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天王诞生
灰袍男子看着神情紧张的铁陀等人，做了一个示意众人放松的的手势，说道：“当先那个大哭的汉子不是说了吗，他们是跟着你来做海贼的，可你等还未找着那大瀛海，自然也做不成海贼，既然都是做贼，不如在这陆上先找个地界落草为寇，过过山大王的瘾。”
“你这鸟人从哪儿冒出来的，为何偷听俺们说话。”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灰袍男子，铁陀显然有些愤怒，开口质问面前的男子。
“不是我想偷听，我和煤球在这龙徕山中走着，远远的瞧见此处有烟火之色，于是想到这来讨个吃食，谁曾想走到近前才发现你们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灰袍男子用手梳理一下煤球颈上的鬃毛，“不过，你的这位兄弟倒是提醒了我。不如，咱们一块找个山头当山贼去罢！”
铁陀听了连连摇头：“俺们出来可不是为了当什么强盗贼人，你要去便去，莫来害俺们。否则……”灰袍男子打断了铁陀，“大胡子，我看你便是这些人的头吧，这样，你与煤球比试一场，倘若你能赢了它，我就放你们走，否则便与我一起去做山贼。”灰袍男子打了个呵欠，在煤球的背上拍了拍。
铁陀看了看面前这匹躲在男子身后的，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小黑马，灰袍男子那不经意的语气让他有种被玩弄的不快，不觉间双手握紧了拳头：“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你的马被我给宰了，可别心疼。”说完他持着短刀冲了上去。
煤球见铁陀冲过来了，却一改先前的颓色，深吸一口气，前蹄狠踏地面，身躯渐渐充盈起来，转眼间体型变大了三成。铁陀心中虽惊却也不慌，毕竟自己十年的屠夫不是白当的，在他手中丧命的动物不计其数，只有怕他的畜生，没有他怕的动物。
眼前的黑马虽然诡异，在铁陀眼里却也终究只是头畜生，他矮身闪到煤球左侧，手中短刀照着它肚子就是一划。煤球的身躯却不可思议的向右横移，并高抬左前蹄往铁陀胸口踢去。铁陀也是反应极快，立刻收回短刀就势向后一滚，堪堪躲开煤球的致命一击。煤球逼退了铁陀，并未乘胜追击，在原地甩着马头，仿佛在舒展筋骨。
“嘿，大胡子，我劝你最好认真点。煤球下手可不分轻重，到时弄得缺胳膊少腿的，还如何与我一同打家劫舍啊，哈哈哈哈……”说完灰袍男子看向煤球，“煤球，你说对不对啊！”
“咴儿，咴儿......”煤球看着铁陀，连着几声嘶鸣。
“铁陀大哥，加油啊，你可是俺们村最厉害的人了，俺们可不信你连这头牲口都收拾不了。”“对啊，对啊，铁陀大哥，快点把这马给宰了，咱们也吃点马肉开开荤。”黄成和身边的伙伴给铁陀加油打气起来。
铁陀从男子和那匹黑马那儿感受到了明显的戏谑，心却并未起伏，反而变得异常平静。他缓缓地闭上眼睛，短刀指向煤球，刀身上凝起一层淡蓝的光晕。
“煤球，当心点，别只顾着玩，到时受伤了我可不管你。”男子出言相告后，跳到一边，给正在对峙的一人一马留出足够的空间来。
铁陀闭上眼睛的同时，煤球也把身子挺直了，紧盯着对面的铁陀，身上的毛发根根倒竖起来，黝黑的皮肤变得越发深邃，发出点点光亮。
