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公路虐杀
陆源从外环口下车，付钱之后看着那辆车远去。然后独自走到高速公路旁的一片空地。现在已是明月高悬了，晚上的汉城还是挺冷的。陆源紧了紧自己穿着的夹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针剂，那注射器形状独特，尾部很长，针管也同样很长，装液体的地方则容积很小，大概也就是五毫升左右，好像两个部位都不想靠近那些液体似的。现在针管里装满了透明的液体，在月光下产生光晕，陆源对着那液体看了看，叹了口气，这东西他都不知道已经打了几回了，每次打虽然会很爽，可以控制力量，但之后的剧痛根本不是正常人类可以忍受的。陆源现在还记得他在欧洲雪山里那次差点要死了的经历。
周围渺无人烟，除了旁边高速公路上飞驰的车，没有生气。
“来了？”亮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陆源立即往后看“今天怎么回事，店关门了？”
亮子经过陆源身边的时候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基本没什么大事，关店也只是为了安全考虑。别瞎想。”然后走到陆源前面“走吧，带你去看场好戏。”然后自顾自的向前跑，一溜烟，人已经不见了。如若旁边站着个普通人，估计都会惊掉下巴吧。
“哎，你倒是说清楚啊？”然后陆源右腿在前屈膝，左腿在后猛一发力！脚下地面都裂开了几分，相较于亮子不差的速度，奔袭而去。周围景色像是相机慢门下的霓虹灯一样变成了色条。过了大概一分钟，陆源才看到了亮子站在山头上的身影。以不可思议的刹车站到他的旁边后，下意识看了眼身后。代表着繁华的汉城灯光已经变成了一个光点，然后陆源叹了口气。
“怎么？退步了？”亮子随地坐下，挠了挠自己的爆炸头，从怀里掏出根大拇指粗细的雪茄，打了个响指，点燃了烟。
“嗯，长时间不用了，有点生疏了。”陆源也席地而坐，和亮子简直一模一样的姿势，然后对着亮子比了个耶的手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吓得我今天一天都有点不在状态。”
“我这个很贵的。”亮子不情不愿的又从怀里掏出一根放到了陆源的“耶”上面，点着了火。两个人坐在山头上吞云吐雾。
“到底什么事亮叔？”
“呼……”亮子吐出一口烟“是你昆叔，今天按响了警报，因为店里面有人监视，他现在应该快过来了。”亮子指着山头下面那条高速公路尽头的车灯“嗯，来了。”
“有人监视？昆叔是想自己把他引出来？”
“不是，”亮子叼着烟，双手支在身后草地上，眼睛盯着越来越近的车灯，然后冲着陆源一笑“你昆叔是想活动活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陆源点了点头，原本还比较焦急，现在看，大概应该可能不会有什么事了吧。他现在在想要不要和亮子说柳文不见了这件事，思索一会之后决定不说，自己去找比较稳妥，也尽量不给亮叔找麻烦了。
“来了。”亮子坐直了身子，陆源也下意识的坐直了。他还是比较想看昆叔的“表演”。整个万和会战力最强的就是亮子和余昆了，陆源还记得第一次见他们切磋，那劲头就好像要杀人似的激烈。眼睛看着开在前面的那辆车横在了路中间，后面跟着的车慢慢放慢了速度，最后停在不远处
。车主人好像在犹豫，很久之后才从车上下来。
“怎么样小伙子，那油条好吃吗？”余昆粗狂的声音盖过了汽车引擎的机动声，嘴里冒出的白气给余昆增加上上一层天然的霸气滤镜。他把棉服脱了下来扔在车顶，慢慢的向那人走去。
“前辈，我们并不想干什么。”那人后退了半步，余昆的气场他有些架不住。
“不想干什么是想干什么啊？”余昆张开双臂“我也不想干什么啊！我现在就是想打一架！”粗犷的身材配上粗犷的声音，余昆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逼近。
那人鬓角留下汗珠，他是知道余昆这个人的，在万和会被叫做战神，他可不想打“前辈，我并不想打架，我可以保证没有做对你或者万和会任何不利的事情。”
“我说了，我想打！”余昆每一步都越走越重，在车灯的照耀下，能清楚的看见余昆的眼睛开始弥漫红色气雾，像是有意识似的自眼睛顺着血液遍布全身，余昆像是一尊吞噬了熔岩的战神，因为高温周身开始喷发白气，瞳孔变成了亮黄色，眼白完全变成了黑色，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不远处那个人。
他已经惊呆了，他只是听过战神，可没见过，他已经退到了车旁边，他不想打，他真的不想打。
