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天地也太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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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茫茫人生路,末途少年郎

    现在回想起来,北城已经不能确定刚才自己是否看到了一道黑影。毕竟,这件事太过于离奇,离奇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貌似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不会发生这种事一样。而且,在北城看到那黑色人影的刹那,旋钮就自动归位了。在接近强拆地扭转旋钮无果之后,顾北城更加确信自己是眼花了。或许是这几天太忙了,情绪也比较低落导致的吧,他自认为找到了答案,并为之唏嘘不已。不再多想,不作逗留,北城洒然回头,步出了天文台。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话说那老头竟是凭空出现,又神出鬼没地消失不见,着实为这个天文台增添了一股神秘色彩。

    出了天文台,北城登上了自己停在门口的自行车,却并没有直接走掉。先是有所感应的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天文台,当然除了他和那个老头以外,这山顶现在确实没有人。一般没有什么日食月食,流星之类的吸引人的天文现象,只有新生会愿意花时间来爬这座陡峭的山。又抬头看向了天狼星的方向,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他却感觉到冥冥中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身体上扩散……

    回到宿舍后,顾北城看了一下课表,发现一下午都没课,加上现在也算是晌午,一琢磨北城掏出手机定了一个披萨的外卖,就坐等披萨到来,期间水着各式各样的q群。同学们都在讨论学习,期间穿插着大佬们高傲但又不失谦逊的无形装b,只有北城与少数几个“不务正业”的在斗图,聊游戏。

    在披萨到了之后吃了午餐,在吃饱了之后爬上了小床,在一天最闷热的午时开始了惬意的午休。做起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身披玉甲,手持战戟,脚踏祥云,判若两人的顾北城抬头望天,意气风发却眉头紧锁,如临大敌。顺着如炬的目光向上方看去,只见一片巨大无比的阴影和阴影下的那道人影。奇怪的是,那片庞大的阴影给人一种虚幻不真实的感觉,而那道相对而言十分渺小的人影却给人一种如十万大山般的压迫。北城举戟迎上人影,人影直接张开嘴并在身前形成一道漩涡。两相碰撞,山崩地裂,空间扭曲,时间断裂……

    顾北城满头大汗地睁开双眼,想起已经变得模糊的梦,又奇怪又向往,最后只能叹一口气让它随风飘散了。

    毕竟,这种英雄梦是很多男生共同的梦,但只是少数优秀的人的现实。

    打开手机看了会时间,三点了。于是,北城就翻身下床,打开电脑将刚才的梦所带来的激动付诸于虚拟的游戏中。

    第二天,在晨训后北城到球场找同学打球,却发现大家都在备考期中测试,根本没有人。本来北城应该是习惯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小小的自尊心似乎变得十分敏感。其实是对自我的价值又有了期待。也许,是那个梦激起了少年应有的好强吧。

    转眼一周过去,中央大学迎来了考试周。又半周过去,同学们纷纷议论新鲜出炉的成绩,几家欢喜几家愁。至少,北城已经对读书彻底失去了信心以及兴趣,只不过为了好一点的将来做着煎熬。每天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犹如一个空洞的躯壳。

    这天傍晚,顾北城一如既往地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晃悠,不知不觉来到了天文台的那座山下。夕阳余晖斜照在山石上,一片猩红,远处走近一位落魄少年,模样清秀只是垂头丧气令人感慨。

    当黑夜刚刚笼罩这方天地,少年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老头,仿佛一早就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一样。

    “老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从一开始我就发现你的存在了,好像一种特殊的感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你先我能有什么事”少年说完又低下了头。“你就叫我青老头就好。你当然会发现我,这也是我要找你的原因,你我的命运相似注定不会平凡。不过我是个失败者,而我看你连平时普通人的生活都应付不来,说实话,我也不觉得你将会成功。唉……难以改变的世界,难以摆脱的命运啊。”老头自顾自的说了一堆北城听不懂的事情。

    “喂!老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现在心情不好,别来烦我。”说着顾北城转身准备离开。

    “唉”看着此子如此不上进,老翁又是一声长叹。但不管怎样,他终于说到了正事儿,“来一七八区做事吧,反正你在这边也没什么可放不下的。对了,在你答应之前我不能告诉你有关一七八区的任何消息,当然名字除外,反正你已经知道了”

    北城满脸黑线,又气又乐。这老头怎么越说越奇怪,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心里非议,表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只不过,北城不知道如何回答,拒绝吧,对方是老人,而且自己也有些好奇万一撞大运了呢!不拒绝吧,那就是真的有病,还是没吃药的的那种,什么都不知道就辍学离开,虽然北城觉得自己可能最后会达不到毕业要求,但也不想就这样放弃。

    一时语塞,气氛尴尬,近黄昏,一老一少相顾无言……一只云雀不合时宜的飞过留下一声尖锐的啼叫。如河坝决堤,气氛瞬间控制不住了,两人只好各让一步。

    我这个一七八区是可以让你脱离普通人行列的神秘组织。老人双手后背,无不傲然与欣慰地说起他口中的一七八,像是谈及自己一手培养的孩子成长到可以笑傲群雄一般。

    然而,“老头,你这不跟没说差不离儿吗?再说,有这种好事我怎么不信呢?你说的脱离普通人不会就是像你这样神神叨叨的特殊人群吧?”说到这里北城渐渐冷静了下来。其实,一般人根本不会对这些鬼话投入过多的关注,只不过是自己可能确实不想再这样混日子了吧。想通了之后,北城自嘲一笑,看来自己真是没救了,想要改变,却不肯像其他学生一样努力,却会对这种虚无缥缈的机会有觊觎。

    看着面前貌似陷入沉思的少年,老翁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讲述让面前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改刚才的不相信正陷入对以后峥嵘岁月的遐想之中呢。“这小子,看来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啊”了接下来面前少年的一句话让老人家差点爆粗口。

    “老先生,方才是我粗鲁了,不应该叫您老头的。可你不要再戏耍小子了,快回家休息去吧,现在天气还是有点儿冷的”说着少年伸手虚抓了一把空气,像是感应一下空气的湿度。满脸真挚与天真。

    “……这人怪不得学习不好,脑子肯定有问题啊,这不是就那啥,二傻子,啊不,二愣子吗……”这样想着,老翁也不想再和面前这个人继续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话了。直接从身上的旧衣服的兜里掏出一张结业证书递给了满脸震惊的北城,结业证上赫然有顾北城的名字!“这个月你可以先回家见见父母,和他们交代一下。不过不要过多涉及我们一七八区,不过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比较放心的。”老翁一言九鼎般地将北城之后的行程给安排了,而且附带一张结业证,只不过自己想到具体什么事都没说就把少年摆平了,不由得一脸坏笑。

    盯着,面前的结业证,回想起入学时辅导员提过不下百遍的“结业证只是你来这个学校读过书的证明仅此而已,这是给那些明白说就是毕不了业的学生的安慰”,顾北城绝望了。不过可能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自己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了,就像没上大学前那样,仿佛自由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如果这是第二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

    新书,一般都比较用心,希望大家多多资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