呢,你倒好,把自己说的分文不值。难道二爷还非得你的屁股不可?去去,去找个人过来,随便谁都好,只要能出火就可。”

    兴儿一听我放过他,不再打他注意,脸上方有了笑意,凑近了点,神秘兮兮说道:“府里有个叫多姑娘的,很是奇特,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体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浪言,压倒娼妓。”

    兴儿见我起了兴趣,乐乐的说道:“她是破烂酒头厨子名叫多官儿的媳妇,生性轻薄,最喜拈花惹草,只要有酒有肉就行,多浑虫就不理论,宁荣二府之人都得入手。二爷如果真有找个人泄火,奴才觉得多姑娘准能让二爷畅快。”

    我饶有兴味的看着兴儿,笑道:“哦,如此有趣的妙人,那还不拿点银钱,去替二爷寻过来?”

    兴儿笑着拿了些银钱,带了些酒水,去寻多姑娘。

    一阵凉风透过窗棂灌了进来,带来些丝丝凉意,随之而来还有那淡淡的菊花香,桂花飘。我婆娑着青玉杯盏边缘,眼中快速掠过抹苦笑,鼻子微微发酸,大口灌着酒,如饮水一般,频频下肚,脑袋越来越昏沉,双眸一片朦胧,缕缕苦味萦绕在舌尖,盘旋不下。

    忽然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我心中暗道:“兴儿这家伙,动作倒快。”

    我晃了晃中千斤重的脑袋,打了个酒嗝,长长舒了口气,摇摇晃晃的起身,踉跄着身体走了出去。掀起软帘,也未看清是何人,一把扑了过去,吻上那自以为柔软的双唇,双手不安分的在来人身上游移着,心中模糊的想着,这多姑娘果然与众不同,娇柔的双唇果然如想象中的甜美,令人流连忘返,还未来得及翘开贝齿,深深品尝美味,便被来人推开。

    我只当是来人欲拒还迎的小把戏,久经欢场多年的我对这样欲擒故纵的把戏见多了,无非是想要更多的报酬而已。我醉眼迷离的看着来人,笑着将头上的琉璃玉簪拔下,插到来人的头上,又从袖子中掏出一个荷包,塞到她的怀中,搂着她求欢道:“这样够了么?浪上人的火来,还不过来给爷亲个小嘴,降降火。”

    说着便再次欺身而上,双手在她腰间搓捏,将她拉进房中,一脚踢了半掩的房门。吱呀一声,房门关起。

    我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倾身欲再次吻上那甘美醇香的双唇,却被来人轻轻推来,我邪邪的笑道,心中暗道:“这多姑娘果真有趣,似乎不喜欢直来直去。”

    我晃了晃脑袋,欲使自己清醒几分,透过迷离如星朦胧的双眸,打量着来人,昏暗不明摇曳的烛光下,只见她身穿月白色的长袍,头发高高挽起,脸上闪过一道锐利的光泽,透着股冰凉的味道,整个人干净而又利落。左看右看,都觉得哪里透着蹊跷。我一拍脑门,心下暗自思忖,定是多姑娘也喜欢喝酒,喝醉了才好办事嘛。

    我摇摆着身体,走到桌子边,端起酒杯,倒满酒,一大半都洒了出来,犹然不知,递了过去,来人接过,顺道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笑道:“来来,美人陪二爷喝一杯,再亲小嘴也不迟。”

    只见她一饮而下,就如她人一般简洁,我也干了个底朝天,两人接连喝了几杯,从头至尾,我并未发现来人未曾开过口,浑然不觉,自在自乐,自言自语。

    而我此时并不知晓,兴儿正带着真正的美人走了过来,听见房内的动静后,兴儿唏嘘的摇了摇脑袋,将美人打发回去,自己也退了下去。

    我只觉得心口突突地跳得厉害,脑袋眩晕一片,轻笑拿过桌子上的酒壶,在两人的酒杯中倒满酒笑道:“美人好酒量,干完这一杯,好好陪爷乐一乐,好处少不了你的。”

    一杯酒下肚,整个人犹如火烧一般,火烧火燎的,心下也燥热起来,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一串响声。来人犹如春天青草香萦绕鼻尖,令我愈加沉醉沦陷,双眼微微使力,费力睁开半条缝隙,舔了舔舌尖,暧昧的笑道:“**一刻值千金,美人,我们莫辜负了良宵才是。“

    我伸手拽着来人,却半分动静也无,我狐疑的皱起眉头,复又展开眉头,笑着在来人的脸颊上轻轻划过,肆意的笑道:“乖乖伺候好了爷,吃香喝辣的随美人。”

    说完,整个人扑了过去,却被来人轻巧闪过,我觉得十分有趣,再次欺身而上,几次三番,我也有些火气,怒道:“不识抬举的**,惹恼了爷没你的好果子吃。”

    我整个散发着怒气,狠狠的扑了过去,一个趔趄,向后仰去,跌倒在床榻上,我大笑道:“原来美人喜欢主动的,早说嘛,爷成全你。”

