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拿下王爷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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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她是顶好的

    “王爷,招待不周,又令姑娘受了伤,我这心里呀,真真不是滋味。”和顺侯府门口,刘氏瞧着夏知雪额头上的纱布,眼中愧疚更深:“左右是我们家柳儿害的你遭这份罪,那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又怪着我平日里对她疏于管教,这才惹得姑娘遇险。”走上去拉着夏知雪的柔夷,刘氏赔礼道歉。

    夏知雪大惊,赶紧把要给她行礼的夫人扶起来:“夫人快快请起,这可使不得,我做小辈的,这不是折我的阳寿吗?”跟着荷花一起,将人扶起来,夏知雪宽慰道:“本是我技术不精才受了伤,柳儿待我极好,也已向我陪过礼,也算是翻篇了,夫人可莫要再提这档子事了。”

    这丫头真是愈发得她欢心,刘氏点点头,用伸手召来李妈妈,从她手上的托盘里拿出一支红宝石镶嵌,点缀翠玉的簪子:“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算是我和柳儿略表愧意,千万收下。”

    别的不说,光是这簪子上的红宝石,恐怕也价值连城。都说红宝石难得,不是有钱就能寻到,多少富甲一方的商人想求也没处求,即便是寻得半个,色泽也差眼前的个十万八千里。

    “知雪多谢夫人美意。”令荷花收下,夏知雪行礼告辞:“还望夫人带为转告,只告诉柳儿,我心中从未怨过她。”

    “好孩子,快些上去吧,站着大半日了,大夫说了,你要多休息。”刘氏搀扶着夏知雪上了马车。

    沈运身着素色衣衫站立一旁,虽未上前跟夏知雪说半个字,眼神却从未离开她的身上。

    待马车扬起的尘土都在地上消散,刘氏佯怒着上前拧了儿子一下:“混账羔子,不知天高地厚,人都走远了,你还傻站着做什么?”

    “母亲,”沈运哭笑不得,十多年来,头一次在刘氏面前红了脸:“我瞧着知雪妹妹顶好的。”这话虽没明说,也算是跟就是讲了内心的想法。

    瞧着自己儿子这幅不争气的样子,拿了手帕的手点点他的脑袋:“人在的时候,你不吭气儿,现下人走了,你便过来为难你老娘。”

    沈运接下刘氏的手,讨好的笑着:“儿子皮糙肉厚的,莫要伤了母亲的手。”夏知雪同他见过的姑娘都不一样,是个有主见的,身上有股子韧劲儿,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葡萄似的,笑起来又如春风拂面,直教人想把她的笑容藏起来,不叫旁人偷窥了去。

    “你个逆子,终于开窍了,放心吧,为娘替你操着心呢”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亲儿子,她再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刘氏缓步踏上台阶:“咱们这次亏欠人家姑娘的,你爹进来得了不少赏赐,都是些补品,过几日你瞧着空儿领着柳儿就说是登门赔礼道歉,说出去也不会落人口舌。”

    “是,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了。”

    “你呀——”

    ……

    “姑娘还有哪里不舒服?用不用请了郎中来?”荷花蹲坐在床沿边,轻轻给她按摩着脚踝。

    夏知雪眼睛闭着,横躺在被褥上,左右摇头,额角的碎发落在被褥边上:“没事,放心吧。你的脸和胳膊上记得上药。”

    “奴婢记着呢。”昏黄的烛光下,主仆二人有一遭没一遭的说着话。

    忽的,想到什么似的,荷花站起来,走到柜子边将上头今日拿回来的匣子打开,一手拿着一只瓷瓶,摇了摇:“姑娘,这怎么有两瓶药?用哪个?”

    王爷不就拿了一瓶药来?这瓶哪里来的?

    手肘撑着床,半个身子直起来,睁开一只眼睛,眯着看了看,咬咬下唇,素手一指:“那个吧。”

    “哦。”将另一瓶放下,荷花将匣子归置好:“不愧是王爷送来的药,我瞧着姑娘的伤口比昨日好了不少。”一边说一边搽了些在手心,搓热。

    重新躺回去,夏知雪嗯了一声。

    “姑娘,那瓶药也是王爷送的吗?我瞧着眼生,不像是王爷送来的啊?”荷花将热热的手心贴在夏知雪了的小腿上。

    温热的感觉让夏知雪舒服的“嗯——”了声,声音懒懒的:“一个朋友送的,镇痛的,我觉得没事了,便用不着了。好生放着吧,你若是觉得身上痛,拿过去用也行。”

    荷花抬起她另一只腿:“奴婢哪能用这么好的东西,还是放着吧。”

    “你个小丫头,我得了什么好东西没分给你?现在都忘了?”夏知雪笑骂道。荷花揉搓的太舒服,眼皮子有点重,系耷拉一耷拉的。

    听着姑娘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荷花闭了嘴,不再吭声。

    按照王爷说的法子给她按摩好,便听见头上绵长的呼吸声,荷花站起来,从旁边轻手轻脚拿了被子过来,轻轻盖上,又挑弱了蜡烛,这才蹑手蹑脚出去了。

    刚出门,就瞧着一个熟悉的身形站在回廊处。

    荷花走过去,拍拍那人的背:“王爷有什么吩咐吗?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何时华呈这样清闲了?不时往她们这个院子里跑。

    转过身,华呈瞧了眼四周,拉着荷花到了静谧隐蔽处。

    “哎呀,放手!”一把甩开那人桎梏着她手腕得手,荷花扭了扭被他抓的生疼的手腕:“有什么你便说,别弄的神神秘秘的,叫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们姑娘跟王爷有什么呢。”

    “你的脑子里成天只有你的姑娘,”华呈叹口气,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瓶子,递给她:“给,拿着。”

    “王爷给我们姑娘的?”荷花接过来,左右瞧了瞧,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

    姑娘,姑娘,你怎么整个脑子都长在你们姑娘身上,华呈无奈的叹口气:“我给你的。”

    “啊?”手中的白玉瓷瓶拿在手里微微生凉,瓶身纹路清晰,她哪里得过这样贵重的瓶子。

    华呈靠近一步:“上次在和顺侯府你不是受伤了吗?好点了吗?”

    下意识摸摸被夏知秋打出血的脸颊,荷花瞪了眼睛:“管你什么事!”

    “狗咬吕洞宾,”华呈咬牙切齿,转身之前说道:“回去别嫌费事,要你抹你就抹!”

    留下荷花一人握着瓶子,眼中的疑惑渐渐加深,华呈不会是偷了谁的东西,想要栽赃给我吧?应该不会吧?

    ……

    和顺侯府。

    “你说的东西在哪?”十四五岁的小丫鬟被大一些的拉着到了沈柳院子门口。

    “咦?东西呢?”大丫鬟挠挠头,早晨她来打扫院子看见一个白玉瓷瓶在这里啊?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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