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盘问老公
“妈妈，下星期二英语考级啦。”莹莹说。
“没关系呀，你就当作测试好啦。”徐婉君边开车边安慰女儿。她对女儿的英语水平是放心的，从女儿幼儿园起，她就着意培养女儿的英语水平，英孚、伯明翰、韦博、剑桥、卓越、睿达等英语培训机构都学过，尤其口语水平棒棒的，女儿曾获得全国中学生英语演讲竞赛一等奖。
一回到家，莹莹就躲进自己的房间。徐婉君说：“你不去见见爷爷、奶奶？”
“累死啦，明天吧。”
徐婉君则走进厨房给女儿做夜宵，时间已过九点半，想必女儿的肚子早已饿啦。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了，在女儿读高中时，她每晚都会给女儿做夜宵。
梁伟华曾说她：“这有点夸张了吗？”
“你知道什么？在她这般长身体的岁月，加上上高中后压力大，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脑力非常必要。你一点也不关心女儿，真如古话所说：‘做官爸还不如讨米娘’。”
“切。”梁伟华啧了一声。
她给女儿热了一杯鲜牛奶，外加一小碗猪心炖天麻，女儿说这几天经常头疼。准备就绪后，她送到女儿的房间，说：“莹莹，乘热吃吧。”
肚子确实饿了，莹莹放下手中的手机，开始吃夜宵。她尝了一口猪心肉，皱着眉头说：“妈妈，今后能不能别吃猪心啦，我一尝这个滋味就想吐。”
“你不是头痛吗？这个天麻炖猪心吃了效果好，今晚妈妈做了你就把它当药吃，今后不做便是。”
女儿说起来还是乖巧的，莹莹说：“嗯。”她硬着头皮吃下去。
徐婉君坐在旁边，看着女儿吃，虽然难吃，莹莹还是快速吃完。
“现在是十点半了，半个小时后洗澡，十一点半前上床睡觉。”徐婉君边收拾边吩咐女儿。
“妈，知道啦，你每次说来说去不烦吗？人家现在可是大学生喽。”言下之意叫她今后别管她了。
自从女儿上大学后，似乎变了一个人，每次回家都熬夜，手机不离手，一说她就烦躁，徐婉君不好跟她计较什么，收拾好碗筷后转身默默离开。
梁伟华在房间里玩电脑，好象女儿回家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听得徐婉君进来，头也不抬地问：“都好啦。”
“女儿回家了，你也不了解一下她的学习情况？”徐婉君皱着眉头说。
“刚才不是见过面吗？女儿现在是大学生啦，还要管她的学习？你真是操心的命。”梁伟华顶回去。
徐婉君懒得理他，自己进浴室洗澡，洗好后直接躺在床上。梁伟华关了电脑，洗了手，钻进被窝，抱着老婆说：“睡觉。”
梁伟华喜欢抱着老婆的**睡觉。
徐婉君说：“抱着它干什么？”
“谁叫你的**又大又迷人呢？”
徐婉君嗔怪道：“还不是你天天摸大的。”
今晚，徐婉君不让他摸，她调整一下情绪，问：“听说，曾经与你一同驻村的杨雪君当上副区长啦。”
“人家当副区长与我们有屁相干。”梁伟华嗡声嗡气地说。
“哎，听说，在洋岙村的脱贫中，你是既出钱又出力，功劳却算在人家身上，你很大方吗？”
“你有病啊，翻阵年旧帐干什么？你还让不让人家睡觉？真是的。”梁伟华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徐婉君当然不罢手，既然挑起了话题就得继续问下去。这时，手机响啦。
“都什么时候了，什么人呀还打手机，你起来帮我拿一下。”徐婉君推着梁伟华说。
梁伟华没有理她，徐婉君只好自己过去拿，她打开手机一看原来是学校教务袁主任的打来的。“袁主任，有事吗？”徐婉君只好接过电话。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你电话，是这样啊，你班数学王苹老师请假一个星期，她的功课叫你代一下。”
“她请这么长的时间干什么？”徐婉君问
“唉，还不是生二胎啊，这段时间生二胎的老师多，功课实在安排不转，你帮帮忙，代一下吧。”袁主任的口气接近哀求。
东小女教师占了五分之四，一百多名教师中，女教师就有八十多位，连校长、副校长都是女的，女教师一多，请假的事就多，不是这个请产假就是那个请例假，搞得教务处焦头烂额，袁主任到处嚷嚷：“这活不是人干的，我要辞职。”二胎政策一放开，女教师们纷纷响应党的号召，开足马力生二胎。女教师们接二连三地请产假，这下愁坏了教务处，求爷爷告奶奶帮忙代课，已经返聘了一批退休教师，但依然解决不了教师空缺的问题。学校又不能强制叫女教师们排好队生孩子吧？
