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救了假世界
字体: 16 + -

和我签订契约救世执行任务否则抹杀_0010丶调戏萝莉

    早春一个劲爆的消息轰动全村:那户拿铁造栏杆的修女,雇用了客栈碧盖儿嫂子的女儿姗姗作厨娘!

    ……等等,什麽大点儿事?

    实在是村里也没啥新闻。修女姑娘当然说这顺理成章:厨娘的女儿肯定也是好苗子呀;但当时雇来给工人作伙食的另几个临时厨娘心里就不平衡了:要雇为啥不雇我们呢,我们煮的有哪里不好?

    结果一听一个月才给十枚大钱,来不来呀?不来。

    就连姗姗她爹也嫌钱少呢,但姗姗劝服了她娘,她娘又劝服了他爹,理由很简单:蹭吃。

    由於男孩才是贵重劳力,农村更加重男轻女;但姗姗未免太瘦。为此心疼的街坊不知在明里暗里骂过几次她爹。难道碧盖儿嫂子就不心疼麽?疼啊,所以姗姗一说她得钱不多但至少供饭,碧盖儿嫂子就胸口一紧,全力运转不多的脑子鼓起如簧之舌去说服她爹,横竖不过两句反覆地说:客栈真没两个客人不需她帮忙打下手;一个月十钱也是多赚,还省了她饭钱呢!

    於是事情就这样了。对祭司姐姐来说,附带的好处是为神秘的'修道院'开个口子,好奇过剩的邻人不用再费心窥探,有什麽想知道的直接去问姗姗就是。姗姗也不知道?连小厨娘都不知,你躲躲闪闪看几眼又能看出些什麽?

    所以从姗姗口中,三人的轮廓渐渐清晰:修女阿姨就很慈祥啊,很丶很修女,对,就是话本那样;侍卫姐姐乍看很凶很严肃,其实比较腼腆害羞,而且喜欢小孩小动物;小老板他,小老板?他不准姗姗叫他少爷。小老板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字的超闷葫芦。

    其实姗姗知道小老板有时会变得话特别多,不过她不说,是两人的小秘密--

    她烧菜时。

    ……一开始只有指点一两句。

    姗姗还以为是祭司阿姨或侍卫姐姐委婉地转达,奉为圣旨。很快她就发现两位女神官根本没意见(或因着什麽而并不发表意见);但伊伦却超级挑嘴。

    觉得她哪里烧得不好,就有第一点意见,第二回有第二点意见,第三回……靠,除了第三点意见,怎麽第一回的毛病又跑出来了!小老板登时炸毛。

    炸毛的伊伦真是好可爱,姗姗忍不住伸手帮他顺毛,小老板故作老成的表情僵在脸上,接着就是大爆发丶狠狠地把她烧菜的毛病批评一通,意见排到百多号了。

    这百多号谁能记得住,更甭说是改正了?小老板只能跟金鱼便便似地黏在她屁股来到了厨房。君子远庖厨……什麽的教会好像没这规矩。伊伦开始在灶上帮姗姗打下手丶然後一边嘴碎唠唠叨叨地念她;很快反客为主或说反主为佣,变成伊伦烧菜姗姗打下手。

    当然效果也是显而易见,姗姗的手艺呈爆发势进涨。不过她在自家厨房帮忙时倒没有暴露太多,因为客栈附

    属厨房里的调料,严重单调不够。

    但偶而姗姗夜里躺床上胡思乱想睡不着,突然想:四岁的小孩厨艺怎麽能这麽好?

    是的伊伦快满四岁了,栏杆竖完了刺铁网也张好了。春忙期过後,想赚外快的村民们便琢磨打听修道院下一步建设计画,姗姗诚实表示恐怕还得等一阵,因为侍卫姊姊在挖地窖。

    一个人挖?一个人挖。

    那修女姑娘在做什麽呢?修女阿姨那当然就是在--种地呀,和小老板一起。

    实际那不是什麽地窖,正确地说应该说是「地基」,毕竟以後要起楼,打地基得慎重,所以还是只能交给琪莉卡自己动手。当然也附赠有地窖和防空洞的机能。

    这天姗姗终於忍不住问:小老板,你才四岁从哪学的厨艺?比我娘还行哪。

    伊伦小手一顿。

    姗姗并不知道他顿的理由是自己被拿去和碧盖儿婶子比较了,厨神男孩心灵严重受伤。

    只半秒钟他就继续动作把菜炒完了,然後跳下脚凳拨拨木炭调小了火,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神秘:「既然妳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妳这个秘密:附耳来。」

    姗姗见他招手,只得把脸儿凑上。

    伊伦犯着痴嗅嗅那吹弹可破的嫩脸蛋儿。这时姗姗早已不是初见的模样,八岁的胴体逐渐丰润起来,完全是个美人胚子;女孩儿对一般农家最大的价值,就是卖出笔高额聘金,就算现在把她解雇,也不用担心姗姗回家再饿着了。於是男孩收收口水,猪吻一出吧唧啃了她一大口。

    收获嫌弃鄙视眼神两枚。姗姗往自己脸上抹了几下,又把手沾到的口水用抹布仔细擦乾净。

    「哈哈哈哈哈哈丶啊哈哈哈哈哈哈!现世报,活该啦活该!」小夜笑倒在地上打滚,还忍不住在天上飞转几次8字舞。但她很快停下来疑惑地望着伊伦,後者的表情不太对劲。

    那是--陶醉的表情?

