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肮脏的交易
“幸村正人？”×6
“嘘——小声点！”
秋巳大辅把手指放在了嘴唇上，瞟了一眼远处的四个嫌疑人。
“我只是怀疑！就和做选择题一样，猜一猜又不犯法。”
某位家主郑重地点了点头。
而其余几人则对视了一眼。×4
“喏，结果应该出来了。”
岩里丁彦摇了摇头，指向了远处走来的石狩光太。
他认为秋巳大辅的能力是很强的，但如果指望这个家伙像福尔摩斯一样料事如神，怕是活在梦里。
踏—踏—踏——
“秋巳警视！我们在卧室发现了一具尸体，是铃木优子。”
“经过法医的初步解剖，我们发现那女人的健康状况很差，她体内的亚硝酸盐严重超标，没有意外的话这几天就会死去。”
石狩光太做完了汇报。
“走！”
秋巳大辅一马当先，走向了四个嫌疑人。
“观上的学生，让我们去见见那四个吧。”
岩里丁彦摆了摆手。
一群人声势浩大地来到了那四个人的面前，可以看出嫌疑人们明显分成了三个圈子，幸村正人和嘉门佐代子一直站在一起，是个人就知道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猫腻。
“秋巳警视，之前松下先生提供的玻璃瓶，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里面放的是工业用的亚硝酸钠。”
石狩光太在恰当的时机，提供了更多的情报。
“哦？亚硝酸钠可是一种不错的毒药！”
秋巳大辅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嘉门佐代子。
“怪不得之前铃木女士嘴唇泛紫，全身的肤色都很不健康，这是紫绀。”
“当时她经常呕吐，那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肯定已经中毒很深了。”
在医学方面知识丰富的白纯里绪，说出了六个人之前看到的情况。
“嗯，那个是铃木小姐死前给我的。”
电工松下右一有些伤感，虽然已经知道了结局，但他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秋巳警视！”
从远处走来一个刑警。
“你之前让我们调查死者的情况，我们从她的家里发现了一本日记。”
秋巳大辅伸手接过，快速地翻阅了一遍。
“嘉门佐代子要杀我……”
“她给了我一个东西，说是最近新出来的……我听说过之前的那种咀嚼烟草，所以并没有拒绝……”
“但是！但是！但是！这是毒药！当我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准备吃下安眠药，开煤气自杀……再见了，正人。”
男人念得毫无起伏，对于秋巳大辅来说，人生的悲欢离合他见过太多太多了。
盯————×n
所有人望向了嘉门佐代子。
“你有什么想说的，嘉门女士？”
秋巳大辅淡淡地开口了。
“没有。”
嘉门佐代子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直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等等！”
幸村正人的眼睛有些红，应该是刚刚的日记对他有所触动吧。
“那个亚硝酸钠的来源你们搞清楚了吗？如果是诬陷呢？只是这样子的话，实在太草率了！！！”
石狩光太在秋巳大辅耳边说了几句。
“很抱歉，幸村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秋巳大辅望向了幸村正人。
“嘉门女士有一家建筑公司对吧？对于普通人很难搞到的工业用亚硝酸钠，她很容易就能入手。那些专家从很多方面进行了比对，那一瓶亚硝酸钠确实与嘉门建设的亚硝酸钠是完全相同的。”
“而且，我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发现了私自藏起来的亚硝酸钠，那个证据上也采集到了她的指纹和dna。”
嘉门佐代子的面容没有丝毫的变化。
“嘉门女士，有一点你需要注意，我们并没有侵犯你的隐私。办公室的调查是我们收到了举报；而你的指纹和dna，我们是通过你过去的生活痕迹进行比对的，所以————”
“你有什么想说的，嘉门女士？”
“没有，秋巳警视。”
