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货比三家
墨城画家协会工作室内。
李长涛将几幅水墨画摔在办公桌上，然后转身询问身后的老高，“老顾这是第几天没来开早会了？”
老高想了想，“好像从慈善拍卖会的第二天开始，他就没再来过。”
李长涛长舒了一口气，“算了，不来就不来吧，兴许他有什么事呢。”
孙卫东从卫生间窜了出来，边系裤腰带边说道，“嘿，这顾思明最近是越来越不把画家协会当回事了。”
老高瞪了孙卫东一眼，孙卫东禁了禁鼻子，指着李长涛桌子上的东西，继续说道，“李副会长，这些是新会员的作品吗？”
李长涛坐在椅子上，把水墨画摊在桌子上。
孙卫东随手拿起一幅，满意地点点头，“这幅画画的不错啊，力道到位，画风精湛，画画的人退休了吗？”
“退休？”李长涛说道，“画这幅画的人才刚大学毕业。”
“大学毕业？”老高也忍不住地惊讶了起来，“不可能吧？这手法，没个几十年的功力画不出来。”
孙卫东斜眼看着老高说道，“得了吧，现在的孩子哪个不比咱们年轻的时候厉害。小学生都会用智能手机了，我到现在还没整明白呢。
别太小瞧了下一辈，天才都是年轻的时候被发现的。”
桌子上的画，是一幅“山中龙虎斗”。
这样一幅画，要细节有细节，要气势有气势，要力道就有力道，是极为挑战创作者功力的一幅画。
一个年轻人居然敢如此尝试，并且还能交出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
真是后生可畏啊。
老高望着这幅画啧啧称奇，“副会长，有这样的人才，真是咱们墨城画协的荣幸啊。”
而李长涛却是久久不说话。
老高问道，“副会长，是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李长涛摇头道，“不是画有问题，这幅‘山中龙虎斗‘画的很完美。我是觉得……这个画画的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
李长涛，“你们有所不知，这个大学生是1000多公里外的华城人。华城作为我国的文化大城，那里的画协要比我们这里专业得多。
可为什么这名大学生要舍近求远，不远千里地来我们墨城呢。
他的画你们也看到了，我相信，华城肯定也是会要他的。”
孙卫东“切”了一声，道，“我当这个大学生是杀人犯呢，瞧给你吓的。就是咱们撞大运了呗，有什么可多想的。”
说完，孙卫东就离开了。
老高见李长涛心事不断，遂问道，“老李，你担心的不只是这一点吧？”
李长涛，“除了老顾，就你最懂我。没错，老高，你仔细看这幅画，能看出什么？”
“他的画风很像是……”
老高说到这，李长涛赶忙“嘘”了一声，“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才犹豫，要不要把这个大学生招进咱们画协。”
老高低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已，大不了晚几个月招他就得了。”
李长涛叹了一口气，“也只好这么做了。”
这时，孙卫东的声音从工作室外传来，“你们看看，前几天的报纸，我今天才看到。”
他拿进来的，正是周淼淼写的那篇报道。
“这个顾思明，那天跟那个女记者暧昧不清的，原来是去弄专访了。我说怎么大家都离开了，就他走的最慢呢。”
老高这一回是真的不高兴了，“孙卫东你有完没完，画协哪条规矩说不能接受采访了？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爱传老婆舌呢。”
“得得得”，孙卫东见老高人高马大的模样，不得不败下阵来，“我回家，给我孙子买糖吃去。”
－－－－－－－－－－
另一边，顾瑞雪在接到了老年婚介所的电话后，整个人都处于精神亢奋状态。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沈梦居然会主动要求下一次的见面。
虽然她不知道，赵丰年是哪一点吸引了沈梦。
“爸，人家要跟你第二次见面，想和你约个时间。”
赵丰年下巴都要吓掉了，指了指门口的方向，“你说刚才出去的那个富婆？”
顾瑞雪点点头，“嗯，估计人家是真看上你了。否则不可能答应，跟你到这种地方见面。”
这句话可把吧台的双马尾小丫头得罪了，掐着腰叫到，“什么叫这种地方，我家怎么了？”
小丫头也就7、8岁的样子，嘴巴嘟嘟着，还蛮可爱的。
顾瑞雪双手合十说了句抱歉，小丫头就被后厨的大人抱到里面去了。
赵丰年边剔牙边说道，“我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呢，不见，一把年纪了，找什么老伴。”
这句话可把顾瑞雪气坏了，“爸，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我可告诉你，你一天不找老伴，我就一天不找男朋友。”
顾瑞雪以为这句话就能让赵丰年妥协，没想到赵丰年却是一脸开心的模样。
“小雪，这可是你说的哦。”
“爸，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沈梦阿姨的条件您也看到了，配您是绝对够的。样貌你没看到没关系，我看到了。
这么说吧，她年轻的时候绝对不会比我差。这样的条件，您现在到哪里去找啊？”
赵丰年好像抓到了顾瑞雪的话柄一样，紧忙说道，“哎，你也说了，那是她年轻的时候。现在肯定是人老珠黄了，对吧。”
顾瑞雪没好气地说道，“怎么的，爸，您还想找一个18岁的啊？到时候，我管一个比我小10岁的小姑娘叫妈？”
赵丰年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了，“婚姻不是儿戏，我不得货比三家啊？见面的第一个我就同意，万一后面还有更好的呢？”
“爸，您当这是买菜呢？这家比上一家的贵，还能再回去买去？
晚了就让人家挑走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赵丰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就说明我们俩没有缘分，唉？不对啊，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啊？”
“我不干了，我爹都要给我找18岁的小姑娘当妈了，我哪还有心思上班啊，我得在家看住你。”
“我……？？？”
“你见不见沈姨？”