    我胡乱的将身上的碍事的衣物扯掉,脱的□,仰躺在床榻上,斜着眼看着来人,用脚勾了勾来人的衣袖,双手负在脑后,搁置在枕头。

    我浑然不知此时在房中的不是那个什么尤物多姑娘,而是我一生逃不开的劫。

    东方轩嘴角微微上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薄薄的镜片在烛光的折扇下,反射出一道冰凉冷锐的光泽,胜过萧瑟的秋风。

    东方轩摸着光洁的下颌,嘴角噙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挑剔的打量着床榻上迫不及待的存丝不挂的粉面含春的贾琏。只见他整个人脱的精光,歪歪的躺在床榻上,身体泛着抹晶莹的粉红,身材亦说的过去,虽多年沉浸酒色却并未达到掏空的地步,显得精壮修长,散发着氤氲的魅力,带着致命的诱惑。

    东方轩拿起桌子上的银色筷子,轻轻挑开贾琏合拢在一起的双腿,斜睨了一眼那软软的粉红,贾琏不禁打了个战栗,挑着眉头,邪笑,催促着来人。

    东方轩放下银筷子,半眯着眼睛,慵懒的翘起唇角,心中暗笑:“果然不是在梦中,而是真实的来到红楼中了,眼前的人便是红楼中那不堪的酒色之徒贾琏。”

    东方轩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从袖子中掏出橡胶手套,套在手上,宽大的袖子中一阵叮当响声,嘴角微微垂下,坐在床榻边缘,将贾琏的双腿扒开一个颇大的弧度,冷笑道:“有没有病?”

    我听了疑惑了下,脑袋跟一团江湖似的,完全跟不上来人的节奏,只觉得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从双膝传来,耳边回荡着来人冷淡悦耳的声音,仿佛一瞬间洗涤灵魂深处的麻木,生生打了个哆嗦。茫然恍惚觉得来人的声音无女子的娇媚,而似男子的低沉婉转的声音。此时酩酊大醉的我,丝毫未觉得哪里不妥,反而觉得这个多姑娘行为十分奇特,说话也很是奇怪,隐隐有种刺激的感觉,那是以前从未曾体验过的,轻笑道:“没病。”

    东方轩深深看了贾琏一眼,眼中眸色沉了几分,慢条斯理的拿出金属感十分强烈的手套,利索的将贾琏双手铐在床榻的边缘上。

    带着橡胶手套的双手,将贾琏的双腿推到膝盖处,我无端的打了个寒噤,使劲吃奶的力气,睁开眼睛,朦胧间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打量着自己的私密处,没来由身上觉得寒冷一片,哆嗦了下,扯了扯被铐在床榻边缘的双手,急切的说道:“美人这是为何?”

    东方轩抬起头,带着橡胶皮套的手指亲昵的按在我的双唇处,冰冰带着几分炙热,我不自在的掩起双腿,只听见他轻声却莫名带着几分冷厉说道:“我做事的时候不喜欢吵闹,乖一点,很快就检查完毕。”

    我渐渐从痴迷中清醒过来,沉醉的酒气也淡了几许,睁开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结巴的说道:

    东方轩伸出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腻滑湿冷的橡皮手套从我双唇滑过,带起丝丝缕缕暧昧的气息,我双眼睁的犹如铜铃一般,脑袋空白一片,只能任他动作。

    东方轩将我的双腿再次张开,双手摸上我那无人碰触过的地方,指尖轻轻在褶皱处按了一下,旋即离开。拿过桌子上的酒壶,邹然间只觉得冷冷的流水划过,散发着芬芳的酒香,充斥着鼻尖,初醒的脑袋不禁再次混沌起来,完全搞不明白,为何他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内。

    东方轩低着脑袋,拿过一个闲置的枕头搁置我的身下,一手按在我的身下幽谷处,轻轻捻开缝隙,钻了进去,一手执着酒壶,动作细细的灌了进去,我只觉得一股冰寒中带着灼热的液体流了进去,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摇晃着身体,想挣脱开他的控制。东方轩抬起脑袋,薄薄的镜片带出一丝冷厉的寒光,我莫名的觉得遍体生寒,处于失声状态,喉结上滑,下落,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东方轩冷冷的开口道:“宝贝,乖一点儿,惹怒我的代价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这不是我熟悉的那个珠大哥,他一向斯文温润的,从未带给我一种如刀锋的感觉,冷厉如斯,锐利如剑,全身散发着股阴邪的气息,仿佛只能远远仰望,不能犯上丝毫,我只能成为鱼肉,任他宰割。更不可能对我做出如斯邪恶的事情,就连做梦都未曾想过发生今日的事情。

    更令我更为吃惊羞愧的是,随着他的指节顺着冰凉却炙热的酒水愈加往内延伸的时候,我身下本来柔软一片的东西,此时微微抬起头来,我快速的喘了口粗气,开始难耐的挣扎起来,内心绝望中带着缕缕莫名的兴奋,处于天人交战的尴尬境地。

    只见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将酒壶放到酒桌上,轻笑道:“身体不错,很是敏感,做我的宠物绰绰有余。”

