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通神·二
灯火通明的大殿里，淡黄色的光团一闪一闪地，宛如天空繁星，坠落在地。
似乎有曾听闻，神明会高举神座，升神国于星界中，化为夜幕上一课亮眼的星辰。
“你居然不知道费伦为何坠落？”似乎是真的惊讶，这位木偶戏与稻草人之神把祂的疑惑重复了两遍。
这是第二遍，语气已经舒缓了不少。
“你为何会觉得我应该知道......”林艾有些疑惑，他的目光微微闪烁，手中的剑不由又握紧了几分。
“费伦的幸存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费伦坠落的原因？”神明依然处于惊讶之中，但祂也在思考着如何去解释这种情况。
“我明白了，你不是费伦的人。”很快，神明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来自临近费伦的位面，是吗......也对，只有这种解释了，你来自某个临近于费伦的位面，曾听闻过费伦的名字，却并非完全了解。”
“原来如此，这个家伙一直认为我是dnd世界观里的人物吗.....”林艾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虚弱的神明似乎是把沉默当成了默认，祂的语气也缓缓平复下来。
“怪不得......没有神祇的庇护，却能从无底深渊活下来，并来到这片世界，你可真是好运.....不对，同样有实力的原因，这么说来，也并不难以理解......”
木偶戏与稻草人之神把自己的脑补说出来，无疑是想通过林艾的反应证实祂的猜测。
但林艾并不如祂所愿，从头到尾一直保持着沉默。
“那么，能告诉我费伦坠落的原因了吗？”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重提自己的疑惑。
“是深渊......深渊失控了，神上神ao在某次波及所有晶壁的异变中失踪，其后深渊失控.....吞噬了所有的主物质位面。”神明娓娓道来，简单的话语里藏着祂复杂的情绪。
然而听到祂解释的林艾，却升起了更多的疑惑。
什么样的异变，能波及所有的晶壁？能让ao失踪？
深渊为何失控，那些强大神力的冕下们呢？
“停下这些话题吧，渎神者......哪怕是你，不，哪怕是我，对我们而言，了解这些也是无意义的存在。”
“晶壁破碎，费伦已经坠落，深渊吞噬了包括星界在内的所有位面......我们都是幸存者，我们苟延残喘着......”
林艾看着光团一闪一闪的样子，他清楚的明白这位神明的意思——不要再与它谈论这些话题了！
这是温柔的警告，其后深藏着神明的威严。
“我明白了......那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你邀我来此，又是为了什么？”
光团闪烁的频率变低，似乎是神明再酝酿着话语：
“渎神者，告诉我你亵渎了哪位神明？”
林艾看了光团中祂若隐若现的躯体一会儿。
不知是他本人变强，还是这位神明过于虚弱，又或者身处于光团之中的祂并不算被直视，不可直视神明的规则在此时并未生效。
“祂自称扭曲之神，魔女之主。”
光团闪烁，神明过了两秒才又开口：
“我并未听闻过这样的名字，大概与我同是新造之神。”
林艾明白祂口中“新造之神”的意思，这位木偶戏与稻草人之神之前透露过：
面对费伦坠落的困境，具有一定力量的神明以某种他不知道的手段创造出新的神格，并挑选凡人继承这些神格。
作为代价，继承神格的新造之神要在深渊之中不断为旧神提供力量，以保持祂们洁净之躯。
虽然并不能理解所谓洁净之躯的概念，也不清楚旧神们创造神格与约束新神的手段，但林艾并不难理解这些新造之神意味着什么。
“对了，祂自称曾是一位吟游诗人，吟诵过冰风谷的传奇。”半是试探的，林艾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光团闪烁的频率快了一些。
“这么说......可能是故人了。那位冕下的信徒呢？你可曾见到？”
“如果你说的是来自费伦的信徒，我并未见过，倒是见到了一个那位冕下新收的信徒。祂称自己的信徒为‘魔女’，那些‘魔女’似乎大部分是男性，但是穿着怪异.....”
