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道难 第一百四十二章：孟常谈起了古武学
“我不明白。”
这人出声，语中不满之色愈盛。
“那位太子爷，可一点儿也不纨绔。”
曹正淳回头瞧着章维，说出声。
“倒是我先前小看他了。”
曹正淳取下一旁的杯子，饮了一口茶水，茶入口中，味苦。他想起了西阳庐，在西阳庐内明明禁酒，可是那些弟子却还是将酒视为莫大的宝贝。
“倒也是怪事，。”
曹正淳自语出声：
“在西阳庐的时候，我想喝茶，却被逼着饮酒，而此时么，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喝茶了，却又想起了西阳庐中的酒来。”
章维神色微动，他自然听得出来曹正淳所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爷这是想西阳庐了么？”
他出声，却换来曹正淳一道恶狠狠的目光，倒是将他吓了一跳，当即出声说道：“属下失语了。”
章维向曹正淳告罪道。
曹正淳回过神来，又瞧向窗外，此处楼高五层，要是在别的地方来讲，倒一定是人来人往的好去处，别的不说，至少，要比蜀西的初阳客栈好得多了，但是蜀人基本都知晓初阳客栈，而知晓这间客栈的人却是并不多得。
这客栈在汉阙城里，倒也只能算做是中上而已，并不是最拔尖儿的那一拨。
要说汉阙城里那最好的客栈呐，还得是那城中的望西风。
很多人进城，觉得那最好的客栈名字取得有些不够好，已经有不止一次被人提起过，但是客栈的掌柜却就是不肯改，这倒也并不是因为那名字有多么难听，望西风，听上去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是若是作为别的什么东西还好，或者说是在其他什么地方也还好，但是那客栈却是在这座西蜀的皇城之中，再叫那名字，听上去倒也令人觉得有些不够吉利。
望西风。
这西风可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通常来讲，它都代表着空空如也的境界。
而那望西风掌柜的不改这名字，倒也不是因为掌柜的对这名字情有独中，其实说起来，那掌柜的却也早早想改这名字了，要知晓，望西风客栈已经于此城中建立了有近五十年了，其掌柜的一家三代，可都是在这掌柜里长大的，在汉阙还不叫汉阙的时候，那望西风客栈也并不叫望西风。
而是叫作春风香。
春风香，望西风，作为客栈来讲，哪个更好，倒是一目了然，但是掌柜的想换却又是有心无胆啊，毕竟身于皇城之后，这里，他们便也做不了一切的主了。
这望西风听说是当朝蜀皇帝陛下亲自改的，就叫掌柜的如何敢改》？
便也就只好一直延用自今了，如今，除去那些新进汉阙的人还会建议掌柜的另改一个名字，那些近边儿的蜀地人，便都不会再谈了，那不是自讨没趣呢吗。
这间客栈与望西风相比，倒还是差了许多，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小屋子了，虽然格调挺好，高出了其它地方一大截，毕竟听说就这蜀地之间，有些地方的客栈房间里可是连窗户也没有一个呢。
倒也不知道那种的地方要如何住人。
由五层高处朝外头望去，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汉阙。”
曹正淳念了一声。
“那便等着吧。”
他向章维如是说着，又道了一声：
“我都说过了，你我兄弟相称，正如你父亲与我父亲一样，你便不用如此拘束自己，我的脾气倒也就是如此，你不必太过于在意了。”
曹正淳微动了动神色，向章维如是说着：
“这样，我二叔
不是也更加放心么。”
“你章氏一族为我曹家大业付出了一切，我身为曹家后人，如何能亏待于你？”