    是,伊伦只爽得浑身酥麻丶背脊有电流窜过,想:「是这个丶就是这个,鄙视我丶再多鄙视我一点!拜托不要把我当人看!」

    爽完才恢复一本正经的神秘表情,低声对姗姗答说:「妳有没有听过世界上有天才,所谓'生而吱吱者'?我显然就是这样的人,我是神童,我是何蒙库鲁兹。」

    姗姗眨了眨眼。

    女孩合掌:「神童啊神童,请问我怎样能赚大钱?」

    伊伦作高人貌直指戳她心窝:「妳不想赚大钱,妳想当女皇。」

    女孩又眨眼:「也没错,是个人都想当女皇。」

    伊伦否认:「男人不想当女皇(作者注:一部份除外)。」「请问神童我怎样能当女皇。」「问得好,妳没女皇命格,所以必後天生成,也就是反其道而行,妳当我一天女奴,就等於有了未来一天女皇命格。」姗姗忍不住又眨眼:「我已经是你家婢子了少爷。」

    「我说过妳不是,妳是教会雇用的。」「你也知道我已经被雇用了,怎样再当你女奴。」「我愿意吃点儿亏,妳当修道院厨娘优先,其他时候当我女奴。」「好哇,那从饭後开始吧。」「就这麽说定了。」男孩转身拨了拨炭又鼓风吹大了火。

    膳毕主奴戏开始,伊伦唤来姗姗指着自己肩膀:「先帮我松松筋骨。」

    还在饭桌边上饮茶的两位女神官,好奇地望了眼两小萝卜。

    姗姗温柔地答应说:「是主人。」开始为男孩捏肩。

    一捏伊伦就皱眉,再捏更皱,三捏忍不住回头又戳指她心窝:「妳用力方式不对,要从这儿发力。」

    「……怎麽说?」

    「力从哪来?」「饭。」「饭怎麽传到妳掌上?--血。血怎麽流?被妳心脏推出来,经过妳肠子吸收妳刚吃的饭,再回头往上又经过心脏推一次,这次经过腋下经过妳双手,直到手掌和指尖。那麽妳就知道怎麽用力才对了吧?看我仔细指给妳看:心口,肚脐,胯下,屁股尾椎,脊椎往上回到背後心口,通过肩胛骨和腋下,整条胳膊,手掌和指尖。」

    说话时伊伦已经运起真气,嘴里把血液和经络混说一通,手指却虚点为姗姗通经活脉。对人当然不可能像对牙买佳那样粗暴,男孩只是用自己的真气照路径走一遍,剩下都要靠姗姗自己的悟性和努力。

    伊伦的小手穿过她胯下时姗姗脸红了一阵,穿过腋下时更是红到耳根,实在是因为他的手指虽没碰到,被指的地方却莫名痒得很。

    心猿意马地随便帮男孩捏了捏肩,伊伦叹息:「停!教了半天妳根本没在用力。换个,我想骑马马……」

    姗姗终於忍不住怒道:「等等,你胡扯什麽当你奴婢就有女皇命格,我没觉得自己有变得比较像女皇,你有什麽证据!」

    伊伦鄙视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从头都是妳问了我才实话实说,不信拉倒,妳敢问我要证据?」

    姗姗气愤地跺跺脚:「谁跟你玩主仆游戏!」出门跑回家去。

    餐桌一片沉默。

    伊伦却瞥见琪莉卡低头看着她的身体:心口,肚脐,胯下,屁股尾椎,脊椎往上回到心口……急忙制止她说:「圣卫姐姐,刚那是骗她玩的。」

    琪莉卡问:「那真实应该是怎样?」

    收获鄙视眼神两枚:「人力的根本是饭,血运饭,刚刚关於血的流法的叙述是都没错;但人力能不牵扯到肌肉和骨头的运用吗?实际情况当然复杂得多!」

    不过姗姗回家左思右想,终究觉得想不通伊伦为何有高超厨艺,祭司阿姨和侍卫姊姊都说不知。如果真是机缘呢?……反正主奴游戏好像也没太大损失……

    所以有空还是会陪伊伦玩一玩。

    内容以陪做体操居多,几乎每天都要来一两趟。这可不是伊伦私下做的《念择进舍诀》,

    而是《两仪离合戏》。毕竟念择进舍诀不但动作高难度,且若无足够定力支持,做了有损无益。

    五月底,田里作物已经郁郁葱葱--修道大院里倒是稀稀落落--琪莉卡以一己之力终於挖好了地基,的一部分。於是村长又出面为修女姑娘招工,这次建的总是修道院了吧……

    也算。是预定和未来主建物一体的,四面的角楼。

    这角楼要是挨着墙建,有人要怀疑这是了望塔或箭塔了;但若说是修道院四面的尖楼,谁也没疑心:话本中的修道院,哪座能没几竖塔楼?

    不过五亩地有多大?角楼离外墙不足20米,配上老练猎户,也能发挥贴墙了望塔七成效力。

    角楼全由砌石砖丶泥灰和夯土等传统建材筑成。伊伦不是没动过向肖纳商会买一些水泥的念头,不过他盘算现在水泥的产量应该不高,既然不多就得用在刀口上:墙底。

    目前墙底用卵石虚掩,方便栽下的藤蔓扎根。等根扎稳了再渗混凝土填上,就不影响藤蔓後续生长。

    等角楼差不多建成,肖纳商会运来的第一笔分红和增资谘询也到了,这当然也意味着伊伦和小夜一年之约,期满之日已近。这一年变化最大的,除了粗具模样的修道院,就是牙买佳了!

    正常的成年重挽马体重可以破吨(重挽牛也能),何况牙买佳?

    屡屡让村民围观称奇:怎麽有这麽大的马!心中当然还暗吐槽:这要费多少草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