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新的开始 第十八章 終是生死一线，无法回头
平地中飞沙走石，劲气摧草断木，风大到吹的我们睁不开眼睛。
“连红衣厉鬼都有如此的能耐，那如店长这样站在这个世上最顶端的又该是何等的惊心动魄。”我眯着眼睛费劲在一旁远远的看着，手脚冰凉。如果敢贸然的往前一步，绝对会被刀子一样的劲气瞬间割裂，我只觉得被这样一个人算计着，身子如坠万丈深渊。
慧寂和尚这时候明显是占了上风的，身上金色光芒大盛，在夜里显眼到隔着几百米都能一眼看见，看这样子，我是觉得胜券在握了。
但在肖雅眼中，大和尚每次出手都留有余地，攻到了要害处总是不忍心再进那么一分，真是急死人。高手以命相搏，往往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因此尽管在场面上慧寂和尚主动权在手，肖雅还是半分不敢放松。
“嘭”
又是一声拳脚的对碰，同着天际的闷雷一齐炸响，竟一时盖过了雷声，可见二人交手之激烈。
佛门讲究的是内外兼修，慧寂一身佛门琉璃身子坚若金石，除非是铭刻了符箓法阵的子弹，一般手枪都难以对他造成伤害，可以说的上是刀枪不入了。红衣厉鬼即便长于近战，只是跟慧寂的佛门神通比起来逊色了不止一筹。
这一拳，慧寂立在原地，脚下是扎根的稳当，只不过地上多了几条龟裂的缝隙，以他站立出为中心四向扩散。红衣厉鬼则是狼狈的多，足足推后了七八步有余才停下。明显更纤细的身子这时候上面全是拳脚的印记，一头黑发比之前更加的散乱着，但是倒驴不倒架，红衣厉鬼站稳之后没有马上再出手，反而认真的把染血了的嫁衣上的褶子好好的打理一番，神情专注。
“慧寂大师，便不能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吗。”用心整理完了衣物，红衣厉鬼竟如小女子一样对着慧寂行了一个万福礼，声音妖异的说道。
这时候的她身上的鬼气减弱了不知多少，血光若隐若现，但她愈是这样，我的内心愈是不安，总觉得她还藏着什么没拿出手的杀手锏，只希望慧寂能把她给一击毙命，不要当断不断。
“雪儿，不要一错再错了。”慧寂看着她喃喃道，“我可以去求执法者，无论怎样的结果我都可以一力承担，只求你收手，如果你真的取了他两的性命做引，就真的，真的没有回头路了。”说到最后，声音细弱蚊蝇，几不可闻。
“回头路？我的慧寂大师，那一夜过后，我又哪有回头路啊。“ 红衣厉鬼说到激动处，一下子忍不住牵动了伤势，吐出了一口淤血加浊气，狂笑说道。
“当年如此，现在还是如此，永远是站在那高高的山巅劝人理解，劝人放下。慧寂，不，王苦楼，你什么时候能扔下这些狗屁的大道理，行止由心一次呢。说到底，给自己加了那么多层的束缚，几十年躲在山中不肯跨出半步，所谓的还不是为了苟延残喘能多活几个春秋，既然都是为了活着，你又有何脸面现在来阻止我。那一年的夜晚，你这位大豪杰，又是在哪里呢。”红衣厉鬼厉声森然的说道，这一字一句皆如刀子，割着大和尚的心头肉，让他无话可说。
“原来他的俗家姓名叫做王苦楼。”我看着那被红衣厉鬼说的哑口无言的大和尚，这里面的糊涂账除了两位当事人谁都无法掰扯清楚，但我不关心这个，接下来，红衣厉鬼会如何去做，我万分专注的盯着她，看她从怀中掏出了什么青色莹光的东西，一，二，三……，我数着，一共七个小光团，这是，我的脚步退了退，心中的不安忽的强烈。
“不要。”慧寂看着眼前红衣厉鬼的举动，大惊失色，身子比离弦之箭还要更快上三分，十几米的距离眨眼既到，然而，终究是晚了一步，红衣厉鬼阴毒一笑，把这七个光团一股脑的全都吞掉。这一刻，本已被金光捶打稀薄成淡红色的鬼气猛的直冲九天，暴涨了数倍，连我们这种待在远处的都能察觉到，这周围阴风大作，上头浓云遮天，把整个月亮全都给盖住。这才是真真的伸手不见五指，隔着只有四五米，我竟然看不清楚肖雅，而远处的战场隔着我大概有几十米，这下是真的成了睁眼瞎了。