曹正淳亲自为章维倒上一杯茶去，推向了章维，章维瞧了曹正淳一眼，却也当真没有之前那幅仆人对主子的样子了，而是大大方方地朝曹正淳走去，于他对面坐下，取过了茶。
“那我便也不客气了，少爷。”
章维出声，将茶一饮而尽，曹正淳眼底有些许厌恶的神情。
“苦。”
章维如是说，他倒底是不喜欢饮茶的。
“江湖人么，还是饮酒好些。”
曹正淳出声，倒是难得的，平和的谈话了起来。
“少爷如何看那太子？”
章维想起来先前之话，觉得曹正淳有些过于高看那太子爷了，单看那太子城中的大官家的样子，便能猜到太子爷会是个什么人物了，章维心里可是对他一点儿好感 也没有，也许更多的事情是因为：他此时还在为那三位女子惋惜，虽然那三位女子的事情与太子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章维不知道，就算是知道，那太子当时亦是没有阻止，而且还叫出了那两位兵士，于此，章维便已经彻底的厌恶太子爷了，心里再想到他，自然是下意识的希望他越差越好了。
“呵，李正阳么。”
曹正淳反问了一声，再出声：
“是个挺好的纨绔弟子。”
“倒也有几分能耐。”
曹正淳想起了先前发生在太子城太子府里的事，他叫出巫地之人，便是因为被太子所逼的，不然的话，巫地的这些人，他本打算留到进入皇宫之后再让他们露面的，毕竟这一批人，就连这章维也是不知道的……
曹正淳瞧了章维一眼，看着他，便又想起了自己的二叔。
.
“正是。”
圣师孟常的声音由屋子里响起，倒是令左鼬吃了一惊，毕竟这如此偏颇的话会出自圣师嘴里，倒是令人有些难以相信。
“呵呵，你们倒也不必如此看着我。”
“武学一途，本就是末路，是下下之选，不过嘛，因为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所以它也就成了正统，成了上上之选。”
圣师孟常接着向那蒙面女子说道：
“先前我问你们，可知晓这世间修炼之人有多少，你说是所有人，现在可还有变么？”
圣师孟常向她如是问道，那女子想了想，摇了摇头。
“如果我告诉你，答案是没有呢？”
圣师孟常向她说道：“一个也没有。”
“怎么会呢？”
开口之人倒是另一边儿的夏漱，她本是自言自语，但许是与那励洲一块呆过一段时间，她想到便也就说出了声，这屋子里本就因为圣师孟常的话而变得静悄悄，此时她再出声，本来小的声音，倒在此时显得大了。
“哦？”
圣师孟常向夏漱瞧去，向她问道：
“你可说说。”
圣师孟常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目露期待之色。
“嗯……”
夏漱想了一阵，向圣师回话道：
“因为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圣师先前所说的，修武本是末路，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便成了上上之路，这一点我倒是认同的，毕竟就如今而言，已经是修气的天下的。”
夏漱说完，瞧着圣师孟常，圣师孟常点点头，认可了她接着说下去。
“可是圣师你所说的没有一人修习，我却是并不认同的，因为就这屋子 里。”夏漱指了
指屋子 里的众人，向圣师孟常孟常说道：
“就这间屋子里的人，便没有一个不是修习之人。”
夏漱出声：
“所以，圣师说的，便是错的。”
圣师孟常听夏漱讲完，倒是并没有因为她反驳自己倒生气，反而是笑呵呵的，露出一脸的喜色。
“好极，好极。”
圣师连道两声，再接着对屋子里的众人扫视而去，问话道：
“可还有人如她一般的心思？”
“都快些说出来，我倒也好一并向你们解释了。”
圣师孟常的语气里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些。