“见见见，怕了你了。”
李长涛将几幅水墨画摔在办公桌上，然后转身询问身后的老高，“老顾这是第几天没来开早会了？”
老高想了想，“好像从慈善拍卖会的第二天开始，他就没再来过。”
李长涛长舒了一口气，“算了，不来就不来吧，兴许他有什么事呢。”
孙卫东从卫生间窜了出来，边系裤腰带边说道，“嘿，这顾思明最近是越来越不把画家协会当回事了。”
老高瞪了孙卫东一眼，孙卫东禁了禁鼻子，指着李长涛桌子上的东西，继续说道，“李副会长，这些是新会员的作品吗？”
李长涛坐在椅子上，把水墨画摊在桌子上。
孙卫东随手拿起一幅，满意地点点头，“这幅画画的不错啊，力道到位，画风精湛，画画的人退休了吗？”
“退休？”李长涛说道，“画这幅画的人才刚大学毕业。”
“大学毕业？”老高也忍不住地惊讶了起来，“不可能吧？这手法，没个几十年的功力画不出来。”
孙卫东斜眼看着老高说道，“得了吧，现在的孩子哪个不比咱们年轻的时候厉害。小学生都会用智能手机了，我到现在还没整明白呢。
别太小瞧了下一辈，天才都是年轻的时候被发现的。”
桌子上的画，是一幅“山中龙虎斗”。
这样一幅画，要细节有细节，要气势有气势，要力道就有力道，是极为挑战创作者功力的一幅画。
一个年轻人居然敢如此尝试，并且还能交出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
真是后生可畏啊。
老高望着这幅画啧啧称奇，“副会长，有这样的人才，真是咱们墨城画协的荣幸啊。”
而李长涛却是久久不说话。
老高问道，“副会长，是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李长涛摇头道，“不是画有问题，这幅‘山中龙虎斗‘画的很完美。我是觉得……这个画画的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
李长涛，“你们有所不知，这个大学生是1000多公里外的华城人。华城作为我国的文化大城，那里的画协要比我们这里专业得多。
可为什么这名大学生要舍近求远，不远千里地来我们墨城呢。
他的画你们也看到了，我相信，华城肯定也是会要他的。”
孙卫东“切”了一声，道，“我当这个大学生是杀人犯呢，瞧给你吓的。就是咱们撞大运了呗，有什么可多想的。”
说完，孙卫东就离开了。
老高见李长涛心事不断，遂问道，“老李，你担心的不只是这一点吧？”
李长涛，“除了老顾，就你最懂我。没错，老高，你仔细看这幅画，能看出什么？”
“他的画风很像是……”
老高说到这，李长涛赶忙“嘘”了一声，“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才犹豫，要不要把这个大学生招进咱们画协。”
老高低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已，大不了晚几个月招他就得了。”
李长涛叹了一口气，“也只好这么做了。”
这时，孙卫东的声音从工作室外传来，“你们看看，前几天的报纸，我今天才看到。”
他拿进来的，正是周淼淼写的那篇报道。
“这个顾思明，那天跟那个女记者暧昧不清的，原来是去弄专访了。我说怎么大家都离开了，就他走的最慢呢。”
老高这一回是真的不高兴了，“孙卫东你有完没完，画协哪条规矩说不能接受采访了？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爱传老婆舌呢。”
“得得得”，孙卫东见老高人高马大的模样，不得不败下阵来，“我回家，给我孙子买糖吃去。”
－－－－－－－－－－
另一边，顾瑞雪在接到了老年婚介所的电话后，整个人都处于精神亢奋状态。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沈梦居然会主动要求下一次的见面。
虽然她不知道，赵丰年是哪一点吸引了沈梦。
“爸，人家要跟你第二次见面，想和你约个时间。”
赵丰年下巴都要吓掉了，指了指门口的方向，“你说刚才出去的那个富婆？”
顾瑞雪点点头，“嗯，估计人家是真看上你了。否则不可能答应，跟你到这种地方见面。”
这句话可把吧台的双马尾小丫头得罪了，掐着腰叫到，“什么叫这种地方，我家怎么了？”
小丫头也就7、8岁的样子，嘴巴嘟嘟着，还蛮可爱的。
顾瑞雪双手合十说了句抱歉，小丫头就被后厨的大人抱到里面去了。
赵丰年边剔牙边说道，“我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呢，不见，一把年纪了，找什么老伴。”
这句话可把顾瑞雪气坏了，“爸，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我可告诉你，你一天不找老伴，我就一天不找男朋友。”
顾瑞雪以为这句话就能让赵丰年妥协，没想到赵丰年却是一脸开心的模样。
“小雪，这可是你说的哦。”
“爸，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沈梦阿姨的条件您也看到了，配您是绝对够的。样貌你没看到没关系，我看到了。
这么说吧，她年轻的时候绝对不会比我差。这样的条件，您现在到哪里去找啊？”
赵丰年好像抓到了顾瑞雪的话柄一样，紧忙说道，“哎，你也说了，那是她年轻的时候。现在肯定是人老珠黄了，对吧。”
顾瑞雪没好气地说道，“怎么的，爸，您还想找一个18岁的啊？到时候，我管一个比我小10岁的小姑娘叫妈？”
赵丰年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了，“婚姻不是儿戏，我不得货比三家啊？见面的第一个我就同意，万一后面还有更好的呢？”
“爸，您当这是买菜呢？这家比上一家的贵，还能再回去买去？
晚了就让人家挑走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赵丰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就说明我们俩没有缘分，唉？不对啊，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啊？”
“我不干了，我爹都要给我找18岁的小姑娘当妈了，我哪还有心思上班啊，我得在家看住你。”
“我……？？？”
“你见不见沈姨？”
“见见见，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