林艾微微握紧手中的剑，脚下用力，肌肉绷紧，随时准备后撤。
“果然......齐刻·伍兹艾，那位半精灵吟游诗人，一个爱穿裙子的腼腆男孩。”似乎是怀恋一般，木偶戏与稻草人之神的声音变得轻缓。
“我曾与祂合作过一出木偶戏，祂优美如阉伶的天籁之声使我至今难忘......不过别害怕，渎神者，我早已说过，神明沦为廉价，渎神又有何方？更何况，我早已经没有了强杀你的力量。”
神明似乎看出了林艾有些紧张的情状，笑着向他解释。
“更何况，祂那与深渊交融般堕落的气息，哪怕是在我全盛之时，也是厌恶的恨不得杀死的存在。”说道这里，神明的语气变得严肃。
“那么，请问神明冕下，还有什么事情要询问我吗？”林艾并没有因为祂的示好而完全放松警惕，不过绷紧的肌肉确实是微微松弛下来。
他冷静的朝着光团的方向问道。
“不要心急，年轻人......你既身处此地，可知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将其称之为诡镇，是诡异泛滥之所。”
光芒不断闪烁，若隐若现的人形似乎是在摇头。
“你口中的诡镇，这里......其实是我的神国。”神明缓缓的吐露出，令人震惊失神的消息。
林艾压下心中的惊异，平静的说道：
“冕下的神国，何以堕落如斯？”
“自然是，为了给主神提供神力......我们虚弱到被深渊所侵蚀，虚弱到连最后的信徒，都无法拯救。”神明用淡然的语调吐露着悲哀的现实。
“时至今日，被深渊侵蚀的神国又与此界所谓灵气结合，很多地方变得，连我也无法控制......渎神者啊，我请求你再次渎神，我请求你斩我于此。”
似乎是为了象征着神明的决心，光芒散开，原本若隐若现的身躯彻底暴露在林艾的眼前。
似乎有曾听闻，神明会高举神座，升神国于星界中，化为夜幕上一课亮眼的星辰。
“你居然不知道费伦为何坠落？”似乎是真的惊讶，这位木偶戏与稻草人之神把祂的疑惑重复了两遍。
这是第二遍，语气已经舒缓了不少。
“你为何会觉得我应该知道......”林艾有些疑惑，他的目光微微闪烁，手中的剑不由又握紧了几分。
“费伦的幸存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费伦坠落的原因？”神明依然处于惊讶之中，但祂也在思考着如何去解释这种情况。
“我明白了，你不是费伦的人。”很快，神明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来自临近费伦的位面，是吗......也对，只有这种解释了，你来自某个临近于费伦的位面，曾听闻过费伦的名字，却并非完全了解。”
“原来如此，这个家伙一直认为我是dnd世界观里的人物吗.....”林艾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虚弱的神明似乎是把沉默当成了默认，祂的语气也缓缓平复下来。
“怪不得......没有神祇的庇护，却能从无底深渊活下来，并来到这片世界，你可真是好运.....不对，同样有实力的原因，这么说来，也并不难以理解......”
木偶戏与稻草人之神把自己的脑补说出来，无疑是想通过林艾的反应证实祂的猜测。
但林艾并不如祂所愿，从头到尾一直保持着沉默。
“那么，能告诉我费伦坠落的原因了吗？”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重提自己的疑惑。
“是深渊......深渊失控了，神上神ao在某次波及所有晶壁的异变中失踪，其后深渊失控.....吞噬了所有的主物质位面。”神明娓娓道来，简单的话语里藏着祂复杂的情绪。
然而听到祂解释的林艾，却升起了更多的疑惑。
什么样的异变，能波及所有的晶壁？能让ao失踪？
深渊为何失控，那些强大神力的冕下们呢？
“停下这些话题吧，渎神者......哪怕是你，不，哪怕是我，对我们而言，了解这些也是无意义的存在。”
“晶壁破碎，费伦已经坠落，深渊吞噬了包括星界在内的所有位面......我们都是幸存者，我们苟延残喘着......”
