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有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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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贾琏被贾赦一阵猛敲猛打后,贾琏一气之下去了郊外的庄园,不再回贾府。【 ]

    这日清晨,阳光明媚,秋风送爽,平儿神色慌张急切切的走进凤姐儿屋子,在凤姐儿耳边低语:“二奶奶,大事不好了,那石头呆子将大老爷和贾雨村老爷告大衙门了。”

    凤姐儿一听,脸色沉了下来,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往案几上一放,怒道:“打不死的野杂种,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凤姐儿冷笑道:“去唤旺儿进来,好个背主下作的东西。”

    平儿忙叫小丫头去传旺儿进来,旺儿请了安,在外间门口垂手侍立。凤姐儿冷声道:“你过来!我问你话。”

    旺儿心中唬了一跳,揣测到该是石呆子的事情再次发作了。料着也瞒不过,自二爷被打,石头呆子的名字再次传入贾府,惹出风波,连累二爷被打,旺儿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就已料定凤姐儿定会责怪自己办事不利,没有将那呆子暗中处理干净。

    前几日旺儿就因这事被凤姐儿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恍惚间又闻石呆子被贾雨村老爷打个半死,生死未卜,凤姐儿吩咐自己这次务将石呆子治死,解决得干净利落。人命关天,非同儿戏,旺儿也不敢大肆声张寻访,只在外面混了几日,回到贾府后,告诉凤姐,只说“石呆子因有几十两银子在身上,又遭毒打,逃去第三日,在京口地界,已被截路打闷棍的打死了。”

    旺儿犹然记得当日凤姐儿阴仄仄的说道:“你要撒谎,我再使人打听出来,敲你的牙。”方才不追究下去。

    谁曾料到平地又起风波,石呆子竟然一纸书状将贾家告到顺天府,旺儿见凤姐儿问话,便知已走了风声,传到二奶奶耳中。

    凤姐儿斜斜的觑了一低眉顺眼的旺儿,冷然喝道:“没良心的混账忘八崽子,吃里扒外的东西,连个小事都办不利索,不是说石呆子死绝了么如今为何还活蹦乱跳的。好一个刁奴,平儿给我狠狠的打这个不中用的废物。”

    旺儿战兢兢的跪下,朝上磕头道:“奶奶,那石呆子是奴才亲眼瞧着死透了,双眼睁的老大,不肯闭上,怕是死不瞑目。至于为何又会出现于京中,奴才实在不得而知,还望奶奶明察。”

    凤姐儿从不信什么阴私报应,听了下死劲啐了一口:“照你这样说,莫不是他的鬼魂跑去衙门告状了。你这个狗奴才倒会推卸责任,欺上瞒下,越发不将我放在眼里,平儿还不快打,杵着充影壁呢?”

    平儿瞄了一眼旺儿,帮着凤姐儿顺气,安慰着说道:“奶奶,何苦为了一个奴才生气,没得倒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未免招人闲话,事从权宜,奶奶还是尽快将此事平息下来才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旺儿素日办事不错,人也稳重,对奶奶够衷心,还望奶奶三思。”

    凤姐儿托着下颌,沉思片刻,也觉得平儿的话说的有理,说道:“眼下现任的顺天府府尹,刘老爷是姑太太的亲家,碍着老太太面子,势必会对府中照拂一二的。旺儿你拿着二爷的名帖,带上厚礼,去刘老爷和节度云老爷那走一趟,就说石呆子攀诬贾家,讹诈银钱。”

    旺儿磕头谢凤姐儿不责罚之大恩,带上平儿帮着准备的重礼,去了刘墉府上,和云光节度使那,回来转告凤姐儿,两人都已收下礼物,让凤姐儿放心,定会给贾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凤姐儿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忙着执掌大权,打点府中、大观园中大小事务。

