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鸟的娃音_97 笨鸟先飞（1）
风和日丽。
事情始末时，都是这幅景象。
就连白云都显得比平时都要悠游、闲淡。
美好的景观。
真是……
令人烦躁。
在那一天顾依醒来之后，顾叶并没有如我们所愿地苏醒过来，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把空洞的眼睛阖上，重新陷入了沉眠之中。
陷入那很平常很正常的沉眠之中。
只是，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而已。
可能……是不会有了？
啧，不自觉地又朝着坏事的方向思考了。
明明什么都做不到的人，是我呢。为什么，还会有着这样自由的资格来对这件事情指手画脚呢？
是不应该有资格的吧。
但是，明明也想到了这一点上了。
现在的我，也没有半分的罪恶感。
为什么呢？
我还欠缺了什么？
暂时还不知道答案。这个到时候就会得到答案的了吧？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不会不可以的吧。
……
去他的。
现在只用好好地享受一下这个悠闲的午后就好了吧。
躺在操场旁边的草坪上，我无声地研究着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其实也就只是在看风景吹风而已啦。
难得的休闲午后呢。
……
其实是冒着生命危险来休闲的，我现在是连午饭都没吃，也没有回家做饭的，完完全全是由任性做出的举动。
任性吗？真是少有的形容词呢，对我而言。
我做的一切行为，在我的眼中都不会是任性的——在现在之前。
就像我所说的，人做出的一切行为都是有目的性的，都是为了利益这个目标进发的。当然，前提是那个人有着充足的、足以判断事物的理智。不管结果如何，开始的目的就是这样的不对吗？
只是，今天的心情有点堵而已。
所以在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后，我目送着阿歆和苏薏学妹（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她就已经恢复过来并且从病床上出来了，只是走路有点瘸而已。欸？这难道不是接近阿歆更方便、更快捷的手段吗？真是心机，社会真的险恶）的离开。接着再在没有任何人的关注之下来到操场边的山坡草坪上躺好看天。
顾叶的事情其实从根本上来说是没有一点进展的。
终究跟开头一样，没有醒悟过来，也没有苏醒过来。
我也什么都没有办到。
“真的是麻烦死了啊……”
我口无遮拦地把这句我一直掩藏在心底里的话吐了出来，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这几天的郁闷也随之一起释放了出来。嗯，才不是放屁的那种释放呢。
“还是第一次见到你露出那样的表情呢。我。”
声音是从我脑袋后面的方向传过来的……准确地来说，应该就是从我头上方不远处的地方传来的。
“是吗？我也经常笑的好吧。”
我闭上了眼睛。
才不是为了掩饰现在的表情呢。
我也不太清楚韶栀在说些什么就对
了。
“少废话。什么样子，你，我都最清楚不过了。”
耳旁传来的草的摩挲声，并且还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少女的清幽体香。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只要是女孩子就会有香味吗？因为据我所知，韶栀才不像是那种会喷香水的女人。难道是用了什么特别的能力？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韶栀就已经在我旁边的空位处坐下了。
一瞬间，我甚至感觉风的流动都暂停住了、连一丝丝的声响也无法很好地传递到我的耳蜗里面——除了少女的轻微呼吸声。
混乱浑浊的思绪无声地撬动着我的大脑。
……
才不会轻易地让它成功呢。
“你这个时候肚子不饿？”
难道说这个家伙平时肚子饿、甚至饿到疯狂袭击我都是假的吗？都只是为了欺骗我的感情才做出来的过激举动？还是说，只是为了单纯的发泄、揍人才选择了这样的行为？
“吃过了，我。”
韶栀淡淡的声音从我头上不远处传了过来——听起来是这样的，然而我感受到的却是一阵阵恶意。
“你吃东西怎么不帮我也带一份啊！我没吃东西啊！肚子很饿的啊！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我愤愤不平地嚷嚷着。
“不也没有回家帮我做饭吗？你。”
