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章 想死还是想活
布娃娃推开老阿婆跳到地上，老阿婆冲着丁洋大喊道：
“你不按住它，等什么？”
丁洋睁大眼睛盯着地上的布娃娃，都已经吓傻了。
布娃娃跳到地上，身体瞬间开始长大。长到丁洋个头还没有停下，还在继续变大。
老阿婆用力推了丁洋一把，把丁洋提醒过来，又问道：
“你愣在那儿干什么呢！”
丁洋一下子反应过来。
这种时候还发什么愣啊。这种时候，应该逃跑。
可是布娃娃就站在地中央，身体还在继续变大。堵住房间的门口，出不去啊。
丁洋转过头看着窗户。
丁洋租的房子，在三楼。
三层楼的高度，到地面不会超过十米。十米的高度跳下去，肯定摔不死的。
除非，摔落的姿势太差，弄了个大头朝下；又碰巧运气坏到极点，大头朝下的脑袋撞到了一块尖角的石头上。
假如碰巧摔进楼下的灌木丛里，顶多落下点擦伤。
可是老阿婆怎么办？
丁洋能保证自己从十米的三楼跳下去摔不死，可不能保证老阿婆的老胳膊老腿，从三楼跳下去也摔不死。
丁洋盯着窗户谋划着，不断长高的布娃娃，脑袋已经顶到了天花板。
“这个布娃娃不是你的，对吧！”
老阿婆问丁洋，仰着头盯着还在继续长高的布娃娃。又冲着丁洋问道：
“你从哪弄到这个布娃娃？”
丁洋不敢再隐瞒，回答道：
“是我……捡的。”
老阿婆带着一副恨恨的口气说了句：
“捡点什么不好，捡回一个附灵的布偶！”
我也想捡点五十一百的人民币啊。没人扔啊！
布娃娃伸出两条大长腿，支撑着它的身子，立在房屋中间。上半身因为被天花板压制着，伸不开，向下弯着。瞪着一双黑洞洞的大眼睛盯着丁洋和老阿婆。
紧接着，布娃娃就挥动那只好的胳膊，向着两个人猛砸下来。
老阿婆一把年纪，动作却格外敏捷。身子一晃已经把丁洋撞到了一边。
布娃娃砸空的拳头砸到床上，发出嗵地一声响。
老阿婆上前一脚踩住布娃娃落在的手臂，两只手挥动中，把两根缝衣针穿过布娃娃的手臂。
一声惨叫发出来。
布娃娃明显感觉到疼，想要挣扎。老阿婆已经离开床边来到布娃娃的身前，穿针引线的两只手在布娃娃左边的大腿上穿来穿去，然后猛然间收紧手中的针线。
布娃娃又发出一声惨叫。
落下拳头的那只手臂，被穿透手臂的针线拉着，不受控制地跟左边那条大腿紧紧地缝在了一起。
布娃娃嘴里发出尖叫，拼命挣扎。
可是穿透胳膊的针脚密集，穿透的针线结实，根本挣脱不开。
布娃娃随即抬起右脚向着老阿婆猛地踩下来。
老阿婆侧过身体躲过布娃娃落下的脚掌，抱住布娃娃的大腿向前猛拉。拉得布娃娃一个大劈叉，身体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布娃娃那两条大长腿，快赶上丁洋的身高了。
从那么高的位置，库嚓一下坐到地上。
幸亏它不分男女裤裆里不用揣两颗鸡蛋，要不然还不得摔个稀碎。
丁洋瞪着眼，傻呆呆地看着老阿婆穿针引线地，把布娃娃前伸的大腿绑在了床上。
布娃娃被老阿婆放了一字马，没本事再站起来，瞪着一双黑洞洞的大眼睛，紧盯着老阿婆。
老阿婆收拾了布娃娃，这才转过身，冲着丁洋说道：
“我能暂时替你挡一挡，但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你想破这个劫，只能找出布娃娃的生主，解开里面的扣！要么去找出那个下降头的事主，要么去捞出人偶的前身。但不管怎么做，都不容易。”
丁洋傻呆呆地盯着老阿婆看着，根本听不懂老阿婆在说什么。
老阿婆一把来起丁洋，把他拉进洗手间，说道：
“别怪我不提醒你，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洗手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
透过洗手盆上面的镜子，丁洋看见自己那张脸，面如死灰，形同枯槁。远比早上看到的，惨白的一张脸上带着两个深深的黑眼窝，更是像是一个死人。
丁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力眨巴着眼睛，看到镜子里的样子并没有发生变化。
丁洋又伸手推开电灯。
灯光映亮的洗手间里，露出丁洋写满惊惧的一张脸。
