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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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苏醒

    我做的那些梦,有的是激励我醒来的,有的是要把我带进地狱的。

    不过人活一生,有爱你的人,例如我爸;也有视我如敌人的,例如马军和周海。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我躺在手术台上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而这些疼痛不断在提醒我,还有仇未报。

    “救过来了……”我听到心跳机恢复声以及医生的欢呼雀跃,我才知道那些或奇怪、或没有逻辑的梦都是我的潜意识,而我刚才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麻药醒来我祈祷自己一睁眼能看到林凌,但愿和前两次一样,她能和个长舌妇一样对我问长问短。

    遗憾的是没有,整间病房空荡荡的,除去我的呼吸,就是氧气机供氧的嘈杂声。

    我从床头柜艰难的拿过手机,我熬过去了,林凌又在哪里?我拨通林凌的电话,抱着侥幸的心理祈祷着。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预料之内的结果,奇迹终究没有出现。我眼角那滴泪是预感到林凌真的出事了。

    还没等我心情从林凌被绑票的担忧中剥离,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敲门声。我对在废弃汽油站的记忆被中断,整个人很不耐烦。

    “周恒是吧?”一个十足的低音炮问了我句,我稍稍抬了下头,看到他手中的记事本,就猜到是个条子。

    我挺烦这些人的,不是我对人民警察有任何的恶意,当初要不是他们这群人在林凌需要帮助的时候和我谈流程,让我等四十八小时,现在林凌指不定已经找到了。

    现在搞到我也出事了,再来个我马后炮?我也是真不待见。

    “嗯。”我轻轻点了下头就把眼睛闭上,我身上有伤,但脑子没还是好使的,装死的伎俩我擅长。

    “周先生,我们需要对昨天汽油站发生的事情做详细的笔录。”低音炮倒挺客气,但客气不能让我在泄火,我继续沉默。

    低音炮顿了几秒,不死心。

    “周先生?是不是有人威胁你?我刚和医生了解过,您身上的淤青是前后三次造成的,是原因?”低音炮说着,又往病床边挪了挪,我睁眼看到他在观察我的伤口。

    我细看了一眼低音炮,和我相仿年纪,长得倒还面善。

    “摔的。”我挤出两个字回复,最怕他们这些比真小人还可怕的伪君子,别我不回答还有理由告我警民不合作。

    “怎么可能是摔的?明显是由棍棒所致,还有一些刀痕,这又怎么解释?”看到我不合作,低音炮立马没了耐心,吃皇粮的果然就是能丈着自己的身份说变脸就变脸。

    我耍小心眼使劲咳嗽了两声,总不至于我病的快死,低音炮还死追我不放。

    医生这时候进来给我加氧,低音炮却还赖着不走。

    我当着医生的面说得明明白白,我现在不适合录口供,低音炮的拳头握实,我觉得他是火了。

    医生为我着想,去驱

    赶低音炮,我继续把眼睛闭实,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一个人呆着。

    “周先生,这两件衣服你认识吗?”低音炮被医生推到门口的时候,从他肩上的公文包里掏出两个透明的袋子,里面装着一条裤子和一条内裤。

    裤子是通勤的牛仔裤,我没什么印象。但那条带花边圈的内裤我一眼就认出,是我去日本跟踪女客户的时候给林凌买的。

    那时候我还调侃让她穿着这款式塌腰躺在床上,肯定甩日本女人好几条街,我也算是为她事业着想。

    林凌嘴说看不上,没想到她真的穿上了。

    我艰难的撑着床起来,和医生说我没事了,低音炮绕过医生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这条内裤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把内裤抓在手心,胸口莫名的阵痛。这东西是护着林凌贞操的最后一道防线。

    “在你被发现那个汽油站附近找到的,但我们赶到,只看到这两件疑似林小姐的衣物还有一卷绳子。”低音炮说完叹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死讯,我顺了顺心口。

    低音炮欲言又止,我最反感别人给我这瞎墨迹,让他有关林凌的事别瞒着我!不然他从我嘴里永远得不到一丝线索。

    低音炮犹豫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最后他还是说那条内裤上有男人的液体,而且在发现现场有挣扎打斗过的痕迹。

    我一下就乱了,牙口哆嗦的说不出一句话,脑袋里只有一个疑问,难不成林凌真的被马军这帮恶棍给轮上了?

    白色的床单被我抓的发皱,我看着低音炮控制不住情绪开始嘶吼,被缝补的伤口因为我的激动开始出血,我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医生进来了,一针麻醉我就不省人事。

    那几天里我求助无门,找社会小弟又怕和上次一样被骗,朋友家人的更是一个没有。我只能像个死人一样躺着去理清整件事的思路。

    这一次林凌的失踪是马军出手、周海得好处,再加上我听到的一些风,确定周海和马军已经联手起来对付我和林凌了。

    这么一来我的处境很被动,但一想到林凌内裤上沾有男人液体这事,我决定要和马军还有周海一起陪葬。

    有人再提起林凌是三天后了,那天我才能勉强从病榻上坐起。

    来的人是我迫切想见到的彭娇,整个事件里重要的当事人。彭娇一无所知,来看我的时候,还是以女客人的身份。

    一见面彭娇就质问我林凌是不是死了?为什么手机不通,查周海证据的事也没有下文?

    就是这个“死了”的字眼让我发怒,我原本想要如实告诉彭娇周海是个多么下三滥的人,以及他如何连同马军这个狗屁不如的东西合起伙来搞我们。

    可现在,我决定利用彭娇,不惜糟蹋她去对付周海!因为她确实让我反感,哪怕是呼吸都让我觉得厌恶。

    我努力的和彭娇解释这几

    天林凌接了个新案子,出国了,她的案子暂时由我跟进,以后她直接对接我就行。

    彭娇满脸大写的嫌弃,上下打量我这病榻的身子说我这样子看上去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了,能办什么事?

    我忍着痛站起来,开着玩笑说我身体不行,但床事能行。还答应彭娇等我这出院了,就带周海去大保健,到时候试过可以让男人嗨的婊、子,就带去献给周海录下床照。

    我这种成人玩笑可能对了彭娇的味道,她的手不检点的碰了碰我的小弟,质问我床事能行?还淫。笑的指点我周海好哪口,说是要选时间长的、会叫的,这才符合周海的口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