嘉门佐代子语气淡然，似乎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那为什么会发什么爆炸呢？”
一道诧异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向了声源。
学人挠了挠头，他被这么多人注视有些不好意思。
大致几秒钟的空白，某人开口解释。
“巧合吧？这栋大楼已经比较陈旧了，安全隐患还是蛮多的。”
众人又再次望向了说话的幸村正人。
某人有些尴尬，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是保安部的经理，说出这种话似乎有点太不要脸了。
“只要发生了爆炸，证据就能被轻松抹除。”
有栖川咲夜看向了幸村正人，意有所指。
“杀人的那个，绝对是凶手！！！”两仪式冰冷无情地注视着幸村正人。
“你们看我干嘛？”
幸村正人挠着脸颊，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表情。
“幸村先生，你似乎有点紧张呢？”
有栖川咲夜开始发问。
“我有严重的失眠症，必须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睡，紧张是因为失眠导致的。”
幸村正人掏出了一个瓶子，递给了众人。
“我的安眠药很特殊，是德国进口的。因为失眠的原因，我去过很多次医院了，这些都能够查到。”
众人点头，认可了这种说法，实际上秋巳大辅早就盘问、调查过了。
“听其他的几个经理说，你今天出来见女朋友的时间有点早啊，是不是有些急了呢？”
“早一点没什么问题吧……？好吧！我承认今天和佐代子……没有尽性……结束的比较早，说实话我一直比较害怕优子发现我和佐代子之间的关系。”
“哦？铃木小姐没有发现吗？”
“……应该没有吧？每天我们两人都会在我的那个房间……就是爆炸的那个，一起吃晚餐……那女人绝对没有发现！！！”
……
“好了！到此为止吧！你们几个把他们四个看紧一点，我要亲自勘察现场————”
“秋巳警视，我想回去了。”
“呵呵~”
秋巳大辅看向了那个五十多岁的女性清洁工。
“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既然你想当证人，那么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怎么可以随意离开？”
男人笑得很嘲讽。
“这件事情和我完全无关。”
“两个月前，我看到了嘉门佐代子把那个毒药给了铃木小姐，当时铃木小姐只收下了一瓶，而多余的都被嘉门佐代子随手扔掉了，怎么说呢……在她们走了以后，当时我鬼使神差地翻出了一瓶扔掉的，拧开了以后感觉真的很毒药。”
松村育子受教育程度不高，说话语无伦次、形容词匮乏，那女人一口霓虹北方的津轻方言，几乎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
“呵呵~”×4
秋巳大辅、岩里丁彦、有栖川咲夜、黑桐干也四个人对视一眼，笑了。
“好了，松村女士。”
“多谢你的证据，很快你就能回去了。”
秋巳大辅一脸感激的样子，不似作假。
“你们几个跟我来，随我看看现场，这次的事件也该落下帷幕了。”
男人招呼着身后的几个人，踏入了眼前的房间。
……
这里是第二十五层，幸村的私人房间。
原本应该是个豪华的地方，但两个小时前的那场大火吞噬了一切，如今的这里只剩下一堆的残渣碎屑。
“岩里前辈……”
黑桐干也憋得有点难受。
“忍住！我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
岩里丁彦以过来人的口吻，教育着黑桐干也。
“干也，忍一忍没问题的！”
由于某人一直在沉默，秋巳大辅也是才注意到自己的表弟。
“岩里前辈！大辅表哥！”
黑桐干也有些郁闷，尤其是他注意到了另外几个人在窃笑，肯定是在调侃自己。
“大辅表哥，你有把握吗？”
某人想要开口，岩里丁彦却抢先了一步。
“黑桐君，你是不信任警方吗？现在已经快二十一世纪了！哪有什么破不了的案件？”
“地毯式搜索加上监控录像，再加上指纹、dna检测，没有什么犯人能逍遥法外；排除超自然因素，所谓的疑案本身就是某些家伙的渎职所造成的。”
“……”
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众人都晕糊糊的。
黑桐干也傻傻地点了点头，继续沉默了下去，而某个家伙则被夸得心花怒放，甚至暗暗提防了起来。