“哈！”余昆一声大吼，脚下如同炮弹喷发，地面承受不住余昆的力量向后形成一人高的土浪，余昆化作一道红影突袭而去。男人眼睛顿时包裹白色雾气，向周围扩散，千钧一发之时猛地向右扑倒，巨大的声响同时降临，自己来时的车已经变成了一块有硬度的纸了。
“呦呵，挺快的啊。”喷发白气的余昆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像是看着只蚂蚁“就会躲啊？”
“不是，前辈，不是……”男人声音颤抖的像狂风里的叶子，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会在下一秒死在这个男人，不是，恶魔手里。
“前辈，前辈……你听我说……我们真没有恶意……真的……”他不停的后退，刚才那一拳他虽然躲过去了，但左边胳膊已经被气浪打到了，他已经感觉不到左小臂的存在了，就好像拉着块烂肉一样。眼睛里的白色雾气时浓时淡，好像随时要消失，血迹代表着他的战线，他已经快要退到护栏处了。
余昆活动活动身体，发出鞭炮一样的声音，他看着这个退无可退的小可怜，左脚轻轻搭在他的右腿上，然后蹲下身子，散发着白气的脸顶到他的鼻子前“说，你是谁派来的！”左脚微微用力。男人顿时咬紧牙关，头疯狂的往上顶，眼睛都要突出去，眼泪无知觉的流下来。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还不说？”余昆左脚再次用力，男人脖子上的青筋已经和太阳穴上的连了起来，大冬天汗液已经打湿了他的衣领。大张着嘴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眼眶充血的要流出来了。
“真顽强啊。”余昆猛的一踩，骨头断裂的声音应声响起，夹杂着骨头刺破皮肉的脆响和骨髓被挤出来的噗呲声。男人先一声短暂的啊之后，就只能从喉咙里传出些口水堵塞嗓子的声音，眼中的白色雾气已经全然消散了。他瘫倒在地上，疼痛给他的感觉快要让他窒息，他眼睛盯着这个高大的恶魔，他只能用头，不，用耳朵抵住地面拼命的
往后挪。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这下能不能说了？”余昆眼中的红色雾气渐渐收敛，右手单手提起这个像死尸的男人“你从哪来？要干什么？”余昆左手红色雾气弥漫，猛的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男人顿时感觉自己的嘴连通着下巴已经消失了。
“我……我说……”男人努力控制自己的瞳孔不要翻上去，带着半条裸露在外面的舌头说“我是……”
“嘭！”
毫无征兆的男人的脑袋炸了，连带着脑浆和血液覆盖了余昆上半身。
“妈的，真恶心，靠！”余昆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长袖衣，浑身红色雾气大盛，在他身上的血迹像是煮沸了一样开始蒸发，血腥味弥漫了余昆周围几十米。不过一会，红色雾气散去，余昆恢复成了往常姿态。然后长长呼出口气。冲着山头上招了招手。
“下来吧。”
亮子和陆源从山头上跳下来，亮子直接奔男人尸体过去，陆源则是拿起余昆扔在车顶的衣服给余昆披上。
“这是被种了豆子啊。”亮子在一堆脑浆加骨肉的残骸里翻找，像是在水里找一颗石子一样随意，翻了半天才找到半块芯片。
“这东西范围有多大？”亮子问余昆。余昆凑近看了看“差不多一个汉城的直径。”
“好家伙，这个可厉害啊。”亮子吃惊的看着那块芯片，然后把嘴里的烟塞到余昆嘴里。他也不嫌弃，吞云吐雾起来。
“小源，这家伙那股白气，你看着像什么？”亮子问陆源。
“应该是子弹时间一类的吧。”陆源挠头“不是很明显，毕竟还没怎么使就已经死了。”
“确实是，我那时候能感觉到。”余昆点头“但是太弱了，不堪一击。”
“什么组织能搞来这样的人才？”亮子把玩着那个芯片。
陆源蹲在尸体旁边翻动着，像是在摆弄半扇猪肉“没找到纹身记号什么的。”然后又把沾着血的大衣拔下来，因为之前余昆一拳打断了他的胳膊，所以陆源一扯，胳膊顺道留在了大衣袖子里。陆源抽出来，翻找手上的纹身，发现没有后扔到了一边。
“衣服里也没有手机或者本子。”
“那就算了，不找了。”亮子说“老余你先回去吧，你闺女不是今天回来吗？”
余昆一愣“哎呦我靠！你不说我早忘了，”然后发现自己还叼着烟“你他妈诚心的吧，我老婆都不让我抽烟。”然后马上拉好拉链上了车往家赶，坐在座位上还不时的大呼气，想把嘴里的烟味散掉。亮子则大笑的看着那辆远去摇摇晃晃的汽车。
“嗯……亮叔，咋整？”陆源拿着大衣边擦着手边问亮子。