一人一马就在这变天雪地的山坳中对峙了半晌，谁也没有动。突然，铁陀的眼睛睁开了，散出一道精光，他将手中的短刀当空甩了出去，身形绝快，在下一瞬间便跟上了短刀，呈双手握刀之势直插煤球咽喉。煤球似乎没料到铁陀的速度竟有如此之快，在原地愣了半晌，反应过来时刀尖离喉部已只有三寸之遥，它当机纵深向前斜斜一跃，刀刃实打实的扎在它髻甲位置，在皮上划出一道口子来。
煤球吃痛，马首转过来对着铁陀便是一阵怒顶，铁陀却一个翻身退了开去。
“煤球，我说了，要你当心些，你一上来便让这大胡子占了便宜，我看你今日多半得吃点苦头。”灰袍男子看了铁陀一眼，出言调侃煤球，心中却是对铁陀暗暗赞赏。
相比被铁陀弄伤身体，煤球似乎更在乎的是男子的嘲笑，它仰首向天是一阵嘶鸣，鼻孔中呼出的重重热气将风雪都冲淡了些许，狂怒的盯着铁陀，径直向他撞去。
虽然一出手便让煤球挂了彩，但铁陀心中的惊异也不下于灰袍男子，自己全力的一击，竟然只刺入了那马的皮下半寸便再无可进，莫说是马，便是皮坚肉厚的犀角兽若受了自己刚刚那一下也必定身首异处。最让他惊讶的是，面前这唤作煤球的马儿，鬣如铁、皮如铜、经似钢，完全不似一般生物。
面对煤球，铁陀本可选择与之游斗，毕竟自己在速度和身法上占有绝对优势，虽说对方铜皮铁骨，但自己若集中攻其一点，一样能将其斩杀。但煤球的狂态反而勾起了铁陀的争胜之心，他自负天赋异禀，双臂有千斤神力，要直接在力量上征服煤球。
“好，来的好，俺铁陀就与你比比力气，看看到底是你的头硬还是俺的拳头硬。”铁陀将手中的短刀丢在雪地上，凝神聚气毫无花俏的向前一拳，与煤球的前额猛烈的撞击在一起。
煤球前冲的趋势被硬生生的停下，仰起头咆哮着向后退了半个身位，沙沙沙，铁陀向后连退三步方才止住身形。下一刻，铁陀的拳头和煤球的额骨再一次狠狠的对上了，一时间，二者交手不下十数次，一次比一次迅猛、一次比一次沉重，爆出的巨响将山壁上的积雪震落，跌落在地上，卷起堆堆雪浪。与铁陀同来的众人被铁陀了煤球癫狂的状态吸引，大气也不敢出，攥着手为铁陀暗自捏一把汗，灰袍男子此时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拳头和额骨即将再一次触碰的瞬间，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如山般横亘在一人一马之间，让二者不能再向前推进分毫。灰袍男子一手制住铁陀，一手按住煤球，双掌同时发力，将一人一马向后推了半步。“大胡子，莫再打了，今日便算你赢，如何？唉，想是咱们没有缘分，我也不逼你们和我一起做山贼了。”他略带惋惜的看着铁陀，轻叹道。
“尚未分出胜负，怎能算俺赢。你让来，让俺再与它对上一百拳。”铁陀不依不饶，仍要与煤球分个高下。
“我看你与煤球的力气在伯仲之间，你们以如此刚猛之劲互搏，不出三十招，便是裂骨断筋之时。在此，我代煤球认输便是。”见男子要认输，煤球也是一脸的不情愿，鼓着铜铃大的眼睛望着铁陀。
“那不成，凭什么你说是甚便是甚，你说俺赢了就是俺赢了，俺不依。”铁陀将双手插在胸前，与煤球一样，也是一副不服气的神情。
“那你说该要如何决断，让你们再战已是绝无可能，若是没了煤球，我这一路可无聊至极。”
“要俺说，俺输了。”铁陀看着灰袍男子，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来。
“铁陀大哥，你没输啊。”黄成听见铁陀认输，不禁大喊起来。