徐婉君知道袁主任的难处，同在一个单位里能帮的难道不帮？她勉强答应：“好吧。”
自己是班主任，自己班的事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她搞不明白为什么语文老师一定要兼任班主任？语文课是主课程，本来老师的工作量很大了，还要管班务工作，实在不合理。音乐、体育、社会、美术老师难道不能当班主任吗？袁主任说语文老师当班主任是历来的传统。去她妈的鬼传统，改革一下不好吗？现在不是人人讲改革创新吗？这是典型的“定性思维悖论”，记得一次去某大学观摩学习时，一位教授讲了“定性思维悖论”的可怕力量，他说你们有没有发现电脑键盘上的英文字母排列是没有按正常的英文字母顺序排列的，大家一想都说是呀，教授问为什么呢？有人说为了美观，有人说为了方便。教授最后揭露了真相：原来早先的计算机内存小，而人们输入内容的速度快，经常造成电脑卡机，生产商想了一个妙招，就是打乱键盘上的字母排列顺序，故意减缓人们输入内容的速度，后来电脑内存扩大，计算机运行速度大大加速，但人们已经习惯于使用以前键盘，不能再改变啦，你们想想定性思维多么可怕啊。
徐婉君放下手机，回到床上。梁伟华问：“是那个不知趣的人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什么素质？”
“是我们学校教务处的袁主任，为了明天调课程的事。”一想到明天要上一整天的课，徐婉君没有心思审问老公跟杨雪君的鸟事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叫他说出两人的关系，也是白搭。她心里乱七八糟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备课，本来已经备好明天二节课的内容，要代王老师的课，必须再备二节课的内容，否则没有内容可上。近阶段教材内容不断变化，以前年度的教案都得改。
“没关系呀，你就当作测试好啦。”徐婉君边开车边安慰女儿。她对女儿的英语水平是放心的，从女儿幼儿园起，她就着意培养女儿的英语水平，英孚、伯明翰、韦博、剑桥、卓越、睿达等英语培训机构都学过，尤其口语水平棒棒的，女儿曾获得全国中学生英语演讲竞赛一等奖。
一回到家，莹莹就躲进自己的房间。徐婉君说：“你不去见见爷爷、奶奶？”
“累死啦，明天吧。”
徐婉君则走进厨房给女儿做夜宵，时间已过九点半，想必女儿的肚子早已饿啦。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了，在女儿读高中时，她每晚都会给女儿做夜宵。
梁伟华曾说她：“这有点夸张了吗？”
“你知道什么？在她这般长身体的岁月，加上上高中后压力大，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脑力非常必要。你一点也不关心女儿，真如古话所说：‘做官爸还不如讨米娘’。”
“切。”梁伟华啧了一声。
她给女儿热了一杯鲜牛奶，外加一小碗猪心炖天麻，女儿说这几天经常头疼。准备就绪后，她送到女儿的房间，说：“莹莹，乘热吃吧。”
肚子确实饿了，莹莹放下手中的手机，开始吃夜宵。她尝了一口猪心肉，皱着眉头说：“妈妈，今后能不能别吃猪心啦，我一尝这个滋味就想吐。”
“你不是头痛吗？这个天麻炖猪心吃了效果好，今晚妈妈做了你就把它当药吃，今后不做便是。”
女儿说起来还是乖巧的，莹莹说：“嗯。”她硬着头皮吃下去。
徐婉君坐在旁边，看着女儿吃，虽然难吃，莹莹还是快速吃完。
“现在是十点半了，半个小时后洗澡，十一点半前上床睡觉。”徐婉君边收拾边吩咐女儿。
“妈，知道啦，你每次说来说去不烦吗？人家现在可是大学生喽。”言下之意叫她今后别管她了。
自从女儿上大学后，似乎变了一个人，每次回家都熬夜，手机不离手，一说她就烦躁，徐婉君不好跟她计较什么，收拾好碗筷后转身默默离开。
梁伟华在房间里玩电脑，好象女儿回家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听得徐婉君进来，头也不抬地问：“都好啦。”