“你这是何苦呢。”慧寂，不，王苦楼神色复杂看着眼前的红衣厉鬼，这个曾经是他最记挂亲密之人，七个活生生的生命作引子，把它们都吞了，红衣厉鬼的实力瞬间提升，连身上之前所受伤势都在鬼气过了一遍之后愈合的八九不离十。这一下，连王苦楼都没有把握能阻止的了红衣厉鬼了。
“王苦楼，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开始。”红衣厉鬼狞恶的咬牙切齿说道，凶相毕露，看来是真的恨不得把王苦楼给食肉寝皮。
几乎同时，红衣厉鬼脚尖一点，身形半跃空中如下山猛虎双手前探，如果一旦被抓实，必定能直接生裂了王苦楼。
鬼气幻化如针隐藏在周身的气流之中，在王苦楼的脸上留下了细细的小伤口。望着自上而下的必杀一爪，王苦楼身子一侧，堪堪避开了这一下，重新运起了金刚琉璃身，然后以伏虎降龙拳法中的一式金刚怒目，朝着红衣厉鬼腰眼的最薄弱处短打直进，势大力沉，拳罡几如电闪雷鸣，选择了他最擅长的硬碰硬招式。这在之前本是无往而不利的，可是现在面对着大变样的红衣厉鬼，竟没讨得半分便宜。
以爪对拳，仅一十三式，红衣厉鬼就生生的用蛮力破了王苦楼苦修了几十年的金刚琉璃，金铁交击之声骤响，一个躲闪不及，滚涌如江河的磅礴鬼气狠狠的轰击在了王苦楼的左腿处，这一次琉璃身子没有顶住鬼气如刀的一斩，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腿处业已有了见骨深的伤口，鲜血流出，直落在地上。
一击得手，红衣厉鬼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是退了一步，放声大笑了一声，声音凄厉刺耳，似是吐出胸中长久挤压的闷气。
“怎么样，王苦楼，这种绝望之感是不是很不好受，你可知道，那年如今天的雨夜，我一人又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红衣厉鬼声音嘶哑的说道，声音不大，可一字一句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不寒而栗。
“雪儿。”
“我说过，她，早死了，现在的我，是不入轮回的红衣厉鬼，王苦楼，等我先要了那两人的命，再来料理你。”红衣厉鬼看着单膝跪地
的王苦楼说道，身子缓缓消失。王苦楼还在勉强提着自己的劲气，奈何不止肩膀与小腿处，连他的胸腔都是火辣的疼痛，是气血逆行的缘故，全身共计伤口三大处，八小处，一共一十一道伤口，道道皮肉翻卷，伤筋带骨，如不立刻救治，这和尚性命堪忧。
我和肖雅一直站在原地不敢妄动，简直是能急死个人，毕竟能见度不过两三米随意的走动简直是在找死。一直到此刻，不知什么原因，浓雾渐消散，天地间虽然还是不复之前的清明，却已经比刚才强了许多，至少让我们能够看清彼此。
“结果出来了吗。”我伸长着脖子看着前面战场的位置，那里倒下了一个身影，乍一看去，我的心里立刻凉了半截，那个明显比红衣厉鬼壮实的背影，除了王苦楼，还能有何人。
“快，走。”正在我犹豫着是否上前的时候，身后突然有肖雅痛苦微弱的声音，等我急忙回头望去，红衣厉鬼竟然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我们两的身后。肖雅鲜血溢出嘴角，面如金纸唇色如蜡，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腹部。那里，鲜红的鬼气凝聚而成的利爪直接贯通了她的小腹。肖雅面色绝望的伸出了双手，似乎是无意识的在向我求救，可嘴里说的是，“快跑。”
