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糟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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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夜梦亡妻

    赵丰年回到家,黑色app显示游戏失败。

    本该轻松到手的10万块钱就这么没了,赵丰年真想抓起电话给沈梦打过去,让她把这个钱给补回来。

    不过说到底这也只能在心里想想,顾思明可干不出这种事,赵丰年就算再气,也只能忍着了。

    顾瑞雪还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下了班就一个劲的追问今天的相亲情况。

    相亲?今天哪有什么相亲?

    分明是沈梦那个老女人,为了接触自己设的一个局。

    可赵丰年不能这么解释给顾瑞雪听啊,否则非得给他提前送进精神病院不可。

    最后顾瑞雪没招了,拨通了沈梦的电话。

    “哦,是小雪啊。看来我和你的父亲是没有缘分了,比起到老年婚介所给他征亲,还不如把你的同学或者同事介绍给他。”

    顾瑞雪一听就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八成是父亲当面嫌弃沈梦的年纪大,不如年轻的肉体皮肤光滑有弹性。

    “小雪啊,人家沈梦说的没错,你就别再张罗给我找老伴的事了,我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并且我保证,后半辈子就打光棍了。”

    顾瑞雪嘟嘟着嘴,“随便你吧,我朋友小洁约我出去,我换身衣服就走。”

    说完,顾瑞雪就闪进了卧室。

    赵丰年看得出来,顾瑞雪还是有些生气的。

    当初她和赵天明分手也就伤心了两天,这一次也就是耍耍小脾气,明天早上起来兴许就好了。

    说起赵天明,赵丰年倒是有点想家了。

    此时距离他上次回老家已经过去7个多月的时间了。

    赵丰年平时就很少往家里打电话,他不善于掩饰情感,担心父母听出他在大城市里过得不开心。

    但是现在不同了。

    以他现在的身份,如果不尽早地与父母相见,怕是等他们老了以后,就更不好再去接触了。

    就在顾瑞雪离开家没多久,赵丰年拨通了母亲的号码。

    “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赵丰年还没想好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是……赵天明的家吗?”

    母亲一听到儿子的名字,顿时激动了起来,“是是是,我是赵天明的母亲。他已经和我们失联好久了,请问您是……?”

    赵丰年随便编了个身份,“我是赵天明的老师,您的儿子现在在墨城的成人大学学习。

    由于我们是全封闭的学校,所以最近一段时间,赵天明都无法与您联系了。

    给您打这个电话,也正是怕你们担心。”

    母亲一听赵天明没事,悬着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老头子,快来,天明没事,他去上大学了。”

    紧接着,赵丰年就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天明的老师,你好啊,我们家天明从小不听话,老师你多费心了。”

    赵丰年,“没有没有,天明在这里乖的很。等他毕了业,就能在墨城找一个更好的工作。”

    赵丰年和父母聊了没几句,电话那头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姑,和谁打电话呢?先别打了,给我拿点钱来。”

    赵母,“是你天明哥的老师,天明现在在墨城上大学了。”

    “天明哥上大学?得了吧,十以内加减法还没我厉害呢。”

    赵母,“你怎么这么说你天明哥?”

    “别墨迹,有没有钱?”

    赵母,“要钱干嘛?”

    “我最近找到一个新项目,你们借我的钱就当做投资,到时候我赚了钱,你们也有钱了。

    我听说天明哥上次回来带回一大笔钱来,在你们这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我投资了。”

    赵母,“可是……”

    赵母显得很是犹豫,这时,赵父声色俱厉地说道,“滚,一到我们家就借钱。这大半年你投资了5个项目,哪个赚钱了?

    想借钱?行啊,先把之前借给你的钱还回来。”

    赵丰年听得出来,来的那个人正是表弟,孙坚。

    早就听说孙坚不务正业,家里的地宁愿荒着都不种,一天到晚都做梦说要赚大钱。

    没想到他现在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家里。

    这个钱是万万不能借的。

    可赵丰年现在在家里是一个外人,根本没人会听他的话。

    何况现在离家数百公里,心有力而力不足。

    “看来是时候回一趟老家了。”

    赵丰年草草挂断了电话,立马订好了回家的机票和车票。

    几个小时后,赵丰年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顾瑞雪回家时看到倚在沙发上的“父亲”,赶忙将其叫醒。

    “爸,别睡了,回屋再睡觉吧。”

    赵丰年迷迷糊糊地站起身,看到眼前的顾瑞雪,鼻子不由得一酸。

    虽然他已经接受了变成顾思明这个事实,但他直到现在都无法面对另一个事实,那就是不能告诉顾瑞雪真相。

    有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对于我来说赵丰年来说,他此时此刻可以对顾瑞雪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但这句话在顾瑞雪的耳朵里,会自动转换成另一个意思。

    顾瑞雪也发现了赵丰年的不对劲,打开沙发旁的台灯,问道,“爸,你怎么哭了?”

    赵丰年这才发现,原来眼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

    “你是不是想我妈了?”

    顾瑞雪继续问道,语气中带着三分的关心,七分的柔情。

    赵丰年只得点点头,要不他没法糊弄过去。

    他从没看过顾瑞雪母亲的照片,这个家里就仿佛不存在这个人似的。

    按道理说,家里摆放亡妻的照片时很正常的事。

    就算没有摆出来,相册里也应该会有。

    可赵丰年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真就没看到过相关的任何东西。

    八成是顾思明被带了绿帽子,否则不可能这么反常。

    “父女”二人在客厅沉默了好一阵,赵丰年几次想问问关于顾瑞雪母亲的事。

    但毕竟不了解情况,万一再勾起什么难过的事,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顾瑞雪沉默地给赵丰年接了一杯水,然后脚步拖沓地走回了卧室,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赵丰年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待顾瑞雪回到卧室之后,掏出手机,群发了一条短信,

    “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我梦到我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