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篇 六十七章 开创音律新篇
“当然想听，沈郎无需忒多废话，有什么好东西全都拿出来，别再吊我们胃口。”
“对，快快请上二位仙子….”
听沈言要和月婵二女合作一曲，台下所有人都疯狂了。
“我这一曲有些特别， 并非就词牌谱写，所用文字也非古诗，曲名叫做《沧海一声笑》，还请各位指正。”
沈言不疾不徐地从怀中掏出一份绢布，递给刚刚上台的月婵和雪吟，让她们先熟悉一下曲调和歌词。
“这…..”
月婵结果绢布看了一会儿，脸上渐渐显出讶异的神色。
“子云，这真能唱么？ ”
一旁的雪吟也是满脸的怀疑，沈言给出的这首曲子，其填词大部分是白话，就如同市井之徒酒醉之后在胡言乱语，对仗急不工整，平仄也存在很多谬误，这种歌词唱出来，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当然能唱，音律并非王公贵族，才子佳人的专属，诗经中有风、雅、颂之分，其中‘风’就是平民们传唱的歌曲，难道诗经在两位姑娘眼中拿不出手？”
沈言故意说得很大声，他想让在场的人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可是…..”
“赶紧熟悉一下吧，别让大家久等。”沈言对月婵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其稍安勿躁。
见到沈言这幅表情，月婵反而笑了。
是啊，这家伙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既然他敢把这样的曲子拿出来，那我们还担心什么。
月婵顺从地点了点头，将雪吟拉到一旁，开始仔细感受曲子和歌词的意境。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两位姑娘就已经将曲调牢记于心。
本来以她们的造诣，直接演奏都没有问题，可这是为沈言站台，月婵二人不得不小心应对，免得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沈言输掉比斗。
“开始吧！”
沈言笑着对雪吟抬了抬手，就只见雪吟玉手当心一画，裂帛之声穿云而出。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早…..”
沈言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穿云破日的琵琶声响彻天际，一下就抓住了人们的耳朵。
“这是什么曲子，感觉好…..好洒脱不羁…..”
对于习惯了古曲清扬婉转的人们来说，沈言这一句如同怒吼的声音让人振聋发聩。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沈言的唱腔刚刚结束，月婵就开口了，她一改之前的温婉大气，声音变得高亢有力，宛如一个行走在红尘中的侠女。
唱完这句之后，月婵拨动面前的瑶琴，整个曲调立刻从高亢入云变得婉转清丽。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这一句还是月婵接唱，不过其声已经从刚才的高亢变得平实了许多，宛如一个经历了人世沧桑的女侠在对后人诉说这自己精彩纷呈又无可奈何的一生。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沈言用他那略带沧桑的嗓子，结束了这首曲子的上半阙。
接着，便是沈言的吉他独奏。
人们彻底疯狂了！
无论男女，都在太小高声呼叫，有的人甚至又哭又笑，捶胸顿足。
这一曲《沧海一声笑》，道尽了多少人心中的向往。
原来世间一切，都是可以一笑而过，无论苦难，还是功名，都不过是转瞬一逝的幻象，何不坦然以对？
歌词里说得多好，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纵然有泼天富贵，百年后也不过一抔黄土，为何不洒脱一些呢？
沈言的手指不停在琴弦上滑动，弹奏出一个个充满豪气的音符。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伴随这旋律，沈言吟诵出了徐老怪《笑傲江湖》中经典的诗句，引得无数人尖叫不已。
词宗沈言终于作诗了！
虽然和他之前的词比起来差了许多，但胜在意境旋律完美契合，这让整首诗的格调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好，好一个天下风云出我辈！”
吕文卓拔剑而立，胸中豪气顿生。
他也曾鲜衣怒马，也曾驰骋沙场，以保卫疆土为己任。
二十余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最初的热血渐渐冷却，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兵痞，但自始至终，他最初的梦想还是深埋在心中。
谁不想做‘但使龙城飞将在’中的‘飞将军’？
谁不想拥有葡‘萄美酒夜光杯，夜饮琵琶马上催’的军旅生活。
可官场倾轧，阴谋算计，再热血的少年进入其中，也会变了模样，忘掉初心。
“各位，吕某献丑了！”
吕文卓纵身一跃，跳到台上，手中佩剑狂舞，激起道道银光。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使君，此子狷狂远超我等想象，在他心中，所谓建功立业，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林之远哭笑不得地看着韩望，他感觉沈言已经渐渐脱离掌控.....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扔在，痴痴笑笑.....”