“我和你拼了。”我看着好歹是与我同生共死过的肖雅，这样血淋淋的倒在我面前，若是搁在以前我必定是吓的麻了爪。可是现在，我目眦欲裂的看着红衣厉鬼，恐惧早被我满腔的愤怒所掩盖，血脉喷张的我低下身子抄起肖雅掉落的那把匕首，朝着她的额头就是狠狠的一刺。
这是我第一次做出这么危险的动作，然而一点都不觉得生疏，熟练的仿佛刻入了我的骨子里一样，刀尖银光寒芒闪动，这一刺直取红衣厉鬼的眉心。
然而，我们实力实在相差太过于悬殊，还未等匕首刺下，我的腹部便遭了一记重的，这力气直接让我身子腾空飞出了八九丈，我甚至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便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咳。”
尽管摔在了草地上下面有个缓冲，可我还是觉着脊柱骨几乎要断了一样，一口血沫子积在我的嗓眼，又被我活活的给咽了下去。
“好痛。”我仰着身子躺在泥地之中，轻喘一口气，腹腔连带着胸口全是刀子割肉的疼痛。微微抬头，肖雅这时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看起来，这是要把命丢在了这里了。”我的视线无焦距的凝望不远处，一片朦胧模糊，都说人死前会回光返照的忆起这一生的林林种种，可是为什么我看到的，除了一眼热眼睛的大红，什么都没有。
“你，去死吧，即便不是恐惧而死稍影响效果，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红衣厉鬼面色如冰冷漠的看着我说道，一双沾染了人命的手高高举起。
“要死了吗。”我恐惧的闭上了眼睛，等死，然而。
“雪儿，你若要杀，便先杀了为夫吧。”是王苦楼的声音。
我立时睁开眼睛，一具身体半倒着挡在了我的上面，胸口处，被钻了个透心凉。
（本章完）
“连红衣厉鬼都有如此的能耐，那如店长这样站在这个世上最顶端的又该是何等的惊心动魄。”我眯着眼睛费劲在一旁远远的看着，手脚冰凉。如果敢贸然的往前一步，绝对会被刀子一样的劲气瞬间割裂，我只觉得被这样一个人算计着，身子如坠万丈深渊。
慧寂和尚这时候明显是占了上风的，身上金色光芒大盛，在夜里显眼到隔着几百米都能一眼看见，看这样子，我是觉得胜券在握了。
但在肖雅眼中，大和尚每次出手都留有余地，攻到了要害处总是不忍心再进那么一分，真是急死人。高手以命相搏，往往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因此尽管在场面上慧寂和尚主动权在手，肖雅还是半分不敢放松。
“嘭”
又是一声拳脚的对碰，同着天际的闷雷一齐炸响，竟一时盖过了雷声，可见二人交手之激烈。
佛门讲究的是内外兼修，慧寂一身佛门琉璃身子坚若金石，除非是铭刻了符箓法阵的子弹，一般手枪都难以对他造成伤害，可以说的上是刀枪不入了。红衣厉鬼即便长于近战，只是跟慧寂的佛门神通比起来逊色了不止一筹。
这一拳，慧寂立在原地，脚下是扎根的稳当，只不过地上多了几条龟裂的缝隙，以他站立出为中心四向扩散。红衣厉鬼则是狼狈的多，足足推后了七八步有余才停下。明显更纤细的身子这时候上面全是拳脚的印记，一头黑发比之前更加的散乱着，但是倒驴不倒架，红衣厉鬼站稳之后没有马上再出手，反而认真的把染血了的嫁衣上的褶子好好的打理一番，神情专注。
“慧寂大师，便不能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吗。”用心整理完了衣物，红衣厉鬼竟如小女子一样对着慧寂行了一个万福礼，声音妖异的说道。