“此话怎样，即便不算你赢，你与煤球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顶多算个平手罢了，再说你有利刃在手，本可不与煤球比拼气力，你这输又是从何来？”看见铁陀一再推辞，灰袍男子也来了兴趣。
“你说的没错，此时俺与你这伙计气力相当，再如此斗下去定是两败俱伤。但俺铁陀既然选择了要用力量争个高下，那便要用拳头说话。况且俺铁陀可瞧得真真的，你这伙计已经许久没有饱腹了，它腹中只有些许胡萝卜。若是它吃饱了，喝足了，俺铁陀定不是它的对手。所以，俺说俺输了。”
铁陀此话一出，灰袍男子不禁侧目，对铁陀的印象又好了三分，再观煤球，马眼斜视，似乎有些得意起来。
“好了，既然俺输了，俺铁陀说话算话，俺和你去做山贼，但可有一条，俺不干那打家劫舍的勾当，若是欺凌百姓，俺便是死也绝不依你。”铁陀说完顿了顿，把目光投向自己的一众兄弟。“俺要去做山贼了，你们愿意的便留下，不愿意的还是那句话，可以回乡，俺给你们想办法准备盘缠，俺绝不强留你们。”
“铁陀大哥，俺们出来的时候就认定了要跟着你做一番大事，你到哪俺们就到哪，你做强盗俺们就做强盗，你当山贼俺们也当山贼。”黄成第一个站出来表态，其他的人也纷纷的表示赞同。
“你也看到了，俺们都愿意跟你一起做山贼，但前面的条件你若不能答应，俺们也只能求一死了。”
“严重了，铁陀兄弟，既然你等愿将性命托付给我，我又何尝忍心逼迫你们做违心之事。你等放心，我们要成为这承天大陆绝无仅有的一路山贼，因为我们，只行善、不作恶！”
“行善也好、作恶也罢。反正俺们的刀不向着无辜的百姓，其他一切俺们都听你的。”铁陀走到男子近前，双手抱拳道：“你是何人，俺们该如何称呼？老大？头领？还是大王？”
“我姓齐，双名炎州。但从今天起，你们得叫我公正天王。”男子左手在铁陀肩膀上一拍，牵起煤球往山坳外走去。
自此，一统三南之地海盗、山贼、响马等诸多流寇势力的天王帮便在南靖的龙徕山中诞生了，并以席卷天下之势彻底改变了匪盗在三南之地的景况。
(本章完)
“你这鸟人从哪儿冒出来的，为何偷听俺们说话。”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灰袍男子，铁陀显然有些愤怒，开口质问面前的男子。
“不是我想偷听，我和煤球在这龙徕山中走着，远远的瞧见此处有烟火之色，于是想到这来讨个吃食，谁曾想走到近前才发现你们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灰袍男子用手梳理一下煤球颈上的鬃毛，“不过，你的这位兄弟倒是提醒了我。不如，咱们一块找个山头当山贼去罢！”
铁陀听了连连摇头：“俺们出来可不是为了当什么强盗贼人，你要去便去，莫来害俺们。否则……”灰袍男子打断了铁陀，“大胡子，我看你便是这些人的头吧，这样，你与煤球比试一场，倘若你能赢了它，我就放你们走，否则便与我一起去做山贼。”灰袍男子打了个呵欠，在煤球的背上拍了拍。
铁陀看了看面前这匹躲在男子身后的，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小黑马，灰袍男子那不经意的语气让他有种被玩弄的不快，不觉间双手握紧了拳头：“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你的马被我给宰了，可别心疼。”说完他持着短刀冲了上去。
煤球见铁陀冲过来了，却一改先前的颓色，深吸一口气，前蹄狠踏地面，身躯渐渐充盈起来，转眼间体型变大了三成。铁陀心中虽惊却也不慌，毕竟自己十年的屠夫不是白当的，在他手中丧命的动物不计其数，只有怕他的畜生，没有他怕的动物。