……说的也很有道理。不是，她到底是要有多不尊重我啊！就算我在韶栀的眼中只是一只可怜的厨子、卑微的奴仆、无用的小弟、肮脏的——算了不列举了——也好歹是要体谅体谅一下身为人类的我啊！我也好歹之前有帮你做饭欸！
……虽然也救过我好几次就对了。
两清了吧、两清了吧，我也不会跟一个臭女人纠缠那么多的，怎么说我也是个尊重女性的好男人啊。
“前天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我解释呢。”
……强行不让我两清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啊，该跟你说的都说过了啊！”
我有点郁闷，这个家伙到底要我跟她讲多少遍呢？明明已经抽空把一整套剧情流程跟她说明了一遍了呀！而且还是个失败通关的剧情流程……说起来还真是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呢。
“说的是，你跟那个女人的关系啦！我。”
韶栀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女人？
“我跟顾叶是从小就认识的呀……”
“不是说这个！”
“……”
这家伙在搞什么？
“……那是在说哪个？”
“就是那个啊！那只笨鸟！”
笨鸟？每次听到这个词我都会犹豫一下，然后再反应过来。虽然是我也曾经用过这个称呼来骂过顾依就是了。那么韶栀说的也就是顾依对吧？
“没什么关系啊！就只是朋……”
说到这里我稍微犹豫了一下，笨蛋！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卡住啊！直接说下去不就行了吗！问题是，我突然就想起了当时在无妄之境几乎是绝境的时候，顾依给我
的那个吻……湿润的感觉我就连现在也能依稀回想得起来。
……毕竟是我的初吻吧？我就这么骗着自己。
“……好可疑。”
“没什么好可疑的啦！就是这样……”
我话刚说到一半——
“对呀，没什么好可疑的呢。只是那个时候我和他就两个人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而已。对吧？小陆陆。”
女子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我就算不用睁开眼睛都知道说着这些几乎快要让我晕阙过去的话的家伙是谁了……
就是顾依这只在我和韶栀议论中出现的笨鸟！
（本章完）
事情始末时，都是这幅景象。
就连白云都显得比平时都要悠游、闲淡。
美好的景观。
真是……
令人烦躁。
在那一天顾依醒来之后，顾叶并没有如我们所愿地苏醒过来，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把空洞的眼睛阖上，重新陷入了沉眠之中。
陷入那很平常很正常的沉眠之中。
只是，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而已。
可能……是不会有了？
啧，不自觉地又朝着坏事的方向思考了。
明明什么都做不到的人，是我呢。为什么，还会有着这样自由的资格来对这件事情指手画脚呢？
是不应该有资格的吧。
但是，明明也想到了这一点上了。
现在的我，也没有半分的罪恶感。
为什么呢？
我还欠缺了什么？
暂时还不知道答案。这个到时候就会得到答案的了吧？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不会不可以的吧。
……
去他的。
现在只用好好地享受一下这个悠闲的午后就好了吧。
躺在操场旁边的草坪上，我无声地研究着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其实也就只是在看风景吹风而已啦。
难得的休闲午后呢。
……
其实是冒着生命危险来休闲的，我现在是连午饭都没吃，也没有回家做饭的，完完全全是由任性做出的举动。
任性吗？真是少有的形容词呢，对我而言。
我做的一切行为，在我的眼中都不会是任性的——在现在之前。
就像我所说的，人做出的一切行为都是有目的性的，都是为了利益这个目标进发的。当然，前提是那个人有着充足的、足以判断事物的理智。不管结果如何，开始的目的就是这样的不对吗？
只是，今天的心情有点堵而已。
所以在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后，我目送着阿歆和苏薏学妹（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她就已经恢复过来并且从病床上出来了，只是走路有点瘸而已。欸？这难道不是接近阿歆更方便、更快捷的手段吗？真是心机，社会真的险恶）的离开。接着再在没有任何人的关注之下来到操场边的山坡草坪上躺好看天。
