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马神婆回来了
县令当初派往渝州城的人把马神婆给抓回来了，刚一下狱，县令便派人通知了文宇和莫晴晴。这二人一听说，就马上就赶去县衙了，一见县令，文宇便问：“怎么样，她肯招了吗？”
县令摇摇头：“才抓回来，还没有审问，打算明日升堂问。”
“现在那冯二娘也在狱中，二人可以对质。”文宇道。
“哦，那我们明日再来吧。”莫晴晴道。
县令想了想说：“好吧，公堂之上，她心生畏惧，说不定就招了呢。”
回去的路上，文宇问莫晴晴：“刚才为啥不跟县令大人说我们先去问问？”
莫晴晴道：“马神婆见我们未必说，而且我们这么急的去问，反倒会让她提高了警惕，如县令大人所说，明日公堂上审审再看吧，说不定她在公堂上就招了呢，再不济，我们观察一下她的表现，随机应变吧。”
第二天一早，县令便升堂公审马神婆，几个衙役将马神婆提到公堂上时，莫晴晴差点要认不得她了，几个月的逃亡生活，让她变得衣衫褴褛，苍老不堪。
她跪在公堂上，目光呆滞，瘦小的身躯缩在破衣里，象个缩小的核桃。
“下跪何人，自行报上名来！”县令一声喝，声音响彻公堂。
这马神婆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县令，嘴里喃喃地不知在说什么，看起来神神叨叨的。
因为这案子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行凶的柳小姐也都已经死了，热度也过去了，所以没什么人来听堂。
看她这样子，几个衙役倒是互看了一眼，觉得她很诡异。
师爷凑到县令耳边耳语：“大人，听去抓人的捕快说，抓她回来的路上，她就有些不对劲了，后面一直是这种神神叨叨的样子。”
县令皱了皱眉头，惊堂木一拍，问道：“马王氏，你因贪图钱财，唆使犯妇冯二娘，柳玉洁去行刺留香居的掌柜莫晴晴一事，你可认罪？”
那马神婆兀自口中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象是毫无意识。众人面面相觑，莫不是真的疯了。
这可怎么审？县令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又喝道：“马王氏，你再不招，就要用刑了。”
说着，他示意左右衙役，要用刑。这时师爷又跟他说：“大人，她已神志不清，只怕用刑后会更加的严重，弄不好还要出人命，这样仍是死无对证啊。”
他这么一说，县令大人又犹豫了。这公堂之上，逼死人命，那可不是小事，现在他做事务必只能小心谨慎。
莫晴晴在一旁观察这马神婆，她有点不相信她真的疯了，又看到县令大人有点为难，便走到马神婆边上，凑近她耳边悄声道：“若你能供出真凶，那大人还可能从轻发落，若不然，只怕到时候全部罪名都在你身上，那母女到落得逍遥快活，你为她们顶罪，值得吗？”
这马神婆本来念念叨叨的嘴，瞬时停了下来，她那阴骘的眼睛死死盯着莫晴晴，恶狠狠地说：“我偏不供出来，就是不能随你的愿！”
她这么一说，莫晴晴到有点疑惑了，她这话这好象是专门针对她来的。
那马神婆看到她的表情，冷笑道：“我已经走到这一步，死不足惜，但是我即使要死，也要拉你这个妖孽一起下地狱！”莫晴晴看她那狠毒的表情，似是恨她入骨，怪不得她会参与莫兰兰的阴谋呢，怕不仅仅是因为钱吧。
“你是因为恨我，才参与她们母女的阴谋的？”莫晴晴禁不住问。
“你这个妖孽，谁沾上你谁倒霉，你害的人太多，所以碰上这种倒霉事，就是你的报应！”马神婆恶狠狠地说。
“好吧，你到是说说我害了什么人，让你这么恨我？”莫晴晴对她是一点没在怕的，她面带嘲讽地看着她。
“你当初害的我……害的我的外甥惨死，他是很乖的孩子，本来他应该好好活着为我养老送终，都是因为你！”
马神婆看着莫晴晴的眼神，似是要把她吃了。
“你外甥是谁？我有见过吗？”莫晴晴问道，她觉得这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外甥就是王二，他不过是偷了一点你的调料，你就要害他坐牢，流放，害他在流放途中惨死，现在连个尸首都找不到，你这个妖孽，你会不得好死！”马神婆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整个公堂上的人都听见了。