“好。”
她扫视一周之后，并无一人出声，便自己作答，再讲道：
“我便与你们细细讲一讲。”
“你们可听好了，只此一次，再无多句。”
“如今你们修习，我便是如此讲，如今江湖里是如何称呼的，我不知，亦不用知，问之，你们修武也好，还是修气也好，这在之前都被叫做修习。”
“在我接着讲之前，便还是与你们解释了之前那个问题吧，这世间武学的由来。”
“你们想听也好，不爱听也罢，此时你们都在这屋子里，便都给我认认真真的话好了，接下来我所讲的话，希望你们能够记牢，然后，去改变这个江湖世道。”
“武学一词，其实在古武学时代是并没有的。”
圣师孟常如是说道。
“那么为什么在龙阙之前的时代又被称作是古武学时代呢？”
“很简单么。”
“因为对于古武学时代的命名，却是近几百年的江湖人给弄出来的。”
“在那许久之前的时代，那时候的江湖人是并不习武的，想来你们也由一些书籍之内见到过相关的东西了，那时代的人，他们便是修气，如同现在一样，可是那个时候他们所修的气却是比你们要厉害上许多了，真气七境：入室、得礼、天人、构生、自舍、大合葬、归尘。”
这白胡子老头一一念出声，本来是些枯燥至极的话，却因为这话是由他这位西阳庐圣师所讲出来的，便也令人听得有滋有味，毕竟，知识，谁不想多知道一些呢，更何况这些东西，对于他们而言，却正如鱼之水也，虎之翼也，虽然现在的作用还并不明显。
“在古武学时代，这些境界，便是最为基础的东西。”
白胡子老头讲完，见着底下坐着的“学生”们露出思索的神色，过了一阵，有人望向他，他说着：
“你们所想不错。”
“正是如此，以前古武学时代那些江湖人，可是比你们要强得太多了，他们并不如你们如今这样，要由修武开始，等到你们武学一道修入大成之后，才能转而生气，再行修出真气，气出体，便作为登堂，入室了。”
“所以，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想没有想过。”
白胡子老头笑着出声，先是吊起他们的味口，却不再讲下去了，他等着这些“学生”们能够自己思索出来结果。
“是……”
出声之人是那位被他赠了一点红墨之人——谢枝桃。
“老师是想说，既然那些古武学的人可以由入室修习开始，那么他们的成就自然比我们如今的江湖人会高许多，而且，现在真气高手难得，但是他们古武学那个时候却基本是遍地都是，所以，如此强大的一个江湖，是如何消失的呢？”
谢枝桃瞧着圣师孟常，一字字讲完，便又等着孟常的回话，孟常点了点头，笑得合不拢嘴了。
“好极。”
（本章完）
这人出声，语中不满之色愈盛。
“那位太子爷，可一点儿也不纨绔。”
曹正淳回头瞧着章维，说出声。
“倒是我先前小看他了。”
曹正淳取下一旁的杯子，饮了一口茶水，茶入口中，味苦。他想起了西阳庐，在西阳庐内明明禁酒，可是那些弟子却还是将酒视为莫大的宝贝。
“倒也是怪事，。”
曹正淳自语出声：
“在西阳庐的时候，我想喝茶，却被逼着饮酒，而此时么，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喝茶了，却又想起了西阳庐中的酒来。”
章维神色微动，他自然听得出来曹正淳所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爷这是想西阳庐了么？”
他出声，却换来曹正淳一道恶狠狠的目光，倒是将他吓了一跳，当即出声说道：“属下失语了。”
章维向曹正淳告罪道。
曹正淳回过神来，又瞧向窗外，此处楼高五层，要是在别的地方来讲，倒一定是人来人往的好去处，别的不说，至少，要比蜀西的初阳客栈好得多了，但是蜀人基本都知晓初阳客栈，而知晓这间客栈的人却是并不多得。
这客栈在汉阙城里，倒也只能算做是中上而已，并不是最拔尖儿的那一拨。
要说汉阙城里那最好的客栈呐，还得是那城中的望西风。
