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天地也太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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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清明时节雨,苍颜白头翁

    无声无息……仿佛这天地过于广阔,以至于声音也只是一小方天地的事物。的确,靠近一块布满窟窿的黑石,感受到她表面吸附的气流,稀薄是唯一印象,紧接着就是一丝丝声响,借助于也是一丝丝的气流在她表面回荡。只不过只有她自己能感受到的声音,不能传出去的,对寂寞的控诉又能叫做声音吗?

    在没有气流的空间里没有风,在没有风的空间里,她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可以联系的媒质。是需要风来交流的广袤寰宇,是没有声的寂寞时空。于是,有了燥热的暴虐;于是,有了跨越无限空间的能量涟漪;于是,慢慢的这些本来可以用来向外传达信息的工具,却成了造成群体暴动的罪魁祸首。

    一快半径在三万公里的坚硬黑石覆盖了一层滚烫的熔岩,原本冰凉的身躯瞬间被躁动侵蚀,像离弦之箭瞬间攒射百万公里,并一直前行。远处传来强烈光芒,是那块黑石碰触到了一颗矮行星,没有得到任何关注。不是因为矮行星渺小,也不是由于黑石的微小,而是沉睡的空间——你头顶的星空,不会被明亮惊醒,而黑石的牺牲无声无息,像投入大海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却惊不起一点浪花。这不只是黑石自己的命运,而是这个空间拟定了的宿命。

    只有热辐射在虚无,是无声的愤怒,是加速灭亡的破罐破摔……

    如果说,百万年可以让生命由无到有。那么千万年,可以重复十次这样的奇迹。那么,亿年、百亿年,千亿年能不能创造出高于生命的非生命体?从没有人有任何证据以任何理由认为生命是最高级的存在。也许,你认为是无意识的,死的,可能才是更加高级的利用活的生命。而意识,究竟是不是生命体所特有,或者说什么才是判断生命体的标准,又有谁见过了所有情况而画了一个范围?意识与大脑仍然让科学家百思不得其解,若以意识来作为生命体的判据,那么生命也将让他们不知所以……

    在一个被称作银河系的星系边缘有一个被称作太阳系的恒星系,在太阳系的周围不太远不太近的地方有一颗充满智慧气息的星星,这是颗不躁动也不孤独,不处于炼狱也不处于冰窖的行星——地球。她是多么幸运,如果你单纯的看待这颗美丽的蓝星。

    在一块叫做欧亚大陆的壳层南部有一个小国家——德布诺亚。靠近广阔的海洋,让这里的人有种天生的探索欲望与不安分,不确定性。这里风气,于是变得很尖锐,生活压力很大,生活节奏很快。

    德布诺亚的东南方向有一座本国最出名的城市——鉴陵,有着最著名的大学——诺亚中央大学也叫鉴陵大学。这是一所包含各类文理工科的大学也是有最完善的国防生培训体系的大学。顾北城就是这样一所一流甚至说是超一流大学里的一名国防生。每天除了专业课以外就是训练,并且由于国防生录取时采取的降分政策导致顾北城在体训劳累之余只能看着书本上的文字发呆。从一开始进学校以来,他简单的大脑已经被一堆堆数学公式证明以及科学定律搅成浆糊。每一次的presentation(报告)都引来同学疑惑的目光,老师难看的脸色。作业以及论文的ddl(截止日期)都像是催命符。这些让北城觉得体训时一身臭汗,浑身酸楚,也好过专业课浑身难受!不过作为一条标准咸鱼,北城每天还是坚持和高中时的好友一起组队开黑。

    这一天,由于清明节放假的三天已经接近尾声。北城早早地在qq上戳了四位好友——“老战友,老队友”,在吃完食堂的河粉之后打开了自己的高配游戏本开始了一天的“工程”。在从食堂走回宿舍楼的短短百米由旅途见到一张张意气风发的学生脸庞而激起的无奈与挫败感伴随的短暂励志烟消云散。

    在坑得好友都失去兴致的午夜,北城关上了电脑,疲惫地爬上了自己的床。同寝的另外三人都是一天到晚图书馆、自习室的好学生而且也不像他这样的国防生基础差,基本上他们在寝室的时间只是用来休息睡觉的。所以北城大晚上的,也不好弄出声响打扰到这些沉浸在学问海洋的室友。

    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北城开始接着今天吃完饭来的路上的感触思考人生……

    第二天中午,北城嗖的一声窜出被子,在发现室友开始睡午觉之后,只得,事实是本来就想,开始午觉。但这次他睡不着了。

    “我擦,他们早上都不叫我的啊!我今天的作业没交啊,课也没上,大家学的都不一样,我找谁问上课内容?”小声嘀咕化为一脸无奈。

    在接下来的几天,北城被辅导员以及各个课的助教找去喝茶,期间苦口婆心,真像对待自己家的大学生一般热切……

    “说来说去,不就是补交作业,平时成绩拿最低分吗?说那么多为我好,又说对所有人要公平平时成绩只看作业完成量……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说这些没用的浪费我时间,还不如让我写作业呢。”

    回到寝室,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四张连柜床,一间卫生间,一方洗漱台,一个阳台,一切都像往常那样没有变化,包括出去自习的三位室友……

    北城打开柜子的抽屉拿出自己的文具袋,抽出架子上的习题,开始艰难的奋战于台灯前。

    还没补写完作业,北城就受不了了,下楼出了宿舍楼,骑上自己停在楼侧面的自行车停放区域的山地车,北城开始在学校里面瞎转悠。

    清明时节,南方的春意正浓。道路两旁是像玉一般的淡绿色和白色,还有那尖端的淡红。一路骑行到了学校北边的后山,看见了山顶天文学院的天文台,北城一时兴起,骑车向山顶行去。走出十几米北城就发现,这所谓山不在高,有坡儿则灵,但这说的坡是用来方便上山的缓坡,不是现在这道陡坡。

    “天文学院的人有毛病吧!把天文台建在山顶方便观察星空,听起来挺浪漫的。这么陡的坡,是情侣上一次山也分了,还看什么星星。一群怪人!只能委屈我的双腿了。”说着北城向着山顶天文台缓缓地骑行而去。

    到了天文台,北城刷了校园卡之后走进大门,借用了能常年开放的小型望远镜,对准那所谓的夜空中最亮的星——天狼星,因为现在是下午天亮的时候也只有难么几颗亮星容易看到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偏红的圆点,北城逐渐调大放大倍数,直到望远镜的最远焦距。不过,这时北城没注意身旁多了个白发老头,看起来像是天文学院的老教授一类,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北城没注意到望远镜的量度,继续旋转旋钮,奇怪的是今天的望远镜像是没有量度极限似的,这让北城看见了天狼星上的一个小洞。黑黑的,模模糊糊。之后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直到他看见了一个模糊人影,望远镜才像坏了一样,旋钮自动回到原来的最大量度,而北城眼中的天狼星又变成了一个红点。

    大家赏脸。另外,由于本人地理人文知识羞于谈及,难以启齿,所以,本书除了地球太阳之类一些较为常识类(我的知识只有常识吧),都会与现实生活中有很大出入,有可能有些自己杜撰的地名风俗之流。实属虚构,有考据癖的大佬多多担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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