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心照不宣，共同的梁子
刚站起身，慕瑶又坐了回去，目光带着惊讶停留在呆子身上，心里却是好奇，他还有多少不为她所知道的一面？
“还真是看不出来，平日里，呆呆傻傻的人，此刻居然这般硬气。”南宫婉谫啧啧道奇：“曾有传闻，你慕雪荷嫁的是个又丑又傻的落魄男人，不知是这传闻有假，还是你调教有方呢？”
虽说她是曾教过他一些商场上惯用的伎俩，可是她也没想到，这二楞子居然有这样的气场。
见她不语，南宫婉谫又笑道：“慕雪荷，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她没有理会南宫婉谫，而是起身将门外的刘掌柜叫了进来，说道：“带人去把那个嘲笑我夫君的公子请出去。”
刘掌柜先是一楞，而后点头，恭敬应声后，转身离开，此时场下依旧是一片的安静，只见刘掌柜领着六七个伙计停在了刚才嘲笑呆子的那人身旁，刘掌柜只是简单说了请字，那人却大笑着站了起来。
怒斥道：“怎么？难道你不是傻子？莫不是我说错了？”此话一出，底下开始有人哄笑起来。
慕瑶杏眼微眯，站起身，行至栏杆前，将珠帘卷了起来，冰冷出声道：“你没说错！可是你却做错了！”
哄笑声哑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了慕瑶这里，那人像是没反应过来，而后像是因为被女子喝斥，涨红了一张脸，结巴应道：“你、你谁啊你！我即是没说错，又何来做错之说？”
“我？”慕瑶轻倚栏杆之上，手指，指着自己道：“我是这鲲菱居的东家。”而后又指向高台上的呆子：“也是他的妻子！慕雪荷。”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厅堂间回荡，片刻后，却将这一片人海点燃了，议论声四起，自然是有好有坏，有说她一名女子抛头露面从商的，也有人佩服她一夜之间将慕家生意起死回生。
不在乎那些人如何议论她，慕瑶挥手示意刘掌柜将人撵出去，只见刘掌柜低语后，伙计们硬是将那男子抬起，男子挣扎吼叫，却无人理会，架着他，刘掌柜领着伙计们往门外走去……
杂乱间，二楼一道甜美温婉的声音响起：“五千两，这凝香露，我买下了。”
还没弄清声音来向时，南宫婉谫突然出声道：“六千两。”
慕瑶转脸，却见南宫婉谫就站在自己身旁，疑惑间，底下那些人议论的话题瞬间指向了南宫婉谫。
“那、那不是谫翁主吗？”
“这凝香露是真的？”
谫翁主？慕瑶不禁瞥眼看向身旁的南宫婉谫，她对这些皇室里的称呼并不清楚，只是看底下那些人的反应，不禁对这南宫婉谫好奇起来。
南宫婉谫对着下头的人笑道：“我也好奇，这传说中的凝香露是不是真的，曾听闻，遥城的陈家二小姐陈妙筠，就靠着这凝香露得到了太子倾慕，这东西从来都只是听说，还没真正见过呢！”
就在所有人将目光锁定在南宫婉谫身上时，之前那个出价五千两的甜美声音，再次响起：“七千两！”
“呵呵……”南宫婉谫轻笑出声，那声音似泉水般剔透，好听极了，若大的会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只听南宫婉谫笑道：“莫不是传言是真，这位姑娘受太子妃所托前来吧？”
二楼转角处的珠帘卷了起来，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子端坐于桌前，手间捧着茶盏，只见她微微侧目道：“是不是受人所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这凝香露，我势在必得。”
南宫婉谫撇了撇嘴，应声：“行！那这东西规你了，于我，本就无用！不过好奇而已！”
说话于止，呆子拿起木锤，敲定，这凝香露仅一盒，就以七千两的价格卖出。
第一件拍品卖出以后，后面的东西可想而知，拍卖得很顺利，二十件拍品，一日间都以不菲的价格卖出，拍卖结束后，慕瑶看到周溪蕊目带恨意的看着她所在这的这个方向。
南宫婉谫还在一旁嬉笑道：“慕大小姐，你与这周家，怕是铁定结下梁子了。”
看着她，慕瑶摇头，只道是：“那谫翁主与周家门对门做生意，不知道这梁子结得多深呢？”
四目相对，片刻的安静后，两人皆是噗嗤一笑。
刘掌柜将账本送来时，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与南宫婉谫，慕瑶看到有人在门前，这才清了清嗓子问道：“刘掌柜可是有事？”
