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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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倒打一耙

    我扯着嗓子喊谢斯的名字,可出现在我眼前不止谢斯一人,跟在他身后的有三五个小弟,还有那个我一眼就辨识出左臂上纹有豹子的主是马军。

    不夸张的说,我被吓得下巴直哆嗦,马军看我的眼神里全是红血丝,胳膊肘因为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那只卧在他肩膀的豹子纹路凸显。

    谢斯看着我笑,我却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丫的敢碰我的女人?”马军上来揪着我的领口就是一拳,打在下颚的位置,牙齿撞裂声脆响,嘴角的血腥味让我狂呕不止。

    我连解释还没解释,马军的拳头一下接一下,我抱着他的小腿卧倒在地,现在被打死,都不明不白。

    见我鼻青脸肿之后,马军才像看着自己的‘佳作’一样把我扔到角落。他上前几步掀起床上的被子,葛兰一丝。不挂的躺在里头。

    马军那些小弟伸长脖子看着,我知道再不解释,自己今天要横着出去了。

    “军哥,我刚才碰巧在酒吧看到葛兰喝醉就送她回来,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情急之下赶紧为自己辩解,马军缓和的脸色又变得凶狠,我知道自己这个愚昧的谎,是骗不了他了。

    马军把手伸向葛兰的下面,液体粘的满手全糊在我脸上,他嘴里叨叨着这就是我说的只是送回家?

    我知道自己百口莫辩,只能寄希望给谢斯。我哀求、可怜的样子谢斯眼睁睁的看着,但他目光丝毫没有躲闪,还一副无辜的模样。

    如果这时候还不清楚自己被他摆了一道,那我就真的是傻了。我想这一刻,我的眼神里该满是绝望吧。

    马军吩咐那几个小弟把我拖去客厅,几人合手把我硬生生弄了出去,我越是挣扎,马军脚力就踹的越发的狠。

    直到把我手脚都绑上,马军才手持酒店里的鞋拔,一副审问犯人的样子坐在我面前。

    “周恒是吧?”马军拿着鞋拔指着我问,我惊恐的一阵狂点头后,‘砰’的一声,脑门就被鞋拔砸破了。

    马军摆头的时候,谢斯阴险的笑了,什么叫真小人我这一刻算是明明白白。

    刀架在脖子上,哪路英雄都要认怂。我无辜的望向马军,但求他留我一条命。

    “军哥,我就是被精虫上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葛兰,这次是我糊涂,求你放过我。”我周恒这辈子求过不少人,但这么窝囊的样子还真的是第一次。

    但这般苍白的哀求,对于马军这种长期混道上的大佬来说显然不太好使,他的眼神冷漠不减,反倒怒气横生。

    “我去你的……”马军一脚把我踹倒,尖角的皮鞋头直接踩在我的脸上,在我咿呀的叫声中,还顺带碾了几下,我的脸上挂彩,就怕会毁了容。

    我死命的给谢斯使眼色,但凡他有点良心都知道这时候该去报警。谢斯的眼球上下转动着,一副坐看我被马

    军凌虐的样子,这份怨念就此埋在我的心底。

    周旋到最后,马军直接让那几个小弟上手,他在一边指挥一边冷嘲热讽。

    开始挨着拳脚我还在不断的倒吸凉气,疼痛把我吞噬我还知道求饶,渐渐的,我识趣了挣扎。

    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我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林凌,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死了,直到右腿根部传来的疼痛感才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周恒!你醒了?”林凌的声音沙哑,凑到我眼前的时候,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几天没睡好。

    我张口想说点什么,牵扯到脸上的神经痛得我龇牙咧嘴。林凌摇头让我别说话,说我鼻子被打塌了,缠着绷带,右脚也断了,没有大几个月都下不来床了。

    林凌说我昏迷的这几天,几次病危,前后做了两个手术才算把命救回来。这不出奇,马军这种人,想要搞死个人,比碾死蚂蚁都简单。

    我在心里谢天谢地,还能有命活过来。

    林凌长叹一口气,我再三逼问下她才肯松口,说是马军下了通杀令,以后在他的地盘,见我一次砍我一次,还把我座这行的消息放出去,我即便痊愈,工作也难保了。

    我整个人都傻了,无论是家里的负担还是我肩上的责任,我都不能丢了饭碗,马军这么做无疑比把我打死还要残忍,但和他这种人讲人情,才是最傻的想法。

    接着后几天,林凌一边兼顾公司,一边忙着照顾我,我看在眼里更是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

    让我觉得自己废人不如的,还有谢斯。

    那天我刚做完复健回到病房,就看到谢斯躺在我的病床上吹着口哨。他的西装是boss牌最新版款式,鞋也不是他能供得起的牌子。这一身算下来,谢斯不可能负担的起。

    “周恒!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老半天了。”谢斯见着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要从林凌手中扶过我,我即便是半残废,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把谢斯推开。

    我周恒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别人搁我这猫哭耗子。谢斯可一点都不遮掩他的得意,说话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愧疚。

    “周恒,我好心来看你不用闹得这么僵吧,那天的事我也是被逼无奈,你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谢斯把自己推的一干二净,但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还去遮掩自己的用意没什么意思。

    “命?我周恒要信命早就横尸街头了。谢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头马根本不是葛兰的情夫,你给我的小道消息全都是为了引我入局!”我气急白脸的冲着谢斯喊,我这时候不怕和他撕破脸。

    谢斯得意的嘴角扬起,他抽雪茄的样子也脱不了他身上那股粗俗味,对我的指控,谢斯不做回应。

    这种态度就是破罐子破摔,话说开了也好,这种瘟神我吃一堑长一智。

    难听的话林凌帮我都骂了,谢斯不痛不痒的听着,时而冷笑时而嘲讽,我抓住林凌的手让她不必为这种丧家犬生气。

    “滚!”我指着病房的门口勒令谢斯,他的影子不晃动,接而一个电话拨给我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