    一日凤姐儿忽闻探春偶然间感染了风寒,携了些药材,带着两个丫鬟,去大观园内瞧瞧她。

    走出门来,见月光已上,照耀如水,凤姐便命:“打灯笼的回去罢。

    凤姐只带着丰儿来至园门前,门尚未关,只虚虚的掩着。于是主仆二人方推门进去。只见园中月色比外面更觉明朗,满地下重重树影,杳无人声,甚是凄凉寂静。刚欲往秋爽斋这条路来,只听唿唿的一声风过,吹的那树枝上落叶,满园中唰喇喇的作响,枝梢上吱娄娄的发哨,将那些寒鸦宿鸟都惊飞起来。

    凤姐儿不禁打了个寒噤:“好冷”。便命丰儿回去取衣。

    丰儿得令后,转回家去。

    凤姐刚举步走了不远,只觉身后,哧哧似有闻嗅之声,不觉头发森然直竖起来。由不得回头一看,只见黑油油一个东西在后面伸着鼻子闻她的身下,那两只眼睛恰似灯光一般,森然骇人。凤姐吓的魂不附体,不觉失声的叫了一声,却只是一只大狗。那狗抽头回身,拖着个扫帚尾巴,一气跑上大土山上,方站住了,回身犹向凤姐拱爪儿。凤姐此时肉跳心惊,急急的向秋爽斋来。

    凤姐儿惊魂未定,转过山子,一阵冷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哗的做响声,凤姐儿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心中暗思忖:“我从不信那什么阴私报应的,有何惧怕的。”

    凤姐儿一面安慰自己,脚步却加快了几分,只见迎面有一个人影儿一恍。凤姐心中疑惑,还想着必是那一房的丫头,沉声问道:“是谁?”

    接连问了两声,并没有人出来,早已神魂飘荡了。恍恍忽忽的似乎背后有人说道:“婶娘连

    我也不认得了?”

    凤姐骇怕得毛发全要竖起来了,头皮一阵阵麻,忙回头一看,只见那人形容俊俏,衣履风流,十分眼熟,只是想不起是那房那屋里的媳妇。

    那人冷笑:“婶娘只管享荣华、受富贵的心盛。婶娘那时怎样疼我来,如今就忘在九霄云外了?”

    凤姐儿拢着身体,身上涔涔的冒起冷汗,此时方想起来是贾蓉的先妻秦氏,浑身汗如雨下,毛发悚然,大口喘息着,厉声喝道:“你是死了的人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边啐了一口。觉得十分晦气。

    女子呜咽的泣诉,声音幽幽凄惨:“婶娘,你好狠的心。可卿在下面好冷啊,每每想起婶娘对可卿的体贴,温柔,心中方觉得暖些。”

    陡然间一阵狂风吹过,女子的长发随风扬起,往前散开,身形晃动,风停,头发垂下,女子声音邹然间变得尖利刺耳起来:“婶娘,你下来陪可卿吧,下来陪我吧。”天色如浓墨般沉沉欲坠,一丝丝冷光的映射下,只见女子,白衣长发,满脸鲜血,形容十分凄厉可怖。

    凤姐儿吓的魂飞魄散,面色煞白 ,绷直手脚,大汗淋漓,连连后退,摇摆着双手,不防一块石头绊了一跤,凤姐儿轱辘的一声滚出好远,踉跄爬起来,环顾四周,只见那白色的身影如影隋行,凤姐儿面色灰败,双手胡乱挥舞,胆战心惊的含糊叫道:“不是我,我没害你....”

    四周静的如一汪死潭,像是波云诡谲,除了远处女子凄凄惨惨的幽怨声,忽然间一阵亮光乍起,只见丰儿、小红影影绰绰的提着灯笼,丰儿胳膊上搭着外套,惊慌失措的看着披头散发,歪在地上,蹬脚划手的凤姐儿,两人忙将凤姐儿扶起,担心的问道:“奶奶,您怎么了?”