    他滑腻且冰凉的手指在我半抬头的翘挺上熟练滑过,手指轻轻的在顶端按捏一下,我整个人神经高度紧张,双腿把持不住半撑的姿势,双手向外挣扎,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如厮的夜里分外明显,刺耳。

    我惶恐的睁大双眸看着他,那熟悉的脸庞折射出陌生的冷光,那薄薄的镜片仿佛是不可穿透的深深宫墙,隐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寒。他整个人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愈加深不可彻,散发着不可捉摸的气息。

    窗外的清淡的菊花香随着凉风被送了进来,我脑海里下意识的展开一幕,一朵朵灿烂如海的菊花肆意的被摧残,一片一片的凋零,却甘之如饴。

    只见他嘴角微微挑起,指节分明如玉的手指微动,一双薄薄如刀片的手套从他双手滑落,掉在床榻上,悄无声息,我心海却犹如投下重重的巨石,浪花翻腾,涟漪不断,层层向两边袭卷而去。

    我暗暗瞥了一下我的身体,整个身体通红如火,好似熟透了的螃蟹一般,带着股迷离的酒醉。

    东方轩满意的看着贾琏抖瑟的身体,仿佛那即将凋零的绚烂金菊,将他颤抖的双腿放平,倾身贴在他耳边低语:“从今以后,你便是我专属的宠物,只能听从我的命令。”

    好听的声音犹如山涧泉水,清澈悦耳,却令我犹如在寒冬蓝月般奔跑一般,从内心深处觉得阴冷,浑身血液冷凝,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语气有几分艰难,怒视着他,勃然急着说道:珠...大哥,你混蛋,你无耻,多早晚才叫你死在我手里呢。”

    东方轩动作轻柔的取下鼻梁上的镜片,放在案几上干净的角落,狭长的双眸微微阖起,透过缝隙细细的看着我,我不禁脸红如云烧,身体自然的颤抖一下,歪歪的倒向一边。东方轩嘴角挑起抹笑盈盈的笑意,净白如玉的双手扬起,环绕在我的勃颈处,微微使力,眸中闪过阴狠之色,一使力,掐了上来,我惊恐万分的看着他,此时他虽然笑着,却令我全身发寒,从头凉到脚,从里冷道外,张大嘴巴,眼白上翻,吐不出只言片语,全身拼劲全力的挣扎着,青筋暴起,发出暗哑断断续续的惨声。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发现他漫不经心的挑起我的下颌,在我唇边,吐气如兰,却让我觉得犹如一条毒蛇般在侵染我的灵魂:“宝贝,别妄想反抗我,只有乖一点,我这个做主人的才会疼爱你。”

    我浑身僵直,全身脱力,侧过脑袋,避开他灼热的气息,他将我的下颌板了过来,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只有求饶的份,不敢口出妄言,神色也不敢轻露半分威胁不满。

    我双眸中染上氤氲,我知道有泪花在眼中打着转,他刚才是真心想杀死我的,就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毫不在意,丝毫不会在乎那淡薄如水的兄弟之情。我倒吸了口气,讨好着说道:“珠大哥,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误将大哥比作女子,大哥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弟这一回,小弟以后再也不敢了。”

    东方轩轻笑道,在我脸颊上轻轻拍了一下:“宝贝,酒也该醒了,此时此刻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宠物,别搞错了位分,我可不是你什么哥哥。”

    我在心中狂吼,到底谁来告诉这一幕是怎么回事?宠物是什么?主人是什么?

    东方轩亦不解释,也不言语,轻轻的扯了扯我那早已僵直的双手,三两下便揭开那金属玩意,嘴角撩起抹淡笑,扯掉我身下早已潮湿的锦被,扔在地上,整个人覆盖在我身体上,犹如谦谦君子,动作优雅的扯掉他身下的亵裤,等我再次回过神来,我的身体已被他舒展开来,呈一个大字型,毫无遮掩的呈现他眼前。

    他深邃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直视着我,下巴轻轻的搁置在我的肩窝处,声音犹如情人般低喃,迷人而又带着诱惑:“我素来是个好主人,不会强迫我的宠物,若果你不愿意,可以推开我。”

    话虽然说的如此婉转,手下动作,却很是利落娴熟,游走在我身体各处,挑起火热,带起旋风,让我随他在暗夜里沉沦。

    风气风又落,窗外的遍地菊花,桂花,在一阵风的吹风下,簌簌的飘落,在空中打着漩涡,遥遥轻轻扬扬落下。

    目光缱绻处,是那浓化不开的柔情似水,就好比那如水的月华般,在我身体内一点一滴的浸透,容不得我反抗,我只能随着他的主宰,而同他沉浮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恍惚间,我的心内仿佛开起一朵一朵妖艳明丽的心花,像极了窗外那耀眼绚烂的金菊,一瓣一瓣的任他采摘蹂躏,他就是我今生今世,逃不开的劫难,痛苦而又带着甜蜜,心甘情愿的随着他节奏滑向那片温暖的光亮。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祝福:祝大家中秋节、国庆快乐\(^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