“是、是，两位东家，今日入账，是否要过目一下？”刘掌柜尴尬的低头，不敢再看他们。
南宫婉谫将刘掌柜手中的账本接了过来，看着看着，那眼睛瞪得是越来越大，最后竟半张着嘴，抬头看着她，好半晌才说出话来：“难怪整个遥城的商户都跟着你做生意了！”
刘掌柜也在一旁附和道：“一日功夫，比这店铺三年盈利还多数倍，若不是我亲眼见着，准是不可能相信的。”
“这有什么，只要听娘子的话，啥也不用，都能挣着银子。”呆子进门，笑得傻傻的就往她这边走来，又是给她添水，又是给她揉肩的。
南宫婉谫不自在的起身道：“真是不习惯看你们两这幅模样，无事，我便先离开了。”未等她应声，南宫婉谫就自行走了，刘掌柜跟在南宫婉谫身后，也要离开，却被慕瑶叫住了，可是片刻后，她还是决定回去找枭红比较妥当，这才将刘掌柜放走了。
与呆子一同回到别院时，消失几天的枭红总算是出现了，晚饭间，她把枭红叫来一桌，呆子虽不乐意，却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为难枭红，反倒是不时的痴痴傻笑。
可是枭红至从进来至今，即不看她，也不说话，慕瑶只好先开了口：“大当家几日不见，可是把我们担心坏了？”最主要是，因为他不在，慕瑶都不敢去鲲菱居，因为每次去，南宫婉谫都会追着她问枭红为什么没来，而她又答不出来。
“大小姐寻我来，定是有事，直说即可。”枭红不抬头，专心的用饭，这冰冷的程度可比往日更可怕了。
慕瑶咽了咽唾沫，呆子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她忙将呆子拉住，忙出声问道：“那个，我就是想打听一下，南宫婉谫的身份，不知大当家可曾听说什么？今日我见那些人称她谫翁主，一时好奇，这称呼是什么意思？”
枭红抬眼定睛的看了看她，片刻后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这才开口道：“翁主，是对王爷女儿的尊称，而南宫婉谫却是出自西元国唯一的一位外姓王爷府邸。”
“外姓王爷？”慕瑶好奇问到。
枭红点头，这才道出南宫婉谫的背景，原来这南宫婉谫的父亲是西元国的开国大鲵，被封为战神王爷，南宫婉谫是家中独女，自小便随她父亲争战杀场，皇帝为显亲近，还亲赐皇室尊姓——南宫。
慕瑶听完，算是明白，便不再言语了。心底却是窃喜，这阴差阳错之间竟然让她得了这么一张牌，日后与陈家，便无那么多顾忌了。
之后的几日，慕瑶也不再去鲲菱居，带来的物件里，比较少见、稀罕的那日拍卖时，也卖得一空，其余的只让呆子展示在鲲菱居，也会有人买走，虽说没有拍卖那般竞得高价，可是也算是不错了。
可是如今这京都人人口中议论的也都只是鲲菱居，至于周家当铺，已经少有人问津。
这些日子以来，鲲菱居每日都是人来人往，以至于慕瑶带来的两车物件，短短数日便被买空，只是那沉淀淀的银子，让慕瑶有些为难了。
记得那日，她问过刘掌柜的，本是打算况成银票带回遥城，可是刘掌柜却告诉她，没有钱庄汇通到遥城，只因遥城不止偏远，山路难行，这西元国类似遥城这样的地界，也有很多，皆是没有钱庄的。
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将这些银子再运回遥城，只希望这路上别再生出什么妖蛾子才好。货物售出后，慕瑶就只有一事需要处理了。
这一日，她将枭红找了来：“大当家的，如今有一事，需要你尽快办妥。”
看着枭红一脸的不解，她提醒到：“我曾说过，为老鹰岭上的孩子们请先生的，所以这几日，我在别院打点最后的事，就只能托你去为那些孩子们寻几位先生了。”
枭红先是一惊，而后还是应下了，离开前，她提醒道：“我们时日不多，算着时日，那陈大少爷也该启程回遥城了。”
提到陈祈，呆子和枭红皆是脸色不好，枭红应声离开，而呆子居然第一次，主动离开她，去打点起回遥城的准备了。
晚间，呆子一身风尘仆仆的回来，用饭间，竟提起了周溪蕊。
“娘子，这周家你要怎么办呢？若是你走了，他们对鲲菱居做什么手脚，又该如何是好？”
看着呆子一脸心疼的模样，慕瑶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毕竟这傻小子将她做的一切事情，都当做宝贝似的，心疼着呢。
“你当南宫婉谫是吃素的？”她问道，见他一脸迷惑，这才说道：“别忘了，我们来之前，他们也没能把南宫婉谫怎么样啊！放心好了，一时半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待到将陈家的事情解决了，再来处理这边就好。对于南宫婉谫，我还是挺放心的！”