一行人来到了客厅，这里被炸得很“客厅”，几乎比原来大了一倍。
“那里，原先有什么东西？”
秋巳大辅指着爆炸的中心点，思考着。
“秋巳警视！根据这个客厅的线路设计来看，那里原先有一部固定电话。”
石狩光太随叫随到。
“固定电话、固定电话、固定电话……我知道了。”
秋巳大辅喃喃自语。
岩里丁彦、黑桐干也、有栖川咲夜面露微笑，他们也知道了。
踏—踏—踏——
“秋巳警视！这是尸检的详细报告！”
秋巳大辅从走来的手下那里接过。
哗啦哗啦……
快速地翻阅了一遍。
“果然如此。”
男人看穿了一切，把报告传给了岩里丁彦他们。
“凶手是那个人，错不了。”×3
“嗯！没错！”
某位家主点了点头。
没有人去傻到拆穿那个女人，除非你不想活了。
“你们搞什么鬼啊？一个个都明白了，难道就我是傻瓜？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懂！！！”
学人不停地敲着自己的脑袋，他一脸痛苦的表情，仿佛在怀疑人生。
“放心吧，我也不是很明白。”
白纯里绪拍了拍学人的肩膀，安慰着这个笨蛋，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变态遇到了更加变态的家伙，只能自叹不如、甘拜下风，这种感觉大抵就是你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第一，然后自信心爆棚地跑到了美利坚最好的大学留学，唉————
被别人夸吐了的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因为已经成为了最笨的你，是没有人会来夸奖的。
白纯里绪在思索。
“再四处看看吧。”
想到了死者和那几个嫌疑人，岩里丁彦叹了一口气————
因为犯罪的成本很低，所以都是凶手吗？
众人走了一圈，在这过程中他们看到了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虽然之前的一个小时里，几个人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只要血还是热的总会有一丝的伤感，哪怕这伤感只会持续0.009秒。
最后，一行人来到了厨房。
“那女人是在做晚饭吗？”
秋巳大辅戴着手套，他蹲在地上拿起了一个貌似是厨具的东西。
“嗯！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弄————”
男人站了起来，准备总结。
！！！
他看到岩里丁彦打着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暗号。
秋巳大辅毅然决然地伸出了五根手指。
岩里丁彦只觉得秋巳大辅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他摇了摇头伸出了两根手指。
秋巳大辅想起了之前的赞美。
最终，男人勉为其难地伸出了三根手指。
“唉————”
岩里丁彦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成交。
他发现自己的衣服，正被某人轻轻地拉扯着。
回头，岩里丁彦和某人对视在了一起，那人正微笑着，有点灿烂。
又一次的交易开始了。
……
“咳咳！我刚刚说到哪里了？哦！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弄明白了。”
“跟我走！一起去了结这起命案。”
这一刻，秋巳大辅就是正义的化身。
“耶！！！”×n
随行而来的警察都在欢呼，秋巳警视就是他们眼里的神。
“走吧，观上的学生，真相是时候揭晓了。”
“某人别忘了约定哦？”
“知道了，岩里丁前辈。”
眼神扫过有栖川咲夜、两仪式、黑桐干也、白纯里绪、山口学人，岩里丁彦笑得很开心。
放弃了思考的两仪式从来不知道真相，但她可以猜出个大概。
“肮脏的交易，肮脏的男人。”
女人如此评价。
“谢谢夸奖。”
岩里丁彦回头，上下打量着两仪式，眼睛犹如透视镜。
砰！
心跳快了一拍的少女式，移开了视线，继续眺望起了虚空。
◇
“我，秋巳警视。”
“宣布今天两起事件的罪犯。”
“杀害铃木优子、致使爆炸发生死伤无数的犯人，是幸村正人和嘉门佐代子。”
“而发生在楼顶的未遂恐袭，犯人依然是幸村正人和嘉门佐代子。”
