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三医院就是精神病院
要不是有了解成宇和我说的自杀事件，可能我也把这种情况仅仅只当成不堪压力所迫选取的一种自尽。可是，如果自杀事件和这个精神病事件都和404论坛有关，那么这两件案件之间会不会存在这什么必然的联系？
如果说在404论坛上留过言的人，然后产生了某种奇妙的性格变化，这种性格变化可能是因为心理压力过重等情况导致的。不过他们在心理出现疾病之后，妄想着变成了另一个人，所以出现了那种认知错误。再加上社会和家庭给予的压力，最终导致自杀。而七科的关注点放在了精神变化上，而成宇的角度则是放在了自杀的问题上，所以两方的调查都陷入了僵局。如果我的想法没什么错误的话，那么现在我就站在这两个案件的破局点。
不过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很有理由的，没有证据证明起来也不能随意猜测。看样子今晚需要找一下成宇，要一点他现在收集到的信息和资料。一旦证实了这两个事件之间有关系了之后，便可以借助七科的力量直接进行两个事件的侦破。
决定了这种想法，我在车上便开始着重对已死亡的这些人的名单进行记录和汇总。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两件事件之间必定有着某种关联，而这种关联中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就是忘川路四十三号典当行的老板——黑先生。
黑先生如果说在这两个事件中没有参与过任何行为是不可能的，但是从他和成宇之间的对话中所表现出的是不希望其他人涉入调查。那么怎么样才能从他嘴里得到重要的信息，让他能有效的配合调查。我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接触他，用什么方法获得他的信任。我想单纯因为轮回的事情不足以让他能足够信任我。
如果说我以一个警察的身份，会不会让黑先生更抗拒与我合作；但是如果只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介入，那么用什么样的理由去了解这些事情。这种思考简直是脑细胞杀手，一个一个方案被我在脑中被否定，总感觉不论用什么办法都不会从黑先生嘴里得到重要的信息。
不过，为什么黑先生能成为七科的线人，黑先生现在还有隐藏着什么秘密，七科六组的成员为什么会感觉很惧怕他？这些都是问题，单纯的询问是问不到什么结果的，还是要靠自己去发现。
“喂，陆悟，你不会又沉浸进案件里了吧。”白儒大哥开车的时候余光看到我瞳孔涣散，紧皱眉头地盯着那沓纸，于是出言问道。
“哦，没事。”我抬起头眼神恢复了焦距，刚才一直在低着头，甫一抬头脖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关节响声。
“好好活动一下，我们快到了，打起精气神来。”
“唉，好的。”我活动了一下关节，虽说坐的时间不算太长，但是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也是感觉肌肉关节有些僵硬。
白儒大哥说的没错，在五分钟之后，我们抵达了位于郊区的市立第三医院门前。市立第三医院就是枫华市唯一的市立精神病院，这些被害者大多被集中安置在这间医院，因为市立医院不仅医疗设备完善，同时应对与病人的安保工作也是能得到保障的。至少在这些患者被安置在这里之后还没有人出现自杀的情况。
白儒大哥在找好车位之后，带着我直接进了医院大门。这医院因为只负责精神病患者的诊断与治愈，所以即使在工作日中也没有多少人在医院门诊处徘徊。白儒大哥看样子是十分了解这间医院的构造，驾轻就熟地就找到了院长办公室。
白儒敲了敲门，侧耳倾听办公室里的声音，等办公室里的人说了句“请进”之后，白儒才扭动门把手，打开门进屋。
屋子里光洁的白墙壁和白色地砖，在阳光下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房间正中有一张纯白的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位满头白发，身着白袍的老人。那老人面容慈祥，在这圣洁的白色空间中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光辉。
“柯院长，我是昨晚和您越好的白儒。今天就要叨扰您了。”白儒大哥拿出自己的那本警察证，表明自己的身份。
那个柯院长站起身来，伸出自己的右手跟白儒大哥握了一下说道：“不叨扰，不叨扰，协助人民警察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之前来的时候糟老头子我刚巧去n省开会去了，所以没能亲自带你们走一走啊。”柯院长的目光透过白儒大哥落在了我身上，问道：“白警官，这位怎么称呼？”