呆子点头：“嗯，娘子说是，那便是！”
“还真是看不出来，平日里，呆呆傻傻的人，此刻居然这般硬气。”南宫婉谫啧啧道奇：“曾有传闻，你慕雪荷嫁的是个又丑又傻的落魄男人，不知是这传闻有假，还是你调教有方呢？”
虽说她是曾教过他一些商场上惯用的伎俩，可是她也没想到，这二楞子居然有这样的气场。
见她不语，南宫婉谫又笑道：“慕雪荷，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她没有理会南宫婉谫，而是起身将门外的刘掌柜叫了进来，说道：“带人去把那个嘲笑我夫君的公子请出去。”
刘掌柜先是一楞，而后点头，恭敬应声后，转身离开，此时场下依旧是一片的安静，只见刘掌柜领着六七个伙计停在了刚才嘲笑呆子的那人身旁，刘掌柜只是简单说了请字，那人却大笑着站了起来。
怒斥道：“怎么？难道你不是傻子？莫不是我说错了？”此话一出，底下开始有人哄笑起来。
慕瑶杏眼微眯，站起身，行至栏杆前，将珠帘卷了起来，冰冷出声道：“你没说错！可是你却做错了！”
哄笑声哑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了慕瑶这里，那人像是没反应过来，而后像是因为被女子喝斥，涨红了一张脸，结巴应道：“你、你谁啊你！我即是没说错，又何来做错之说？”
“我？”慕瑶轻倚栏杆之上，手指，指着自己道：“我是这鲲菱居的东家。”而后又指向高台上的呆子：“也是他的妻子！慕雪荷。”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厅堂间回荡，片刻后，却将这一片人海点燃了，议论声四起，自然是有好有坏，有说她一名女子抛头露面从商的，也有人佩服她一夜之间将慕家生意起死回生。
不在乎那些人如何议论她，慕瑶挥手示意刘掌柜将人撵出去，只见刘掌柜低语后，伙计们硬是将那男子抬起，男子挣扎吼叫，却无人理会，架着他，刘掌柜领着伙计们往门外走去……
杂乱间，二楼一道甜美温婉的声音响起：“五千两，这凝香露，我买下了。”
还没弄清声音来向时，南宫婉谫突然出声道：“六千两。”
慕瑶转脸，却见南宫婉谫就站在自己身旁，疑惑间，底下那些人议论的话题瞬间指向了南宫婉谫。
“那、那不是谫翁主吗？”
“这凝香露是真的？”
谫翁主？慕瑶不禁瞥眼看向身旁的南宫婉谫，她对这些皇室里的称呼并不清楚，只是看底下那些人的反应，不禁对这南宫婉谫好奇起来。
南宫婉谫对着下头的人笑道：“我也好奇，这传说中的凝香露是不是真的，曾听闻，遥城的陈家二小姐陈妙筠，就靠着这凝香露得到了太子倾慕，这东西从来都只是听说，还没真正见过呢！”
就在所有人将目光锁定在南宫婉谫身上时，之前那个出价五千两的甜美声音，再次响起：“七千两！”
“呵呵……”南宫婉谫轻笑出声，那声音似泉水般剔透，好听极了，若大的会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只听南宫婉谫笑道：“莫不是传言是真，这位姑娘受太子妃所托前来吧？”
二楼转角处的珠帘卷了起来，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子端坐于桌前，手间捧着茶盏，只见她微微侧目道：“是不是受人所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这凝香露，我势在必得。”
南宫婉谫撇了撇嘴，应声：“行！那这东西规你了，于我，本就无用！不过好奇而已！”
说话于止，呆子拿起木锤，敲定，这凝香露仅一盒，就以七千两的价格卖出。
第一件拍品卖出以后，后面的东西可想而知，拍卖得很顺利，二十件拍品，一日间都以不菲的价格卖出，拍卖结束后，慕瑶看到周溪蕊目带恨意的看着她所在这的这个方向。
南宫婉谫还在一旁嬉笑道：“慕大小姐，你与这周家，怕是铁定结下梁子了。”
看着她，慕瑶摇头，只道是：“那谫翁主与周家门对门做生意，不知道这梁子结得多深呢？”
四目相对，片刻的安静后，两人皆是噗嗤一笑。
刘掌柜将账本送来时，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与南宫婉谫，慕瑶看到有人在门前，这才清了清嗓子问道：“刘掌柜可是有事？”
“是、是，两位东家，今日入账，是否要过目一下？”刘掌柜尴尬的低头，不敢再看他们。
南宫婉谫将刘掌柜手中的账本接了过来，看着看着，那眼睛瞪得是越来越大，最后竟半张着嘴，抬头看着她，好半晌才说出话来：“难怪整个遥城的商户都跟着你做生意了！”