“咳咳咳……”亮子笑得剧烈咳嗽了几声“先回去吧，这次等他们来找咋们吧。”
“行……走吧。”
“小源，我跟你打赌，老余今天晚上肯定睡沙发！绝对的！”
“……”
自陆源亮子走后一段时间，一道黑影出现在那滩烂肉前，定睛看了一会，轻轻一挥手，所有的骨肉，血液，包括那台被砸扁的车都化成了类似煤渣的东西覆盖在地面上。然后那黑影原地消失在空气里。
（本章完）
周围渺无人烟，除了旁边高速公路上飞驰的车，没有生气。
“来了？”亮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陆源立即往后看“今天怎么回事，店关门了？”
亮子经过陆源身边的时候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基本没什么大事，关店也只是为了安全考虑。别瞎想。”然后走到陆源前面“走吧，带你去看场好戏。”然后自顾自的向前跑，一溜烟，人已经不见了。如若旁边站着个普通人，估计都会惊掉下巴吧。
“哎，你倒是说清楚啊？”然后陆源右腿在前屈膝，左腿在后猛一发力！脚下地面都裂开了几分，相较于亮子不差的速度，奔袭而去。周围景色像是相机慢门下的霓虹灯一样变成了色条。过了大概一分钟，陆源才看到了亮子站在山头上的身影。以不可思议的刹车站到他的旁边后，下意识看了眼身后。代表着繁华的汉城灯光已经变成了一个光点，然后陆源叹了口气。
“怎么？退步了？”亮子随地坐下，挠了挠自己的爆炸头，从怀里掏出根大拇指粗细的雪茄，打了个响指，点燃了烟。
“嗯，长时间不用了，有点生疏了。”陆源也席地而坐，和亮子简直一模一样的姿势，然后对着亮子比了个耶的手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吓得我今天一天都有点不在状态。”
“我这个很贵的。”亮子不情不愿的又从怀里掏出一根放到了陆源的“耶”上面，点着了火。两个人坐在山头上吞云吐雾。
“到底什么事亮叔？”
“呼……”亮子吐出一口烟“是你昆叔，今天按响了警报，因为店里面有人监视，他现在应该快过来了。”亮子指着山头下面那条高速公路尽头的车灯“嗯，来了。”
“有人监视？昆叔是想自己把他引出来？”
“不是，”亮子叼着烟，双手支在身后草地上，眼睛盯着越来越近的车灯，然后冲着陆源一笑“你昆叔是想活动活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陆源点了点头，原本还比较焦急，现在看，大概应该可能不会有什么事了吧。他现在在想要不要和亮子说柳文不见了这件事，思索一会之后决定不说，自己去找比较稳妥，也尽量不给亮叔找麻烦了。
“来了。”亮子坐直了身子，陆源也下意识的坐直了。他还是比较想看昆叔的“表演”。整个万和会战力最强的就是亮子和余昆了，陆源还记得第一次见他们切磋，那劲头就好像要杀人似的激烈。眼睛看着开在前面的那辆车横在了路中间，后面跟着的车慢慢放慢了速度，最后停在不远处
。车主人好像在犹豫，很久之后才从车上下来。
“怎么样小伙子，那油条好吃吗？”余昆粗狂的声音盖过了汽车引擎的机动声，嘴里冒出的白气给余昆增加上上一层天然的霸气滤镜。他把棉服脱了下来扔在车顶，慢慢的向那人走去。
“前辈，我们并不想干什么。”那人后退了半步，余昆的气场他有些架不住。
“不想干什么是想干什么啊？”余昆张开双臂“我也不想干什么啊！我现在就是想打一架！”粗犷的身材配上粗犷的声音，余昆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逼近。
那人鬓角留下汗珠，他是知道余昆这个人的，在万和会被叫做战神，他可不想打“前辈，我并不想打架，我可以保证没有做对你或者万和会任何不利的事情。”
“我说了，我想打！”余昆每一步都越走越重，在车灯的照耀下，能清楚的看见余昆的眼睛开始弥漫红色气雾，像是有意识似的自眼睛顺着血液遍布全身，余昆像是一尊吞噬了熔岩的战神，因为高温周身开始喷发白气，瞳孔变成了亮黄色，眼白完全变成了黑色，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不远处那个人。
他已经惊呆了，他只是听过战神，可没见过，他已经退到了车旁边，他不想打，他真的不想打。
“哈！”余昆一声大吼，脚下如同炮弹喷发，地面承受不住余昆的力量向后形成一人高的土浪，余昆化作一道红影突袭而去。男人眼睛顿时包裹白色雾气，向周围扩散，千钧一发之时猛地向右扑倒，巨大的声响同时降临，自己来时的车已经变成了一块有硬度的纸了。
“呦呵，挺快的啊。”喷发白气的余昆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像是看着只蚂蚁“就会躲啊？”