“嘘——小声点！”
秋巳大辅把手指放在了嘴唇上，瞟了一眼远处的四个嫌疑人。
“我只是怀疑！就和做选择题一样，猜一猜又不犯法。”
某位家主郑重地点了点头。
而其余几人则对视了一眼。×4
“喏，结果应该出来了。”
岩里丁彦摇了摇头，指向了远处走来的石狩光太。
他认为秋巳大辅的能力是很强的，但如果指望这个家伙像福尔摩斯一样料事如神，怕是活在梦里。
踏—踏—踏——
“秋巳警视！我们在卧室发现了一具尸体，是铃木优子。”
“经过法医的初步解剖，我们发现那女人的健康状况很差，她体内的亚硝酸盐严重超标，没有意外的话这几天就会死去。”
石狩光太做完了汇报。
“走！”
秋巳大辅一马当先，走向了四个嫌疑人。
“观上的学生，让我们去见见那四个吧。”
岩里丁彦摆了摆手。
一群人声势浩大地来到了那四个人的面前，可以看出嫌疑人们明显分成了三个圈子，幸村正人和嘉门佐代子一直站在一起，是个人就知道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猫腻。
“秋巳警视，之前松下先生提供的玻璃瓶，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里面放的是工业用的亚硝酸钠。”
石狩光太在恰当的时机，提供了更多的情报。
“哦？亚硝酸钠可是一种不错的毒药！”
秋巳大辅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嘉门佐代子。
“怪不得之前铃木女士嘴唇泛紫，全身的肤色都很不健康，这是紫绀。”
“当时她经常呕吐，那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肯定已经中毒很深了。”
在医学方面知识丰富的白纯里绪，说出了六个人之前看到的情况。
“嗯，那个是铃木小姐死前给我的。”
电工松下右一有些伤感，虽然已经知道了结局，但他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秋巳警视！”
从远处走来一个刑警。
“你之前让我们调查死者的情况，我们从她的家里发现了一本日记。”
秋巳大辅伸手接过，快速地翻阅了一遍。
“嘉门佐代子要杀我……”
“她给了我一个东西，说是最近新出来的……我听说过之前的那种咀嚼烟草，所以并没有拒绝……”
“但是！但是！但是！这是毒药！当我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准备吃下安眠药，开煤气自杀……再见了，正人。”
男人念得毫无起伏，对于秋巳大辅来说，人生的悲欢离合他见过太多太多了。
盯————×n
所有人望向了嘉门佐代子。
“你有什么想说的，嘉门女士？”
秋巳大辅淡淡地开口了。
“没有。”
嘉门佐代子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直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等等！”
幸村正人的眼睛有些红，应该是刚刚的日记对他有所触动吧。
“那个亚硝酸钠的来源你们搞清楚了吗？如果是诬陷呢？只是这样子的话，实在太草率了！！！”
石狩光太在秋巳大辅耳边说了几句。
“很抱歉，幸村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秋巳大辅望向了幸村正人。
“嘉门女士有一家建筑公司对吧？对于普通人很难搞到的工业用亚硝酸钠，她很容易就能入手。那些专家从很多方面进行了比对，那一瓶亚硝酸钠确实与嘉门建设的亚硝酸钠是完全相同的。”
“而且，我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发现了私自藏起来的亚硝酸钠，那个证据上也采集到了她的指纹和dna。”
嘉门佐代子的面容没有丝毫的变化。
“嘉门女士，有一点你需要注意，我们并没有侵犯你的隐私。办公室的调查是我们收到了举报；而你的指纹和dna，我们是通过你过去的生活痕迹进行比对的，所以————”
“你有什么想说的，嘉门女士？”
“没有，秋巳警视。”
嘉门佐代子语气淡然，似乎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那为什么会发什么爆炸呢？”