刘掌柜也在一旁附和道：“一日功夫，比这店铺三年盈利还多数倍，若不是我亲眼见着，准是不可能相信的。”
“这有什么，只要听娘子的话，啥也不用，都能挣着银子。”呆子进门，笑得傻傻的就往她这边走来，又是给她添水，又是给她揉肩的。
南宫婉谫不自在的起身道：“真是不习惯看你们两这幅模样，无事，我便先离开了。”未等她应声，南宫婉谫就自行走了，刘掌柜跟在南宫婉谫身后，也要离开，却被慕瑶叫住了，可是片刻后，她还是决定回去找枭红比较妥当，这才将刘掌柜放走了。
与呆子一同回到别院时，消失几天的枭红总算是出现了，晚饭间，她把枭红叫来一桌，呆子虽不乐意，却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为难枭红，反倒是不时的痴痴傻笑。
可是枭红至从进来至今，即不看她，也不说话，慕瑶只好先开了口：“大当家几日不见，可是把我们担心坏了？”最主要是，因为他不在，慕瑶都不敢去鲲菱居，因为每次去，南宫婉谫都会追着她问枭红为什么没来，而她又答不出来。
“大小姐寻我来，定是有事，直说即可。”枭红不抬头，专心的用饭，这冰冷的程度可比往日更可怕了。
慕瑶咽了咽唾沫，呆子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她忙将呆子拉住，忙出声问道：“那个，我就是想打听一下，南宫婉谫的身份，不知大当家可曾听说什么？今日我见那些人称她谫翁主，一时好奇，这称呼是什么意思？”
枭红抬眼定睛的看了看她，片刻后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这才开口道：“翁主，是对王爷女儿的尊称，而南宫婉谫却是出自西元国唯一的一位外姓王爷府邸。”
“外姓王爷？”慕瑶好奇问到。
枭红点头，这才道出南宫婉谫的背景，原来这南宫婉谫的父亲是西元国的开国大鲵，被封为战神王爷，南宫婉谫是家中独女，自小便随她父亲争战杀场，皇帝为显亲近，还亲赐皇室尊姓——南宫。
慕瑶听完，算是明白，便不再言语了。心底却是窃喜，这阴差阳错之间竟然让她得了这么一张牌，日后与陈家，便无那么多顾忌了。
之后的几日，慕瑶也不再去鲲菱居，带来的物件里，比较少见、稀罕的那日拍卖时，也卖得一空，其余的只让呆子展示在鲲菱居，也会有人买走，虽说没有拍卖那般竞得高价，可是也算是不错了。
可是如今这京都人人口中议论的也都只是鲲菱居，至于周家当铺，已经少有人问津。
这些日子以来，鲲菱居每日都是人来人往，以至于慕瑶带来的两车物件，短短数日便被买空，只是那沉淀淀的银子，让慕瑶有些为难了。
记得那日，她问过刘掌柜的，本是打算况成银票带回遥城，可是刘掌柜却告诉她，没有钱庄汇通到遥城，只因遥城不止偏远，山路难行，这西元国类似遥城这样的地界，也有很多，皆是没有钱庄的。
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将这些银子再运回遥城，只希望这路上别再生出什么妖蛾子才好。货物售出后，慕瑶就只有一事需要处理了。
这一日，她将枭红找了来：“大当家的，如今有一事，需要你尽快办妥。”
看着枭红一脸的不解，她提醒到：“我曾说过，为老鹰岭上的孩子们请先生的，所以这几日，我在别院打点最后的事，就只能托你去为那些孩子们寻几位先生了。”
枭红先是一惊，而后还是应下了，离开前，她提醒道：“我们时日不多，算着时日，那陈大少爷也该启程回遥城了。”
提到陈祈，呆子和枭红皆是脸色不好，枭红应声离开，而呆子居然第一次，主动离开她，去打点起回遥城的准备了。
晚间，呆子一身风尘仆仆的回来，用饭间，竟提起了周溪蕊。
“娘子，这周家你要怎么办呢？若是你走了，他们对鲲菱居做什么手脚，又该如何是好？”
看着呆子一脸心疼的模样，慕瑶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毕竟这傻小子将她做的一切事情，都当做宝贝似的，心疼着呢。
“你当南宫婉谫是吃素的？”她问道，见他一脸迷惑，这才说道：“别忘了，我们来之前，他们也没能把南宫婉谫怎么样啊！放心好了，一时半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待到将陈家的事情解决了，再来处理这边就好。对于南宫婉谫，我还是挺放心的！”
呆子点头：“嗯，娘子说是，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