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当家:别跑,小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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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随心所欲

    就在他们正打得兴起时,忽闻哪里传来一声爆喝:“什么人?!”这三人闻言一时大惊也不敢多停转身便跑个干净,接着便有人跑进来站在我身前来扶我,当他看见我的脸时便吃一惊:“大当家?!”我抬眼看去,眼前一片血污让我看不太清来人,只得抬手去抹。“是,叶大哥,你,怎么在此?”我问着,面前这人正是叶总镖头。

    他将我扶起,我却不能站立,他忙让人将我扶出,我右腿应是被打到了哪里,用不得力,只能一拐一拐地往外走,回头四望,却并不知道这是哪里。“大当家,你怎么会在这?出了何事?”当我们站在街上时我便又听见春香楼的歌舞声。我摇摇头道:“一人下山吃酒,走错了路,应是抢了谁的银子吧,不记得了。”我含糊地说着。

    “走,先去镖局。”他说着便让人将我扶上马去一路又往他镖局走。

    “娘子,快拿药来,石头去倒盆热水来。”一进屋便听他吆喝着,我躺在床上脑袋里嗡嗡作响,片刻便听女子说话声:“这是大当家?她怎么成这样子了?跟谁打了架么?要不要去找郎中来看?”

    我摆摆手道:“小伤罢了,不必找郎中,打扰了嫂嫂,见笑了。”我咧了咧嘴半张着双眼只是看见两个焦急的人。叶总镖头查看了我的额角便拿沾了热水的手巾给我拭头上的血,叶夫人便给我擦手上沾的血和土。

    “还有哪里受了伤?”叶总镖头给我包了头上的伤后便又问我,我摇摇头道:“没哪里了,有劳叶大哥。”

    “还说什么有劳,不是自家兄弟吗?今日我幸好走镖回来路过那宅子听见有动静,这才前去看一眼,哪成想竟是你在,按你的功夫,不该让人这般对待。”他说着,身后他的娘子又端来一碗热汤来,坐在一旁小心地喂我喝了些,我含了一口吐在一旁,便听她惊呼:“口里也是血!是受了内伤么?不行,还是要请郎中来看看的。”我忙道:“不必,只是牙齿磕破了嘴,不曾受内伤。”我说着。

    于是她又拿水来给我漱了漱口,前几口也是吐出血来,之后便好了。“那三个是什么人?”叶总镖头又问着,叶夫人小心地将热汤喂我吃了些,我才觉得身上起了些暖意便摇头道:“许是几个小贼吧。”我说着便闭了眼睛,叶总镖头见状便招呼叶夫人离开,叶夫人起身替我盖好被子这才吹了蜡烛与叶总镖头一齐走了出去。

    我似是打了个盹便张开眼睛,咬牙坐起身来便下了地,听得外面街上传来打更之声,已然是二更天了,想一想,终是不能在这里过夜的,于是推门走出,也不去打扰谁,顺着大门走出去时,看见门房的伙计正依着墙打盹,便回身替他掩了院门紧紧关好便又往镇上走,坐在镇口大石台上,冲着客

    栈方向打了声呼哨,片刻,便听见马蹄声来,正是响儿跑到我身畔,将脸直往我脸上贴来。

    我抬手拍拍它的面颊道:“还是你好,随时便都在我身边,走吧,回山去。”它打着响鼻,我伏上马背,它便直往镇外走去。

    天上半盏明月照着,谷中冷冷清清,便不像夏日会有一片蛙鸣虫叫,此时只是一片死寂,只有马蹄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得得之声,我仰头看着那月光便又想起当初,我也是喝醉了酒,坐在马上,背后便有个人扶着我让我依在他的肩上,我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听着他的呼吸,可是,现在那人已经不知去向了。

    我甩一甩头,告诫自己,自今日起,不可再想起与他相关的任何事,今日醉这一场,闹这一场便够了,不得再让兄弟们看了笑话,再为此挂念,我与他从此天涯,便如当年的那人,或许多年后,我能再有他的消息,便是他与哪个女子成了亲,生了孩儿,却再不相见。

    我哀叹着,却忽地听见一旁草林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之声,微微侧目去看时便有两道黑影正在靠近,我也不管他们是何人,只是提高了警觉地防备着,便在一处拐弯时,那两道黑影猛地自林中跳出,各自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指着我,其中一个喊了声:“站住!快下马!把身上值钱的物事统统交出来!”

    我冷眼看着他们问道:“二位是何人,竟然在此打动?”

    另一个抖了抖刀道:“少他娘的废话!咱们便是这小常胜山上的山贼,识相的快点把东西交出来,马也留下,便留你一条活命,否则,别怪爷爷们不客气!”

    我闻言笑一声道:“哦?你们是小常胜山的山贼?怪了,老子也是,怎么却从未见过你们?”我此言一出,他们便愣了愣,我趁机自马上一跃而下,一脚踢中一人手腕将他的刀踢出老远,再回身将另一个扯个趔趄,一掌击中他的前胸,再一个回身将这人手中的刀向前一递便刺入了另一个的胸膛,手肘击中这人喉咙再一拳打中他的面门,他便捂脸仆在地上,那刀便在我的手里,我上前一脚踩中他的肚子将刀尖对准他的心口,这人哀求道:“好汉饶命,我们也是为了讨口饭吃,请好汉手下留情,不知好汉高姓大名,若能饶小的一命,定当上门道谢。”

    我嘿然道:“不必了,算你们兄弟走霉运,撞上老子心情不好,饶不得你们,老子便是鬼见愁,死在老子手上也算你们的造化。”他听到我报了姓名只是惊的双眼圆瞪,却不及说话便被一刀结果了性命。

    我丢了手中的刀,转身又跃上马去,发觉方才还发木的右腿竟然好了,便一夹马肚子,继续向前走,一直走到山下,先将马绑在树上,却实在也走不动,远处巡视的几个兄弟听见动静走来一见是我正要说话,我便摆手让他们继续巡视去,自己窝在草垛旁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实在忍不住,磕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