“不是，前辈，不是……”男人声音颤抖的像狂风里的叶子，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会在下一秒死在这个男人，不是，恶魔手里。
“前辈，前辈……你听我说……我们真没有恶意……真的……”他不停的后退，刚才那一拳他虽然躲过去了，但左边胳膊已经被气浪打到了，他已经感觉不到左小臂的存在了，就好像拉着块烂肉一样。眼睛里的白色雾气时浓时淡，好像随时要消失，血迹代表着他的战线，他已经快要退到护栏处了。
余昆活动活动身体，发出鞭炮一样的声音，他看着这个退无可退的小可怜，左脚轻轻搭在他的右腿上，然后蹲下身子，散发着白气的脸顶到他的鼻子前“说，你是谁派来的！”左脚微微用力。男人顿时咬紧牙关，头疯狂的往上顶，眼睛都要突出去，眼泪无知觉的流下来。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还不说？”余昆左脚再次用力，男人脖子上的青筋已经和太阳穴上的连了起来，大冬天汗液已经打湿了他的衣领。大张着嘴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眼眶充血的要流出来了。
“真顽强啊。”余昆猛的一踩，骨头断裂的声音应声响起，夹杂着骨头刺破皮肉的脆响和骨髓被挤出来的噗呲声。男人先一声短暂的啊之后，就只能从喉咙里传出些口水堵塞嗓子的声音，眼中的白色雾气已经全然消散了。他瘫倒在地上，疼痛给他的感觉快要让他窒息，他眼睛盯着这个高大的恶魔，他只能用头，不，用耳朵抵住地面拼命的
往后挪。
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
“这下能不能说了？”余昆眼中的红色雾气渐渐收敛，右手单手提起这个像死尸的男人“你从哪来？要干什么？”余昆左手红色雾气弥漫，猛的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男人顿时感觉自己的嘴连通着下巴已经消失了。
“我……我说……”男人努力控制自己的瞳孔不要翻上去，带着半条裸露在外面的舌头说“我是……”
“嘭！”
毫无征兆的男人的脑袋炸了，连带着脑浆和血液覆盖了余昆上半身。
“妈的，真恶心，靠！”余昆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长袖衣，浑身红色雾气大盛，在他身上的血迹像是煮沸了一样开始蒸发，血腥味弥漫了余昆周围几十米。不过一会，红色雾气散去，余昆恢复成了往常姿态。然后长长呼出口气。冲着山头上招了招手。
“下来吧。”
亮子和陆源从山头上跳下来，亮子直接奔男人尸体过去，陆源则是拿起余昆扔在车顶的衣服给余昆披上。
“这是被种了豆子啊。”亮子在一堆脑浆加骨肉的残骸里翻找，像是在水里找一颗石子一样随意，翻了半天才找到半块芯片。
“这东西范围有多大？”亮子问余昆。余昆凑近看了看“差不多一个汉城的直径。”
“好家伙，这个可厉害啊。”亮子吃惊的看着那块芯片，然后把嘴里的烟塞到余昆嘴里。他也不嫌弃，吞云吐雾起来。
“小源，这家伙那股白气，你看着像什么？”亮子问陆源。
“应该是子弹时间一类的吧。”陆源挠头“不是很明显，毕竟还没怎么使就已经死了。”
“确实是，我那时候能感觉到。”余昆点头“但是太弱了，不堪一击。”
“什么组织能搞来这样的人才？”亮子把玩着那个芯片。
陆源蹲在尸体旁边翻动着，像是在摆弄半扇猪肉“没找到纹身记号什么的。”然后又把沾着血的大衣拔下来，因为之前余昆一拳打断了他的胳膊，所以陆源一扯，胳膊顺道留在了大衣袖子里。陆源抽出来，翻找手上的纹身，发现没有后扔到了一边。
“衣服里也没有手机或者本子。”
“那就算了，不找了。”亮子说“老余你先回去吧，你闺女不是今天回来吗？”
余昆一愣“哎呦我靠！你不说我早忘了，”然后发现自己还叼着烟“你他妈诚心的吧，我老婆都不让我抽烟。”然后马上拉好拉链上了车往家赶，坐在座位上还不时的大呼气，想把嘴里的烟味散掉。亮子则大笑的看着那辆远去摇摇晃晃的汽车。
“嗯……亮叔，咋整？”陆源拿着大衣边擦着手边问亮子。
“咳咳咳……”亮子笑得剧烈咳嗽了几声“先回去吧，这次等他们来找咋们吧。”
“行……走吧。”
“小源，我跟你打赌，老余今天晚上肯定睡沙发！绝对的！”
“……”
自陆源亮子走后一段时间，一道黑影出现在那滩烂肉前，定睛看了一会，轻轻一挥手，所有的骨肉，血液，包括那台被砸扁的车都化成了类似煤渣的东西覆盖在地面上。然后那黑影原地消失在空气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