林艾看着光团一闪一闪的样子，他清楚的明白这位神明的意思——不要再与它谈论这些话题了！
这是温柔的警告，其后深藏着神明的威严。
“我明白了......那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你邀我来此，又是为了什么？”
光团闪烁的频率变低，似乎是神明再酝酿着话语：
“渎神者，告诉我你亵渎了哪位神明？”
林艾看了光团中祂若隐若现的躯体一会儿。
不知是他本人变强，还是这位神明过于虚弱，又或者身处于光团之中的祂并不算被直视，不可直视神明的规则在此时并未生效。
“祂自称扭曲之神，魔女之主。”
光团闪烁，神明过了两秒才又开口：
“我并未听闻过这样的名字，大概与我同是新造之神。”
林艾明白祂口中“新造之神”的意思，这位木偶戏与稻草人之神之前透露过：
面对费伦坠落的困境，具有一定力量的神明以某种他不知道的手段创造出新的神格，并挑选凡人继承这些神格。
作为代价，继承神格的新造之神要在深渊之中不断为旧神提供力量，以保持祂们洁净之躯。
虽然并不能理解所谓洁净之躯的概念，也不清楚旧神们创造神格与约束新神的手段，但林艾并不难理解这些新造之神意味着什么。
“对了，祂自称曾是一位吟游诗人，吟诵过冰风谷的传奇。”半是试探的，林艾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光团闪烁的频率快了一些。
“这么说......可能是故人了。那位冕下的信徒呢？你可曾见到？”
“如果你说的是来自费伦的信徒，我并未见过，倒是见到了一个那位冕下新收的信徒。祂称自己的信徒为‘魔女’，那些‘魔女’似乎大部分是男性，但是穿着怪异.....”
林艾微微握紧手中的剑，脚下用力，肌肉绷紧，随时准备后撤。
“果然......齐刻·伍兹艾，那位半精灵吟游诗人，一个爱穿裙子的腼腆男孩。”似乎是怀恋一般，木偶戏与稻草人之神的声音变得轻缓。
“我曾与祂合作过一出木偶戏，祂优美如阉伶的天籁之声使我至今难忘......不过别害怕，渎神者，我早已说过，神明沦为廉价，渎神又有何方？更何况，我早已经没有了强杀你的力量。”
神明似乎看出了林艾有些紧张的情状，笑着向他解释。
“更何况，祂那与深渊交融般堕落的气息，哪怕是在我全盛之时，也是厌恶的恨不得杀死的存在。”说道这里，神明的语气变得严肃。
“那么，请问神明冕下，还有什么事情要询问我吗？”林艾并没有因为祂的示好而完全放松警惕，不过绷紧的肌肉确实是微微松弛下来。
他冷静的朝着光团的方向问道。
“不要心急，年轻人......你既身处此地，可知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将其称之为诡镇，是诡异泛滥之所。”
光芒不断闪烁，若隐若现的人形似乎是在摇头。
“你口中的诡镇，这里......其实是我的神国。”神明缓缓的吐露出，令人震惊失神的消息。
林艾压下心中的惊异，平静的说道：
“冕下的神国，何以堕落如斯？”
“自然是，为了给主神提供神力......我们虚弱到被深渊所侵蚀，虚弱到连最后的信徒，都无法拯救。”神明用淡然的语调吐露着悲哀的现实。
“时至今日，被深渊侵蚀的神国又与此界所谓灵气结合，很多地方变得，连我也无法控制......渎神者啊，我请求你再次渎神，我请求你斩我于此。”
似乎是为了象征着神明的决心，光芒散开，原本若隐若现的身躯彻底暴露在林艾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