这一次轮到了雪吟，她清亮的嗓音和月婵又有所不同，如果将月婵比作旧历江湖，黯然神伤的侠客，那雪吟吟唱出来的感觉，则更像一个初入江湖的少年，对整个世界充满了幻想和期待，其略显稚嫩的声音，更是将词曲的含义表达得淋漓尽致。
“这小子，是在挑衅当今礼教啊！”
张渡一边拍案而歌，跟着哼唱，一边摇头叹息。
当初他就看出沈言此人无所畏惧，藐视天下一切权威，无论皇权还是礼教，在其眼中都一钱不值。
所以他才费尽心力，将沈言招入幽篁书院，期待用圣人之言感化于他，让其走入正轨。
但现在看来，他张渡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沈言，并非池中之物，根本不是寻常礼教可以约束的人物。
从这曲子的歌词就能看出，在沈言眼中世间一切都无足轻重，不管苍天，苍生、沧海、江山，都可一笑而过，不染半点尘埃。
“雨桥先生所言不差，此子就是在挑衅。”
韩望适时补了一句。
不说歌词内容，单就凭沈言用白话的方式创作出此等曲子，就是在向整个精英阶层挑衅。
他在告诉人们，唱歌不一定非得填词就曲，不必非得对仗工整，韵律合拍，
只要心中有表达的欲望，就可以放
声高歌，直抒胸中之意。
“这姑爷恐怕看不住了。”
小玉一脸激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台上的沈言，嘴里念叨着。
韩婷则紧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从她出生开始，就一直在父亲的呵护下长大，所有人对她都如众星捧月一般，韩婷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优秀，琴棋书画，女工针线，每一样她都出类拔萃。
但面对此刻的沈言，韩婷第一次生出患得患失的感觉，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没有了信心.....
“啦啦啦.....”
最后，是三人一起和着旋律哼唱，沈言沙哑的声音配合着二女天籁一般的唱腔，将歌曲过渡到了尾声。
“诸位如果愿意，可以和我们一起唱！”
到了歌曲最高潮的部分，沈言忽然放开手中吉他，朝着台下众人用力挥手，示意大家唱出声来，经过短暂沉默之后，所有人都开始出声附和。
妥妥的演唱会氛围，被沈言轻而易举地调动起来。
这才是沈言的最终目的！
没有人参与的音乐，任你高雅孤绝，也不过是曲高和寡而已。
在沈言生活的现代有一句话：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大众的就是永恒的.....
“沈子云，吾不及你！”
裴元直一直在台下观看，脸色一片煞白，等到沈言调动台下数千人跟他一起合唱的时候，裴元直脸色煞白，颓然跌坐在面前的胡床之上。
一个能改写音律格局的人，夫复何言？
哪怕自己的演奏技艺远胜于沈言又如何？
在其面前也不过是徒具匠气，贻笑大方而已！
“元直兄，不如一起来共抒胸中之意，与君共奏一曲，岂不快哉？”
沈言看向沉默不言的裴元直，对其招了招手，笑道。
裴元直紧紧握住手中洞箫，脸上尽显不甘之意，但片刻之后，裴元直面色渐渐平静下来。
“能与君共奏，实乃平生幸事！”
说完裴元直大步上台，与沈言合奏起来。
吉他、瑶琴、洞箫、琵琶共同谱写了流传千古的曲调。
看台下的观众彻底沦陷，状若疯狂的样子
裴元直心中感叹不已。
他没有想到，一曲白话谱写的曲子竟然能让整个幽州最顶尖的乐手如此疯狂，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忘我，跟着沈言三人一起疯。
“《沧海一声笑》实乃神作，以市井之言，演绎音律最高之境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张渡带着激动的神情，看着台上的四人。
他知道，从今日开始，音律一脉已经翻开新的一页，从此以后，音律之美已不再是士大夫们的专属，以后民间的音乐将会如雨后春笋一般纷纷涌现出来，结束以词牌为主的时代。
“姐姐，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吴钩看着徐秋容，摇头不已，她弄不明白，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为何徐秋容之前会对他如此冷漠。
你知道个屁！
徐秋容在心中暗骂，老娘要是知道这王八羔子这么厉害，说啥也不会如此待他！
（本章完）
“对，快快请上二位仙子….”
