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少年行 第31章 心思
“小七！”
李豫大惊，身形一动，瞬间来到李白身前，神色凝重的刚要查看他的状况，却忽然露出古怪的表情。
“呼......呼......呼......”地上的少年气息沉稳，还不时咂着嘴......
“睡着了？就这么倒地睡着了？”看着酣睡的孩子，李豫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高悬的心放松下来。
他笑着摇摇头，将少年抱起，对易春秋点头说道：“这孩子不胜酒力，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易春秋已被李白震住，闻言回过神，站起来笑道：“今夜李公子确实有些劳累，先生请便！”
李豫转身走了出去。
“我的儿啊，你怎么样？别吓爹啊！”张父匆忙上前，摇着昏迷的张旭恭，心疼的叫道。
春秋先生走过去略微检查一番，说道：“张老板无须担心，张公子只是一时气息不畅，没有什么危险。”
“哦哦，那就好，多谢先生！”
仆人上前，帮助张老板抬着儿子走了。
易春秋目送他们走出门口，这才对众人说道：“今晚很是尽兴，但夜色已深，诸位就都散了吧！”
“我等告退。”
众人点头称是，带着一脸震惊纷纷退去。
原本拥挤的大厅顿时空旷许多，只有寥寥数人起身后还留在原地。
易春秋见有人没走，有些疑惑的问道：“崔老板？还有程老板，你们有什么事吗？”
见宾客都离开了，几人这才快步走上前，却都欲言又止，易春秋更加疑惑。
这几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终还是崔老板率先开口。
“先生，敢问那李公子从哪里来的，是什么来头？”
“李公子是在流州岛登船的，各位为何要打听这个？”
“先生，”程老板呵呵一笑，看了那几人一眼，说道，“那李姓少年说他的拳法是‘先辈馈赠’，不知先生作何感想？”
易春秋笑道：“想必，是他家传的拳法吧。”
“我看不像！”
“哦？”易春秋看向另一人，“齐老板何出此言？”
齐老板道：“我看那少年使出拳法时，他的长辈却是面露疑惑。因此，在下断定这拳法不是他家传的！”
易春秋眉头一挑，心念转动：“你们是说......”
“先生，我等猜测，”崔老板说道，“也许，他可能从某处得到了什么东西......”
易春秋忽然失笑道：“你们是说，李公子可能在什么地方发现了某个仙人的宝藏？”
“宝藏，或者是传承！”几人齐声道。
齐老板继续说道：“暂且不提那拳法，就说那首诗！先生，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作出此等诗来！”
“你们啊......”易春秋摇头笑道，“那是你们不知道他的来历！”
“先生，可否告知一二？”
易春秋扫了几人一眼，幽幽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们，这李家二人，来自长安！夜深了，各位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罢，他转身径自走入屏风后。
见他离去，几人只好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议论着。
“来自长安？那会是什么人？”
“长安，李家，莫非是那个李家......”
“不会，李家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好说啊，你没看刚刚先生对那李姓老幼都很尊敬！”
“但是先生说过，军商不
同路，他从没和李家人接触过。”
“难说啊......欸，你说，那少年真是在流州岛发现的宝藏？”
“不像！流州岛龙蛇混杂，有宝藏的话早就被发现了！”
“那会在哪里呢......”
“会不会是，东极群岛？”
“有可能，那离流州岛不远！”
“不要声张，此事我们回去好好研究！”
声音渐行渐远。
......
李白醒过来，只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手脚，又肿又痛，动一根指头都很费力。他睁开眼睛，有些目眩，缓了一会儿，才看清了四周。他躺在床上，房中十分明亮，想来外面的阳光应该很足。
“啊哟！”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牵动全身，不禁疼出了声，又倒在床上。
“你醒了？”李豫走过来，慢慢将他扶起，递来一杯水。
李白见到水，骤觉口渴，接过来急忙喝掉，这才长舒一口气：“啊，舒服多了！二爷爷，发生了什么？”
李豫哼了一声：“怎么，昨晚出了那么大风头，都忘了？”
“啊......”李白扶着额头，一些片段在脑中浮现。
他不断的喝酒，念了一首诗，还干了些什么？哦对了，有人挑衅他，他趁着酒劲海扁了那人一顿，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二爷爷，那第一名是不是我？”
李豫笑骂道：“还惦记着第一呢，快起来吃饭！”
“哎哟，二爷爷扶我一下！”
李豫早已吃过饭，此刻盯着狼吞虎咽的少年，若有所思。忽然，他开口道：“小七，你使的那套拳法，是从哪学来的？”
“我爷——”李白刚一开口，忽然一惊，口风急转，“——叶大叔教我的！”
幸亏他机智，急忙拐到叶云那，李豫也没有听出来。
李豫点头说道：“醉八仙，我怎么从没听说流云宗有这套拳法呢......”