一道诧异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向了声源。
学人挠了挠头，他被这么多人注视有些不好意思。
大致几秒钟的空白，某人开口解释。
“巧合吧？这栋大楼已经比较陈旧了，安全隐患还是蛮多的。”
众人又再次望向了说话的幸村正人。
某人有些尴尬，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是保安部的经理，说出这种话似乎有点太不要脸了。
“只要发生了爆炸，证据就能被轻松抹除。”
有栖川咲夜看向了幸村正人，意有所指。
“杀人的那个，绝对是凶手！！！”两仪式冰冷无情地注视着幸村正人。
“你们看我干嘛？”
幸村正人挠着脸颊，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表情。
“幸村先生，你似乎有点紧张呢？”
有栖川咲夜开始发问。
“我有严重的失眠症，必须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睡，紧张是因为失眠导致的。”
幸村正人掏出了一个瓶子，递给了众人。
“我的安眠药很特殊，是德国进口的。因为失眠的原因，我去过很多次医院了，这些都能够查到。”
众人点头，认可了这种说法，实际上秋巳大辅早就盘问、调查过了。
“听其他的几个经理说，你今天出来见女朋友的时间有点早啊，是不是有些急了呢？”
“早一点没什么问题吧……？好吧！我承认今天和佐代子……没有尽性……结束的比较早，说实话我一直比较害怕优子发现我和佐代子之间的关系。”
“哦？铃木小姐没有发现吗？”
“……应该没有吧？每天我们两人都会在我的那个房间……就是爆炸的那个，一起吃晚餐……那女人绝对没有发现！！！”
……
“好了！到此为止吧！你们几个把他们四个看紧一点，我要亲自勘察现场————”
“秋巳警视，我想回去了。”
“呵呵~”
秋巳大辅看向了那个五十多岁的女性清洁工。
“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既然你想当证人，那么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怎么可以随意离开？”
男人笑得很嘲讽。
“这件事情和我完全无关。”
“两个月前，我看到了嘉门佐代子把那个毒药给了铃木小姐，当时铃木小姐只收下了一瓶，而多余的都被嘉门佐代子随手扔掉了，怎么说呢……在她们走了以后，当时我鬼使神差地翻出了一瓶扔掉的，拧开了以后感觉真的很毒药。”
松村育子受教育程度不高，说话语无伦次、形容词匮乏，那女人一口霓虹北方的津轻方言，几乎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
“呵呵~”×4
秋巳大辅、岩里丁彦、有栖川咲夜、黑桐干也四个人对视一眼，笑了。
“好了，松村女士。”
“多谢你的证据，很快你就能回去了。”
秋巳大辅一脸感激的样子，不似作假。
“你们几个跟我来，随我看看现场，这次的事件也该落下帷幕了。”
男人招呼着身后的几个人，踏入了眼前的房间。
……
这里是第二十五层，幸村的私人房间。
原本应该是个豪华的地方，但两个小时前的那场大火吞噬了一切，如今的这里只剩下一堆的残渣碎屑。
“岩里前辈……”
黑桐干也憋得有点难受。
“忍住！我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
岩里丁彦以过来人的口吻，教育着黑桐干也。
“干也，忍一忍没问题的！”
由于某人一直在沉默，秋巳大辅也是才注意到自己的表弟。
“岩里前辈！大辅表哥！”
黑桐干也有些郁闷，尤其是他注意到了另外几个人在窃笑，肯定是在调侃自己。
“大辅表哥，你有把握吗？”
某人想要开口，岩里丁彦却抢先了一步。
“黑桐君，你是不信任警方吗？现在已经快二十一世纪了！哪有什么破不了的案件？”
“地毯式搜索加上监控录像，再加上指纹、dna检测，没有什么犯人能逍遥法外；排除超自然因素，所谓的疑案本身就是某些家伙的渎职所造成的。”
“……”
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众人都晕糊糊的。
黑桐干也傻傻地点了点头，继续沉默了下去，而某个家伙则被夸得心花怒放，甚至暗暗提防了起来。
一行人来到了客厅，这里被炸得很“客厅”，几乎比原来大了一倍。
“那里，原先有什么东西？”