“这位是我的同事陆悟。”白儒大哥又转向我，“陆悟，这位是市立第三医院的院长，柯院长。”
“哎呀，陆警官真是年少有为。”柯院长向我伸出了右手。
我急忙用双手握住了柯院长伸出的右手，那是一双温暖略有些柔软的大手。不知道有多少病人被这双温暖的大手治愈了。
“您好，我叫陆悟，您不嫌弃叫一声小陆就行。”我轻握了一下柯院长的手，旋即松开。
“那我们今天就去之前白警官没看到的那几个重患者的病房吧，事不宜迟，等中午必定让糟老头子我做个东。”柯院长看起来很好客的样子，在前面带着路。
“很遗憾的是，我们还有下一个要调查的地方，基本没有时间去吃饭了。我先在这里对院长您的邀请表示感谢，下一次就由我们来做东吧。”白儒大哥客气的婉拒道。
柯院长看起来很遗憾的样子，说道：“好吧，那下次的时候就由你们来做东吧。唉，人老了，也不知道还能跟年轻人吃几顿饭。”
说着话的功夫，柯院长带我们走到了一条周围排列很像监狱禁闭室的走廊。除了走廊看起来明亮一些，而且周围白色的墙壁没有什么脏污的痕迹，我几乎把这当成实习期看到的监狱。
“这里就是单人禁闭区了，这里边的病人都是有一定的侵略性的。虽然说他们都有穿着拘束衣，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暴起伤人。”柯院长带着几个在路上喊到的护士，分别打开了几扇禁闭室的铁门，给那几间禁闭室里的病人注射镇定剂。
“别，我跟你说，我真的是新风报的记者，别再打镇定剂了，我感觉我很镇定了都。”其他屋子里的人因为怕他们咬断舌头自尽，所以都堵这嘴。只有其中一件病房里传出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从说话习惯上来看就像是个男人。
“柯院长，这间病房里的镇定剂先不用打，我们有事情要问这个人。”白儒大哥也听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急忙阻止那间屋子里的护士给那个病人注射镇定剂。
“好，那你们先问话，我们先避嫌，注意安全，有事叫我们就行。”柯院长背着手嘱咐道：“小刘，你在这等着，要是两位警官有需要帮忙的你就搭把手。”
“知道了，院长。”那名刘姓护士就是负责这个病人，刚才给这个病人要打镇定剂的护士。
白儒大哥目送柯院长走出视线以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走吧，我们开始干活了，看看你们这些学院派究竟能不能起到作用。”
我点了点头，刚才白儒大哥的意思就是我做主询问的人，这不仅是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同时也是我能不能在六组站稳脚跟的考验。不禁的内心有些紧张。
“你好，打扰了，我们是上青区分局的警察，请问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么？”我一进病房打算先声夺人，先让病人认为我们是好人，这样才能了解更多的情报。关于上青区分局的事，我也不算骗她，毕竟我现在拿到手的那本警察证上所属分局就是上青区分局。
“警察叔叔，你们总算来了。”那女人带着哭腔，在床上蠕动着想要坐起来，但是穿着拘束服的她根本无法让自己坐起来。
“您先别急着坐起来，毕竟您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先问您几个问题，如果问题显示您现在比较清醒的话，我就叫护士帮您解开好吧。”看着她在床上挣扎，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又害怕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出现暴起伤人的情况。
“好，警察叔叔你问吧，我知无不言。”那女人倒也是配合的不再挣扎。
“姓名？”
“储禾，储存的储，锄禾日当午的禾。”
“你不是应该叫郑薇么？为什么会叫储禾？”按照资料和床头的病历卡上名字都写得是郑薇，但是那女人却称呼自己叫储禾。
“哦，原来警察叔叔你不知道啊，我是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个女人。我原本是新风报下属的自由记者，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变成这个女人了，还变不回去了。”那女人苦笑着说道。“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每个月都要来大姨妈的感觉是有多糟心么？”
“咳咳，我们先不说那种事情，待会请你详细描述一下变成女性的情况，现在继续问。”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和一个女人聊生理上的话题，还是让我感觉到有些害羞。