很多人进城，觉得那最好的客栈名字取得有些不够好，已经有不止一次被人提起过，但是客栈的掌柜却就是不肯改，这倒也并不是因为那名字有多么难听，望西风，听上去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是若是作为别的什么东西还好，或者说是在其他什么地方也还好，但是那客栈却是在这座西蜀的皇城之中，再叫那名字，听上去倒也令人觉得有些不够吉利。
望西风。
这西风可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通常来讲，它都代表着空空如也的境界。
而那望西风掌柜的不改这名字，倒也不是因为掌柜的对这名字情有独中，其实说起来，那掌柜的却也早早想改这名字了，要知晓，望西风客栈已经于此城中建立了有近五十年了，其掌柜的一家三代，可都是在这掌柜里长大的，在汉阙还不叫汉阙的时候，那望西风客栈也并不叫望西风。
而是叫作春风香。
春风香，望西风，作为客栈来讲，哪个更好，倒是一目了然，但是掌柜的想换却又是有心无胆啊，毕竟身于皇城之后，这里，他们便也做不了一切的主了。
这望西风听说是当朝蜀皇帝陛下亲自改的，就叫掌柜的如何敢改》？
便也就只好一直延用自今了，如今，除去那些新进汉阙的人还会建议掌柜的另改一个名字，那些近边儿的蜀地人，便都不会再谈了，那不是自讨没趣呢吗。
这间客栈与望西风相比，倒还是差了许多，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小屋子了，虽然格调挺好，高出了其它地方一大截，毕竟听说就这蜀地之间，有些地方的客栈房间里可是连窗户也没有一个呢。
倒也不知道那种的地方要如何住人。
由五层高处朝外头望去，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汉阙。”
曹正淳念了一声。
“那便等着吧。”
他向章维如是说着，又道了一声：
“我都说过了，你我兄弟相称，正如你父亲与我父亲一样，你便不用如此拘束自己，我的脾气倒也就是如此，你不必太过于在意了。”
曹正淳微动了动神色，向章维如是说着：
“这样，我二叔
不是也更加放心么。”
“你章氏一族为我曹家大业付出了一切，我身为曹家后人，如何能亏待于你？”
曹正淳亲自为章维倒上一杯茶去，推向了章维，章维瞧了曹正淳一眼，却也当真没有之前那幅仆人对主子的样子了，而是大大方方地朝曹正淳走去，于他对面坐下，取过了茶。
“那我便也不客气了，少爷。”
章维出声，将茶一饮而尽，曹正淳眼底有些许厌恶的神情。
“苦。”
章维如是说，他倒底是不喜欢饮茶的。
“江湖人么，还是饮酒好些。”
曹正淳出声，倒是难得的，平和的谈话了起来。
“少爷如何看那太子？”
章维想起来先前之话，觉得曹正淳有些过于高看那太子爷了，单看那太子城中的大官家的样子，便能猜到太子爷会是个什么人物了，章维心里可是对他一点儿好感 也没有，也许更多的事情是因为：他此时还在为那三位女子惋惜，虽然那三位女子的事情与太子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章维不知道，就算是知道，那太子当时亦是没有阻止，而且还叫出了那两位兵士，于此，章维便已经彻底的厌恶太子爷了，心里再想到他，自然是下意识的希望他越差越好了。
“呵，李正阳么。”
曹正淳反问了一声，再出声：
“是个挺好的纨绔弟子。”
“倒也有几分能耐。”
曹正淳想起了先前发生在太子城太子府里的事，他叫出巫地之人，便是因为被太子所逼的，不然的话，巫地的这些人，他本打算留到进入皇宫之后再让他们露面的，毕竟这一批人，就连这章维也是不知道的……
曹正淳瞧了章维一眼，看着他，便又想起了自己的二叔。
.