听沈言要和月婵二女合作一曲，台下所有人都疯狂了。
“我这一曲有些特别， 并非就词牌谱写，所用文字也非古诗，曲名叫做《沧海一声笑》，还请各位指正。”
沈言不疾不徐地从怀中掏出一份绢布，递给刚刚上台的月婵和雪吟，让她们先熟悉一下曲调和歌词。
“这…..”
月婵结果绢布看了一会儿，脸上渐渐显出讶异的神色。
“子云，这真能唱么？ ”
一旁的雪吟也是满脸的怀疑，沈言给出的这首曲子，其填词大部分是白话，就如同市井之徒酒醉之后在胡言乱语，对仗急不工整，平仄也存在很多谬误，这种歌词唱出来，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当然能唱，音律并非王公贵族，才子佳人的专属，诗经中有风、雅、颂之分，其中‘风’就是平民们传唱的歌曲，难道诗经在两位姑娘眼中拿不出手？”
沈言故意说得很大声，他想让在场的人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可是…..”
“赶紧熟悉一下吧，别让大家久等。”沈言对月婵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其稍安勿躁。
见到沈言这幅表情，月婵反而笑了。
是啊，这家伙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既然他敢把这样的曲子拿出来，那我们还担心什么。
月婵顺从地点了点头，将雪吟拉到一旁，开始仔细感受曲子和歌词的意境。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两位姑娘就已经将曲调牢记于心。
本来以她们的造诣，直接演奏都没有问题，可这是为沈言站台，月婵二人不得不小心应对，免得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沈言输掉比斗。
“开始吧！”
沈言笑着对雪吟抬了抬手，就只见雪吟玉手当心一画，裂帛之声穿云而出。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早…..”
沈言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穿云破日的琵琶声响彻天际，一下就抓住了人们的耳朵。
“这是什么曲子，感觉好…..好洒脱不羁…..”
对于习惯了古曲清扬婉转的人们来说，沈言这一句如同怒吼的声音让人振聋发聩。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沈言的唱腔刚刚结束，月婵就开口了，她一改之前的温婉大气，声音变得高亢有力，宛如一个行走在红尘中的侠女。
唱完这句之后，月婵拨动面前的瑶琴，整个曲调立刻从高亢入云变得婉转清丽。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这一句还是月婵接唱，不过其声已经从刚才的高亢变得平实了许多，宛如一个经历了人世沧桑的女侠在对后人诉说这自己精彩纷呈又无可奈何的一生。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沈言用他那略带沧桑的嗓子，结束了这首曲子的上半阙。
接着，便是沈言的吉他独奏。
人们彻底疯狂了！
无论男女，都在太小高声呼叫，有的人甚至又哭又笑，捶胸顿足。
这一曲《沧海一声笑》，道尽了多少人心中的向往。
原来世间一切，都是可以一笑而过，无论苦难，还是功名，都不过是转瞬一逝的幻象，何不坦然以对？
歌词里说得多好，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纵然有泼天富贵，百年后也不过一抔黄土，为何不洒脱一些呢？
沈言的手指不停在琴弦上滑动，弹奏出一个个充满豪气的音符。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伴随这旋律，沈言吟诵出了徐老怪《笑傲江湖》中经典的诗句，引得无数人尖叫不已。
词宗沈言终于作诗了！
虽然和他之前的词比起来差了许多，但胜在意境旋律完美契合，这让整首诗的格调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好，好一个天下风云出我辈！”
吕文卓拔剑而立，胸中豪气顿生。
他也曾鲜衣怒马，也曾驰骋沙场，以保卫疆土为己任。
二十余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最初的热血渐渐冷却，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兵痞，但自始至终，他最初的梦想还是深埋在心中。
谁不想做‘但使龙城飞将在’中的‘飞将军’？
谁不想拥有葡‘萄美酒夜光杯，夜饮琵琶马上催’的军旅生活。
可官场倾轧，阴谋算计，再热血的少年进入其中，也会变了模样，忘掉初心。
“各位，吕某献丑了！”
吕文卓纵身一跃，跳到台上，手中佩剑狂舞，激起道道银光。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使君，此子狷狂远超我等想象，在他心中，所谓建功立业，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林之远哭笑不得地看着韩望，他感觉沈言已经渐渐脱离掌控.....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扔在，痴痴笑笑.....”