(本章完)
如果说在404论坛上留过言的人，然后产生了某种奇妙的性格变化，这种性格变化可能是因为心理压力过重等情况导致的。不过他们在心理出现疾病之后，妄想着变成了另一个人，所以出现了那种认知错误。再加上社会和家庭给予的压力，最终导致自杀。而七科的关注点放在了精神变化上，而成宇的角度则是放在了自杀的问题上，所以两方的调查都陷入了僵局。如果我的想法没什么错误的话，那么现在我就站在这两个案件的破局点。
不过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很有理由的，没有证据证明起来也不能随意猜测。看样子今晚需要找一下成宇，要一点他现在收集到的信息和资料。一旦证实了这两个事件之间有关系了之后，便可以借助七科的力量直接进行两个事件的侦破。
决定了这种想法，我在车上便开始着重对已死亡的这些人的名单进行记录和汇总。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两件事件之间必定有着某种关联，而这种关联中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就是忘川路四十三号典当行的老板——黑先生。
黑先生如果说在这两个事件中没有参与过任何行为是不可能的，但是从他和成宇之间的对话中所表现出的是不希望其他人涉入调查。那么怎么样才能从他嘴里得到重要的信息，让他能有效的配合调查。我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接触他，用什么方法获得他的信任。我想单纯因为轮回的事情不足以让他能足够信任我。
如果说我以一个警察的身份，会不会让黑先生更抗拒与我合作；但是如果只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介入，那么用什么样的理由去了解这些事情。这种思考简直是脑细胞杀手，一个一个方案被我在脑中被否定，总感觉不论用什么办法都不会从黑先生嘴里得到重要的信息。
不过，为什么黑先生能成为七科的线人，黑先生现在还有隐藏着什么秘密，七科六组的成员为什么会感觉很惧怕他？这些都是问题，单纯的询问是问不到什么结果的，还是要靠自己去发现。
“喂，陆悟，你不会又沉浸进案件里了吧。”白儒大哥开车的时候余光看到我瞳孔涣散，紧皱眉头地盯着那沓纸，于是出言问道。
“哦，没事。”我抬起头眼神恢复了焦距，刚才一直在低着头，甫一抬头脖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关节响声。
“好好活动一下，我们快到了，打起精气神来。”
“唉，好的。”我活动了一下关节，虽说坐的时间不算太长，但是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也是感觉肌肉关节有些僵硬。
白儒大哥说的没错，在五分钟之后，我们抵达了位于郊区的市立第三医院门前。市立第三医院就是枫华市唯一的市立精神病院，这些被害者大多被集中安置在这间医院，因为市立医院不仅医疗设备完善，同时应对与病人的安保工作也是能得到保障的。至少在这些患者被安置在这里之后还没有人出现自杀的情况。
白儒大哥在找好车位之后，带着我直接进了医院大门。这医院因为只负责精神病患者的诊断与治愈，所以即使在工作日中也没有多少人在医院门诊处徘徊。白儒大哥看样子是十分了解这间医院的构造，驾轻就熟地就找到了院长办公室。
白儒敲了敲门，侧耳倾听办公室里的声音，等办公室里的人说了句“请进”之后，白儒才扭动门把手，打开门进屋。
屋子里光洁的白墙壁和白色地砖，在阳光下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房间正中有一张纯白的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位满头白发，身着白袍的老人。那老人面容慈祥，在这圣洁的白色空间中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光辉。
“柯院长，我是昨晚和您越好的白儒。今天就要叨扰您了。”白儒大哥拿出自己的那本警察证，表明自己的身份。
那个柯院长站起身来，伸出自己的右手跟白儒大哥握了一下说道：“不叨扰，不叨扰，协助人民警察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之前来的时候糟老头子我刚巧去n省开会去了，所以没能亲自带你们走一走啊。”柯院长的目光透过白儒大哥落在了我身上，问道：“白警官，这位怎么称呼？”
“这位是我的同事陆悟。”白儒大哥又转向我，“陆悟，这位是市立第三医院的院长，柯院长。”
“哎呀，陆警官真是年少有为。”柯院长向我伸出了右手。