这时候的她身上的鬼气减弱了不知多少，血光若隐若现，但她愈是这样，我的内心愈是不安，总觉得她还藏着什么没拿出手的杀手锏，只希望慧寂能把她给一击毙命，不要当断不断。
“雪儿，不要一错再错了。”慧寂看着她喃喃道，“我可以去求执法者，无论怎样的结果我都可以一力承担，只求你收手，如果你真的取了他两的性命做引，就真的，真的没有回头路了。”说到最后，声音细弱蚊蝇，几不可闻。
“回头路？我的慧寂大师，那一夜过后，我又哪有回头路啊。“ 红衣厉鬼说到激动处，一下子忍不住牵动了伤势，吐出了一口淤血加浊气，狂笑说道。
“当年如此，现在还是如此，永远是站在那高高的山巅劝人理解，劝人放下。慧寂，不，王苦楼，你什么时候能扔下这些狗屁的大道理，行止由心一次呢。说到底，给自己加了那么多层的束缚，几十年躲在山中不肯跨出半步，所谓的还不是为了苟延残喘能多活几个春秋，既然都是为了活着，你又有何脸面现在来阻止我。那一年的夜晚，你这位大豪杰，又是在哪里呢。”红衣厉鬼厉声森然的说道，这一字一句皆如刀子，割着大和尚的心头肉，让他无话可说。
“原来他的俗家姓名叫做王苦楼。”我看着那被红衣厉鬼说的哑口无言的大和尚，这里面的糊涂账除了两位当事人谁都无法掰扯清楚，但我不关心这个，接下来，红衣厉鬼会如何去做，我万分专注的盯着她，看她从怀中掏出了什么青色莹光的东西，一，二，三……，我数着，一共七个小光团，这是，我的脚步退了退，心中的不安忽的强烈。
“不要。”慧寂看着眼前红衣厉鬼的举动，大惊失色，身子比离弦之箭还要更快上三分，十几米的距离眨眼既到，然而，终究是晚了一步，红衣厉鬼阴毒一笑，把这七个光团一股脑的全都吞掉。这一刻，本已被金光捶打稀薄成淡红色的鬼气猛的直冲九天，暴涨了数倍，连我们这种待在远处的都能察觉到，这周围阴风大作，上头浓云遮天，把整个月亮全都给盖住。这才是真真的伸手不见五指，隔着只有四五米，我竟然看不清楚肖雅，而远处的战场隔着我大概有几十米，这下是真的成了睁眼瞎了。
“你这是何苦呢。”慧寂，不，王苦楼神色复杂看着眼前的红衣厉鬼，这个曾经是他最记挂亲密之人，七个活生生的生命作引子，把它们都吞了，红衣厉鬼的实力瞬间提升，连身上之前所受伤势都在鬼气过了一遍之后愈合的八九不离十。这一下，连王苦楼都没有把握能阻止的了红衣厉鬼了。
“王苦楼，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开始。”红衣厉鬼狞恶的咬牙切齿说道，凶相毕露，看来是真的恨不得把王苦楼给食肉寝皮。
几乎同时，红衣厉鬼脚尖一点，身形半跃空中如下山猛虎双手前探，如果一旦被抓实，必定能直接生裂了王苦楼。
鬼气幻化如针隐藏在周身的气流之中，在王苦楼的脸上留下了细细的小伤口。望着自上而下的必杀一爪，王苦楼身子一侧，堪堪避开了这一下，重新运起了金刚琉璃身，然后以伏虎降龙拳法中的一式金刚怒目，朝着红衣厉鬼腰眼的最薄弱处短打直进，势大力沉，拳罡几如电闪雷鸣，选择了他最擅长的硬碰硬招式。这在之前本是无往而不利的，可是现在面对着大变样的红衣厉鬼，竟没讨得半分便宜。
以爪对拳，仅一十三式，红衣厉鬼就生生的用蛮力破了王苦楼苦修了几十年的金刚琉璃，金铁交击之声骤响，一个躲闪不及，滚涌如江河的磅礴鬼气狠狠的轰击在了王苦楼的左腿处，这一次琉璃身子没有顶住鬼气如刀的一斩，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腿处业已有了见骨深的伤口，鲜血流出，直落在地上。
一击得手，红衣厉鬼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是退了一步，放声大笑了一声，声音凄厉刺耳，似是吐出胸中长久挤压的闷气。