“叶大叔说是他自创的！”
“哦，怪不得！”听少年这么一说，李豫心中对叶云又高看一眼，没想到他比我想像的更有天赋！
李白心道，不能再让他问下去了，迟早露陷，我得先发制人！他想着想着，突然开口道：“二爷爷，昨天那个小女孩说的谢离渊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轩辕敬天，薛止先，很有名吗？”
李豫摇头笑道：“轩辕敬天和薛止先不过是一般的江湖客而已，根本算不上是修道之人。”
“啊？”
“不过，轩辕敬天刀法确实出众，可以说是天生刀客！薛止先也是如此，拳脚上，难逢敌手！只可惜，这二人天生无法感知元气，注定是个普通人！”
“那他们有多厉害？”李白好奇道。
李豫想了想，说道：“这么说吧，他们二人专注时，三才境下，均可一战！你知道，跨过三难，方是三才，这二人战力已然超出普通人太多太多，甚至有可能与人才境一拼！”
“什么！”李白惊的张大了嘴，“这么厉害，一个普通人能够走到那种地步！”
李豫点头：“是啊！没有元气淬炼，能将肉身练至如此，已经不单单是天赋了，他们毅力也很惊人啊”
“那谢离渊呢？”
说到谢离渊，李豫十分严肃：“真正的高手，也是个怪人！”
“什么意思？”
“很多年前，你爷爷和我见过谢离渊一面，那时他去长安挑战陆云士。”
“陆云士又是谁？他们打起来了？”
“陆云士是当朝国师，你以后会见到的。他们倒没有打起来......”李豫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他是去找陆云士下棋！”
李白一愣：“下棋？”
“嗯，那时陆云士横空出世，号称算尽前后五百年。谢离渊听闻，便去找他一战。”
“算尽五百年？怎么算？要怎么比？”
“是啊，没法比！谢离渊就提议，比下棋，陆云士只需算中他如何落子，便可赢得比试。”
“后来呢，结果怎么样？”
李豫道：“二人就坐，双双看着棋盘，却没下一子。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谢离渊哈哈大笑，说了句好棋，就飘然离去。”
“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底谁赢了？”
李豫摇头：“那时你爷爷跟我刚入通天，境界很低，看不懂。问陆云士，他却一直摇头微笑，也不说话。不过，据我猜测，应该是陆云士胜了。”
“为什么？”
“嗯......”李豫略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那之后，皇帝昭告天下，陆云士胜了谢离渊，特封为国师。告示一出，谢离渊也没回来找麻烦，所以我估计，是陆云士胜了。”
“......”
李白无语，心里却暗暗腹诽：你们帝都的人都这样么？一点也不谦虚！还说什么刚入通天，境界低，考虑一下我们普通人的感受好不好！
李豫不知少年在想什么，继续说道：“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谢离渊应该已是一只脚踏出通天了！”
李白一怔，踏出通天？他急忙问道：“通天之上是什么境界？”
李豫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据传有圣人之境，因为祖皇帝就是一位圣人！”
又是祖皇帝！他到底有多厉害？李白很好奇，随即摇摇头驱除这些想法，现在这些离我太远了，多想无益，还是先弄明白怎么感知元气吧。
“既然谢离渊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说他打不过轩辕敬天和薛止先呢？”
“这就是我说他是个怪人的原因！”李豫笑道，“他这人见到新奇的事物总想试一试，得知谁在哪方面出众，也要去挑战一番。但最关键的是，不论和谁比试，他都是将修为压到与之同一境界——与陆云士那场比试就是如此——他与轩辕敬天比刀法，跟薛止先比拳脚，亦是如此。也就是说，这两次比试，他都没用元气！”
“所以才说谢离渊打不过他们......”李白缓缓点头。
李豫说道：“是啊，从那以后，这二人便出名了！”
“那个小女孩为什么说他是天下第三？”
李豫再道：“此事——”
“哎呦！”李白忽然站起来，面色难看。
“怎么了？”李豫急忙关切的问道。
“昨天喝多了，闹肚子！”
少年捂着肚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李豫无语，却也暗自庆幸，因为他也不知道谢离渊为什么是天下第三......
......
顶层。
易春秋推开窗子，望着无边无际的海面，静静出神。
最后那八式便是“醉八仙”吗？
醉酒提壶力千钧？
先人馈赠，还是仙人馈赠？
八仙......八仙......