“女儿回家了，你也不了解一下她的学习情况？”徐婉君皱着眉头说。
“刚才不是见过面吗？女儿现在是大学生啦，还要管她的学习？你真是操心的命。”梁伟华顶回去。
徐婉君懒得理他，自己进浴室洗澡，洗好后直接躺在床上。梁伟华关了电脑，洗了手，钻进被窝，抱着老婆说：“睡觉。”
梁伟华喜欢抱着老婆的**睡觉。
徐婉君说：“抱着它干什么？”
“谁叫你的**又大又迷人呢？”
徐婉君嗔怪道：“还不是你天天摸大的。”
今晚，徐婉君不让他摸，她调整一下情绪，问：“听说，曾经与你一同驻村的杨雪君当上副区长啦。”
“人家当副区长与我们有屁相干。”梁伟华嗡声嗡气地说。
“哎，听说，在洋岙村的脱贫中，你是既出钱又出力，功劳却算在人家身上，你很大方吗？”
“你有病啊，翻阵年旧帐干什么？你还让不让人家睡觉？真是的。”梁伟华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徐婉君当然不罢手，既然挑起了话题就得继续问下去。这时，手机响啦。
“都什么时候了，什么人呀还打手机，你起来帮我拿一下。”徐婉君推着梁伟华说。
梁伟华没有理她，徐婉君只好自己过去拿，她打开手机一看原来是学校教务袁主任的打来的。“袁主任，有事吗？”徐婉君只好接过电话。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你电话，是这样啊，你班数学王苹老师请假一个星期，她的功课叫你代一下。”
“她请这么长的时间干什么？”徐婉君问
“唉，还不是生二胎啊，这段时间生二胎的老师多，功课实在安排不转，你帮帮忙，代一下吧。”袁主任的口气接近哀求。
东小女教师占了五分之四，一百多名教师中，女教师就有八十多位，连校长、副校长都是女的，女教师一多，请假的事就多，不是这个请产假就是那个请例假，搞得教务处焦头烂额，袁主任到处嚷嚷：“这活不是人干的，我要辞职。”二胎政策一放开，女教师们纷纷响应党的号召，开足马力生二胎。女教师们接二连三地请产假，这下愁坏了教务处，求爷爷告奶奶帮忙代课，已经返聘了一批退休教师，但依然解决不了教师空缺的问题。学校又不能强制叫女教师们排好队生孩子吧？
徐婉君知道袁主任的难处，同在一个单位里能帮的难道不帮？她勉强答应：“好吧。”
自己是班主任，自己班的事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她搞不明白为什么语文老师一定要兼任班主任？语文课是主课程，本来老师的工作量很大了，还要管班务工作，实在不合理。音乐、体育、社会、美术老师难道不能当班主任吗？袁主任说语文老师当班主任是历来的传统。去她妈的鬼传统，改革一下不好吗？现在不是人人讲改革创新吗？这是典型的“定性思维悖论”，记得一次去某大学观摩学习时，一位教授讲了“定性思维悖论”的可怕力量，他说你们有没有发现电脑键盘上的英文字母排列是没有按正常的英文字母顺序排列的，大家一想都说是呀，教授问为什么呢？有人说为了美观，有人说为了方便。教授最后揭露了真相：原来早先的计算机内存小，而人们输入内容的速度快，经常造成电脑卡机，生产商想了一个妙招，就是打乱键盘上的字母排列顺序，故意减缓人们输入内容的速度，后来电脑内存扩大，计算机运行速度大大加速，但人们已经习惯于使用以前键盘，不能再改变啦，你们想想定性思维多么可怕啊。
徐婉君放下手机，回到床上。梁伟华问：“是那个不知趣的人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什么素质？”
“是我们学校教务处的袁主任，为了明天调课程的事。”一想到明天要上一整天的课，徐婉君没有心思审问老公跟杨雪君的鸟事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叫他说出两人的关系，也是白搭。她心里乱七八糟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备课，本来已经备好明天二节课的内容，要代王老师的课，必须再备二节课的内容，否则没有内容可上。近阶段教材内容不断变化，以前年度的教案都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