顾叶的事情其实从根本上来说是没有一点进展的。
终究跟开头一样，没有醒悟过来，也没有苏醒过来。
我也什么都没有办到。
“真的是麻烦死了啊……”
我口无遮拦地把这句我一直掩藏在心底里的话吐了出来，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这几天的郁闷也随之一起释放了出来。嗯，才不是放屁的那种释放呢。
“还是第一次见到你露出那样的表情呢。我。”
声音是从我脑袋后面的方向传过来的……准确地来说，应该就是从我头上方不远处的地方传来的。
“是吗？我也经常笑的好吧。”
我闭上了眼睛。
才不是为了掩饰现在的表情呢。
我也不太清楚韶栀在说些什么就对
了。
“少废话。什么样子，你，我都最清楚不过了。”
耳旁传来的草的摩挲声，并且还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少女的清幽体香。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只要是女孩子就会有香味吗？因为据我所知，韶栀才不像是那种会喷香水的女人。难道是用了什么特别的能力？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韶栀就已经在我旁边的空位处坐下了。
一瞬间，我甚至感觉风的流动都暂停住了、连一丝丝的声响也无法很好地传递到我的耳蜗里面——除了少女的轻微呼吸声。
混乱浑浊的思绪无声地撬动着我的大脑。
……
才不会轻易地让它成功呢。
“你这个时候肚子不饿？”
难道说这个家伙平时肚子饿、甚至饿到疯狂袭击我都是假的吗？都只是为了欺骗我的感情才做出来的过激举动？还是说，只是为了单纯的发泄、揍人才选择了这样的行为？
“吃过了，我。”
韶栀淡淡的声音从我头上不远处传了过来——听起来是这样的，然而我感受到的却是一阵阵恶意。
“你吃东西怎么不帮我也带一份啊！我没吃东西啊！肚子很饿的啊！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我愤愤不平地嚷嚷着。
“不也没有回家帮我做饭吗？你。”
……说的也很有道理。不是，她到底是要有多不尊重我啊！就算我在韶栀的眼中只是一只可怜的厨子、卑微的奴仆、无用的小弟、肮脏的——算了不列举了——也好歹是要体谅体谅一下身为人类的我啊！我也好歹之前有帮你做饭欸！
……虽然也救过我好几次就对了。
两清了吧、两清了吧，我也不会跟一个臭女人纠缠那么多的，怎么说我也是个尊重女性的好男人啊。
“前天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我解释呢。”
……强行不让我两清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啊，该跟你说的都说过了啊！”
我有点郁闷，这个家伙到底要我跟她讲多少遍呢？明明已经抽空把一整套剧情流程跟她说明了一遍了呀！而且还是个失败通关的剧情流程……说起来还真是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呢。
“说的是，你跟那个女人的关系啦！我。”
韶栀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女人？
“我跟顾叶是从小就认识的呀……”
“不是说这个！”
“……”
这家伙在搞什么？
“……那是在说哪个？”
“就是那个啊！那只笨鸟！”
笨鸟？每次听到这个词我都会犹豫一下，然后再反应过来。虽然是我也曾经用过这个称呼来骂过顾依就是了。那么韶栀说的也就是顾依对吧？
“没什么关系啊！就只是朋……”
说到这里我稍微犹豫了一下，笨蛋！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卡住啊！直接说下去不就行了吗！问题是，我突然就想起了当时在无妄之境几乎是绝境的时候，顾依给我
的那个吻……湿润的感觉我就连现在也能依稀回想得起来。
……毕竟是我的初吻吧？我就这么骗着自己。
“……好可疑。”
“没什么好可疑的啦！就是这样……”
我话刚说到一半——
“对呀，没什么好可疑的呢。只是那个时候我和他就两个人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而已。对吧？小陆陆。”
女子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我就算不用睁开眼睛都知道说着这些几乎快要让我晕阙过去的话的家伙是谁了……
就是顾依这只在我和韶栀议论中出现的笨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