莫非真如崔老板所说，他得到了某种宝藏？
或者说，他得了仙法传承！
这孩子，有趣！
（本章完）
李豫大惊，身形一动，瞬间来到李白身前，神色凝重的刚要查看他的状况，却忽然露出古怪的表情。
“呼......呼......呼......”地上的少年气息沉稳，还不时咂着嘴......
“睡着了？就这么倒地睡着了？”看着酣睡的孩子，李豫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高悬的心放松下来。
他笑着摇摇头，将少年抱起，对易春秋点头说道：“这孩子不胜酒力，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易春秋已被李白震住，闻言回过神，站起来笑道：“今夜李公子确实有些劳累，先生请便！”
李豫转身走了出去。
“我的儿啊，你怎么样？别吓爹啊！”张父匆忙上前，摇着昏迷的张旭恭，心疼的叫道。
春秋先生走过去略微检查一番，说道：“张老板无须担心，张公子只是一时气息不畅，没有什么危险。”
“哦哦，那就好，多谢先生！”
仆人上前，帮助张老板抬着儿子走了。
易春秋目送他们走出门口，这才对众人说道：“今晚很是尽兴，但夜色已深，诸位就都散了吧！”
“我等告退。”
众人点头称是，带着一脸震惊纷纷退去。
原本拥挤的大厅顿时空旷许多，只有寥寥数人起身后还留在原地。
易春秋见有人没走，有些疑惑的问道：“崔老板？还有程老板，你们有什么事吗？”
见宾客都离开了，几人这才快步走上前，却都欲言又止，易春秋更加疑惑。
这几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终还是崔老板率先开口。
“先生，敢问那李公子从哪里来的，是什么来头？”
“李公子是在流州岛登船的，各位为何要打听这个？”
“先生，”程老板呵呵一笑，看了那几人一眼，说道，“那李姓少年说他的拳法是‘先辈馈赠’，不知先生作何感想？”
易春秋笑道：“想必，是他家传的拳法吧。”
“我看不像！”
“哦？”易春秋看向另一人，“齐老板何出此言？”
齐老板道：“我看那少年使出拳法时，他的长辈却是面露疑惑。因此，在下断定这拳法不是他家传的！”
易春秋眉头一挑，心念转动：“你们是说......”
“先生，我等猜测，”崔老板说道，“也许，他可能从某处得到了什么东西......”
易春秋忽然失笑道：“你们是说，李公子可能在什么地方发现了某个仙人的宝藏？”
“宝藏，或者是传承！”几人齐声道。
齐老板继续说道：“暂且不提那拳法，就说那首诗！先生，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作出此等诗来！”
“你们啊......”易春秋摇头笑道，“那是你们不知道他的来历！”
“先生，可否告知一二？”
易春秋扫了几人一眼，幽幽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们，这李家二人，来自长安！夜深了，各位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罢，他转身径自走入屏风后。
见他离去，几人只好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议论着。
“来自长安？那会是什么人？”
“长安，李家，莫非是那个李家......”
“不会，李家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好说啊，你没看刚刚先生对那李姓老幼都很尊敬！”
“但是先生说过，军商不
同路，他从没和李家人接触过。”
“难说啊......欸，你说，那少年真是在流州岛发现的宝藏？”
“不像！流州岛龙蛇混杂，有宝藏的话早就被发现了！”
“那会在哪里呢......”
“会不会是，东极群岛？”
“有可能，那离流州岛不远！”
“不要声张，此事我们回去好好研究！”
声音渐行渐远。
......
李白醒过来，只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手脚，又肿又痛，动一根指头都很费力。他睁开眼睛，有些目眩，缓了一会儿，才看清了四周。他躺在床上，房中十分明亮，想来外面的阳光应该很足。
“啊哟！”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牵动全身，不禁疼出了声，又倒在床上。
“你醒了？”李豫走过来，慢慢将他扶起，递来一杯水。
李白见到水，骤觉口渴，接过来急忙喝掉，这才长舒一口气：“啊，舒服多了！二爷爷，发生了什么？”
李豫哼了一声：“怎么，昨晚出了那么大风头，都忘了？”
“啊......”李白扶着额头，一些片段在脑中浮现。
他不断的喝酒，念了一首诗，还干了些什么？哦对了，有人挑衅他，他趁着酒劲海扁了那人一顿，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二爷爷，那第一名是不是我？”
李豫笑骂道：“还惦记着第一呢，快起来吃饭！”
“哎哟，二爷爷扶我一下！”
李豫早已吃过饭，此刻盯着狼吞虎咽的少年，若有所思。忽然，他开口道：“小七，你使的那套拳法，是从哪学来的？”
“我爷——”李白刚一开口，忽然一惊，口风急转，“——叶大叔教我的！”
幸亏他机智，急忙拐到叶云那，李豫也没有听出来。
李豫点头说道：“醉八仙，我怎么从没听说流云宗有这套拳法呢......”