秋巳大辅指着爆炸的中心点，思考着。
“秋巳警视！根据这个客厅的线路设计来看，那里原先有一部固定电话。”
石狩光太随叫随到。
“固定电话、固定电话、固定电话……我知道了。”
秋巳大辅喃喃自语。
岩里丁彦、黑桐干也、有栖川咲夜面露微笑，他们也知道了。
踏—踏—踏——
“秋巳警视！这是尸检的详细报告！”
秋巳大辅从走来的手下那里接过。
哗啦哗啦……
快速地翻阅了一遍。
“果然如此。”
男人看穿了一切，把报告传给了岩里丁彦他们。
“凶手是那个人，错不了。”×3
“嗯！没错！”
某位家主点了点头。
没有人去傻到拆穿那个女人，除非你不想活了。
“你们搞什么鬼啊？一个个都明白了，难道就我是傻瓜？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懂！！！”
学人不停地敲着自己的脑袋，他一脸痛苦的表情，仿佛在怀疑人生。
“放心吧，我也不是很明白。”
白纯里绪拍了拍学人的肩膀，安慰着这个笨蛋，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变态遇到了更加变态的家伙，只能自叹不如、甘拜下风，这种感觉大抵就是你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第一，然后自信心爆棚地跑到了美利坚最好的大学留学，唉————
被别人夸吐了的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因为已经成为了最笨的你，是没有人会来夸奖的。
白纯里绪在思索。
“再四处看看吧。”
想到了死者和那几个嫌疑人，岩里丁彦叹了一口气————
因为犯罪的成本很低，所以都是凶手吗？
众人走了一圈，在这过程中他们看到了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虽然之前的一个小时里，几个人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只要血还是热的总会有一丝的伤感，哪怕这伤感只会持续0.009秒。
最后，一行人来到了厨房。
“那女人是在做晚饭吗？”
秋巳大辅戴着手套，他蹲在地上拿起了一个貌似是厨具的东西。
“嗯！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弄————”
男人站了起来，准备总结。
！！！
他看到岩里丁彦打着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暗号。
秋巳大辅毅然决然地伸出了五根手指。
岩里丁彦只觉得秋巳大辅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他摇了摇头伸出了两根手指。
秋巳大辅想起了之前的赞美。
最终，男人勉为其难地伸出了三根手指。
“唉————”
岩里丁彦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成交。
他发现自己的衣服，正被某人轻轻地拉扯着。
回头，岩里丁彦和某人对视在了一起，那人正微笑着，有点灿烂。
又一次的交易开始了。
……
“咳咳！我刚刚说到哪里了？哦！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弄明白了。”
“跟我走！一起去了结这起命案。”
这一刻，秋巳大辅就是正义的化身。
“耶！！！”×n
随行而来的警察都在欢呼，秋巳警视就是他们眼里的神。
“走吧，观上的学生，真相是时候揭晓了。”
“某人别忘了约定哦？”
“知道了，岩里丁前辈。”
眼神扫过有栖川咲夜、两仪式、黑桐干也、白纯里绪、山口学人，岩里丁彦笑得很开心。
放弃了思考的两仪式从来不知道真相，但她可以猜出个大概。
“肮脏的交易，肮脏的男人。”
女人如此评价。
“谢谢夸奖。”
岩里丁彦回头，上下打量着两仪式，眼睛犹如透视镜。
砰！
心跳快了一拍的少女式，移开了视线，继续眺望起了虚空。
◇
“我，秋巳警视。”
“宣布今天两起事件的罪犯。”
“杀害铃木优子、致使爆炸发生死伤无数的犯人，是幸村正人和嘉门佐代子。”
“而发生在楼顶的未遂恐袭，犯人依然是幸村正人和嘉门佐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