眼前的黑马虽然诡异，在铁陀眼里却也终究只是头畜生，他矮身闪到煤球左侧，手中短刀照着它肚子就是一划。煤球的身躯却不可思议的向右横移，并高抬左前蹄往铁陀胸口踢去。铁陀也是反应极快，立刻收回短刀就势向后一滚，堪堪躲开煤球的致命一击。煤球逼退了铁陀，并未乘胜追击，在原地甩着马头，仿佛在舒展筋骨。
“嘿，大胡子，我劝你最好认真点。煤球下手可不分轻重，到时弄得缺胳膊少腿的，还如何与我一同打家劫舍啊，哈哈哈哈……”说完灰袍男子看向煤球，“煤球，你说对不对啊！”
“咴儿，咴儿......”煤球看着铁陀，连着几声嘶鸣。
“铁陀大哥，加油啊，你可是俺们村最厉害的人了，俺们可不信你连这头牲口都收拾不了。”“对啊，对啊，铁陀大哥，快点把这马给宰了，咱们也吃点马肉开开荤。”黄成和身边的伙伴给铁陀加油打气起来。
铁陀从男子和那匹黑马那儿感受到了明显的戏谑，心却并未起伏，反而变得异常平静。他缓缓地闭上眼睛，短刀指向煤球，刀身上凝起一层淡蓝的光晕。
“煤球，当心点，别只顾着玩，到时受伤了我可不管你。”男子出言相告后，跳到一边，给正在对峙的一人一马留出足够的空间来。
铁陀闭上眼睛的同时，煤球也把身子挺直了，紧盯着对面的铁陀，身上的毛发根根倒竖起来，黝黑的皮肤变得越发深邃，发出点点光亮。
一人一马就在这变天雪地的山坳中对峙了半晌，谁也没有动。突然，铁陀的眼睛睁开了，散出一道精光，他将手中的短刀当空甩了出去，身形绝快，在下一瞬间便跟上了短刀，呈双手握刀之势直插煤球咽喉。煤球似乎没料到铁陀的速度竟有如此之快，在原地愣了半晌，反应过来时刀尖离喉部已只有三寸之遥，它当机纵深向前斜斜一跃，刀刃实打实的扎在它髻甲位置，在皮上划出一道口子来。
煤球吃痛，马首转过来对着铁陀便是一阵怒顶，铁陀却一个翻身退了开去。
“煤球，我说了，要你当心些，你一上来便让这大胡子占了便宜，我看你今日多半得吃点苦头。”灰袍男子看了铁陀一眼，出言调侃煤球，心中却是对铁陀暗暗赞赏。
相比被铁陀弄伤身体，煤球似乎更在乎的是男子的嘲笑，它仰首向天是一阵嘶鸣，鼻孔中呼出的重重热气将风雪都冲淡了些许，狂怒的盯着铁陀，径直向他撞去。
虽然一出手便让煤球挂了彩，但铁陀心中的惊异也不下于灰袍男子，自己全力的一击，竟然只刺入了那马的皮下半寸便再无可进，莫说是马，便是皮坚肉厚的犀角兽若受了自己刚刚那一下也必定身首异处。最让他惊讶的是，面前这唤作煤球的马儿，鬣如铁、皮如铜、经似钢，完全不似一般生物。
面对煤球，铁陀本可选择与之游斗，毕竟自己在速度和身法上占有绝对优势，虽说对方铜皮铁骨，但自己若集中攻其一点，一样能将其斩杀。但煤球的狂态反而勾起了铁陀的争胜之心，他自负天赋异禀，双臂有千斤神力，要直接在力量上征服煤球。
“好，来的好，俺铁陀就与你比比力气，看看到底是你的头硬还是俺的拳头硬。”铁陀将手中的短刀丢在雪地上，凝神聚气毫无花俏的向前一拳，与煤球的前额猛烈的撞击在一起。
煤球前冲的趋势被硬生生的停下，仰起头咆哮着向后退了半个身位，沙沙沙，铁陀向后连退三步方才止住身形。下一刻，铁陀的拳头和煤球的额骨再一次狠狠的对上了，一时间，二者交手不下十数次，一次比一次迅猛、一次比一次沉重，爆出的巨响将山壁上的积雪震落，跌落在地上，卷起堆堆雪浪。与铁陀同来的众人被铁陀了煤球癫狂的状态吸引，大气也不敢出，攥着手为铁陀暗自捏一把汗，灰袍男子此时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拳头和额骨即将再一次触碰的瞬间，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如山般横亘在一人一马之间，让二者不能再向前推进分毫。灰袍男子一手制住铁陀，一手按住煤球，双掌同时发力，将一人一马向后推了半步。“大胡子，莫再打了，今日便算你赢，如何？唉，想是咱们没有缘分，我也不逼你们和我一起做山贼了。”他略带惋惜的看着铁陀，轻叹道。