“原来是王二啊，他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不仅偷了我的酱油，骗了我的钱，还用劣质的材料做假冒的酱油，害人生病不说，还致死人命，他哪一条罪，都罪不可赦，判他流放，已算是宽大处理了，他本来应该被处死的，至于说他死在流放途中，那是他的命，怪就怪你没有教好你这个外甥，你现在怨不得别人！”
莫晴晴口齿清楚，声音朗朗，众人也是听的分明，县令大人和师爷也连连点头。
“你还在狡辩，你在牛家村的时候，就害的赵家鸡犬不宁，你是邪灵附体，谁沾上你，谁就要倒霉，你要不得好死！”马神婆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是污言秽语，恶毒谩骂。她一辈子无儿无女，所以过继了外甥要给她养老送终，王二死了之后，她便恨上了莫晴晴，更兼之前在牛家村的遭遇，所以她参与莫兰兰母女的阴谋，另一个原因就是为着害死莫晴晴为王二报仇。
县令大人和师爷现在已然看的分明，这马神婆刚开始是装疯，现在看她骂人，就知道她头脑清醒的很。
但她仍是执意不招和冯二娘串通的事，县令用了刑，不过没有几板子，她就昏了过去。县令看她年老体弱，就说今天先送她回牢里，待她清醒一点，想清楚了再审。
这马神婆被抓回县衙，一到牢里，冯二娘就知道了，她一开始但有些惊慌，毕竟当初策划这些事情，是她想出来让马神婆去做的，这马神婆万一供了来是她做的，那她可不止是判几年这么短，最关键可能要把莫兰兰给供出来。
所以她打听到马神婆给关到哪间牢房，便一心想换到边上去。但当时狱婆嫌她麻烦不想帮。
现在马神婆被打昏，回到牢房，因为她还未招供，所以还得照顾着点儿，狱婆们又懒得去管她，冯二娘趁机给狱婆塞了些钱，说自己跟马神婆有旧，想去她牢房里，照顾她。这狱婆见有钱拿，又能省些麻烦，便将她换到了马神婆的牢房，还嘱咐她好生照顾，不要生事。
县令摇摇头：“才抓回来，还没有审问，打算明日升堂问。”
“现在那冯二娘也在狱中，二人可以对质。”文宇道。
“哦，那我们明日再来吧。”莫晴晴道。
县令想了想说：“好吧，公堂之上，她心生畏惧，说不定就招了呢。”
回去的路上，文宇问莫晴晴：“刚才为啥不跟县令大人说我们先去问问？”
莫晴晴道：“马神婆见我们未必说，而且我们这么急的去问，反倒会让她提高了警惕，如县令大人所说，明日公堂上审审再看吧，说不定她在公堂上就招了呢，再不济，我们观察一下她的表现，随机应变吧。”
第二天一早，县令便升堂公审马神婆，几个衙役将马神婆提到公堂上时，莫晴晴差点要认不得她了，几个月的逃亡生活，让她变得衣衫褴褛，苍老不堪。
她跪在公堂上，目光呆滞，瘦小的身躯缩在破衣里，象个缩小的核桃。
“下跪何人，自行报上名来！”县令一声喝，声音响彻公堂。
这马神婆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县令，嘴里喃喃地不知在说什么，看起来神神叨叨的。
因为这案子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行凶的柳小姐也都已经死了，热度也过去了，所以没什么人来听堂。
看她这样子，几个衙役倒是互看了一眼，觉得她很诡异。
师爷凑到县令耳边耳语：“大人，听去抓人的捕快说，抓她回来的路上，她就有些不对劲了，后面一直是这种神神叨叨的样子。”
县令皱了皱眉头，惊堂木一拍，问道：“马王氏，你因贪图钱财，唆使犯妇冯二娘，柳玉洁去行刺留香居的掌柜莫晴晴一事，你可认罪？”
那马神婆兀自口中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象是毫无意识。众人面面相觑，莫不是真的疯了。
这可怎么审？县令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又喝道：“马王氏，你再不招，就要用刑了。”