“叶大叔说是他自创的！”
“哦，怪不得！”听少年这么一说，李豫心中对叶云又高看一眼，没想到他比我想像的更有天赋！
李白心道，不能再让他问下去了，迟早露陷，我得先发制人！他想着想着，突然开口道：“二爷爷，昨天那个小女孩说的谢离渊到底是什么人？还有轩辕敬天，薛止先，很有名吗？”
李豫摇头笑道：“轩辕敬天和薛止先不过是一般的江湖客而已，根本算不上是修道之人。”
“啊？”
“不过，轩辕敬天刀法确实出众，可以说是天生刀客！薛止先也是如此，拳脚上，难逢敌手！只可惜，这二人天生无法感知元气，注定是个普通人！”
“那他们有多厉害？”李白好奇道。
李豫想了想，说道：“这么说吧，他们二人专注时，三才境下，均可一战！你知道，跨过三难，方是三才，这二人战力已然超出普通人太多太多，甚至有可能与人才境一拼！”
“什么！”李白惊的张大了嘴，“这么厉害，一个普通人能够走到那种地步！”
李豫点头：“是啊！没有元气淬炼，能将肉身练至如此，已经不单单是天赋了，他们毅力也很惊人啊”
“那谢离渊呢？”
说到谢离渊，李豫十分严肃：“真正的高手，也是个怪人！”
“什么意思？”
“很多年前，你爷爷和我见过谢离渊一面，那时他去长安挑战陆云士。”
“陆云士又是谁？他们打起来了？”
“陆云士是当朝国师，你以后会见到的。他们倒没有打起来......”李豫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他是去找陆云士下棋！”
李白一愣：“下棋？”
“嗯，那时陆云士横空出世，号称算尽前后五百年。谢离渊听闻，便去找他一战。”
“算尽五百年？怎么算？要怎么比？”
“是啊，没法比！谢离渊就提议，比下棋，陆云士只需算中他如何落子，便可赢得比试。”
“后来呢，结果怎么样？”
李豫道：“二人就坐，双双看着棋盘，却没下一子。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谢离渊哈哈大笑，说了句好棋，就飘然离去。”
“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到底谁赢了？”
李豫摇头：“那时你爷爷跟我刚入通天，境界很低，看不懂。问陆云士，他却一直摇头微笑，也不说话。不过，据我猜测，应该是陆云士胜了。”
“为什么？”
“嗯......”李豫略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那之后，皇帝昭告天下，陆云士胜了谢离渊，特封为国师。告示一出，谢离渊也没回来找麻烦，所以我估计，是陆云士胜了。”
“......”
李白无语，心里却暗暗腹诽：你们帝都的人都这样么？一点也不谦虚！还说什么刚入通天，境界低，考虑一下我们普通人的感受好不好！
李豫不知少年在想什么，继续说道：“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谢离渊应该已是一只脚踏出通天了！”
李白一怔，踏出通天？他急忙问道：“通天之上是什么境界？”
李豫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据传有圣人之境，因为祖皇帝就是一位圣人！”
又是祖皇帝！他到底有多厉害？李白很好奇，随即摇摇头驱除这些想法，现在这些离我太远了，多想无益，还是先弄明白怎么感知元气吧。
“既然谢离渊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说他打不过轩辕敬天和薛止先呢？”
“这就是我说他是个怪人的原因！”李豫笑道，“他这人见到新奇的事物总想试一试，得知谁在哪方面出众，也要去挑战一番。但最关键的是，不论和谁比试，他都是将修为压到与之同一境界——与陆云士那场比试就是如此——他与轩辕敬天比刀法，跟薛止先比拳脚，亦是如此。也就是说，这两次比试，他都没用元气！”
“所以才说谢离渊打不过他们......”李白缓缓点头。
李豫说道：“是啊，从那以后，这二人便出名了！”
“那个小女孩为什么说他是天下第三？”
李豫再道：“此事——”
“哎呦！”李白忽然站起来，面色难看。
“怎么了？”李豫急忙关切的问道。
“昨天喝多了，闹肚子！”
少年捂着肚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李豫无语，却也暗自庆幸，因为他也不知道谢离渊为什么是天下第三......
......
顶层。
易春秋推开窗子，望着无边无际的海面，静静出神。
最后那八式便是“醉八仙”吗？
醉酒提壶力千钧？
先人馈赠，还是仙人馈赠？
八仙......八仙......
莫非真如崔老板所说，他得到了某种宝藏？
或者说，他得了仙法传承！
这孩子，有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