“尚未分出胜负，怎能算俺赢。你让来，让俺再与它对上一百拳。”铁陀不依不饶，仍要与煤球分个高下。
“我看你与煤球的力气在伯仲之间，你们以如此刚猛之劲互搏，不出三十招，便是裂骨断筋之时。在此，我代煤球认输便是。”见男子要认输，煤球也是一脸的不情愿，鼓着铜铃大的眼睛望着铁陀。
“那不成，凭什么你说是甚便是甚，你说俺赢了就是俺赢了，俺不依。”铁陀将双手插在胸前，与煤球一样，也是一副不服气的神情。
“那你说该要如何决断，让你们再战已是绝无可能，若是没了煤球，我这一路可无聊至极。”
“要俺说，俺输了。”铁陀看着灰袍男子，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来。
“铁陀大哥，你没输啊。”黄成听见铁陀认输，不禁大喊起来。
“此话怎样，即便不算你赢，你与煤球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顶多算个平手罢了，再说你有利刃在手，本可不与煤球比拼气力，你这输又是从何来？”看见铁陀一再推辞，灰袍男子也来了兴趣。
“你说的没错，此时俺与你这伙计气力相当，再如此斗下去定是两败俱伤。但俺铁陀既然选择了要用力量争个高下，那便要用拳头说话。况且俺铁陀可瞧得真真的，你这伙计已经许久没有饱腹了，它腹中只有些许胡萝卜。若是它吃饱了，喝足了，俺铁陀定不是它的对手。所以，俺说俺输了。”
铁陀此话一出，灰袍男子不禁侧目，对铁陀的印象又好了三分，再观煤球，马眼斜视，似乎有些得意起来。
“好了，既然俺输了，俺铁陀说话算话，俺和你去做山贼，但可有一条，俺不干那打家劫舍的勾当，若是欺凌百姓，俺便是死也绝不依你。”铁陀说完顿了顿，把目光投向自己的一众兄弟。“俺要去做山贼了，你们愿意的便留下，不愿意的还是那句话，可以回乡，俺给你们想办法准备盘缠，俺绝不强留你们。”
“铁陀大哥，俺们出来的时候就认定了要跟着你做一番大事，你到哪俺们就到哪，你做强盗俺们就做强盗，你当山贼俺们也当山贼。”黄成第一个站出来表态，其他的人也纷纷的表示赞同。
“你也看到了，俺们都愿意跟你一起做山贼，但前面的条件你若不能答应，俺们也只能求一死了。”
“严重了，铁陀兄弟，既然你等愿将性命托付给我，我又何尝忍心逼迫你们做违心之事。你等放心，我们要成为这承天大陆绝无仅有的一路山贼，因为我们，只行善、不作恶！”
“行善也好、作恶也罢。反正俺们的刀不向着无辜的百姓，其他一切俺们都听你的。”铁陀走到男子近前，双手抱拳道：“你是何人，俺们该如何称呼？老大？头领？还是大王？”
“我姓齐，双名炎州。但从今天起，你们得叫我公正天王。”男子左手在铁陀肩膀上一拍，牵起煤球往山坳外走去。
自此，一统三南之地海盗、山贼、响马等诸多流寇势力的天王帮便在南靖的龙徕山中诞生了，并以席卷天下之势彻底改变了匪盗在三南之地的景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