    凤姐儿听到熟悉的声音犹如大梦初醒一般,浑身冷汗直冒,恐怕落人的褒贬,连忙爬起来,喝道:“混账东西,你们做什么呢,去了这半天快拿来我穿上罢。”

    一面训斥着两人,一面在两人的搀扶下回了家中,凤姐儿喝退两人,唤了平儿进来,声音依然有几分颤抖说道:“快去将蓉儿请来。”

    平儿目光闪烁了几下,去请了贾蓉过来,平儿退了下去后,凤姐儿一把扑到贾蓉的怀中,哽咽着说道:“她来了,她来了。”

    贾蓉面色一变,搂紧凤姐儿,闻着那幽幽的香味,笑道:“胡说什么呢,谁来了,可不是蓉儿来了。”

    凤姐儿啐了一口,从贾蓉怀中退出,心神不定的将在园子中的事情说了遍,贾蓉笑道:“我的亲婶娘,您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怎的越发胆小了。连鬼神之说这等骗人的玩意都相信,园子中天黑风高的,树叶茂盛,风声哗啦已过,发出奇怪的声响也是常有的,婶娘不过是眼花看走了眼,听错了声而已。”

    凤姐儿听了贾蓉的话,倒也镇定了下来,鬼神之说,不过是以讹传讹,不可信,向来自己也不信这些玩意,莫非真的是听错了声,看花了眼。

    贾蓉将凤姐儿拥入怀中,哑然失笑:“婶娘一直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今儿个倒有几分小女儿态,蓉儿心疼的紧,就让蓉儿好好安慰下婶娘。”

    凤姐儿脸一红,理了理鬓发,微微使力推开贾蓉,贾蓉眼中炙热的火焰,笑容带着丝丝缕缕的暧昧跩着凤姐儿的手,不让她离开,脸凑到她细腻的脖颈处,深深嗅了口,挑逗的气息喷洒在凤姐儿的脸上,稍微用力,便将凤姐儿推倒在床榻上,低低笑了开来。

    凤姐儿半推半就的倒在床榻上,脸上鲜红欲滴,发出浓浓的鼻音:“蓉儿,别这样。”

    贾蓉一面细细吻着凤姐儿芊芊玉手,一面隔着衣服搓揉着凤姐儿丰满的胸口,嗤笑道:“婶娘,别哪样呢?可得说清楚哦,不然蓉儿可不知。”

    凤姐儿嗔了一眼贾蓉,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贾蓉娴熟的将两人衣物褪去,手指摸到凤姐儿大腿处,那里已泛滥不成样子,早已是湿润一片。

    贾蓉如饿虎扑食、猫儿捕鼠的一般抱住,嘴里胡乱叫着:“亲婶子,给我吧。”一面提着硬邦邦的东西闯入那花蕊中。

    凤姐儿抓着贾蓉的后背,脖颈向后仰去,双腿环绕在贾蓉的腰间,浑身泛出粉红,身体不受控制的跟着贾蓉的节奏摇摆,跳动:“蓉儿,再..再快一些。”

    两人正颠鸾倒凤大汗淋漓,不知天地为何物时,忽然忽然灯光一闪,只见贾琏举着个蜡台,脸色阴沉如水、双目如同利剑般,扫射两人,同时屋外响起一片吵杂声,密密切切的脚步声。

    贾蓉、凤姐儿惊恐万分,面无一丝血色,浑身冰冷冷战,贾蓉手忙脚乱的从凤姐儿身上爬下,胡乱的拿着衣物遮挡在自己的身前,凤姐儿瑟瑟发抖犹如秋风中的残叶,直直的盯着贾蓉身前的赤红鸳鸯肚兜,昏厥过去。

    至此后,凤姐儿得了一张休书,被遣送回王家,随着贾家王家事发,被扣押到冰冷阴森的牢房内。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中我会将后面没有交代的地方一一写出,各位朋友想看谁的番外可以在下面留言哦,谢谢各位的支持,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