“怎么样，王苦楼，这种绝望之感是不是很不好受，你可知道，那年如今天的雨夜，我一人又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红衣厉鬼声音嘶哑的说道，声音不大，可一字一句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不寒而栗。
“雪儿。”
“我说过，她，早死了，现在的我，是不入轮回的红衣厉鬼，王苦楼，等我先要了那两人的命，再来料理你。”红衣厉鬼看着单膝跪地
的王苦楼说道，身子缓缓消失。王苦楼还在勉强提着自己的劲气，奈何不止肩膀与小腿处，连他的胸腔都是火辣的疼痛，是气血逆行的缘故，全身共计伤口三大处，八小处，一共一十一道伤口，道道皮肉翻卷，伤筋带骨，如不立刻救治，这和尚性命堪忧。
我和肖雅一直站在原地不敢妄动，简直是能急死个人，毕竟能见度不过两三米随意的走动简直是在找死。一直到此刻，不知什么原因，浓雾渐消散，天地间虽然还是不复之前的清明，却已经比刚才强了许多，至少让我们能够看清彼此。
“结果出来了吗。”我伸长着脖子看着前面战场的位置，那里倒下了一个身影，乍一看去，我的心里立刻凉了半截，那个明显比红衣厉鬼壮实的背影，除了王苦楼，还能有何人。
“快，走。”正在我犹豫着是否上前的时候，身后突然有肖雅痛苦微弱的声音，等我急忙回头望去，红衣厉鬼竟然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我们两的身后。肖雅鲜血溢出嘴角，面如金纸唇色如蜡，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腹部。那里，鲜红的鬼气凝聚而成的利爪直接贯通了她的小腹。肖雅面色绝望的伸出了双手，似乎是无意识的在向我求救，可嘴里说的是，“快跑。”
“我和你拼了。”我看着好歹是与我同生共死过的肖雅，这样血淋淋的倒在我面前，若是搁在以前我必定是吓的麻了爪。可是现在，我目眦欲裂的看着红衣厉鬼，恐惧早被我满腔的愤怒所掩盖，血脉喷张的我低下身子抄起肖雅掉落的那把匕首，朝着她的额头就是狠狠的一刺。
这是我第一次做出这么危险的动作，然而一点都不觉得生疏，熟练的仿佛刻入了我的骨子里一样，刀尖银光寒芒闪动，这一刺直取红衣厉鬼的眉心。
然而，我们实力实在相差太过于悬殊，还未等匕首刺下，我的腹部便遭了一记重的，这力气直接让我身子腾空飞出了八九丈，我甚至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便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咳。”
尽管摔在了草地上下面有个缓冲，可我还是觉着脊柱骨几乎要断了一样，一口血沫子积在我的嗓眼，又被我活活的给咽了下去。
“好痛。”我仰着身子躺在泥地之中，轻喘一口气，腹腔连带着胸口全是刀子割肉的疼痛。微微抬头，肖雅这时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看起来，这是要把命丢在了这里了。”我的视线无焦距的凝望不远处，一片朦胧模糊，都说人死前会回光返照的忆起这一生的林林种种，可是为什么我看到的，除了一眼热眼睛的大红，什么都没有。
“你，去死吧，即便不是恐惧而死稍影响效果，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红衣厉鬼面色如冰冷漠的看着我说道，一双沾染了人命的手高高举起。
“要死了吗。”我恐惧的闭上了眼睛，等死，然而。
“雪儿，你若要杀，便先杀了为夫吧。”是王苦楼的声音。
我立时睁开眼睛，一具身体半倒着挡在了我的上面，胸口处，被钻了个透心凉。
（本章完）