我急忙用双手握住了柯院长伸出的右手，那是一双温暖略有些柔软的大手。不知道有多少病人被这双温暖的大手治愈了。
“您好，我叫陆悟，您不嫌弃叫一声小陆就行。”我轻握了一下柯院长的手，旋即松开。
“那我们今天就去之前白警官没看到的那几个重患者的病房吧，事不宜迟，等中午必定让糟老头子我做个东。”柯院长看起来很好客的样子，在前面带着路。
“很遗憾的是，我们还有下一个要调查的地方，基本没有时间去吃饭了。我先在这里对院长您的邀请表示感谢，下一次就由我们来做东吧。”白儒大哥客气的婉拒道。
柯院长看起来很遗憾的样子，说道：“好吧，那下次的时候就由你们来做东吧。唉，人老了，也不知道还能跟年轻人吃几顿饭。”
说着话的功夫，柯院长带我们走到了一条周围排列很像监狱禁闭室的走廊。除了走廊看起来明亮一些，而且周围白色的墙壁没有什么脏污的痕迹，我几乎把这当成实习期看到的监狱。
“这里就是单人禁闭区了，这里边的病人都是有一定的侵略性的。虽然说他们都有穿着拘束衣，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暴起伤人。”柯院长带着几个在路上喊到的护士，分别打开了几扇禁闭室的铁门，给那几间禁闭室里的病人注射镇定剂。
“别，我跟你说，我真的是新风报的记者，别再打镇定剂了，我感觉我很镇定了都。”其他屋子里的人因为怕他们咬断舌头自尽，所以都堵这嘴。只有其中一件病房里传出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从说话习惯上来看就像是个男人。
“柯院长，这间病房里的镇定剂先不用打，我们有事情要问这个人。”白儒大哥也听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急忙阻止那间屋子里的护士给那个病人注射镇定剂。
“好，那你们先问话，我们先避嫌，注意安全，有事叫我们就行。”柯院长背着手嘱咐道：“小刘，你在这等着，要是两位警官有需要帮忙的你就搭把手。”
“知道了，院长。”那名刘姓护士就是负责这个病人，刚才给这个病人要打镇定剂的护士。
白儒大哥目送柯院长走出视线以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走吧，我们开始干活了，看看你们这些学院派究竟能不能起到作用。”
我点了点头，刚才白儒大哥的意思就是我做主询问的人，这不仅是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同时也是我能不能在六组站稳脚跟的考验。不禁的内心有些紧张。
“你好，打扰了，我们是上青区分局的警察，请问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么？”我一进病房打算先声夺人，先让病人认为我们是好人，这样才能了解更多的情报。关于上青区分局的事，我也不算骗她，毕竟我现在拿到手的那本警察证上所属分局就是上青区分局。
“警察叔叔，你们总算来了。”那女人带着哭腔，在床上蠕动着想要坐起来，但是穿着拘束服的她根本无法让自己坐起来。
“您先别急着坐起来，毕竟您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先问您几个问题，如果问题显示您现在比较清醒的话，我就叫护士帮您解开好吧。”看着她在床上挣扎，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又害怕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出现暴起伤人的情况。
“好，警察叔叔你问吧，我知无不言。”那女人倒也是配合的不再挣扎。
“姓名？”
“储禾，储存的储，锄禾日当午的禾。”
“你不是应该叫郑薇么？为什么会叫储禾？”按照资料和床头的病历卡上名字都写得是郑薇，但是那女人却称呼自己叫储禾。
“哦，原来警察叔叔你不知道啊，我是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个女人。我原本是新风报下属的自由记者，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变成这个女人了，还变不回去了。”那女人苦笑着说道。“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每个月都要来大姨妈的感觉是有多糟心么？”
“咳咳，我们先不说那种事情，待会请你详细描述一下变成女性的情况，现在继续问。”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和一个女人聊生理上的话题，还是让我感觉到有些害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