丁洋再次关上灯。
出现在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副死人的模样。
灯光下，丁洋看到自己正常的样子。黑暗中，却又看到了自己濒死的样子。
哪一个才是真的？
丁洋转过头看着老阿婆，老阿婆正转过头看着房间里的布娃娃，神色凝重。
老阿婆跟丁洋素昧平生的，应该不是在跟丁洋开玩笑。
那是，又是咋回事？
丁洋站在那里，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老阿婆转回头看到，露出一脸不耐烦，催问道：
“你想怎样，是直接躺下等死，还是放手搏一搏？”
“那……”
丁洋张着嘴。
不管怎样，肯定不等躺下等死。
自己的大好人生刚没开始，美女香车，荣华富贵都还没来得及争取到享受到，嘎巴一下就死了多冤呐。
“我……搏一搏？”
丁洋带着不确定的口气向着老阿婆说道，老阿婆已经伸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线轴，扯出线头系在丁洋的小手指上。
丁洋伸手捻着那根线。
线是最普通的棉丝线。
老阿婆说道：
“小心点别弄断了，回来时全靠它引路呢。”
丁洋看了一眼老阿婆。
这么重要的东西，救命的丝线，就不能弄得结实点？
比如钢丝绳什么的。
这么细的线，一不留神不就给扯断了。
“那……我得怎么做？”
丁洋问。老阿婆摇了下头说道：
“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总之，凡事凭心吧。”
啊？
丁洋愣住了。
我看您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还因为您老是个专家呢。
何者，您也是大姑娘上轿。
丁洋又冲着老阿婆问道：
“那我要去的地方是哪？”
老阿婆摇了下头，伸手指了指洗手盆上的镜子，伸手在上面抹着。接着突然间就按住丁洋的脑袋。
老阿婆，没有七八十也有六七十岁了。一把年纪，手劲可真大。还没等丁洋挣扎反抗，已经被按得一头撞到镜子上。
“你不按住它，等什么？”
丁洋睁大眼睛盯着地上的布娃娃，都已经吓傻了。
布娃娃跳到地上，身体瞬间开始长大。长到丁洋个头还没有停下，还在继续变大。
老阿婆用力推了丁洋一把，把丁洋提醒过来，又问道：
“你愣在那儿干什么呢！”
丁洋一下子反应过来。
这种时候还发什么愣啊。这种时候，应该逃跑。
可是布娃娃就站在地中央，身体还在继续变大。堵住房间的门口，出不去啊。
丁洋转过头看着窗户。
丁洋租的房子，在三楼。
三层楼的高度，到地面不会超过十米。十米的高度跳下去，肯定摔不死的。
除非，摔落的姿势太差，弄了个大头朝下；又碰巧运气坏到极点，大头朝下的脑袋撞到了一块尖角的石头上。
假如碰巧摔进楼下的灌木丛里，顶多落下点擦伤。
可是老阿婆怎么办？
丁洋能保证自己从十米的三楼跳下去摔不死，可不能保证老阿婆的老胳膊老腿，从三楼跳下去也摔不死。
丁洋盯着窗户谋划着，不断长高的布娃娃，脑袋已经顶到了天花板。
“这个布娃娃不是你的，对吧！”
老阿婆问丁洋，仰着头盯着还在继续长高的布娃娃。又冲着丁洋问道：
“你从哪弄到这个布娃娃？”
丁洋不敢再隐瞒，回答道：
“是我……捡的。”
老阿婆带着一副恨恨的口气说了句：
“捡点什么不好，捡回一个附灵的布偶！”
我也想捡点五十一百的人民币啊。没人扔啊！
布娃娃伸出两条大长腿，支撑着它的身子，立在房屋中间。上半身因为被天花板压制着，伸不开，向下弯着。瞪着一双黑洞洞的大眼睛盯着丁洋和老阿婆。
紧接着，布娃娃就挥动那只好的胳膊，向着两个人猛砸下来。
老阿婆一把年纪，动作却格外敏捷。身子一晃已经把丁洋撞到了一边。
布娃娃砸空的拳头砸到床上，发出嗵地一声响。
老阿婆上前一脚踩住布娃娃落在的手臂，两只手挥动中，把两根缝衣针穿过布娃娃的手臂。
一声惨叫发出来。
布娃娃明显感觉到疼，想要挣扎。老阿婆已经离开床边来到布娃娃的身前，穿针引线的两只手在布娃娃左边的大腿上穿来穿去，然后猛然间收紧手中的针线。
布娃娃又发出一声惨叫。
落下拳头的那只手臂，被穿透手臂的针线拉着，不受控制地跟左边那条大腿紧紧地缝在了一起。