“正是。”
圣师孟常的声音由屋子里响起，倒是令左鼬吃了一惊，毕竟这如此偏颇的话会出自圣师嘴里，倒是令人有些难以相信。
“呵呵，你们倒也不必如此看着我。”
“武学一途，本就是末路，是下下之选，不过嘛，因为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所以它也就成了正统，成了上上之选。”
圣师孟常接着向那蒙面女子说道：
“先前我问你们，可知晓这世间修炼之人有多少，你说是所有人，现在可还有变么？”
圣师孟常向她如是问道，那女子想了想，摇了摇头。
“如果我告诉你，答案是没有呢？”
圣师孟常向她说道：“一个也没有。”
“怎么会呢？”
开口之人倒是另一边儿的夏漱，她本是自言自语，但许是与那励洲一块呆过一段时间，她想到便也就说出了声，这屋子里本就因为圣师孟常的话而变得静悄悄，此时她再出声，本来小的声音，倒在此时显得大了。
“哦？”
圣师孟常向夏漱瞧去，向她问道：
“你可说说。”
圣师孟常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目露期待之色。
“嗯……”
夏漱想了一阵，向圣师回话道：
“因为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圣师先前所说的，修武本是末路，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便成了上上之路，这一点我倒是认同的，毕竟就如今而言，已经是修气的天下的。”
夏漱说完，瞧着圣师孟常，圣师孟常点点头，认可了她接着说下去。
“可是圣师你所说的没有一人修习，我却是并不认同的，因为就这屋子 里。”夏漱指了
指屋子 里的众人，向圣师孟常孟常说道：
“就这间屋子里的人，便没有一个不是修习之人。”
夏漱出声：
“所以，圣师说的，便是错的。”
圣师孟常听夏漱讲完，倒是并没有因为她反驳自己倒生气，反而是笑呵呵的，露出一脸的喜色。
“好极，好极。”
圣师连道两声，再接着对屋子里的众人扫视而去，问话道：
“可还有人如她一般的心思？”
“都快些说出来，我倒也好一并向你们解释了。”
圣师孟常的语气里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些。
“好。”
她扫视一周之后，并无一人出声，便自己作答，再讲道：
“我便与你们细细讲一讲。”
“你们可听好了，只此一次，再无多句。”
“如今你们修习，我便是如此讲，如今江湖里是如何称呼的，我不知，亦不用知，问之，你们修武也好，还是修气也好，这在之前都被叫做修习。”
“在我接着讲之前，便还是与你们解释了之前那个问题吧，这世间武学的由来。”
“你们想听也好，不爱听也罢，此时你们都在这屋子里，便都给我认认真真的话好了，接下来我所讲的话，希望你们能够记牢，然后，去改变这个江湖世道。”
“武学一词，其实在古武学时代是并没有的。”
圣师孟常如是说道。
“那么为什么在龙阙之前的时代又被称作是古武学时代呢？”
“很简单么。”
“因为对于古武学时代的命名，却是近几百年的江湖人给弄出来的。”
“在那许久之前的时代，那时候的江湖人是并不习武的，想来你们也由一些书籍之内见到过相关的东西了，那时代的人，他们便是修气，如同现在一样，可是那个时候他们所修的气却是比你们要厉害上许多了，真气七境：入室、得礼、天人、构生、自舍、大合葬、归尘。”
这白胡子老头一一念出声，本来是些枯燥至极的话，却因为这话是由他这位西阳庐圣师所讲出来的，便也令人听得有滋有味，毕竟，知识，谁不想多知道一些呢，更何况这些东西，对于他们而言，却正如鱼之水也，虎之翼也，虽然现在的作用还并不明显。
“在古武学时代，这些境界，便是最为基础的东西。”
白胡子老头讲完，见着底下坐着的“学生”们露出思索的神色，过了一阵，有人望向他，他说着：
“你们所想不错。”
“正是如此，以前古武学时代那些江湖人，可是比你们要强得太多了，他们并不如你们如今这样，要由修武开始，等到你们武学一道修入大成之后，才能转而生气，再行修出真气，气出体，便作为登堂，入室了。”
“所以，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想没有想过。”
白胡子老头笑着出声，先是吊起他们的味口，却不再讲下去了，他等着这些“学生”们能够自己思索出来结果。
“是……”
出声之人是那位被他赠了一点红墨之人——谢枝桃。
“老师是想说，既然那些古武学的人可以由入室修习开始，那么他们的成就自然比我们如今的江湖人会高许多，而且，现在真气高手难得，但是他们古武学那个时候却基本是遍地都是，所以，如此强大的一个江湖，是如何消失的呢？”
谢枝桃瞧着圣师孟常，一字字讲完，便又等着孟常的回话，孟常点了点头，笑得合不拢嘴了。
“好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