这一次轮到了雪吟，她清亮的嗓音和月婵又有所不同，如果将月婵比作旧历江湖，黯然神伤的侠客，那雪吟吟唱出来的感觉，则更像一个初入江湖的少年，对整个世界充满了幻想和期待，其略显稚嫩的声音，更是将词曲的含义表达得淋漓尽致。
“这小子，是在挑衅当今礼教啊！”
张渡一边拍案而歌，跟着哼唱，一边摇头叹息。
当初他就看出沈言此人无所畏惧，藐视天下一切权威，无论皇权还是礼教，在其眼中都一钱不值。
所以他才费尽心力，将沈言招入幽篁书院，期待用圣人之言感化于他，让其走入正轨。
但现在看来，他张渡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沈言，并非池中之物，根本不是寻常礼教可以约束的人物。
从这曲子的歌词就能看出，在沈言眼中世间一切都无足轻重，不管苍天，苍生、沧海、江山，都可一笑而过，不染半点尘埃。
“雨桥先生所言不差，此子就是在挑衅。”
韩望适时补了一句。
不说歌词内容，单就凭沈言用白话的方式创作出此等曲子，就是在向整个精英阶层挑衅。
他在告诉人们，唱歌不一定非得填词就曲，不必非得对仗工整，韵律合拍，
只要心中有表达的欲望，就可以放
声高歌，直抒胸中之意。
“这姑爷恐怕看不住了。”
小玉一脸激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台上的沈言，嘴里念叨着。
韩婷则紧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从她出生开始，就一直在父亲的呵护下长大，所有人对她都如众星捧月一般，韩婷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优秀，琴棋书画，女工针线，每一样她都出类拔萃。
但面对此刻的沈言，韩婷第一次生出患得患失的感觉，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没有了信心.....
“啦啦啦.....”
最后，是三人一起和着旋律哼唱，沈言沙哑的声音配合着二女天籁一般的唱腔，将歌曲过渡到了尾声。
“诸位如果愿意，可以和我们一起唱！”
到了歌曲最高潮的部分，沈言忽然放开手中吉他，朝着台下众人用力挥手，示意大家唱出声来，经过短暂沉默之后，所有人都开始出声附和。
妥妥的演唱会氛围，被沈言轻而易举地调动起来。
这才是沈言的最终目的！
没有人参与的音乐，任你高雅孤绝，也不过是曲高和寡而已。
在沈言生活的现代有一句话：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大众的就是永恒的.....
“沈子云，吾不及你！”
裴元直一直在台下观看，脸色一片煞白，等到沈言调动台下数千人跟他一起合唱的时候，裴元直脸色煞白，颓然跌坐在面前的胡床之上。
一个能改写音律格局的人，夫复何言？
哪怕自己的演奏技艺远胜于沈言又如何？
在其面前也不过是徒具匠气，贻笑大方而已！
“元直兄，不如一起来共抒胸中之意，与君共奏一曲，岂不快哉？”
沈言看向沉默不言的裴元直，对其招了招手，笑道。
裴元直紧紧握住手中洞箫，脸上尽显不甘之意，但片刻之后，裴元直面色渐渐平静下来。
“能与君共奏，实乃平生幸事！”
说完裴元直大步上台，与沈言合奏起来。
吉他、瑶琴、洞箫、琵琶共同谱写了流传千古的曲调。
看台下的观众彻底沦陷，状若疯狂的样子
裴元直心中感叹不已。
他没有想到，一曲白话谱写的曲子竟然能让整个幽州最顶尖的乐手如此疯狂，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忘我，跟着沈言三人一起疯。
“《沧海一声笑》实乃神作，以市井之言，演绎音律最高之境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张渡带着激动的神情，看着台上的四人。
他知道，从今日开始，音律一脉已经翻开新的一页，从此以后，音律之美已不再是士大夫们的专属，以后民间的音乐将会如雨后春笋一般纷纷涌现出来，结束以词牌为主的时代。
“姐姐，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吴钩看着徐秋容，摇头不已，她弄不明白，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为何徐秋容之前会对他如此冷漠。
你知道个屁！
徐秋容在心中暗骂，老娘要是知道这王八羔子这么厉害，说啥也不会如此待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