布娃娃嘴里发出尖叫，拼命挣扎。
可是穿透胳膊的针脚密集，穿透的针线结实，根本挣脱不开。
布娃娃随即抬起右脚向着老阿婆猛地踩下来。
老阿婆侧过身体躲过布娃娃落下的脚掌，抱住布娃娃的大腿向前猛拉。拉得布娃娃一个大劈叉，身体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布娃娃那两条大长腿，快赶上丁洋的身高了。
从那么高的位置，库嚓一下坐到地上。
幸亏它不分男女裤裆里不用揣两颗鸡蛋，要不然还不得摔个稀碎。
丁洋瞪着眼，傻呆呆地看着老阿婆穿针引线地，把布娃娃前伸的大腿绑在了床上。
布娃娃被老阿婆放了一字马，没本事再站起来，瞪着一双黑洞洞的大眼睛，紧盯着老阿婆。
老阿婆收拾了布娃娃，这才转过身，冲着丁洋说道：
“我能暂时替你挡一挡，但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你想破这个劫，只能找出布娃娃的生主，解开里面的扣！要么去找出那个下降头的事主，要么去捞出人偶的前身。但不管怎么做，都不容易。”
丁洋傻呆呆地盯着老阿婆看着，根本听不懂老阿婆在说什么。
老阿婆一把来起丁洋，把他拉进洗手间，说道：
“别怪我不提醒你，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洗手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
透过洗手盆上面的镜子，丁洋看见自己那张脸，面如死灰，形同枯槁。远比早上看到的，惨白的一张脸上带着两个深深的黑眼窝，更是像是一个死人。
丁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力眨巴着眼睛，看到镜子里的样子并没有发生变化。
丁洋又伸手推开电灯。
灯光映亮的洗手间里，露出丁洋写满惊惧的一张脸。
丁洋再次关上灯。
出现在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副死人的模样。
灯光下，丁洋看到自己正常的样子。黑暗中，却又看到了自己濒死的样子。
哪一个才是真的？
丁洋转过头看着老阿婆，老阿婆正转过头看着房间里的布娃娃，神色凝重。
老阿婆跟丁洋素昧平生的，应该不是在跟丁洋开玩笑。
那是，又是咋回事？
丁洋站在那里，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老阿婆转回头看到，露出一脸不耐烦，催问道：
“你想怎样，是直接躺下等死，还是放手搏一搏？”
“那……”
丁洋张着嘴。
不管怎样，肯定不等躺下等死。
自己的大好人生刚没开始，美女香车，荣华富贵都还没来得及争取到享受到，嘎巴一下就死了多冤呐。
“我……搏一搏？”
丁洋带着不确定的口气向着老阿婆说道，老阿婆已经伸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线轴，扯出线头系在丁洋的小手指上。
丁洋伸手捻着那根线。
线是最普通的棉丝线。
老阿婆说道：
“小心点别弄断了，回来时全靠它引路呢。”
丁洋看了一眼老阿婆。
这么重要的东西，救命的丝线，就不能弄得结实点？
比如钢丝绳什么的。
这么细的线，一不留神不就给扯断了。
“那……我得怎么做？”
丁洋问。老阿婆摇了下头说道：
“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总之，凡事凭心吧。”
啊？
丁洋愣住了。
我看您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还因为您老是个专家呢。
何者，您也是大姑娘上轿。
丁洋又冲着老阿婆问道：
“那我要去的地方是哪？”
老阿婆摇了下头，伸手指了指洗手盆上的镜子，伸手在上面抹着。接着突然间就按住丁洋的脑袋。
老阿婆，没有七八十也有六七十岁了。一把年纪，手劲可真大。还没等丁洋挣扎反抗，已经被按得一头撞到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