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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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兄弟

    待我清醒时,发觉我正在自己的屋里,我四下看看,确定没错,我不是记得自己是在山下草窝里么?何时回来的?我坐起身来,看见自己身上衣裳已然换过,所有伤处都被上了药也细细包扎过,只是身上还有别处阵阵发痛。

    “大哥,起了吗?”有人在门外问着,我应了一声,门便被推开,翟三端着个碗走了进来,抬眼看着我道:“煮了菜粥来吃些吧。”听他这么一说,方觉腹中饥饿,便走到桌前去拿起碗来,看着碗中的吃食便又想起昨晚给自己立下的誓言,随即大口去吃。

    翟三始终不言语坐在对面看着我,我吃下半碗粥去再抬头看他说道:“怎么?你不打算说些什么?”他看看我看看我手中的碗道:“你觉得快活就好,只是天若塌下来,还有兄弟们替你顶着,你终归拿你自己的方式发泄那些不快,一切何时过去也全由你说的算,一时,一年,咱们兄弟都在这,别太过伤了自己就好。”

    我看看他,复低下头去将剩下的粥一股脑的尽数吃了便对他道:“你那新房如何了?”“都建的差不多了,就差里面的家具,全是小事,让兄弟们做去便好。”他低声说着。

    “几时过年?”我又问。

    “再有三日,年货也全都齐备了,给达子岭的年货也已然送了去,风哨口昨日还送了些礼物来,咱们也回了礼,南坪坝子有了新主人,过来下过礼,说愿以后能礼尚往来,二当家派人去瞧过,总不过十来号人,头领叫陈一树,以前是个杀猪的屠户,说以后有事便尽管吩咐,眼下看来,应是闹不起大风浪。”他一件件地说着,我听了便是点点头。

    “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我再问了一句。

    “巡夜的兄弟将你托回来的,一身酒气,四下都是伤,不过下山半日,却怎么弄了一身伤回来?你便是束手让人只管打么?刀上也不曾沾血,定然不是什么高手,也不杀你,便只是拿你出气来着吧?”他倒是看的明白。

    我颌首道:“你随我去一趟镇上。”说时便起了身,他也不问,我扯了额上缠有布条穿了狼皮砍肩。走出院时,翟三正在跟解虎说话,解虎看见我道:“有何事这么急,身上的伤好些了?”

    “这点伤也算伤么?不碍事的,此事须得抓紧在年前办了,有些人,不该过了年去的,走。”我说着转过身往石洞走,翟三也拎了把刀跟着,解虎在身后问道:“晌午回来吃饭不?我给咱们烧饭。”我回头看他一眼道:“回来,看你做些什么,若是难吃,便山规侍候。”解虎闻言我是要吃饭的,便笑起来说道:“放心大哥,定然不比老三做的差,嘿嘿。你若肯吃饭,我宁愿挨鞭子。”后一句是他小声念叨的,我们便已然走进洞中去了。

    我与翟三刚下到山脚,

    仰面便看见叶总镖头正快马而来,远远看见是我便抬手招呼着。“原来你回来了,今日一早起来便不见你,恐你又一人走到哪里去,镇里镇外也寻个遍,你回来便好,这是又要哪里去?”

    我冲他抱拳道:“叶大哥担忧了,我与老三去镇上讨债去,昨晚多谢大哥收留,当时脑袋也是昏沉却忘了留个字条,从长远看凭白让大哥担忧实在抱歉的很。”

    “你平安回来便好,对了,我方才来时,看见林边有两瘫血和一些碎尸不知是什么人糟了狼了。”他说着指了指身后,我这才想起昨晚那两人便道:“哦,是两个冒充我山上兄弟来劫我的,让我结果了丢在那里,却是忘了,便给那些狼做了晚餐也算是做了好事吧。”老秦送来两匹马,又与叶总镖头抱拳见礼,我一面上马一马对叶总镖头道:“咱们一道走吧,年时,你便与嫂嫂同上山来一起热闹热闹可好?”

    叶总镖头道:“初一时我与全家定然来给大当家的拜年,不须当家的说,也自不会少这一趟的。”我们一路笑着进了镇,让叶总镖头回去处理镖局事物不必相随,我与翟三便走到酒楼来。

    “掌柜的,烦劳你去县衙走一趟,让赵捕头和他手下众衙役来一趟,你给我备一桌好菜好酒来。”我对掌柜的说着,掌柜的忙称一声是吩咐伙计们侍候着。

    我们上了二楼坐在窗前,看着一个小伙计往县衙方向去了,又有伙计送来热茶干果蜜饯摆了些,又端来两个火盆放在一旁。

    “你要请那些当差的吃饭?”翟三不明就里地问我。

    我看着窗外道:“等会你便知道了。”他便不再多问。

    不多时,看见赵捕头与一干手下走进了酒楼来,有伙计引路将他们引到近前,我们便起了身,我对赵捕头抱拳道:“今日一早便打扰赵大哥,实在抱歉的很,来,请坐。”

    赵捕头也笑道:“大当家何必如此客气,有事吩咐一声便是。”于是与众人同桌坐了,伙计们便一一上了菜上了酒来摆了一桌,我与众人只是说些闲话,待菜上齐,伙计们都下楼去,我这才说道:“眼看就要过年了,几位兄弟们不回家乡吗?”

    赵捕头道:“今年事多,便都不回去,年时便都在县衙过年,早也稍了书信回去。”“那年时便都上山来一起吃喝庆贺新年。”我端了杯与众人一饮而尽,赵捕头放下杯道:“那便多谢大当家相邀,咱们到时去给大当家的拜年。”

    “今日我请各位来,便是有一事要问。”我放了酒杯说道,赵捕头忙道:“大当家有事尽管说来。”

    “你们几位我都是常见,昨晚有三人我怎么不曾见过?”我问着,坐在翟三身边的一个衙役道:“他们呀,是容大人同来的兄弟。”“哦?那个容大人是哪里来的?”我再问。

    赵捕头便道:“他是从别处调来此地的,原来在南边一个县城当捕快,只因心直口快也总是得罪人,有一回,那县城的首富之子与人相伴同游时与其中一个同伴打闹,那人落水溺亡,那人的家人便告上公堂,说是首富之子行凶杀人,此事便是他接下来去查的,其实,也不过是多赔些银子便能了事的案子,他却非要细查到底,还说首富之子是故意杀人,非要定人家的罪,结果,首富请了当地土匪要追杀他,他便被调到此地来,此人向来说话行事傲慢无礼,与我们这些同聊也是不看在眼里,这兄弟们对他总是忍让,他只与他的那三个兄弟说话吃酒,我们也全不当回事,没想到之前有人报官说有伙人要烧人家的宅子,他便第一个去,我怕他惹出事端来便跟着,却是大当家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