说着，他示意左右衙役，要用刑。这时师爷又跟他说：“大人，她已神志不清，只怕用刑后会更加的严重，弄不好还要出人命，这样仍是死无对证啊。”
他这么一说，县令大人又犹豫了。这公堂之上，逼死人命，那可不是小事，现在他做事务必只能小心谨慎。
莫晴晴在一旁观察这马神婆，她有点不相信她真的疯了，又看到县令大人有点为难，便走到马神婆边上，凑近她耳边悄声道：“若你能供出真凶，那大人还可能从轻发落，若不然，只怕到时候全部罪名都在你身上，那母女到落得逍遥快活，你为她们顶罪，值得吗？”
这马神婆本来念念叨叨的嘴，瞬时停了下来，她那阴骘的眼睛死死盯着莫晴晴，恶狠狠地说：“我偏不供出来，就是不能随你的愿！”
她这么一说，莫晴晴到有点疑惑了，她这话这好象是专门针对她来的。
那马神婆看到她的表情，冷笑道：“我已经走到这一步，死不足惜，但是我即使要死，也要拉你这个妖孽一起下地狱！”莫晴晴看她那狠毒的表情，似是恨她入骨，怪不得她会参与莫兰兰的阴谋呢，怕不仅仅是因为钱吧。
“你是因为恨我，才参与她们母女的阴谋的？”莫晴晴禁不住问。
“你这个妖孽，谁沾上你谁倒霉，你害的人太多，所以碰上这种倒霉事，就是你的报应！”马神婆恶狠狠地说。
“好吧，你到是说说我害了什么人，让你这么恨我？”莫晴晴对她是一点没在怕的，她面带嘲讽地看着她。
“你当初害的我……害的我的外甥惨死，他是很乖的孩子，本来他应该好好活着为我养老送终，都是因为你！”
马神婆看着莫晴晴的眼神，似是要把她吃了。
“你外甥是谁？我有见过吗？”莫晴晴问道，她觉得这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外甥就是王二，他不过是偷了一点你的调料，你就要害他坐牢，流放，害他在流放途中惨死，现在连个尸首都找不到，你这个妖孽，你会不得好死！”马神婆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整个公堂上的人都听见了。
“原来是王二啊，他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不仅偷了我的酱油，骗了我的钱，还用劣质的材料做假冒的酱油，害人生病不说，还致死人命，他哪一条罪，都罪不可赦，判他流放，已算是宽大处理了，他本来应该被处死的，至于说他死在流放途中，那是他的命，怪就怪你没有教好你这个外甥，你现在怨不得别人！”
莫晴晴口齿清楚，声音朗朗，众人也是听的分明，县令大人和师爷也连连点头。
“你还在狡辩，你在牛家村的时候，就害的赵家鸡犬不宁，你是邪灵附体，谁沾上你，谁就要倒霉，你要不得好死！”马神婆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是污言秽语，恶毒谩骂。她一辈子无儿无女，所以过继了外甥要给她养老送终，王二死了之后，她便恨上了莫晴晴，更兼之前在牛家村的遭遇，所以她参与莫兰兰母女的阴谋，另一个原因就是为着害死莫晴晴为王二报仇。
县令大人和师爷现在已然看的分明，这马神婆刚开始是装疯，现在看她骂人，就知道她头脑清醒的很。
但她仍是执意不招和冯二娘串通的事，县令用了刑，不过没有几板子，她就昏了过去。县令看她年老体弱，就说今天先送她回牢里，待她清醒一点，想清楚了再审。
这马神婆被抓回县衙，一到牢里，冯二娘就知道了，她一开始但有些惊慌，毕竟当初策划这些事情，是她想出来让马神婆去做的，这马神婆万一供了来是她做的，那她可不止是判几年这么短，最关键可能要把莫兰兰给供出来。
所以她打听到马神婆给关到哪间牢房，便一心想换到边上去。但当时狱婆嫌她麻烦不想帮。
现在马神婆被打昏，回到牢房，因为她还未招供，所以还得照顾着点儿，狱婆们又懒得去管她，冯二娘趁机给狱婆塞了些钱，说自己跟马神婆有旧，想去她牢房里，照顾她。这狱婆见有钱拿，又能省些麻烦，便将她换到了马神婆的牢房，还嘱咐她好生照顾，不要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